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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 (春山居士)


  魏濂露出讥诮,伏倒身体道,“臣胡言乱语了,娘娘大度饶臣这一次。”
  不饶怎么办?不饶他手里捏着她找野男人的证据,除非她想满天下人都疯传她的风流事,要不然她就只能大度。
  “哀家饶你这次,可不能再有下次,”孙太后道。
  魏濂谦恭道,“臣记在心里。”
  孙太后自座上下来,扭身回东暖阁,“跪安吧。”
  魏濂和傅晚凝做一拜,离了殿。
  出宫后,傅晚凝腹痛的走不动路,那脸也惨白的没了血丝。
  魏濂伸臂揽她进怀里,“疼的厉害?”
  傅晚凝没劲的拧他手,想推开他。
  魏濂抱着人先进马车,靠案几边放了食盒,他打开来端出排骨汤,还冒着热,便放案几上道,“气我?”
  傅晚凝捧碗喝汤,并不回他话。
  魏濂将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慢慢渡过来,中缓了腹痛。
  傅晚凝放下碗,苦着声道,“要不你放我走吧。”
  她觉得自己很不正常,她的情绪围着魏濂转,甚至不排斥他的触摸,这是错误的,从一开始就不对,他们的关系乱了,她想避开。
  魏濂歪头看她,“太后娘娘盯着你,你一离开我她可能就会来杀你。”
  傅晚凝转过脸不让他看,“我走了她会放过我的,我不该插到你们当中。”
  魏濂扳过她的下巴,黑着眼望她,“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和她之间没关联,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一个人老珠黄风骚入骨的烂货?”
  傅晚凝急促的颤身,往后仰着头欲脱离他的手掌,“……我不知道。”
  魏濂箍住她,阴厉着声道,“你若敢跑,她定会遣人来捉你,你想怎么死?”
  傅晚凝愕然地摇头,眼中已润出水,“我是无辜的……”
  魏濂划出一丝阴笑,“你入了我府上就不无辜。”
  傅晚凝去抓他的衣袖,求着道,“我不想呆了,我真的不想呆了。”
  魏濂拭去她脸边的泪,托住她的头抱稳了,“再等等。”
  傅晚凝双手扣到他的后颈上,柔声跟他商量道,“我以后不想进宫了……”
  魏濂低头和她鼻尖相对,“就这一次,往后都不让你进宫。”
  傅晚凝窃笑一声,身子依在他胸前,自我厌弃道,“我不喜欢你抱我。”
  魏濂眯住眼,长睫扑下,将将与她的交错叠加,蚀骨暧昧盈满了马车,他微呼一下气,唇近她唇边起开道,“那你抱我。”
  傅晚凝呆愣着看他唇边笑,脸红透了,“……我也不喜欢抱你。”
  魏濂又近一些,玉润的脸现出恼,“可我喜欢。”
  傅晚凝圆睁着眼,目光里他的唇浅浅勾起,挑出的弧度勾人心弦,她咽一下口水道,“……你,你可以抱别人。”
  魏濂逗着她,“你想我抱谁?”
  傅晚凝当真思索起来,魏濂身边的人她认识的不多,熟的就连德喜和汪袁,她斟酌着道,“……连公公。”
  魏濂沉长的嗯着,“明儿把他宰了。”
  傅晚凝便双手做拜,“你当我没说。”
  魏濂捏两下她的耳朵,放她躺到小榻上,“睡一会儿。”
  傅晚凝便合了眼。
  天快黑时,魏濂送她回府,他嘱咐香阁服侍她吃过,他便又出了府,一路直奔汪府。
  太监也爱养女人,虽说不能行鱼水之欢,但玩女人的花样却还是不少的,这上面汪袁颇精此道。
  魏濂过去时,他正脱了衣裳要和小老婆共浴,被魏濂直接揪去了书房。
  “我说你急着出司礼监,原来惦记着这事,”魏濂拿着帕子擦手,“你胆子不小啊,先帝后宫的女人都敢从帝陵里偷出来,不怕被人逮着参你一本?”
  汪袁一脸臊,“那殉葬制度本就残忍,她才十九岁又没破过身,奴才瞧她实在可怜才动了心将她调包了。”
  魏濂哼一声,“我懒得跟你啰嗦这个,我不日就要出邺都,有几件事你给我办好了。”
  “您说,”汪袁沏开一壶茶,给他倒茶水。
  魏濂往他肩上一按,“我一走,太后娘娘定会提拔人,不管是谁,朝政这一块你给我守死了,苍蝇都不能飞进来,我回头提连德喜做提督,有他帮着你,你不必担心守不住。”
  汪袁立时跪地,“厂督信任奴才,奴才赴汤蹈火也愿意。”
  魏濂拉他起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我不信你信谁。”
  汪袁蹙一下眉,“您为何听太后娘娘的吩咐出邺都?”
  魏濂拿手指点点他,“问到点子上了,我出邺都虽是顺太后娘娘的话,但我确实要下地方县府去做事,至于做的什么事,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汪袁连连点头。
  魏濂搓一把手,捻起茶杯喝着,“还有两桩事。”
  汪袁哈着腰做聆听状。
  “抽出一批番子我要带出邺都,”魏濂喝掉茶水,将茶杯转着玩,“从东厂提出几个番子给我看紧了刘太医和王太医,他们给凤璋殿的用药都给我记下来,最好能拿到药方子。”
  汪袁给他续一杯茶,“您和太后娘娘……”
  “人家找着新欢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魏濂忧愁上脸,“我这手里一点把柄都没有,她若卸磨杀驴,咱们都得死。”
  司礼监合锅端很容易,只要她没污点,随便往他们身上栽一个赃就都跑不了,这个道理汪袁是懂得。
  “奴才马上去安排。”
  魏濂合着眼,“顺道儿去镇抚司把沈立行叫过来。”
  汪袁忙冲出府。
  将过子时,汪袁和沈立行赶回来了。
  沈立行一脸迷惘,那脸侧还有女人的口脂,看着就知道他是被汪袁从女人被窝里揪出来的。
  魏濂困乏的捏着眉心,“又宿哪家窑子里了?我跟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
  沈立行难为情的嘿着声,“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魏濂手放到膝上,目寒若冰,“我给你提个醒儿,上头现在正愁抓不到咱们的错,你那掉□□里的乐头不给我收起来,等回头就掉职,我先说好了,你掉职我可不会认你是兄弟,我第一个跟你撇清,你自己掂量。”
  沈立行抹一下头发,身姿站直了,他正色道,“厂督放心,卑职定谨言慎行。”
  “都坐,”魏濂道。
  两人便都端坐下来。
  魏濂先看着沈立行笑,“交给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有点头目了,赵璋宏每日中午那段时间都会歇息,趁这个时间他去了好几次苍澜殿,”沈立行道。
  魏濂脊背放松,“好,我过淮安府再回都约有一个月,这段时间你让他们摸清楚他进去干嘛,还有他去的时辰,我回来之前你要全部查清。”
  沈立行郑重地颔首,“谨照厂督话办。”
  魏濂咪一口茶,转向汪袁,“这一个月我不需要你立刻就拿到药方,但是我回来时,要知道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
  汪袁答是。
  魏濂转一下脖颈,起身道,“我跟你们说的事如果都办妥了,那咱们后头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如果你们稍有放松,糊弄着过,那咱们的脑袋就不保了。”
  沈立行和汪袁互视一眼,皆心中起谨慎,“定不教厂督忧心。”
  魏濂抬抬手,悠哉的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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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濂进府里已是一身轻,进东苑门前见香阁愁着眉立在那儿,他肃着脸问道,“夫人怎么了?”
  “……一直腹痛,”香阁犹豫着攥手,“您出府后就没停过,奴婢看着都怕。”
  魏濂转了脚往兰苑走,“让韩大夫看过了吗?”
  “韩大夫开了些暖身的药,他说夫人体寒,得慢慢调养,”香阁道。
  魏濂眉头微起皱,脚下加快过廊到屋门前,“去烧个脚婆来。”
  香阁屈膝转出苑。
  魏濂进门里,往床上看,傅晚凝苍白着脸陷在被褥中,细眉紧锁唇咬半边,初初一看便知她疼的着实厉害。
  傅晚凝破着声道,“回去睡吧。”
  魏濂摩挲着她的面颊,半侧身靠到床边,另一只手钻进被里盖住她的小腹,“我给你捂捂。”
  傅晚凝着急后退,“你不能这样……”
  门外香阁恰在此时道,“老爷,脚婆烧好了。”
  魏濂下地去拿了脚婆回来,把它塞到傅晚凝的脚下,又照势靠进床里,“活受罪,又没人看得见守个什么礼,往外了说,谁不知你是我女人,我给你暖肚子还要推我,好心没好报。”
  傅晚凝眸含水,“我不是你女人。”
  魏濂揩她的眼角,“还是黄花大闺女,就知道对我哭。”
  傅晚凝拿手挡脸,“你睡我床了。”
  魏濂脱了皂皮靴,掀了褥子搭身上,就手揽着她的腰,“你屋里哪样东西不是我的?”
  傅晚凝掰着他的手,“你回你屋去,我,我不疼了。”
  魏濂稍稍一拖,把她包住,“谎话精,一戳就破,我抱一会儿等你不疼了我就走。”
  傅晚凝低低哭泣着,“你抱我还睡我床,我没人要了。”
  “我不是人?”魏濂挑起她的下颚专注的看着她,“还是你从没想过我。”
  傅晚凝愣住,她呆呆的无法回应,她的心在剧烈跳动,那节拍打出欢快来,她知道是不对的,她怎么能对一个太监生出这样的心思呢,她说出的话本就是错的,她的字字句句都在讨要承诺,她说出口就后悔,她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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