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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掌中宠 (介介)


那只猫的名字是ji寻,那个字手机打出来是这个字:彑。文中的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我用电脑可以敲出来,但是文中的那个ji字现在已经停用了,主要用的就是“彑”这个字了,两个字都是同一个意思的~
小可爱们看文愉快鸭<3

  ☆、六月寒语

  锦书煎好药就去给贤妃端过去了。
  贤妃坐在榻上对着她招了招手唤她过去坐下。贤妃待她很好从来没有对宫中下人会有的架子, 虽说她一向仁善慈心, 但锦书总是下意识的觉得贤妃对她未免太过好了一些,就像是对待特别的人才会有的那般特殊。
  锦书坐在榻边,用勺子搅了搅汤药又放在唇边吹了吹才放心喂给她。
  贤妃咽下去,只觉入喉的药汁着实太过苦涩, 忍不住就皱起眉头。
  锦书放下药碗起身, 贤妃看着她忙忙碌碌只觉得窝心极了, 锦书的模子真真是同她像极了。想来哪怕是没有梁宣对她格外照料对她叮嘱好生照顾她,她也会忍不住待这个姑娘好一些再好一些吧。
  贤妃看着她,想到了幼时被自己抱在怀中的那个小姑娘,顿时觉得心酸。
  锦书又端着一碗什么东西过来喂给她,贤妃看了看碗中, 锦书喂给她的东西她便也这么就着喝下去。
  入喉满是意料之外的清冽和甘甜。
  贤妃看着碗中的东西:“这是什么?”
  “是我做的糖水。蜜饯来不及去给娘娘寻,只能自己做一碗糖水给娘娘解解苦味。只是我技艺生涩,恐怕做的诸多不好。”
  贤妃握住她拿着勺柄的手:“我尝着很喜欢。还总是觉得这味道带着说不清楚的熟悉, 像你第一次做东西给我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样。”
  沉吟着,她忽然忍不住问了出来, 快到她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你的娘亲是叫什么名姓。”
  从她几岁时到现在, 这是乍然第一次再被人问起这个问题, 说起来虽然久远,可她这么提起, 锦书仍旧还是能很清晰的立刻就能想起罗蕊的一颦一笑,那样温柔慈祥的娘亲,却走的那般早。
  锦书端着碗愣在那里, 然后吐出一个名字来:“罗蕊。”
  这下,没办法言语的人变成了贤妃。
  她嘴唇动了动,却像突然哑声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锦书一遍遍根据自己印象里的那人的模样描绘着她的眉眼。
  她出口的话,声音都在发颤:“她现在,还好吗?”
  锦书勉强弯唇笑着:“娘亲在我八岁时就不在了。”
  贤妃突然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拍着她的背:“乖孩子,难为你了。”
  锦书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就这么任由她抱着没说话。
  贤妃紧紧地抱着她,一直没有撒手,只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前剧烈起伏着,像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突然“噗”的一声吐出来什么,而后搭在锦书背后的手就松了下去。锦书感觉到贤妃没了声息,一下子脑袋一歪耷拉在她肩膀上。
  她推开贤妃一看,贤妃竟是直接吐血晕了过去,慌忙将人扶着睡在榻上赶紧去唤人看着又去叫人寻了太医来。
  太医来了之后把过脉先是狐疑的看着身边一众的人,最后又问了一句:“娘娘今日可服用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侍女下人们皆是面面相觑道:“并未,娘娘今日与平常并无异。”
  随后有个侍女忽然开口:“若说是有什么不同,应该是今日锦书姐姐为娘娘熬了养身子的药。不过锦书姐姐怎么会......”
  恰好此时梁宣匆匆赶来,看也没看一旁的锦书赶紧坐在榻边握着贤妃的手焦急问太医到:“我母妃如何了?”
  太医先是目光掠过一旁的锦书,而后斟酌着道:“娘娘突然咳血晕了过去,应当是服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才会如此,可是方才问过殿中所有人,都说是这位锦书姑娘负责的......”
  梁宣目光看向锦书时恰好看到她身后放在桌上的碗,于是走过去端起那空碗问:“这是什么?”
  锦书回他:“是早上给娘娘熬的汤药。”
  闻言,梁宣招了招手,身后的太医眼疾手快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碗端到自己鼻子边仔细嗅了嗅:“这药闻起来确实是滋补的,只是好像还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梁宣声音冷冽,不含任何情绪道:“去查,给我仔细查。”
  他说话时,目光仍旧是停留在锦书的身上,锦书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他在怀疑她,并不相信她。
  梁宣下了命令,手底下的人就很快就行动了,几乎将庆华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都翻了个遍,最后只剩下了锦书的房中还没有搜过,下人来报时并不曾当着所有人的面,而是隐约摸清楚梁宣的脾性,先对着梁宣耳边悄声道:“庆华殿各处都搜查过了,并无异常,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锦书姑娘房里了......”
  说完还顾忌着看了一眼梁宣的脸色,只是梁宣面上并未显露出什么神色,也迟迟未对此事开口,所有人也就不敢这么忤逆他的意思径直去搜锦书的房里。
  他看着锦书良久,想要等她说一句什么,等她开口先同他说清楚,可是锦书紧紧抿着唇什么也不说。其实梁宣不说是因为害怕,他怕是真的,怕唯一剩下的最不可能的可能变成了事实,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众口悠悠,他如何堵住众人的口,捂住众人的眼睛保全她,再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待她如初?
  末了,梁宣还是道:“去吧。”
  话音落,就有人直接奔着锦书房里去了,很快就有下人手里捏着个锦囊来呈给梁宣:“三殿下,这是在锦书姑娘房里寻见的......”
  梁宣拉开锦囊,对着手倒出来,是一些小小的药丸,闻起来是一种特别的香味。
  梁宣将手伸向太医面前,太医捻起一颗来闻了闻:“这是甘草丸。”
  “可有什么不妥?”
  太医道:“本来若是只有这甘草丸是并无不妥的,但是方才的药碗中残余的药汁中似乎还有好几味大补的药材,像是里面也有甘草的存在,而这甘草丸明显是受了潮的,娘娘近日身体虚弱,大补之物过了量,再加上混合了潮湿的甘草丸治疗身子,只怕不盈反亏啊。”
  梁宣将上面的抽绳一下子拉紧,提着绳子问锦书:“你对此物可眼熟?”
  锦书:“从未见过。”
  梁宣:“那它为什么会在你房中?”
  锦书默了默:“我并不知晓,,今日我回宫中,便有一位姑娘来将一包药给我说是太医院的人开的方子给娘娘调理身子的,我这便去给娘娘煎了药。只是不曾想药下了毒,娘娘服过后变成了这般。”
  方才搜查时太医就赶紧给贤妃开了舒缓的药,这会儿煎好药赶紧就给人喂着服下,只是半晌并未见到人好转醒过来。
  太医眼下也慌了神,赶忙道:“快去着人请院首大人过来。”
  侍女应下后又匆忙跑去太医院请来祝惜慈。
  祝惜慈诊过脉后面色不虞,反而一脸凝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贤妃娘娘怎会突然之间如此严重?”
  一群人跟着噤若寒蝉都被她这架势给吓坏了,一旁的太医上前去大致又给她讲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祝惜慈面上似笑非笑:“胡闹,太医院根本就没有你们描述的什么小丫头,今日也并未有人来太医院拿过药,太医院每一笔药草用量都记得明明白白,若是殿下不信,大可以直接亲自去查,或是我叫人将那本子全送过来让您细细过目。”
  “我要听你说。”梁宣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锦书。
  “殿下,你是不信我吗?”
  梁宣脸上的表情忽然有了变化,淡漠和无奈相交织,他晃了下手中的锦囊:“东西都在这一处了,你叫我怎么信你?”
  锦书:“那殿下就将我关入天牢吧。”
  她既不辩驳也不反抗。梁宣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她为什么做什么都宁愿自己扛下一切,都从来不愿意对他多解释一句。
  梁宣站在贤妃的榻边,这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拽了拽梁宣的衣角。
  梁宣回身过去发现竟然是醒过来的贤妃,她面色苍白,声音又低又微弱,显得虚弱极了:“宣儿,不要伤害她,不要将她关入牢中。”梁宣看着自己的母妃这般恳切的为她求情,一时忍不住说了重话:“程锦书,这就是好心收留你在宫中的贤妃娘娘,她待你这般好,从未有任何亏欠与你的地方,可你就是这么待她的,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锦书想要仔细从他眉眼和面色上抠出来哪怕一毫一厘的假装,可是失望的是并没有,梁宣的每一分神色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不相信她,甚至笃定了就是她害得他母妃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年轻总是固执得可怕,宁愿以后悔得肝肠寸断,当时也要抬起下巴做足了骄傲姿态。
  所以锦书听见他的话,只是看似很短暂地心痛了一瞬,很快就咄咄逼人道:“所以殿下心中,我就是这般的人吗?还是说,殿下是因为什么才向贤妃娘娘求情收留我呢?是看我可怜吗,就像被遗弃的街边的阿猫阿狗,只要殿下愿意发发善心就可以带我回来收留着,然后为此我就应该感激涕零恨不得为此牺牲我的一切去报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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