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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 (繁华锦世)


  说完,他直起身,走了。
  走的时候把华图喊走了,把谢右寒喊走了,把李东楼也喊走了。
  没有皇上坐在那里挡着,袁博溪和华州都冲到了床边,谢包丞和王云峙也近了床畔,还有门外守着的王云瑶和浣东浣西,也都进来,围近了床畔。
  伺候的伺候,奉茶的奉茶,挪椅子的挪椅子,聊天的聊天,一时,龙阳宫的寝宫倒是无限热闹。
  拓拔明烟听到华府一家子人又进宫来看聂青婉后心里是又痛又恨又羡慕,她若还有母族,那也能时常见面,还能在朝中安插靠山,可她没有。
  当到了晚上,听说陈府的二夫人又进了宫,陪陈德娣的时候,她对母族的思念就更甚。
  虽然她的母族对她并不好,可到底是母族呀,这个时候,她把太后恨到了极致,亦把华北娇和陈德娣恨到了极致,她们怎么能这么好命!
  李玉宸听到华府一家子人来了,连忙让康心去喊杨仪澜和宁思贞还有袭宝珍,问她们还去不去龙阳宫,杨仪澜和宁思贞还有袭宝珍都摇头,说不去了,三个人考虑的是婉贵妃正在养伤,她们去的太勤快,皇上会不喜。
  李玉宸琢磨半天,觉得这话说的也对,原本是想去看看华北娇的家人,索性也不去了,让宁思贞摆上牌桌,在香茗居搓起了牌。
  殷玄回到御书房,又把聂北传唤过去了。
  殷玄道:“该问的你也都问了,该看的也都看了,凶手有眉目没有?”
  聂北道:“臣昨日倒是寻了一些禁军,问了一些话,但还有很多人臣还没有问到口供,等臣问完这些人,臣再给皇上答复。”
  殷玄不问他要找哪些人问话,只道:“聂北,虽然三年过去了,但朕希望,你十六阎判的威名,依旧响亮。”
  聂北垂头道:“定然不会让皇上失望。”
  殷玄冷冷地看了他很久,挥手说:“去吧。”
  聂北说了一声是,然后退出去,离开之前,华图问了一句:“需要我跟着吗?”
  聂北脚步一顿,他没应话,而是看向了殷玄。
  殷玄道:“虽然华爱卿年辈大,聂北年辈小,但在断案这方面,聂北是前辈,你是后辈,你当然是跟在前辈身边多向前辈学习。”
  华图应声:“是。”又看向聂北,笑道:“我就跟在聂大人身边学习吧。”
  聂北低低地嗯了一声,说道:“走吧。”
  聂北带着华图离开御书房,下了台阶之后,勃律跟了上来,勃律看到跟在自家少爷身边的华图,眉心一拢,多瞅了华图两眼。
  华图冲他笑着拱了一个手礼。
  勃律还了一个手礼。
  聂北余光看到了,没管,他只是忽然一转身,眼睛望向了龙阳宫的方向,心中想着,婉婉,你是要让我把这个凶手带到你面前吧?
  你放心,十六哥一定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
  要杀要剐,由你主刀。
  聂北离开皇宫之后没有回聂府,而是带着华图和勃律去了小南街和花柳街交汇处的那一座没有字匾的二进民居房,他背手站在民居房门前,抬头打量了一眼四周,又看向那门,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聂北收回视线,眼神示意勃律去敲门。
  勃律敲了,没人来开。
  聂北道:“进去看看。”
  勃律应一声是,轻功一纵,眨眼跃上墙头,又很快跳下去,没一会儿,他又从墙头飞下来,对聂北道:“屋内没人。”
  聂北道:“进屋里等。”
  勃律先是一愣,看了一旁的华图一眼,华图看懂了那个眼神的意思,这门明显是从外面锁的,聂北却说进去等,那分明是要翻墙头嘛,虽然老是老了,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华图道:“放心,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他说着,内力稍稍一提,也是一个轻松的跃起,人就翻进去了。
  聂北和勃律跟着进去。
  进去后聂北就在院子里走,转一圈后双手往后一背,一个腾地飞起,人稳稳地落在了墙头上,他在墙头上走了一圈,又下来,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正堂屋大门的石板地上。
  勃律眉头一皱,问聂北:“少爷何故坐这里,那边有凉亭的。”
  聂北没理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正对着的门,以及门上的墙头,还有墙头外的那一片天,他闭了闭眼,脑中涌出很多画面,醉酒的,惆怅的,暗夜里哭泣的,大笑的,一个从天子骄子堕落成尘泥的少年模样。
  陈温斩,太后的死,与你无关吧?
  可这次又为什么要出手。
  为了陈家吗?
  三年前你因为太后的死而脱离了陈家,那说明你是怪罪陈家的,可三年后你又为什么要为了陈家而陷自己于如此险境?
  我得问明白了,才能知道该送你前往何方。


第88章 她回来了
  聂北在陈温斩正堂屋的门前坐了一小会儿,然后又带着华图和勃律走了。
  走的时候,勃律问:“不等了?”
  聂北道:“他不会回来这么早,我们再去宫外禁军圈里走一走,问问口供。”
  勃律哦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华图,三个人又翻过墙头走了。
  这一走就到晚上才又折回来。
  三个人吃过晚饭,不怕等,见大门上的锁依然没有打开,聂北就知道,陈温斩果然一天都没有回来过。
  聂北一马当先地先翻过了墙头,勃律和华图随后。
  陈温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习惯了晚归,也习惯了睡墙头,他虽然活成了纨绔,可他从不亏待自己,喝自己最喜欢喝的酒,吃自己最喜欢吃的肉,不饿肚子,不虐待自己,心情好了就去花楼听听戏,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卖弄风情,心情不好了就找肖左和二狗子还有夏班去打猎,总之,他能让自己活的很快乐。
  但一进了这个屋,躺在了墙头上,他就不快乐了。
  那些积压在内心里的思念和痛苦,那些仇恨和无奈就像埋在地底里的树根一样,开始疯狂的生长,然后那些枝叶就像无数只的蚂蚁一样吞噬着他的五脏六腹,让他痛不欲生。
  可每每这个时候,他又觉得他是最幸福的。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时候没人能打扰他想她。
  可今晚,似乎有人要扰了他的清梦。
  还在门口的时候陈温斩就察觉到屋里面有人了,他提着酒坛没进,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那青衣印着夜色,显得特别的沉,那微眯起的眼迎着月光,显得格外的冷。
  他仰起脖颈,踮起酒坛,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酒。
  一鼓作气将坛中的酒饮尽,他才大喝一声,手臂一扬,五指齐齐一掸,那足有半根老树粗的酒坛就咻的一声跃过高高的门墙,飞向了屋内,精准地往聂北砸来。
  聂北坐着没动。
  勃律一马当先的跃起,像鹰一般的虎口一伸一抓一捏,就将那个空酒坛稳稳地接住。
  门外的陈温斩一声冷笑,勃律尚未闻见,就见那原本被他握住的酒坛忽然之间暴怒了,猛的一下挣脱开他的手,飞向高空,又从高空重重地砸下来,往聂北砸去。
  聂北抬眼,他知道他不是陈温斩的对手,不说他不是了,勃律和华图都不是,他们三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陈温斩的对手,他来这里也不是找他打架的。
  就在酒坛快砸下来的时候,勃律大喊:“少爷!”
  华图也冲上去要拦那个酒坛。
  可聂北不惊不慌,还抽空抬头往上看了一眼,酒坛下落的速度极快,眨眼就到眼前,聂北淡定地一撩裤摆,一个起身跨越,往前一走,酒坛在他背后两步的地面炸裂。
  华图:“……”这样也行?
  勃律:“……”还是少爷机智。
  聂北对着门说:“不用这么凶悍,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听到这个声音,调动了浑身杀气的陈温斩一下子熄火,他哼一声,左手带着袖风往后一掸,掸出强大的气场,眨眼他就如一颗流星般,闪电入院。
  进了院,看到聂北,他浓眉一凛,再看一眼勃律,再看一眼华图。
  不认识华图,就多看了两眼。
  华图也看着他。
  从没有见过的男人,一身潦草冷清的气息,可那双眼睛,桃花满溢绝色,绝色中透出冰冷的绝杀,可一眨眼,那双眼就变成了讥俏与戏谑,风凉与薄骨,满身酒气,长发卷衣,印在满月与星辉之中,如同横空出世的狂仙。
  正心惊于这男人是何方神圣的时候,他忽然一个倾斜,已经轻轻松松地卧倒在了地上,被黑夜滋润,脸庞若出鞘的刃,透着月光的下颌,雕出冷而魅的弧度。
  华图一惊,想着这人是谁,怎么会有如此让人胆寒畏惧的风姿,比之皇上,竟是毫不输色。
  华图原是绥晋北国之人,当年领兵灭绥晋北国的人是殷玄和封昌,所以这两人他是认得的。
  大殷帝国有六个一等战将,这六个将战从不会同时出现,亦不会同地出现,如果他们同时亦同地出现了,那就意味着绝对没有战争,只有和平。
  为什么呢?
  因为六人同时同地出现的时候,一定是太后出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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