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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家的长孙媳 (刹时红瘦)


  正自虔诚,却见焦小郎忽然冲了进来。
  “阿娘!”虽然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但焦小郎的脸色却比早前泡在河水里还要泛白,他双眼泛红,紧紧握着拳头,也像是下定了决心:“儿子想要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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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上架
  《首辅》这篇文今天准备上架了,照例呢是要说些什么的,想想还是先说说这篇文。
  先说女主春归吧,和红瘦的前两篇文不同,这篇的女主出身没那么高,而且还是个孤女,没有肩负多重的血海深仇,行文到现今这地步,女上的旧怨已经是了结了,参照书名,主要的矛盾线是集中在夫家。因为没有那么多包袱,所以女主的个性就更跳脱些,虽然是平白无故担了个挽救天下兴亡的责任,不过对于女主来讲,这并不是多重的负担,她并没有把握也没有决心要完成,心态是走一步看一步,原则是先要让自己高兴自在。所以尽管这文的主题框架还是朝堂家宅,但行文应该会轻松很多。
  再说男主……
  好吧,虽然说女主在文章前期就嫁了人,但红瘦仍然要卖个关子,不一定首辅家的长孙子就是男主哦。
  不知道看过《芳华》的亲,会不会觉得兰庭和虞世子有点相似,这两人物呢,的确也有相似点,表面上都是文质彬彬、多才多艺,但其实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实际上也有满腹权谋。(要说红瘦自己喜欢的是澹泊隐士,逍遥俗尘之外不问功名的人设,但这样的人设不适合男主)
  再说说兰庭和世子的不同吧,世子是重生,身上太多包袱,也经历了不少苦痛,所以他的性格会更加冷淡。兰庭不一样,他没有经历过太多坎坷,只有一件事给他造成过阴影,至于这件事如果在看文的亲应该看出来了,就是生母朱夫人,不过朱夫人的死不是被人谋害这么简单,所以不像《芳华》里的世子对生母楚王妃,是思念,是必须为母报仇。兰庭身上并没有背负不得不雪的仇恨。
  关于朱夫人的事,这里当然不能剧透太多,大家可以从蛛丝马迹里猜测来龙去脉。
  兰庭的眼睛是向前看的,这点他和春归一样,他的志向文中也有透露,就是辅助夺储。
  这篇文的设定是重生,但不仅仅是春归重生,而是整个事件整段历史的重头,可以说是所有的人重生,春归和兰庭都没有“前世”的记忆,但一定有人有。
  这个人现在也是不能说的。
  开篇的楔子,出来一个暴君,他的确是所有兴亡生死的关键,春归的任务就是要阻止他像“前世”一样登基,这和兰庭的志向其实是不谋而合的,但这也是一个悬念,暴君是谁,不得而知,红瘦的习惯当然会在前文里留下伏线,大家也可以竞猜一下——很快各位储位竞选人就要登场。
  透露一下, 楔子里还有一个人物其实也很关键。
  兰庭也在楔子里打了把酱油。
  关于春归和兰庭的感情线,他们两现在是新婚,而且对彼此的好感在蹭蹭上升,其实如果放现在,就像一对本身条件都还不错的少男少女,结缘于情窦初开,那就一定会有一段美好值得怀念的岁月,但这样的感情能不能修成圆满,事实告诉我们极其罕少,小说当然会不一样,还是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且先卖个关子。
  可以透露的是,在“前世”,他们两不是夫妻无缘无份,而两人本来的另一半,在后文中会有纠葛。
  最后仍然要拉拉人气,每个作者写文都不容易,都想把自己的构想尽可能呈现给读者,所以对于红瘦而言,亲们的支持当真是弥足珍贵,如果亲们还在继续关注,请让我看见你们,这样红瘦就会更有动力。
  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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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再探蒋氏
  春归从亭子里探着头一望,只见二十步外的廊庑底,菊羞歪在美人靠上,脑袋像小鸡啄米一看就在瞌睡,挨她坐着的溪谷也是低着个头,却正全神贯注穿针引线——最近梅羞教授溪谷女红,没想到开启了溪谷的新兴趣,甚至正正经经地跪在地上磕头行了拜师礼,从此溪谷一旦手上拿着针线,就恍若进入了无人之境。
  春归看着两个婢女的确不会留意她这边儿,便又佯作看书的模样,却压低了声儿问渠出:“焦小郎真说他要去出首?”
  “怎么不真!”渠出的声儿可比春归大多了:“我听这话吃了好大一惊,几乎没以为焦小郎才是杀人真凶,可连我自己也都不信,继续窥听下去,先是那焦大嫂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儿子直哭,说‘你这时去出首,你这时怎么能去出首,那事情一旦说出去,怕是日后你再不用想进学,更莫说乡试、会试,这样你的终生不是就毁了?’;焦小郎说‘但若儿子不站出去说真话,吴家婶婶可就会被冤决了,这可是一条人命,若儿子罔顾他人性命,一味自私自保,又怎能算是圣贤弟子,有何资格为官入仕?’;当娘的又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瞒着这事,无非是想保住家里这点产业,怎能料到会害了吴家媳妇?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你这时出首,你怎么出首?你能知道那赵知州究竟是不是真想理会这件案子?你一出首,那可是和一州的官员作对,民不和官斗,像我们这样的门户,他们伸出个指头来,我们就能家破人亡’。”
  “然后呢?”
  “我看焦小郎那样,没有全然被他的母亲劝服,焦大嫂又说就算是要出首,向谁出首怎样进行最好是和焦二叔商量之后再定夺,对了,且还又说这事不仅关系到吴、焦两家,甚至还关系到那郎中郭广,听焦大嫂的意思,说郭郎中原本是一片好心才帮着他们,结果后来却受到了要胁,一场担惊受怕。”
  “焦家众人对蒋氏、吴小郎心存愧疚,应当是他们做了伪证导致蒋氏受牢狱之灾的缘故,可杀害吴大贵的凶手是吴二贵,他们为什么要为吴二贵做伪证呢?焦满势又是因何畏罪潜逃?胡端有什么把柄要胁焦家人?”
  春归连连提问,渠出却连连摇头,好在春归也只是需要将疑问列出梳理头绪,并不是让渠出解惑。她手里的书不知不觉间便卷成个圆筒,一下下的敲着掌心,她想起焦家人曾经提到的逼于无奈,只是想让子女能保温饱;想起兰庭察出焦满势曾经当选东墟一带的粮长;想起案发当晚,焦家曾有郎中郭广出入;想起焦大嫂说郭广也因此受到了要胁;想起焦二叔说焦小郎三年之后就能应院试考秀才。
  三年……
  三年!
  书卷忽然就顿在了手掌心,就连一边的渠出都发现春归的瞳孔在瞬时之间似乎有略微放大的迹象,她连忙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快回东墟去,我想到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我需要证实我的猜想。”春归一边儿说,一边抬脚就往居院外走,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喊上两个当值的婢从。
  还是青萍从屋子里出来,瞧见凉亭里空无人影,廊庑底下菊羞嘟哝出一句梦话,依稀能够辨别是什么“红焖肘子”,她不由哭笑不得。再看另一个,溪谷拿着绣绷,略歪着脑袋,也正喃喃自语:“怎地我这牡丹,明明一样的底稿和配色,绣出来就和阿梅姐姐的不一样?”
  青萍翻了翻白眼,重重咳了两声,见两个丫头竟然都没有反应,气得上前把她们摇了两下,指着凉亭:“大奶奶去哪里了?”
  菊羞嘴角还挂着“垂涎”,溪谷也是一脸呆滞,两双眼睛透着一模一样的恍惚。
  青萍长叹:“一个吃货,一个绣痴,亏得你们遇着了大奶奶这样的主母,纵是这样,待日后回去太师府,也有得你们的排头吃。”
  只说春归,这会儿子也压根就没养成前呼后拥的习惯,她单枪匹马一直冲到了二门口,才想起她一个内庭妇人不能涉足外衙,这还真不如个仆妇自在,至少“特殊”情况时仆妇跑个腿递个话或者送个汤水什么的,被人瞧见了也不至于引发批斗事故。
  春归正在随意差遣个看门的婆子还是回去交待宋妈妈传话之间犹豫,却正巧见兰庭从甬道那头的外衙北门出来,她心里连呼“这下好了”,便迎了向前,目光从兰庭身后的乔庄脸上晃过去,就盯着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细瞧。
  兰庭:阿庄还得了一瞥,我就被娘子你给完全无视了?
  但赵大爷自诩是心胸宽广、恢廊大度的人,所以收起了那略微失落的情绪,向春归引荐道:“他就是吴家小郎。”
  春归原就不担心兰庭会大意疏忽导致吴小郎失足落水,故而此时也没有多么惊喜不已的心情,只是温言愉色道:“小哥儿这些日子可吃了苦头,不过你安心,你阿娘虽说受了刑讯,现在也算是脱了险,今日让你来,就是为了治好你阿娘的心病,也好察实害死你父亲的凶手。”
  吴云康早几日就经华秀才安抚,得知蒋氏获释有望,今日又是被尹寄余安慰了一路,纵然仅余的一丝忐忑,也被春归这话给打消了,但他一者年岁还小,再者又从来没有走进过衙堂,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省过来就要往地上跪,膝盖才略一弯,就被兰庭给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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