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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洗不白 (木溪野)


  他这么怒气汹汹的来,不会是又惹李霜霜不高兴了,他气不过,来找她兴师问罪,然后抓她回去道歉?
  想到这,宁情真是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陈季礼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想他是恨她的,恨她做事莽撞,不留余地,恨她逼他娶她,害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恨她残害李霜霜,让她丢了清誉。恨她装着没心没肺,半点没有悔意的当他的陈三夫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不是他陈季礼要的女人。
  他要的妻子不一定要多聪慧,也不一定要多美丽,可至少要心地善良。至少不能像她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她终究还是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若是她没有做那些不齿的事,他想他会喜欢她的,愿意与她相伴一生,就像第一次见她时。
  想到那些过往,陈季礼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可尽管她是这样的女子,当她真的离开时,他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恨她。
  只知道她的离去,他很愤怒,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她闯的祸,必须同他一起背一辈子。半路跑了不说,转身就找了男人,想到这,陈季礼更加愤怒。
  她不是非他不嫁吗?他说不喜欢她时,不是说一定会让他喜欢上她的吗?不是要跟他生孩子的吗?为何转身就有了新欢?
  当他恨得牙痒痒时想过,若是再见到她,一定抓住她,然后撕碎她。
  可现在她就在他手里,为何他根本下不了手?
  她瘦了,太瘦了!
  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瘦了,这次更瘦了,眼睛大得有些过分,手腕纤细得轻轻一捏就会碎掉。为何现在穿得如此寒酸?头上连根像样的簪子都没有?过得不好吗?
  看到这样的她,为何心会疼?
  每次想到她决裂的眼神,他都有种负罪感,他做错了吗?伤了她吗?可明明是她有错在先,为何反过来他却像个负罪之人。
  刚才见到她时,她那么淡然,那若无其事,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是真的已经放弃了吗?不是说喜欢他,喜欢不是一辈子的事吗?怎么可以一走了之,说变就变。
  宁情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眼神这么凶狠地抓住她,准没有蜀门好事等着她,得想办法脱身,她打是打不过他,看来只能智取。
  想到他的心尖尖。
  宁情目光看向他身后,惊道:“李霜霜,你怎么来了?”
  果然奏效,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马上松开,陈季礼转向身后,宁情早就瞅好空隙,灵巧地绕过他,飞快的朝巷子里跑去。
  陈季礼发觉上当,气极,骂了句:“该死!”
  她又对他耍小聪明,想到她是不是料定了什么才会如此?还是觉得李霜霜就是他的软肋,喊出她的名字必定会成功?
  可想到她又要消失,陈季礼快速地追了过去,可小巷子岔路很多,很快就没了那抹娇小的身影。
  好不容易甩开陈季礼,宁情又跑了一会,可跑着跑着发现手里的包袱怎么没了?完了,银子和合约还在包裹里面,没有银子怎么回清水畔?还有合约也不能丢啊!
  宁情理了理思绪,应该是掉在了醉香楼,可回去拿万一又碰上陈季礼怎么办?想到陈季礼恶狠狠的目光,宁情一阵后怕。可银子和合约也很重要,权衡之下,还是银子和合约重要,就急匆匆地赶回醉香楼。
  进到醉香楼,宁情直奔楼梯旁边的桌子,还好,还好,她的包袱还在,拿起包袱,搂进怀里,没丢真好。
  高兴之余,眼睛瞧见对面二楼的栏杆处,李霜霜正站上面,她嘴角噙着笑意,用一副胜利者的目光不屑地瞧着她。
  这个女人就会这样,当着她是一副嘴脸,当着陈季礼又是一副嘴脸。她很聪明,可惜她把聪明都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只见她一手扶着腰身,一手抚着衣裙下隆起的肚子。
  速度可真快,怕是过不了两月就要临盆了。宁情想到曾经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却未能如愿,心里难免有一些难过。
  想到每次遇到她都没有好事,一会陈季礼就该回来了,宁情不想多留片刻。
  “站住,不想听我讲两句吗?”
  不外乎那些事,以前她想听是因为陈季礼是她的丈夫,现在……她没兴趣。
  “你母亲来信了。”
  娘?宁情顿住脚步,她一直不敢写信告诉娘她和离的事。
  也想到过娘一定会来信,可她想等等,等她把胭脂的买卖做大点,挣到银子,亲自去母亲那里请罪。
  “还给你弄来了一些易孕的方子。”说完,她笑了一下,笑意中嘲讽挖苦之意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天加班,前天稿子丢了……抱歉!


第50章 无效的婚书
  “我的信件你为何能看?”宁情对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真是到了极限。
  李霜霜轻蔑一笑,“又不是故意看的,只是下人收到信件时正是下雨天,我好心,怕里面的字迹糊了而已,季礼都没有怪罪于我。”何况她想看,谁又能阻挡得了,下人做事还不是看她的心意。
  正在这时,店伙计端着一锅烧鸡上楼,那锅下面的炉火正烧得旺盛,李霜霜知道等待的时机已经成熟,何况现在还能一箭双雕,宁情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错过……那是不可能的。
  下一刻,宁情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站在二楼扶栏边的李霜霜突然急速冲下楼梯,速度快得根本不像个孕妇,正在上楼的店伙计躲闪不及,手中的条盘被撞飞,那热气腾腾的烧鸡和小火炉像长了眼睛般飞向楼下的宁情。
  宁情本能的往后让去,躲过了滚烫的汤汁,却没有躲过炉子中的木炭,飞溅的木碳像火球一样飞向她,宁情抬起胳膊护住脸,木炭撞在她的手臂上,很快落下。
  当时的宁情没有去看手臂是否受伤,而是被另外一幕惊到,木炭飞下的同时,李霜霜从楼上翻滚了下来。
  大厅里抽气声,惊呼声,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向这边。
  只见李霜霜仰躺在过道上,好像没了知觉,陆续有食客围了过来。有人上前查看情况,李霜霜才幽幽转醒。
  陈季礼没追上宁情,恼怒地回到醉香楼,见食客们围在楼梯口,隐约从人缝看到熟悉的衣裙,心下顿觉不好,扒开人群,只见霜霜倒在地上,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
  “怎么会这样?”他跑过去蹲下,轻轻扶起倒地的李霜霜。
  边上有食客赶紧制止,“别再动她,让老夫看看。”来人是一位老者,身上散发的药香,应该是位医者。
  陈季礼停下手里的动作,有大夫在此,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大夫仔细地检查着,询问着。
  这个间隙,陈季礼的目光落在对面宁情的身上,她紧搂着怀里的包袱,和其他食客一般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那躺着的人她并不认识。
  陈季礼眉头皱的更深,她怎么又回了醉香楼?想到她和李霜霜之间的恩怨,心中有了些猜测。
  一旁食客的声音也传进耳内。
  “怎么跌倒了?”一个人问。
  “不知道,我前一刻还听见她和下面的女子说话,眨眼的功夫就从上面跌了下来。”另外一个人回答,还指了指宁情,“两人言语间似乎不太愉快,这个女子指责孕妇凭什么的,孕妇还笑着脸说是好心,不是故意的。”
  听的人附和,“原来如此,孕妇情绪大,估计受气,脚下不稳跌了下来。”
  “对对对……多半就是如此。”
  “这伤人的言语,有时候比刀子捅的还疼。所以说这世间最毒不是毒药,也许是人心。”食客感叹。
  陈季礼冷冷地看着宁情,若真是如食客们所言,他该拿她怎么办?她总是冲动莽撞,做事不计后果,一次次犯错。可又想起二哥的话,心中不禁产生疑惑。
  为何她们两个只要见面就会发生摩擦,而且每次都是宁情欺负李霜霜。
  正在此时,人群里走进一个人,那人容貌清俊,气度从容,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他走近宁情,目光落在宁情的手臂上,“你的手臂没事吧?”
  宁情望着那人,淡然一笑,“没事。”
  那人似乎不信,看着宁情的手臂,轻声道:“抬起我看看。”
  宁情抬起手臂,只见淡色的衣袖上烫出一个拳头大的黑洞,露出里面的一片红肿的肌肤,几个透明的大水泡鼓起,很是严重。
  那男子眼神一凌,从容的气度全无,周身升腾起一股骇人的寒意,目光扭转,看向陈季礼,问身后的宁情,“是他吗?”
  宁情没有回答,也没明白花老板问这话的意思,可隐约感觉他好像很生气。
  杨钧翰不需要什么答案,他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提醒宁情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陈季礼看着那人对宁情的态度,两人显然相熟,想到下人口中所说的男人,莫非是他?心中突觉压抑难堪,可身前靠着的李霜霜好像疼痛难忍,呻、吟声渐大,陈季礼不得不询问大夫,“怎么样了?”
  下一刻,人群中一阵惊呼,宁情想去制止时,已经迟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花老板揍了陈季礼,往他的脸上狠狠地揍了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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