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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夫君失忆了 (毋宁随安)


  “借你的种儿?”太元帝被气得脸色铁青,“太子妃想怀孕,为何要借你的种儿?!”
  秦桓:“因为太子从来不碰太子妃!太子妃亲口对儿臣说,说她还是完璧之身!”
  太元帝当即派了嬷嬷去给太子妃验身。
  成亲一年有余,太子妃竟还是处子!
  太元帝盛怒,问了太子,太子却支支吾吾,甚么也回答不出来。
  太元帝下令搜查东宫,竟在太子最贴身的小厮那儿搜出了......许多断袖之徒才会用到的东西。
  那小厮姓温,以命担保那些东西与太子无关。
  秦桓却一口咬定,说太子与温姓小厮亲密非常,并不似普通主仆。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是断袖,谁都可以不近女色,唯独太子李佑文不可以。
  因为他是太元帝唯一的、真正的皇子,他必须子孙满堂,才能把太元帝的血脉传承下去。
  这事对太元帝太过重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太元帝当即发落了太子所有的贴身小厮,把太子囚禁于皇宫中,日日申斥,好治好太子的“断袖之癖”。
  太子起初不肯,坚持自己没有病,也不是断袖。
  太子品性欠佳,常常是谎话连篇,太元帝又正在气头之上,哪肯轻信,以太子妃和那温姓小厮的性命做交换,才让太子“伏法”。
  后来,秦桓回到公主府,看到了自己在襁褓中的婴孩,和憔悴的妻子。
  长公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跪在她面前,泪流满面,道:“殿下,孩子那么小,不能没有父亲......”
  长公主并不似太元帝般武断,她心系自己的胞弟,亲眼见过太子是如何思慕太子妃、如何对她关怀体贴,并不相信秦桓在太元帝面前的托词。
  “你想留下,可以,只是我有话问你,你要告诉我实情。”她含泪问了一句,“你在我父皇面前,有没有说谎?”
  秦桓垂下头,并不回话。
  她心中便明了了。
  长公主知晓这一切时,木已成舟,就算她再去给太子求情,怕是也难以改变分毫。
  后来,解了幽禁的太子李佑文,彻底疯了。
  长公主睁开眼睛,眼中爬上些许鲜红的血丝。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悔过,若是当年她的私心小一些,宁可让自己的孩子失去父亲,也要到父皇面前说秦桓的托词不可信,恳求父皇重查,是不是,她的亲弟弟就不会疯,后来也不会自戕了?
  她将身子向后躲了躲,避如蛇蝎地躲开秦桓放在床榻上的手,声音冷得可怕,“本宫再说一次,滚远一点,越远越好!”
  秦桓还是不肯放弃,这个与公主同榻而眠的好机会,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殿下,我是真心爱您的啊,这些年来,您让我魂牵梦萦、时时刻刻不能相忘,殿下,您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公主忍无可忍,咬牙道:“让你魂牵梦萦、时时刻刻不能相忘的人,究竟是本宫,还是故太子妃裴宝儿?!”
  秦桓一惊,牙齿打颤,却还要故作无辜,“殿下,在我心中,裴宝儿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公主被秦桓气笑了,“你从一开始喜欢的不久是她么?碍于功名利禄,才和本宫逢场作戏罢了。”
  “你入赘到我们李家,心中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听说她要嫁给太子,你便给了她一副药,说是能治疯病的良方......实则那药是做甚么用的,你心中有数!”
  “裴宝儿成亲许久,还是完璧之身,不正是你一手促成的么?最后借着这个反咬一口,到父皇面前去胡说八道,不正是你逃出升天的绝妙之计么?”
  “秦郎。”说至此处,长公主已浑身发抖,“你真是好生聪明,不亏是文曲星下凡、大康最年轻的状元郎。”
  秦桓着实被这几句话惊住了,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长公主呼出长长的一口气,道:“本宫再说最后一次,你滚到门口去,不要再在这里碍本宫的眼。”
  秦桓放在被褥上的手无力地垂下,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来了一个字,“是。”
  *
  次日清晨,钟鸣贯耳。
  何挽微微蹙眉,缓缓睁开眼睛。她翻了个身,慎王宽阔的背映入眼帘。
  何挽怔了一下,随即把身子转了回去,不再看他。
  被钟声吵醒,慎王头昏沉沉的疼,睁开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开口,声音也有几分沙哑,“王妃,我先出去盥漱,你且放心地在房中梳妆罢。”
  何挽背对着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犹豫了一下,道:“王爷,你昨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怕是会有人询问,你若是要出去,且先想好托词。”
  李佑鸿束头的动作一顿,语气里满是疑惑,“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昨天晚上做甚么了?”
  何挽蹙眉:“王爷,你昨日梦魇,说了半个晚上的梦话,又喊又闹,你不记得了?”
  李佑鸿:“我、我说梦话了?”
  他白皙的、修长的手指在头顶灵巧地一动,将发带系好了,骨节分明的手在头顶停了片刻,又握住束起的长发,轻轻将它扯得歪了些。
  做完这些,他下意识地撇了撇嘴,扯平整自己的衣袖,才道:“我虽梦魇,却从来不说梦话的。元士为我守夜多日,从来没听到我说梦话。”
  何挽:“......”
  竟然还不承认!
  何挽揉了揉眉心,不想与他多争辩,反正,总会有别人听到了他昨夜的鬼哭狼嚎,说得人多了,他自然就信了。
  李佑鸿披上一件披风,推门走出。
  护国寺的钟在寅时中刻敲响,此时天刚蒙蒙亮,雾气朦胧,有几分冷意。大约是昨夜梦魇连连,没有睡好,李佑鸿本就脑袋昏沉,被冷风一吹,太阳穴便开始像针扎一样疼了起来。
  他抬起手,曲起手指,用指节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有一欣长人影从他身边走过,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哼笑了声。
  李佑鸿蹙眉,看清来人,正是太子,便当即不客气道:“你笑甚么?”
  太子扬眉,“笑你啊。”
  “昨天夜里又哭又喊的,被王妃踢下床了?”
  太子的眼神带着十足的鄙视,“好没出息,一年多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他掐指算了算,不无骄傲地道:“本太子都搞定三个了。”
  李佑鸿:“......”
  怎么太子也这样说,难道自己昨夜真的说梦话了?
  心里虽然疑惑,面子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太子说话荒唐,李佑鸿自然会比他更荒唐,当即道:“放屁!本王根本没有哭喊!你这个心怀鬼胎的东西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心怀鬼胎?我妖言惑众?”太子翻了一个白眼,“文盲就不要用成语,平白里惹人笑话。”
  一言不合,剑拔弩张。
  李佑鸿余光中瞥到了秦桓,想来他也是要出来盥漱的,当即推了太子一把,嘴里骂了两句。
  “本王和王妃好着呢!甚么踢下床、甚么哭喊统统没有!你就是在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太子自然不会任由李佑鸿打自己,挥拳而上,把那一下还了回去。一来二去,两人便打了起来。
  秦桓见状,吓了一跳。
  这两位打得激烈,把过道堵住,他无处可躲,只好上前劝架,把两人拉开,自己反倒挨了好几下。
  太子一把抓住秦桓的衣领,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咬着牙问:“你来说说,你昨夜有没有听见慎王鬼叫?”
  自然是听到了的。
  护国寺的厢房小,挨得又近,昨夜里慎王哭喊了不止一声,虽然听不清话的内容,但响声肯定是能听到的。
  ......可是瞧着太子与慎王这个样子,便是因为这事打起来的。这两个疯子,一个比一个荒唐,都病得不轻,他可不要来趟混水。
  太子抓着秦桓衣领的手用力不小,让那衣领紧紧地勒着秦桓的脖子,勒得他直咳嗽。
  秦桓边咳边道:“昨天、昨天跟着僧人做事,身子很是疲乏,睡得早又沉,想来外面有甚么声音都是听不到的。”
  慎王哼了声,“那就是没听到了?”
  李佑鸿扬起头,神色得意地与太子对视,“别人都没听到,偏你一个人听到了。我看是你撞鬼了罢。”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昨天晚上是谁叫的,谁就是鬼!”
  他狠狠地放开秦桓的衣领,瞪了他一眼,啐道:“那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睡得死猪一样。你是猪吗?!”
  说完,气冲冲地往盥漱的地方走去了。
  秦桓无缘无故挨了打骂,敢怒不敢言,面子上还不能表现出来,硬生生地忍着。
  慎王李佑鸿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桓,站在原处打量着秦桓的脸色。
  秦桓被他盯着,心里很是不舒服,却还是陪着笑,问:“王爷,有甚么要吩咐我的么? ”
  “没有。”头疼得愈发厉害,李佑鸿强撑着演出一副乖张傲慢的样子,“只是本王头一次看到有人能笑得这么难看,好奇得紧,多看几眼罢了。”
  秦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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