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刘平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慕长欢换了一件衣裳才朝外走去。
到了书房,乔景端朝她看来,只一眼,他就皱起了眉头,"你又喝酒了?"
慕长欢挑眉,"有这么明显?"
乔景端眉头皱的越发紧,"一身的臭味,眼睛也是红地。"
慕长欢叹了口气,不想解释这些事情,直接转移了话题,道,"表哥今日怎么想起过来我这里了?"
"许久不曾见你,看看你不行吗?"乔景端不悦,他是真的不喜欢慕长欢喝酒。
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
"行,自然是行的,"慕长欢说着,一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仰头喝下后,忽然肃然容色,冲乔景端道,"到底什么事?"
"霍骏廷昨夜死了,"乔景端看着她的眼睛道。
"死了就死了,"慕长欢眼底有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乔景端上前。在她发心上轻轻的揉了揉,"我此番过来,只是想提醒你,霍王妃可能会在怒火之下,剧烈的反扑攻击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慕长欢语气坦荡。
乔景端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道,"怀璧其罪,你能救霍骏廷的性命却不救,她难免迁怒与你。"
"哦,我知道了,"慕长欢点头,表示明白,"这段时间我会小心的,劳表哥多跑一趟了。"
"嗯,"乔景端道了一声,随后又看着她发红的眼睛问道,"你呢,这段时间怎么样?昨夜,又是为了什么喝酒?"
慕长欢听乔景端这般问着,默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愿意瞒着他,便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道,"说来话长,表哥先坐下罢!"
乔景端听了她的话答应了一声,然后便驾着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到了京城,侍卫停下马车。回头问慕长欢,"姑娘,是回南山巷子,还是去别的地方。"
慕长欢一夜宿醉,睡了一觉后,虽然好了不少,但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闻言,她毫不犹豫道,"回南山巷子。"
"是,主子!"侍卫答应。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叶宅外停下。
慕长欢下车前,吩咐陆吾,"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可能随时有事情吩咐你。"
"是!"陆吾答应,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回到玉馆堂。
有婢女迎了上来,红着眼睛道,"主子,您回来了。"
慕长欢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累了,要睡一会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主子!"婢女答应,然后看着慕长欢进了寝房。
寝房中,慕长欢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思前想后,干脆又坐了起来。
想了想,将夜四叫了进来,问他,"你的轻功真有表哥说的那么好?"
夜四闻言,愣了片刻才道,"主子是想差事属下做什么事情吗?"
慕长欢点了点头,"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更不能打草惊蛇。"
夜四听她这么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不知道主子是想吩咐属下去做什么事?"
慕长欢想起萧溶溶昨夜说的话,道,"帮我去阿苑的山庄拓印一些书。"
夜四深思熟虑后,拱手道,"属下愿意一试。"
"嗯,"慕长欢点了点头,"就这几天吧,记住,一定要成功,且不能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夜四答应。
夜四离开后。没多久,管家刘平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道,"小姐,表少爷过来了,您现在方便见他吗?"
提到乔景端,慕长欢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许,冲着外面的刘平道,"你先将表哥带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是!小姐!"刘平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慕长欢换了一件衣裳才朝外走去。
到了书房,乔景端朝她看来,只一眼,他就皱起了眉头,"你又喝酒了?"
慕长欢挑眉,"有这么明显?"
乔景端眉头皱的越发紧,"一身的臭味,眼睛也是红地。"
慕长欢叹了口气,不想解释这些事情,直接转移了话题,道,"表哥今日怎么想起过来我这里了?"
"许久不曾见你,看看你不行吗?"乔景端不悦,他是真的不喜欢慕长欢喝酒。
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
"行,自然是行的,"慕长欢说着,一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仰头喝下后,忽然肃然容色,冲乔景端道,"到底什么事?"
"霍骏廷昨夜死了,"乔景端看着她的眼睛道。
"死了就死了,"慕长欢眼底有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乔景端上前。在她发心上轻轻的揉了揉,"我此番过来,只是想提醒你,霍王妃可能会在怒火之下,剧烈的反扑攻击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慕长欢语气坦荡。
乔景端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道,"怀璧其罪,你能救霍骏廷的性命却不救,她难免迁怒与你。"
"哦,我知道了,"慕长欢点头,表示明白,"这段时间我会小心的,劳表哥多跑一趟了。"
"嗯,"乔景端道了一声,随后又看着她发红的眼睛问道,"你呢,这段时间怎么样?昨夜,又是为了什么喝酒?"
慕长欢听乔景端这般问着,默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愿意瞒着他,便指了指旁边的太师椅,道,"说来话长,表哥先坐下罢!"
乔景端听了她的话,从善如流的坐下。
慕长欢开始讲这些日子的事情,包括欢欢中间醒来过一次。
"我知道,"说到欢欢醒过来时,乔景端放下手中地茶盏,看向慕长欢点头道,"另一个慕长欢醒着时,我见过她。"
"是吗?"慕长欢眼中有着迷惑。
乔景端想了想,将萧赫请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慕长欢听完后,许是不想提萧赫这两个字,她生硬的转移了话,说起萧溶溶害了允眉,而她将萧溶溶丢下松风崖的事。
乔景端听完,眼神心疼,看着他低声道,"难为你了。"
慕长欢笑笑。
"所以,昨夜你是为了允眉而喝酒?"过了片刻,乔景端又问。
慕长欢勾了勾唇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和北静王呢,真的再没可能了吗?"
"不知道,"提起萧赫,慕长欢的嗓音冷漠了许久,"我现在只要看见他,就会想起允眉掉下松风崖时的那一声惨叫。这声音,让我无法多看他一眼,与他多呆一秒。"
"暂时分开也好,"乔景端倒是支持慕长欢的,毕竟他在乎的只有一个慕长欢,萧赫他才懒得管。
"表哥还有别的事情吗?"说了这么久,慕长欢也有些累了,她想回去歇着。
乔景端看着她困倦的模样,虽然不想打扰她,但是有些事情却不得不提。
他只能硬下心肠,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是和太子有关的。"
"太子?"慕长欢挑眉,那个小孩他记得,看起来还算不错,"他怎么了?"
乔景端:"。。"
太子的伤处实在是不好说,乔景端尴尬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慕长欢倒是无所谓。
毕竟,在大夫打的眼中,是不区分性别的。
"那我这就跟你走一趟好了!"说着,她便要起身去拿药箱。
乔景端见她这般,一时间更心疼她了,他站起身,握住了她纤细地手腕,道,"若是你觉得困倦,明日也是可以的。"
"不必,"慕长欢道,"太子伤的地方不是普通之处,多拖一段时间就多几分危险,表哥且等我片刻,我去拿药箱。"
"好,"乔景端答应了一声,随着她一起朝外走去。
慕长欢去了隔壁地药房,他则是在庭院里等着。
很快,慕长欢就从药房中走了出来。
乔景端接过药箱,随着她朝外走去。
外面,锦衣卫的马车已经在等着。
两人上了车,马车便哒哒的往宫门的方向而去。
到了宫门口,乔景端出示令牌,带着慕长欢又换了轿子。
到毓庆宫时,太阳已经朝西落去。
毓庆宫的人都是认识乔景端的,见他到了,纷纷福身行礼,尤其是毓庆宫的卫率方讳。
他是皇后娘家的人,毓庆宫的人就算多的是皇上的眼线,可到底越不过他去。
他挎着刀,向乔景端行完礼,又看向一身落魄的慕长欢,问,"乔指挥使,这位姑娘是?"
"北静王妃!"乔景端淡淡的看了方讳一眼说道。
方讳听罢,愣了片刻,才道,"原来是北静王妃,请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曾识得王妃。"
慕长欢淡淡的看了方讳一眼,"无妨。"
她也知道现在的她模样十分落魄,根本不像是一个王妃。
第100章
"太子现在在哪里?"乔景端看向方讳问道,方讳闻言,拱手禀道,"在书房。"
"带我过去!"乔景端吩咐方讳,方讳应了一声,他转过半个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带乔景端和慕长欢而毓庆宫的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方讳在书房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太子,您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