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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 完结+番外 (冬不拉叽)


  温初白碰了一鼻子灰,不怒反喜,乐呵呵地将这嬷嬷和同行之人一直送到了瑞和楼外。
  何瑞自是也跟着,瞧她满脸笑意,便道,“阿白妹妹,你可是又有什么好法子了?”
  “嘿嘿,自是不能让他们天天这样扰人清净。”温初白微微一笑,“附耳过来。”
  ……
  之后一日温初白忙得脚不沾地,先前小掌柜说的各国、各地的商贾均来要货所言非虚,她才回来两日便遇见了前来要货的人,之前是她不在,如今她在家,干脆和人一合计,决定开几家分店出去。
  可若是要开店,那产量也得翻翻,她便干脆包下了一家做普通面霜的厂子,又在离皇城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工坊专门磨药,让这产量瞬间提了上去。
  从工厂回来时恰是晚饭时分,皇城外依旧人声鼎沸。江汎还没回城,温初白便想着过去打声招呼,可远远瞧着还好,走近了竟然发现江汎这日有些不对劲。
  平日里江汎都是体态端正的,立着的时候端正地如同一棵翠竹,可今日他竟反常地朝后仰着身子,牙关也紧紧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制住了他一样。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她接过了他手中的粥舀,一边替他打粥一边道。
  江汎咬着牙,竟是说一句话便好像用了浑身力气,“无碍。”
  可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无碍,温初白便又去问那老僧,“来师傅,他这是怎么了?”
  老僧淡然道,“伤痉。”
  “伤痉?!”温初白可没有他那看破红尘般的淡定,听见“伤痉”二字吓得心里猛地一颤,战场上常有人受伤后得伤痉,要是医的早便罢了,若是晚了,很有可能伤及性命。
  “太子哥哥。”她连忙把手中粥舀放下了,“你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江汎无奈,撩起了半截袖子,原本光洁的小臂之上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疤留下。
  她忙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昨天?”
  江汎宽慰她道,“五日了,但今日过来才有了症状,你不要担心,不一定是伤痉。”
  “不行!你的侍卫呢?”
  江汎勉强微微一笑,“我是出来施粥,带什么侍卫。”
  温初白更急,“那马夫呢?”
  江汎仍是淡然样子,“还有一盏茶时间,马夫才来呢。”
  温初白气个半死,凝神聚气,还不忘暗道一声,“娘亲不要怪我,现在可是紧急时候。”便一手搂住了江汎的肩,带着他一步飞到了城门口。
  因为温初白的那“主意”,这两日城门的守卫恢复了从前,便也再无人挨个搜查印记,她只是稍作停歇进了城门,便又一次腾空,带着江汎回到了自家的面霜铺。
  许是她面色太过严肃,江汎微笑着想让她放松放松,“上回我问你,要给铺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你也没答我,没想到竟取了当归。”
  温初白不理他,进门便高喊一声,“娘!”
  江汎便又笑,“这两日城中的消息,是你放出来的吧?真是冰雪聪明。”
  温初白依旧不答他。
  “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没听娘亲的话,偷偷用了……”柳清芳本一路走着一路说话,看到温初白搀扶着一个男子,顿时吓了一跳,又看清了江汎的症状瞬间皱起眉头,“这人是得了伤痉?”
  温初白扶着江汎便往里间带,“娘我也不知啊,您快给他看看。”
  江汎也收起了先前轻松的神色。若说来师傅说他伤痉是看走了眼,可这第二人也这么说……
  柳清芳看了一会江汎,眼中闪过不忍,竟撇过头去,斥道,“有人病了,你不送去医馆,带回家来做什么?”
  “娘!”温初白着急了,“娘你不也会医术吗?外面的医馆哪有娘叫人放心。”
  “我……”柳清芳面色难看,“我早已不行医多年。”
  江汎见柳清芳不愿,便挣开温初白的搀扶,微笑着艰难一拜,“让夫人难做了,我……我这就走。”
  “娘!”温初白更着急了起来,“这都何时了,外头还有几家开着的医馆?您都看出来他是伤痉了,定有医治的法子对吗?这次我回来,能顺利进城,多亏了他。这样算来,他是对女儿有恩的呀!”
  柳清芳面色缓和两分。
  “叨扰夫人了。”江汎已僵硬地朝外挪去。
  “罢了,罢了。”柳清芳叹了口气,“他这伤痉已是晚期,当今这世上能诊治之人凤毛麟角,他既帮过你……带他去客房吧。”
  温初白欢呼一声,连忙拉住江汎往后堂走。
  江汎在床上躺好,柳清芳神色沉重地过来诊脉,温初白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来回地转,“娘,怎么样?”
  “的确是伤痉。”柳清芳瞧着也面色有些沉重,“应该是前几日被带锈的铁器划了,没有及时处理。”
  江汎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道疤,便想起了五日前与城外一那个流浪汉的争执,后来那人急了,抄起一把锈了的匕首,划伤了他,“这事怨我,我那日有些忙,便想着晚上回宫再处理,结果那日有些累了,便忘了,若我当时再退一步,不与他争执就好了。”
  柳清芳道,“也不能怪你,伤痉这病,刚患上时几乎没有症状,一般都是过几日才显出来,就是你现在这样,角弓反张、牙关紧咬的模样,只是一般有症状时,便已是晚期了。”
  江汎道,“宫中也有人得过伤痉,我见太医是用铜器将那一片肌肤灼掉,再敷药。虽然,虽然能救回来的人微乎其微,但我们也可以……”
  “不可。”柳清芳连忙制止,“虽然如今大多大夫诊治这伤痉都是用铜器,但我却发觉铜器是不对的,必须要用铁器。阿白,你去找烙铁和炭盆,再拿一壶酒来,然后让白桃去抓药,我马上写方子。”
  温初白立即点头,可她家一个开面霜店的,也没有这些东西。好在汶雏在店里,一听这事,便赶忙回了瑞和楼拿来。
  柳清芳见到那壶酒,拎起来就去了厨房。
  温初白疑惑地跟过去,看着柳清芳架起了两口锅,上头的竟竖着悬挂在半空,盛着凉水,下头的空烧着,等火旺了,她便将那一壶酒全都倒了进去。
  不一会儿,小厨房中便酒香四溢,而顶上那装着凉水的锅底也凝结得都是酒水,柳清芳便又拿出那酒壶,又一次将这滴答的酒水接了回去。
  温初白不解,“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柳清芳也摇摇头,“这法子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对外伤效果很好,但你要问我为什么,我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温初白点头,“有用就行。”
  等二人回到客房,汶雏已经帮忙生好了炭火,柳清芳一手拿着烙铁,一手提着酒壶,瞧见温初白在自己身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阿白,你先去前厅等白桃吧,她应该快抓药回来了。”
  温初白还是第一次见柳清芳医人,心中都快要好奇死了,哪能不看,便撒起了娇,“娘亲,你就让我看看嘛。”
  “我是怕你……”柳清芳瞧了瞧她,又叹了口气,“罢了,你要看便看吧。”
  她说完这话,便不再回头,径直坐在了江汎床边,手头三条毛巾,她拿出一条卷成个卷儿塞进了江汎口中,又将那第二条沾满了壶中的酒,将那烙铁擦拭干净,“会有些疼。”
  江汎点点头,他嘴里咬着东西无法言语,眼中却是信任的浅笑。
  蘸过酒的烙铁一伸进炭火中就猛地窜起一截火苗,看得温初白心惊肉跳,可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见柳清芳拿着那烙铁的柄,精准地烙在了江汎的伤处。
  “唔……”江汎疼得汗流不止,额上青筋也暴露无遗,幸亏咬着那毛巾,才不至于狼狈地痛呼出声。
  然而烙铁体型小,柳清芳也不想给他留下大块的伤疤,只能侧着烙那伤口,如此一来,便要反复多次。
  温初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怪不得娘亲之前不让看,这简直是……叫人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的炼狱。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烙了几次,江汎整个人都脱了力,唯有那一条手臂微微颤抖,其上结痂的地方也重新变成了鲜血淋漓的恐怖样子。
  恰巧白桃抓药回来,“夫人,药带回来了。”
  柳清芳将药分拣好,将其中一半交给白桃,“将这些煎了,等一下喂给这位公子,剩下的留在这。”
  她说着,又拿出一个捣药的石舀,“阿白,帮我一下”。温初白惊魂未定,连忙过去接了过来,“娘亲,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江汎的床头还有一张干净的毛巾,柳清芳便将这毛巾也蘸上了酒液,擦拭在了江汎的伤口上。
  “唔!”疼痛来得猛烈而无预兆,江汎没料到会有这么疼,瞬间连腿都僵硬了。
  柳清芳毕竟医者仁心,瞧他这样痛苦,安慰道,“忍忍,马上就好了。”
  江汎艰难地点了点头,胸口大力起伏,两手捏着拳,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娘,你看捣成这样可以吗?”温初白将手中药舀给她看。
  柳清芳瞧了一眼,“可以了,敷在伤口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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