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冉带着她去了密室,启动机关,那只能保命的木匣子再一次出现,打开盒盖,那里头的东西竟然不见了。
“那贼是来偷这东西的?”言永宁反应过来。
“我要进宫一趟。”莫冉脸色很差,出去命守卫加强看守,又叫来言永宁的丫鬟照看着她,原本就守备森严的府邸顿时连只鸟都飞不进。
一直到晚膳时分,言永宁才等到一身寒气的莫冉从宫里头回来。
“怎么了?”她也心急,“那个东西很重要?”
莫冉捏了捏眉心在矮桌边坐下,“嗯,皇上派我去天津卫治匪,明日启程。”
堂堂丞相,治匪之事哪里需要他来操心,这是被贬了?
她毫无规矩地咬了咬筷子,侧过头睁着大眼睛去问他,“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莫冉屏退了屋子里的奴才,执起筷子看向言永宁才脸色稍霁,“能够助我一步登天又足以置我于死地之物。”
“是什么?”言永宁的好奇心又被勾起几分来。
“想要?”
“我就是好奇罢了。”当然也想要,能够置于死地的东西?当时他还说这东西能抱她的命,若是自己得了,那不就能拿捏他了吗。
“回了房再告诉你。”
“哼。”这人总是这样吊着她。
亥时,两人一回房内门才关上,言永宁就拦在莫冉身前,“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了吧?”这气势活像是拦路抢人的女山贼。
莫冉垂眸看着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来,反倒拉住言永宁的手臂,前几日那滋味他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回味,晚上她依旧睡在他怀里,只不过愈加难熬,想她想得睡不着,偏偏怀里的人觉浅,稍稍触碰就会醒来,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眼下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言永宁嘟起的的嘴被偷亲了一记,莫冉又揽过过她的纤腰,“我若去了天津卫,至少一个月方归。”
“那也不是十分久啊,还能赶上过年。”眨了眨眼睛,没反应过来莫冉在想些什么。
她怎么可以这么纯,纯到让人起了坏心思。
“你又岔开了话题。”言永宁娇喘一句去推开他,“总是不说我想知道的。”径直往里屋走,却不想被丞相大人从背后抱住了。
这下知道丞相大人想做什么了,挣扎了一番却没能逃离,“莫冉你下流。”
最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她这么折腾也受不了,莫冉按住了人不让她动了,再下去这细腰能要了他的命,“给我一次。”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哀求。
言永宁正酝酿着骂他的话,却被抱了起来,莫冉稳步走向床榻,这会儿天还没全黑呢。
她重打扮,成亲之后更是挥霍无度,她用的胭脂比黄金还贵,衣裳也是件件昂贵精致且每日都穿不重样的,他统统供着,这女人是他用数不清的金银娇养起的人。
言永宁身上披着珍贵银狐皮制成的裘衣十分暖和,里头就只着鲜艳的薄纱衫襦和长裙,衫襦穿得紧,露出胸口一片白皙,真真是漂亮。
这么漂亮倒是不好叫她脱下来的,唔,那就穿着吧。
言永宁被这么盯得双颊微红,根本不知道丞相大人在想些什么,捂住了胸口,“你看哪里呢!”
丞相大人喉结微动,耐住性子,“你说我看哪里?每日流水似的银子供着你,夫人是不是也得回报些许?”早晨她换了衣裳他便注意到了,这绣着菡萏的衫襦尤其惹眼,还系得那么紧,是嫌他忍得不够辛苦吗?
言永宁又听莫冉说,“贪污受贿可是死罪,我一月只要你一次,夫人总不好叫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又不是自己让他贪的,虽然那些金银都是自己在用。莫冉虽为丞相,可是过得像是苦行僧一般,家里穿的衣裳都是颜色朴素的棉布衣裳,从不好华服,吃食也不讲究,她吃什么他也吃什么,最大的花销是在买古书上了,反倒是自己确实......铺张无度了些。
长长的指甲扣住他结实的双臂,似迎似拒,“那、那你轻些。”她点头同意了,毕竟是夫妻。
莫冉已经忍得双眼血红,他听别的官员家妻妾成群,还互相争这个,自己这么忍着偶尔受不了求她一次还求得这么辛苦。
幸而终于得了允许,方才只能看着那处,如今终于可以做些别的了,一向来矜贵的人竟然如饿狼扑食一般。
这么个吃相,惹得芙蓉幔帐之中很快传来一阵阵辱骂声,庶子,婢女所出,乱臣贼子,骂得极其难听,未过多久等到花梨木床开始轻轻摇晃,这些骂声尽数成了呜咽声。
丑时过后,万籁寂静,事毕,莫冉畅快淋漓,他还想要俯身去亲她,言永宁不再咬着自己的手臂,脸上尽是薄汗,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踢在莫冉腹上,“滚开”声音带着哭腔,虚弱无力没能踢得动人,“莫冉你是不要脸的吗?!”
莫冉却笑了,胸膛的剧烈起伏渐渐平息下来,这一生从未这么痛快过,似乎是把想给的都给了她。
娇妻身上的衣裳完好如初,莫冉一件都未动她的,只是瘦长裙的裙摆翻起到腰上。衫襦系得紧了些,尤其她现在大喘着气,胸前勒出淡印子来。
“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不等言永宁点头答应,莫冉几已经胡乱披了件衣裳抱着她往浴池走去,又帮她去了束缚一道下水去。
温热的泉水没过胸口,言永宁闭着眼睛趴在池壁上懒洋洋的一丝力气都没了,幸而丞相大人好心在背后扶住了人,丞相夫人才不至于滑下去。
“你觉着如何?”莫冉问。
觉着?
言永宁咬了咬唇,“你还记得那次在国公府假山里吗?我还问你说李香云为何会哭......你说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嗯,他也知道了。
那个时候两个人真的是太傻了......
“那你觉得方才如何......?”莫冉又问。
言永宁闭着眼睛,心里头烦他,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不疼了,感觉有些奇怪,描绘不了......”有些异样的酥......
含糊不清地说完,下一瞬言永宁皱起眉头差点惊呼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抑制住了。
“这样?”背后的人咬着牙沉声问了一句,莫冉的胸膛坚实有力,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言永宁红着脸抓紧了浴池壁。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不愧是我摊手手
第54章
破晓之时,累得伏床而眠的言永宁被莫冉弄醒,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浴池里出来的,衣裳也不是自己穿好的,这个庶子真的是无法无天。
“要走了。”以前他早起上朝从来不吵醒她的,今日轻轻压在她背上告别。
“快走快走。”她闭着眼睛,声音透着慵懒。
莫冉欲言又止,“会不会想我?”
“不会。”
“我早些回来?”
“不用。”言永宁都烦他了,终于起身来将人推开些,“要走就快走,做什么要吵醒我。”
洗净的青丝上有着淡淡香味,该是莫冉帮她擦的,她这才压下起床气,“年前回来。”
“唔,等我。”莫冉突然俯身贴了贴她的脸,披才了大氅走出卧房。言永宁瞧了瞧廊外,下着大雪呢,还是不懂他堂堂丞相为何要去天津卫剿匪。
莫冉亲自关上了房门,王五送他出去。“属下不明白为何偷了那东西的人一定会来刺杀主子?”
“因为我挡了这些人的道,而他们要铲除异己。”莫沿着长廊往外走。眉头紧锁,前来取物之人,若是是皇帝的派来的,那么自己此时自请去天津卫他定不允。然而他昨日去面见皇帝,皇帝并无异样很快就答应了。由此可见并非皇帝,那么只有可能是皇后和贵妃其中之一。
若是贵妃所为,一定挑他离京之时下手,所以他给了在暗的敌人一个永绝后患的机会,以此来引出他们。
此事没有谁对谁错,换位思考,若他知道原本唾手可得的皇位极有可能易主,自己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铲除那个人。
那个东西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他与皇室之间注定了不死不休。
***
言永宁午时才起床,郡主的男宠时雁在朱雀大街街尾开了家脂粉铺子,董珍在店铺里帮忙,她闲来无事正好去逛逛。
还未到门口就见到了一人,闵相如。董珍在整理颜值罐子,那闵相如竟然一改往日的冷淡态度跟在董珍身后。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你跟我回去吧。”
董珍不答继续做手上的活。
“我又没娶那女子,你跟我回去,你就是正房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跟着不三不四的人。”
“时雁公子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之人。”董珍道。
董珍再也不穿那些粗布衣裳了,每日打扮一番再出门,她容貌艳丽吸引了不少顾客来,胭脂铺子生意好,时雁给她的月钱也多。
“我不娶你,谁还娶你?!”闵相如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言永宁这才从马车里下来,“你是不是还想着要嫁给他?”
“我才不嫁呢。”董珍别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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