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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Arkin2799)


  那两个大汉见到萧寅初的瞬间,表情活像撞见鬼似的,其中一个猛地转身出去∶“主子!”
  萧寅初朝门口看过去,很快,门外跨进来一只鹿皮靴。
  来人摘下狐皮帽,露出一张精致近妖的脸。
  “怎么来这了?”荣骁问。
  萧寅初掀起眼皮,将荣骁打量一番,见他还背着弓箭,想来是进山打猎去了。
  荣骁走到她那张桌子坐下,自顾斟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
  萧寅初不满地看着他,似乎在控诉他不经允许就动她的东西。
  “什么时候回?我送你。”
  他说,顺便看了眼聂夏∶“你不能只带一个人出门,太危险。”
  “马上就回去了,多谢世子爷关怀,护送就不必了。”萧寅初拒绝道。
  荣骁勾起嘴角,冷白的面皮愈发妖冶∶“你与我客气什么。”
  “若让陛下知道,我要受罚的。”
  荣骁等人的到来,让客栈变得热火朝天,小二和掌柜的夫妻流水一般给这些人上菜、倒酒。
  这些侍卫吃吃喝喝,却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世子和公主。
  花月牵着洗干净的小乞丐,一掀开布帘就被所有人盯着。
  小乞丐浑身一抖,躲在花月背后∶“姐姐,我怕……”
  这些侍卫盯着二人,手上动作都停了,活像盯着小兔子的野狼群。
  花月拍拍他的手,佯装镇定∶“没事,别怕。”
  两人战战兢兢走回公主身边,荣骁瞥了一眼小乞丐,笑∶“你哪捡回来的野小子?”
  萧寅初说∶“与你何干?”
  荣骁拿起筷子∶“不如由我替你安置这小子,如何?”
  见主子动筷吃饭,底下人才解除禁令一般,该吃吃,该喝喝。
  “不必,多谢世子美意。”萧寅初站起身∶“聂夏,花月,我们走。”
  “是。”聂夏应,花月替公主穿上斗篷。
  荣骁筷子未停,余光瞥见小乞丐一直在偷偷看他,忽然恶作剧一般抬起眼,冲那小子绽开一个森冷笑意。
  他面白如雪,只有嘴唇和双眼血红,小乞丐吓得尖叫一声,躲在花月背后瑟瑟发抖。
  萧寅初不满地看他∶“你多大人了?”
  荣骁收起恶作剧,冲她抛了个眼钩子∶“行,听你的。”
  她转身就走,荣骁挽留∶“我送你?”
  “不必了。”萧寅初利索地拒绝,带着三人离开客栈。
  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凑上来∶“主子,这条漏网的小杂鱼要不要……”
  他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荣骁夹起一颗花生∶“不必,公主胆子小,莫吓了她。”
  “可是……”下属忧心忡忡∶“这小子是唯一的活口,若放任他活着,岂不是……”
  “听不懂我说的话?”荣骁慢慢看向他。
  所有人通身一凛∶“是!”
  .
  直到上了车,小乞丐还没从惊吓中醒过神来。
  他已经洗干净了,换了一身干净的棉袄,原来是个秀气的男孩。
  花月跟聂夏嘀嘀咕咕∶“他身上足有十几处伤口,瘦骨嶙峋的,看着真是可怜极了……”
  聂夏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挥动马缰∶“驾!”
  马车缓缓走了起来。
  萧寅初看着他∶“怎么了?”
  “啊!”小乞丐尖叫一声,下意识抱住头∶“放过我吧,你别杀我!”
  花月莫名其妙,拍拍他的肩∶“喂,你怎么了?”
  他神情激动,在车上抱头鼠窜,花月不得已制止住他∶“你别怕!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小乞丐在花月怀里,流着眼泪发抖。
  萧寅初等他没那么害怕了,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马……伯安。”
  他清楚记得,刚才这个姐姐把那些人都镇住了,他轻声问∶“你……你是谁?”
  萧寅初取出自己的腰牌,明黄的腰牌上刻着宫室名字。
  马伯安不知道腰牌的意思,但他知道明黄色是皇家才能使用的颜色。
  “你……能见到陛下吗?”马伯安怯生生地问。
  “你见陛下做什么?”萧寅初轻声问。
  “我要告御状!”
  马伯安稚嫩的脸上显出决绝的神色,额头上青筋浮现,哽咽欲绝∶
  “我要……我要让陛下,为我马家上下五十七口,报仇!”
  .
  远在西北的肃王府。
  萧何刚看完今天的密信,范五范六跟在他身边。
  范六问∶“陛下怎么忽然把代城君派过来了?”
  他与范五对视一眼∶“莫不是陛下那掌握什么了?”
  萧何不语,范五说∶“代城君没有直接来白城,而是先去了甘县、戍县,想来是因为谭文龙和马功的事来的。”
  “嗯。”萧何点头。
  旬月前,下辖两个官员家里一夜之间全部被暴毙,死相惨烈。
  他派人百般追查,只能查出并非意外,全是人为。
  谭文龙和马功虽然已经是致仕的闲人,但二人一个是长史,一个是税官,都是辖县里举足轻重的职位。
  加之在任多年,关系网十分庞大复杂,让萧何查得焦头烂额。
  “今天代城君就要来白城了。”范六轻声说。
  “不知道他查到了什么。”
  萧何烧掉密信∶“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姓秦的知不知趣了。”
  “若只是查谭、马二人,本王乐得清闲,若想借查案之名想做些不老实的,就让他在西北立坟。”
  范五范六“啪”一下站直∶“是!”
  与此同时,秦狰在写发回邯郸的折子。
  挑灯一边磨墨,一边说∶“咱可太冤枉了,今天都是除夕了,原本可以在邯郸过个好年的,结果被赶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秦狰斜过去一眼∶“怎么,不服气?”
  “不敢,不敢!”挑灯陪着笑∶“属下为您不值,肃王这厮,忒怠慢咱们。”
  赵王估计事先和萧何通过气,这父子两个别的事不好说,对于女儿、妹妹上的意见是高度一致。
  萧何没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是怜悯了。
  “让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秦狰又下一笔,问。
  “没什么头绪,杀人者用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发作症状和急病一样,咱们的大夫缺少经验,还没查出来。”
  秦狰笔下一顿,说∶“拭剑那里如何?谭、马二人的关系网有着落了?”
  挑灯说∶“只查到一些表面的东西,二人都是小官,也就在县上是个人物,放到整个西北压根一只小虾米,谁会对一只小虾米起歹意呢?”
  秦狰反复回想着,忽然说∶“去取地图。”
  整个西北版图很快展开在他面前,秦狰用两个茶杯分别标出甘县和戍县的位置。
  二者相差甚远,足有一二百里路,但两家人却死相相同,又几乎在同一时间。
  “……是哪一年的举子?”秦狰问。
  挑灯连忙去找密信。
  “找到了!天武……十年,啊!”挑灯惊讶地把两个人的生平放在一起比较∶“谭文龙和马功同为天武十年举子,又同在去年致仕离任!”
  同一年的举子,证明两人可能认识。
  同在西北为官多年,增加了认识的可能性。
  又同在一年离任,太多巧合了。
  挑灯说∶“但并无信息显示二人有交情。”
  “两人各自拜在谁的门下?”秦狰又将茶杯挪了挪,甘县和戍县之间起码有三四个县。
  挑灯继续翻资料,惊喜道∶“主子,您真是绝了!”
  “谭文龙是第二十名进士,马功第十三名,二人同拜在中书侍郎门下。”
  一般来说,全国各地的举子通过会试以后汇集京师,准备殿试。
  在通过殿试之后过得进士身份,就会拜入一位考官门下,称其为师。
  朝中高位官员如果有格外中意的进士学子,也可以破格收学生,对方有了关系,自然在官场里如鱼得水,而高位官员们,也需要自己的桃李支撑关系网。
  秦狰感兴趣∶“哦?”
  谭、马二人既是同科进士,同拜一人门下,说没交情是不是太欲盖弥彰了一点?
  挑灯指着其中一行∶“天武十年任中书侍郎的,正是厉峙,厉大人。”
  秦狰陷入沉思。
  挑灯又把手中的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细节。
  他抬起头,看见主子笔尖的墨都凝住了,不禁开口∶“主子?”
  秦狰猛地回神,豆大墨汁滴在折子上,污了苍劲有力的字。
  “您想到什么了?”
  秦狰揉掉纸∶“没什么。”
  厉峙的野心,起得比他想象的早,也比他想象的大。
  难怪前世他敢挟天子以令诸侯,还妄图剿杀摄政王。
  “今天是除夕,您早些歇息吧。”挑灯劝道。
  他们一行急匆匆从邯郸过来,一路车马劳顿,顾不上休息,秦狰又亲自跑了甘、戍两县,明明是好好一个新年,愣是折腾成这样。
  窗外,戍县的老百姓喜气洋洋过新年,爆竹声,欢笑声不时传进小院里。
  秦狰烧掉废纸,也没心思重新誊抄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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