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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Arkin2799)


  花月只好应是,很快带着宫人下去了。
  实际上是因为萧寅初的心情不大好,她想一个人静静。
  刚沐浴完,她身上只穿了条薄软的素白罗裙,任性地踢掉软鞋,赤/裸双足踩在毛毯上。
  羊毛织成的地毯又厚又暖,被地龙烘得热乎乎的,一脚踩上去别提多舒服了。
  栖雀宫十分华丽,殿中柱子、房梁都用金粉画着各种吉祥图案,几个八宝架上全是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
  她走进寝殿,发现床铺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枚金莲花。
  萧寅初瞬间警惕地回头,毫不意外在屏风边看到赢了金莲花的得胜者。
  仔细算算,可有太久没私下见过这人了。
  她拈起盒子里精工打造的金莲花,上面镶嵌的四色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萧寅初问∶“你这是何意?”
  “赢来的赏赐,”秦狰愉悦地勾起嘴角:“送你。”
  很少看见她这副样子,秦狰从进来开始,眼神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温婉长发披在削瘦的肩上,罗裙有些宽大,显得她瘦弱纤细,小小的一只。
  恨不能上前抱一下。
  “送我?”萧寅初挑眉,她将东西托到眼前,金光灿灿的小东西,估计价值不菲。
  她猛地松开手——
  那枚金莲花落在厚实的地毯上,轻轻滚到她脚下。
  秦狰脸上的笑意一滞。
  “什么东西都能拿来送人了么?”萧寅初语带嫌弃,轻轻踢了它一脚。
  金莲花又骨碌碌滚到秦狰脚下。
  “拿回去,本宫嫌它不干净!”
  她转身就走,秦狰大跨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东西不干净?”
  手中的手腕十分纤细,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
  萧寅初冷笑∶“说你不干净了么?你又是为谁出头?”
  他也不想想这是哪来的?
  更不想想它代表着什么!
  莲花是阮朝的国花,阮康当场送出金莲花,意思是想招秦狰做驸马,换言之这是他赢了阮敏的信物!
  拿这种东西送她,亏他想得出来!
  “什么出头?把话说清楚。”秦狰将她转过来,问道。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出去!”萧寅初怒目,心口涨涨的,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几天以来的憋屈,几乎一瞬间都堆在了一起。
  见到始作俑者的瞬间,全喷涌了出来。
  “那你又生哪门子气?”秦狰居高临下,看着她愤怒的小脸,摸不着头脑。
  许是刚洗完澡,通身泛着热气和粉嫩,连生气看着都没有丝毫攻击力。
  她似乎很擅长调动他的心情,一会儿气得要命,现在又心软地要命。
  “不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秦狰轻声道,单手拨开她脸上的长发,顺便揉了揉。
  小年夜那晚就想揉揉的,手感果然如想像的一样,又软又暖。
  “你放开我!”萧寅初狠狠撇过脸:“你今儿怎么没被阮敏打死在城门口呢?”
  秦狰下意识答∶“她功夫不济,想打伤我还需要修炼几年。”
  “……”萧寅初冷笑∶“是吗?那你就等她几年后功夫有所增进,再好好切磋切磋!”
  “我为何要同她切磋?”
  秦狰皱眉,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
  “我说话就是这般阴阳怪气,听不惯就滚出去!”
  秦狰眉头皱得更紧。
  难怪圣人都说女人心如海底针,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怎么惹她了?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谁惹你了?”
  “谁都没惹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萧寅初指着门口∶“现在给我出去。”
  秦狰的心头忽然一动。
  后知后觉道∶“吃醋了?”
  “滚!”萧寅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滚去做你的驸马!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二人之间有一瞬间的安静。
  萧寅初是气的,秦狰则是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
  他的手下意识一松∶“因为我不高兴了?”
  萧寅初趁机挣脱,揉着被抓疼的手腕∶“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还因为您高兴过?”
  这个野蛮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你因为我不高兴?”秦狰又确认了一遍。
  萧寅初发现自己总因为秦狰这头猪在生气,关键是十有□□,对方并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往这男人脑子里塞一把雪,冷静冷静先!
  “说!”
  “你让我说什么?”萧寅初气极反笑∶“说恭喜您觅得良缘?再祝您三年抱俩?”
  秦狰忽然将她往怀里一拉,眼中露出狂喜,低头挨着她的耳边,说∶“我跟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萧寅初冷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您都要成交趾国的驸马爷了,这样抱着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大好啊?”
  秦狰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指尖激动地颤抖。
  天知道,他想这一天想了多久!
  “什么别的女人,别人才是别的女人!别生气了,乖乖的,乖乖的。”
  萧寅初好容易抽出一只手,一下按在他肩膀上∶“你松开我!”
  秦狰埋在她肩窝里,像找回失而复得的什么。
  “没有别人,只有你。”秦狰轻声道,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陛下想赐婚,但是我拒了。”
  “我对阮敏没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对她有没有兴趣与我何干?松开!”萧寅初恼羞成怒,狠狠踩了他几脚,可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光着脚丫子,一下踩在他靴面上。
  不见疼痛,倒是多了两分旖旎。
  秦狰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啊!”萧寅初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秦狰的脖子∶“你吓到我了!”
  “别打了,有点疼。”秦狰将她抱在手臂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曾几何时,他也想过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可是那时候萧寅初见了他只会隔着十几步远,冷淡地叫一声‘代城君’。
  那时她眼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他。
  秦狰经了今生才知道,她又气又羞的时候多可爱,娇声骂人的时候让人多想抱抱她,哄哄她。
  这一切都是他从前,梦都不敢梦的。
  “做错事还怕挨打呀?”萧寅初理直气壮,双手捂住他的眼睛∶“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少了!”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老会想起那些画面。
  太动摇军心!
  秦狰闭上眼∶“哪来的别人,不是只看着你了吗?”
  萧寅初不屑地冷哼∶“林姑娘温婉,祝小姐貌美,邯郸城还有那么多名门闺秀等着您去采撷,这种大话也说的出口?”
  她可还记得,湘王妃如数家珍的时候,这人可是认真听着呢!
  秦狰在心里边摇头叹气,一边得意洋洋,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可爱!
  萧寅初不高兴地把它掰平∶“不许笑!我还在生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戏份太难憋所以更新迟了!(理不直气也壮)


第39章
  “好,生气,生气。”秦狰将她放在贵妃榻上:“踩稳了。”
  萧寅初从他身上滑下来,轻哼了一声:“蛮子!”
  手被抓着,秦狰不让她跳下去:“地上脏得很。”
  她却是不信,栖雀宫下人天天打扫,怎么就脏了?
  低头一看,贵妃榻上铺的虎皮上被印了一双黑黑的小脚印。
  “……”丢人。
  秦狰忍不住笑:“光着脚在殿里走了那么久,不脏才怪。”
  萧寅初羞得满脸通红:“你就刻意来寻我笑话的是不是?”
  秦狰将她拦腰一抱,萧寅初惊呼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他抱坐在膝上。
  “怎么寻你笑话了?”
  矮桌上放着几条巾子,秦狰用茶水浇湿,捞起她一双腿:“冷成这样也不见你多穿两件,当自己身子很好?”
  一双小脚如白玉雕成,还不及他掌大。
  秦狰眸色一深,单手执起一只,轻轻给她擦拭。
  “脏猫!”
  “我求你了?”萧寅初气道,往后一仰,半靠在迎枕上,双手抱胸:“要你过来了?要你帮我了?”
  这没良心的东西,句句都要将他气得半死。
  秦狰瞥了她一眼,拇指轻轻一顶足下穴道。
  “啊!”
  萧寅初像条鱼儿狠狠一弹,惊呼:“疼!”
  “脾胃虚。”秦狰说道,又按了另一个穴位,果不其然又是一声痛呼。
  萧寅初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气虚,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养的?”秦狰不满道,抓过她的手腕摸了摸脉。
  “你都没洗手……”萧寅初狠狠踹了他一下,不满:“你号得懂吗?”
  秦狰松开手:“懂些皮毛。”
  萧寅初有些意外。
  不服气地嘀咕:“你干嘛什么都会啊?”
  前世,萧章叛逃期间,国中无主,是她和内阁苦苦支撑了小半个月。
  治理一个国家绝非易事,每天六部名目开销,折子像流水一样往内阁递,令人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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