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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Arkin2799)


  萧寅初别开眼,丢给他一块手帕∶“这是我的地方,弄脏了你又不给我洗……”
  秦狰美滋滋地接过手帕,冷不丁听见后半句。
  眼皮一掀:“洗,只要你敢收,老子明天就卷铺盖过来,专门给你洗衣裳!”
  呸!
  这狗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嘴里就没一句真话。”萧寅初偏着身子,不大高兴。
  谁叫她脑海里老回想着这人惨兮兮的样子。
  偏偏这惨……好像还是因为她。
  不不,怎么会因为她呢?
  秦狰狐疑地看着她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毫不犹豫戳她软软的脸颊∶“想什么呢?见鬼了一样。”
  萧寅初吓得连连后退∶“你别碰我!”
  别忘了,面前这人就是个疯子啊!
  “别碰你?”秦狰斜了她一眼,慢条斯理把手帕拿出来,抚平上面的每一根褶皱,叠好,然后收进怀里。
  “老子不仅要碰你,还要把你给的东西收起来,带回去,放在日日能看得到的地方。”
  话说间,手帕已经没进他怀里:“你奈我何?”
  萧寅初呼吸一滞,为他的不要脸震惊。
  难怪啊难怪。
  那粉色的珍珠手串,不是当初用来扔他那个吗?
  居然被他一直带在身边,难道就因为,她曾用它砸过他脑门?
  以前萧寅初会把这当作笑话听。
  现在她不敢了!
  “你你你给我出去!”
  秦狰一条腿跨上矮塌:“不出去又如何?叫啊,宫中守卫赶到之前,够将你收拾一顿了!”
  萧寅初一缩脖子:“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还没对我做什么?”秦狰一把抓住她细瘦的胳膊:“将人丢在清泉山,偷偷摸摸回来的,是不是你?”
  “害我难受了一天一夜,恨不能将整个清泉山屠了的,是不是你?”
  萧寅初吞咽了一口涎液:“是、是我。”
  秦狰用力揩着她的肌肤:“说你错了。”
  萧寅初不服气:“我哪错了?”
  “你哪错了?”秦狰反问,愤怒地克制又压抑:“你可知长生殿的倒塌绝非意外?”
  “你可知那日在山上有几重势力错杂?”
  “你个缺心眼的东西,让老子担心受怕了一夜!”
  “你吼这么大声干嘛啦!”萧寅初骂得一缩,又有些怕他,抖得像个小鹌鹑。
  “谁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你又从未对我说起过!”
  “况且我只是刚好在山上碰见找来的聂夏,他是我的卫队长,我跟他回宫有什么不对!”
  “那又为何要将挑灯迷晕?”
  “……”
  好难解释哦。
  说一个谎,要用几十个谎来圆。
  “他是你的人,会让我顺利走吗?”萧寅初没好气地看着他,又试图把错误转嫁到他身上:“既然山上那么危险,你就留一个挑灯顶什么用啊?”
  “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啊?”
  萧寅初抽噎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这个混人!”
  秦狰叫她颠倒是非黑白的样子气得够呛:“挑灯是以一敌百的好手,轻功、近战、兵刃无一不精,若不是你使诈诓他,能被你轻易迷晕?”
  “那……”萧寅初死鸭子嘴硬,嘀咕:“那还是他学艺不精,小小诈术都上当。”
  秦狰的表情愤怒地可怕。
  萧寅初不敢惹他,狠狠心:“……我错了嘛。”
  “哪错了?”
  “不该擅自决定,不该迷晕挑灯。”萧寅初吸了吸鼻子:“不该偷偷回来。”
  她明显还是不服气,又迫于他在面前,粉嫩唇瓣一开一合,说的全是不走心的话。
  秦狰低骂了一声:“没良心的东西。”
  接着把手递上去∶“弄点药来,血快流干了。”
  还有嘴里两个伤口,他就没见过代价这么大的轻薄!
  萧寅初大大松了一口气,逃似的去拿药了。
  这些东西平时有专人看管,她费了一番功夫去找,回来以后看见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好容易才把骂他的话吞回肚子里。
  秦狰开了烈酒清洗伤口,发出轻微的“呲呲”声。
  萧寅初不忍地撇过头,暗骂他不是人,伤这么重居然一声不吭。
  秦狰的余光一直将她的表情收在眼里,咬着刀鞘拔出匕首,将包含沙子的血痂掀开——
  “……”他额上冒出冷汗,把金疮药撒上去。
  虽然不是伤在自己身上,但萧寅初还是觉得手上隐隐作痛。
  “帮个忙。”秦狰让她扯着包扎的白布,结结实实绕了几圈。
  萧寅初的手微微颤抖,秦狰抬眼∶“按紧。”
  “按……哪里啊?”
  因为受伤,他手上十分滚烫,每靠近一分热度高一分,那伤口几不可闻地微微跳动。
  肯定疼极了。
  “按这里。”秦狰将她的小手一下按在自己手背上——
  嘶,他也是血肉之躯,猛地一按还是很疼的!
  看她害怕又不敢乱动的样子,又觉得多疼都值了。
  秦狰慢慢打着结,心说他真是败了,英明两世,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两次!
  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萧寅初收回手,手上还有半干的血渍,是他刚才犯混的时候非要滴上去的,秦狰看了一眼:“拿来。”
  “什么?”
  “给你洗手。”
  他拉过萧寅初的手,白皙的肌肤上血渍斑驳,心头一动,用白棉布沾了些烈酒,一点一点擦拭。
  她只会被伺候,从没自己动过手。
  可是被宫人伺候,又不比被他伺候。
  一股子麻痒从被捏紧的手心窜到心尖,再流到四肢百骸,萧寅初毫不怀疑再过一会,她这只手也要麻了。
  “不要了。”她轻轻挣脱:“酒太冷。”
  秦狰反握住:“洗干净,我给你捂着,不冷。”
  “我不要你碰我。”萧寅初心里别扭极了,坚持要躲开,冰冷的指尖从他手心滑走。
  “砰”一声,秦狰把东西顿在桌上。
  萧寅初吓得一缩,下意识往后挪:“你凶我干嘛?”
  她只是心里很乱很别扭而已……为什么会看见那样的的情景?
  看见以后,又要如何自处呢?
  以前在她心里,秦狰只是一个一点都不亲近的长辈而已,还是一个对他们有威胁的远房长辈。
  以前在她心里,只有萧家和父兄,赵王去世以后赵国国力急转直下,萧何与太子明争暗斗,她被卷入其中,时时需要斡旋补辍,
  就算有余下一些心神,也是给了厉尚廉,和讨好他的家人。
  前一世,她从未看过别人。
  至于秦狰,还是从萧何战死,代地起兵,攻陷邯郸,立蒋云染儿子为帝的时候,才走进她的生活里。
  秦狰其人,冷硬,话少,大多时候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代军十分骁勇,归功于他本人善战,战场上回来的修罗,单是站在那里,浑身煞气都让人不敢直视了。
  别说与他亲近,连私下说话都不曾有过。
  所以……这怎么能怪她嘛!
  “我凶你?”秦狰压抑着随时要爆发的情绪,拳头松了又紧,手背的青筋昭然若现。
  萧寅初只看了一眼,眼睫轻轻一颤。
  他应该……不打人吧?
  秦狰突然开始反省自己,他到底做什么了,害得这没良心的东西面对他时,不是嫌弃打骂,就是害怕得像小鹌鹑似的。
  要是以前……
  秦狰心中一动——心说也好,以前她眼里只有厉尚廉那个猪猡,到底现在……对他是差了一些,起码只对他这样。
  萧寅初看见他忽然柔和下来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
  简直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你什么时候走啊?”萧寅初小小打了个哈欠,嘀咕:“我困了。”
  困只是借口,她只是不想要秦狰留在这。
  感觉有他在的地方就很难受。
  “找了你一天,一句谢都没有?”秦狰边站起来边说,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朝她递手。
  萧寅初不明所以,被他一把从矮榻上拉了起来。
  “去哪?”
  “你不是困了?”秦狰假意凶了她一下,拉起她往寝殿走。
  萧寅初惊慌失措:“我困了关你什么事?你进去干嘛?”
  她的寝殿,秦狰是既陌生又熟悉,熟悉是他曾将栖雀宫照搬到了太极宫,日日夜夜,陪了许多年。
  陌生是……他确实是第一次进有她的闺房。
  粉色的帐缦层层叠叠,梦幻朦胧,一面珠帘隔开女子最温柔隐秘的闺阁,秦狰撩开珠帘,环视一周。
  床上有个巨大的布老虎,是那么大,那么红,那么扎眼,与殿中一切是那么格格不入。
  秦狰看向萧寅初,后者脸一红,磕巴解释:“干嘛,我一个人睡害怕!”
  秦狰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你喜欢这个?”
  萧寅初巴不得他快点走:“只有一般般喜欢。”
  一般般喜欢是不会放在那么亲密位置的,秦狰暗暗把布老虎记进名单,拍拍她的背:“早点睡。”
  “不是你,我早就睡着了。”萧寅初摘下弯月耳坠,见他还不走:“快走啊你,当心被巡宫的侍卫当贼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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