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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太子捡回了家 (清直)


  她还以为自己存在感那么低,在学堂肯定交不到朋友了呢。永宁县主虽然有点凶,但上次在茶楼帮她打倒醉汉,今天又带她一起用膳,其实也是个非常好心肠的人呀!
  若是能和永宁县主成为手帕交,以后走路都能多几分底气,不怕被人欺负了!
  宋蓉桢望着方兰宜欢快的小背影,喃喃道:“看来这个跑腿的没找错,真够勤快。”
  梁璟和白锦画:“……”
  敢情,宋蓉桢根本不是来找睿王一起用膳,而是想找前面的方兰宜,把她变成自己的跑腿小妹。
  适才他们两个自顾自的说了那么多,此刻在旁人眼里,可显得太尴尬了。
  跟自作多情有何分别。
  “咳,走了走了。”
  “再晚就没位置了。”
  剩余的人见气氛尴尬,纷纷脚底抹油,连宋蓉桢也打了个呵欠慢悠悠离开,最后只剩下梁璟和白锦画二人。
  白锦画的笑容有点僵:“我们……也去吧。”
  “嗯。”
  梁璟的嗓音仍是十分温厚,不经觉间,却似是泛起了一丝阴冷。
  *
  方兰宜开开心心地领来膳食,还帮宋蓉桢多要了一碗汤。
  宋蓉桢对她的上道很是满意,见她今天照足国子监的规矩穿了一身葱青色襕衫,十足的学生打扮,便把自己的珠钗拔下来送给她,作为这一身素色的点缀。
  方兰宜第一次收到小姐妹送的礼物,更是喜不自胜,都不舍得戴,用手绢珍而重之地把珠钗包了起来。
  宋蓉桢瞅着方兰宜红彤彤的小脸蛋,暗忖:“怪不得上辈子白锦画在学堂处处带着她,这小丫头未免也太好哄了,只怕白锦画暗地里没少指使她去做一些自己不愿出面做的事。”
  那会儿,宋蓉桢还有些看不起方兰宜,觉得她没有主见,只会事事听从白锦画。
  如今方兰宜已不可能再跟白锦画交好,只需日后多注意着点,不让她和梁璟有太多接触,理应可以避免被白锦画设计病逝他乡的下场。
  “蓉桢,你穿了这一身宽袖裙,下午的骑射课该怎么办。”方兰宜突然想起,开口问道。
  “骑射课?”
  “对呀,也没有开衩,骑马的时候肯定不方便。”
  宋蓉桢蹙起眉头:“糟了,我倒是给忘了……”
  依照竹素馆的课程设置,每隔三天下午便要修习一次骑射,今天是第一次。
  方兰宜安慰道:“没关系,我们之前都没有学过骑射,应该不会一上来就让我们学太难的,今天大概也就让我们碰碰弓箭罢了。”
  “希望如此吧。”
  宋蓉桢可一点都不喜欢骑射,她的手这么嫩,这么软,即使戴了护手指套,万一哪儿给擦伤碰伤,她这绝代红颜可不就有了为后人诟病的瑕疵?
  此刻,两个小姑娘不远处,正坐着梁璟和他的白月光。
  从梁璟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宋蓉桢和方兰宜说说笑笑,气氛似是特别愉快,她一次也没有往他这边看过。
  他莫名感到烦躁,内心翻腾的情绪夹杂着些许尴尬和疑惑,连给白锦画解疑课业问题都不怎么用心了。
  白锦画察觉到梁璟的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宋蓉桢那张灿烂灼目的笑颜便映入眼帘中。
  “……”
  白锦画默默攥紧了书本,直到纸页皱成一团,发出轻微的撕破声。
  “锦画,怎么了?”梁璟总算收回目光,温柔地凝视着白锦画,“可是我解释得不够好?”
  白锦画迅速松开手,将揉皱的那一页若无其事翻过去,含笑道:“不,锦画只是在想,永宁县主再怎么张扬跋扈,到底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罢了。”
  “此话怎讲。”梁璟来了兴趣。
  白锦画看了梁璟一眼,似是有些无奈道:“锦心绣口的睿王殿下莫非看不出来么,她刚才分明是想来邀你一起用膳,话未说出口却先被你拒绝,小姑娘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再找你,这才临时改变主意去找了方四姑娘。”
  梁璟微怔,旋即一脸被点醒的模样:“原来如此……那方四姑娘,倒是成了她的台阶了。”


第18章 骑射
  竹素馆旁边种了一片翠竹林,午后暖阳透过微微摇晃的碧色枝叶,在青砖地面留下斑驳残影。
  风一吹,错落分布的细竹便发出沙沙声,配以窗前学子的朗朗诵读,尤有一种清爽明朗之感,果真是读书不觉已春深。
  宋蓉桢和方兰宜在竹林里散步,闲来无事,方兰宜便大着胆子问:“蓉桢,你是否当真对睿王有意?”
  “……”
  宋蓉桢正四十五度抬头凝望蓝天,看着一朵朵棉花云在碧海竹林上空悠然飘过,心情大好,结果又听到了那令她不自主燃起憎意的名字,当即狠狠剜了方兰宜一眼。
  方兰宜肩膀一抖,嗫嚅道:“是我多嘴了,你原谅我。”
  宋蓉桢摇摇头,略带着惆怅,长叹一声:“不关你的事,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即便上天赠予一次重来的机会,可能也很难改变命运。”
  她不喜欢梁璟了,可别人照样对她产生误会,以为她是白锦画的情敌。
  在既定的剧情里,她的小小挣扎宛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徒劳地飘摇,只能被洪流推着往前走。
  若是竭尽全力,依然无法改变镇国公府的毁灭,无法让太子殿下保全性命,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方兰宜面露不解,顺着宋蓉桢的目光望向湛蓝天空中的绵绵云,歪头道:“如果老天爷真的给了机会,那不就代表它希望能看到改变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个人若能得到上天的特殊对待,想必不会没有原因。”
  宋蓉桢微微一怔。
  方兰宜的话虽然只是无心之言,却点明了关键,一下解开了宋蓉桢心中缠绕两世的结。
  “你说的对。”宋蓉桢挽起方兰宜的手,粲然一笑,“有时候,往往要像你这般心思单纯的人,才能看透世事玄机。”
  方兰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也没那么厉害啦……咦,你怀里这块,不是我弟弟的佛牌吗?”
  她看见从宋蓉桢怀里垂落的木雕佛牌。
  宋蓉桢松开手,拿出那块佛牌,“哦,确实是你们侯府小世子先前送给我的,我本来想等侯夫人再来国公府的时候还给她,可她一直没来,这件事我就落下了。”
  “奇怪,我弟弟怎么会把贴身带了好几年的佛牌送给你呢。”方兰宜一脸不可思议。
  宋蓉桢道:“他没有跟你们说吗?那天国公府的老太太寿辰,他爬到树上没法下来,是我去救了他,那孩子为了感谢我,托丫鬟转交给我的。”
  方兰宜脸上的表情转变为惊愕:“在国公府救了五弟的人,不是二老爷家的白姑娘吗?”
  这下轮到宋蓉桢吃惊了。
  明明是她救的人,传出去怎么会变成了白锦画的功劳。
  “小兰,你母亲回府以后,和你们说救人的是白锦画?”
  宋蓉桢抓住方兰宜的手腕,神情凝重焦急。
  倒不是她贪那点做好事的名声,若不弄清楚,只怕她以后还会有这样的遭遇——被自己一手扭转的命运,实则暗中悄然发生改变,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我……”
  方兰宜也糊涂了,只觉记忆模糊,根本想不起来当时母亲是如何说的。
  她看着宋蓉桢心口前那块佛牌悬在空中晃来晃去,隐约间,好似焕发出了一道白光。
  “我想起来了。”等佛牌停止晃动的时候,方兰宜便露出顿悟的神情,脑中恢复清明,“母亲当时说的分明是国公府大姑娘,天啊,我好笨,为什么会记成了白姑娘?”
  宋蓉桢紧蹙着眉头,沉声道:“不是你笨,是白锦画的妖术,把大家的记忆都改了。”
  方兰宜吓得捂住嘴:“你说,白姑娘会妖术?!”
  “要不然,你怎么会见到佛牌才想起真相。我与你打赌,不仅是你,侯府其他人定然也记成了白锦画,一传十十传百,如今即使我声称是我救的人,外边也没人相信了。”
  过了这么久的事,再去解释已经没有意义。八卦谈资图的就是新鲜,不会有人在意几个月前哪家府里谁救过谁。
  宋蓉桢心知,这定然又是那锦鲤系统给白锦画带来的运势。
  侯夫人回去以后,恰好内院就出事,让她焦头烂额,无暇再来国公府,亦不可能有闲暇去澄清外头的误传。
  一通操作,把原本属于宋蓉桢的福果,强行转接到了白锦画身上。
  只是锦鲤系统这个概念,唯有接收过话本剧情的宋蓉桢才能理解,难以解释,故而她只能用妖术来向方兰宜说明。
  妖蛊之事在大庆乃是大忌,方兰宜听了宋蓉桢的话,吓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满脸惶恐不安:“我们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去向监丞告发,把她逐出去,免得她害人。”
  “不行。”宋蓉桢立刻否决,“你千万别轻举妄动,这些事没有证据,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反倒打草惊蛇。”
  “那……”
  “至于如何对付她,我已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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