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昨晚萧容隽便发现了阮清歌的不对劲,但没有想到今天会如此严重,一个医者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照顾好,这真是失职。
虽说如此,萧容隽心中却有一丝自责,若不是昨晚一时兴起,也不会让他沾染上了风寒。
日后若是自己的手下,这仇他怎能不报呢?
搂着萧容隽的腰身,阮清歌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对待一名男子,还是萧容隽的头一遭,他心中不免有一些烦躁,为何这男子总是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莫不是这段时间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不多时,刘云徽端着一个茶盏走了进来,花无邪百无聊赖的跟在身侧,一进屋便坐在了椅子上。
那茶盏泛着一丝雾气,一抹甜蜜的味道飘荡在空中,在睡梦中的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却翻了个身,继续睡一下。
原本萧容隽前来,只是从惠太妃那边出来,不小心走到了这里,一直没有想要进来,若不是那时在门外发现一丝不对劲,此时他可能也已经回到了梁王府。
刘云徽上前走来,见阮清歌也已经睡下,拿着那黄桃糖水,面上闪现着一丝无奈。“王爷,这...”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恶趣味,便道:“既然做作了,他非嚷嚷着要吃,便将他叫起来吃好了。”
说着,便一把将阮清歌推开,阮清歌的脑袋恰巧撞在了床沿上,发出‘砰’的一声声响。
那声响之巨大,就连刘云徽和花无邪都忍不住的皱起眉,花无邪眼中更是升起一团怒火。
想要上前,却被刘云徽一个眼神制止住,花无邪向后退了一步,不耐的看着萧容隽,而在睡梦中的阮清歌,顿时惊醒。
‘哎哟!’一声,捂住了后脑勺,“马德!是谁?”
闻言,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满是危险之气,阴冷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花无邪诧异的看了过去,难道还真有这样的人?发烧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这烧一醒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不过也不能怪他怀疑,毕竟这种种迹象都在二阮清歌的身上验证了。
“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花无邪站起身,向着阮清歌走去。
阮清歌迷茫的抬起眼眸,瞪着眼前的三人,脑袋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她摇了摇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闻言,花无邪眼眸中闪现过一丝玩味。向着萧容隽走了过去,便道:“我来给你演示一遍。”
可是还不等他动作,就被萧容隽一眼瞪去,他自觉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向着刘云徽走去,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全都有模有样的学了下来。
又是抱着刘云辉的腰身哭泣,又是对着刘云辉大喊爸爸,一旁的阮清歌看的都不忍直视,捂住眼眸,在心底唾骂的自己。
现实却告诉他,的确是他,因为,萧容隽一把掀开了她的手臂。对着她道:“你喊爸爸,爸爸就是父亲的意思吗?既然你叫了,那就要尽责,来吧,起来给本王奉茶。”
阮清歌在心中忍不住骂娘,面上确实展现出一丝忧愁,小手扶住头,状似一副虚弱的模样,哑着嗓子答到:“草民还在虚弱,还请王爷不要与草民开这般玩笑。”
阮清歌心中满是自责,都怪他,一时大意,若不是睡觉之前觉得自己无事,便也不会不吃药,闹得这出闹剧,可真是够可以!
萧容隽见阮清歌一脸的窘相,心中顿时觉得一阵舒爽,以往的仇恨似乎早已烟消云散,这小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吧。
那便能够整治得住,萧容隽这般想着,便已经站起身,垂眸说道:“既然你已生病,那么这一茶,便日后本王来讨要便是了,你也早些歇息,这东西可是人家亲自为你做的。”
说话的时候,萧容隽拍了拍桌面上的茶盏,一丝香甜之气溢出,阮清歌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一闻便是那黄桃的味道。
他顿时觉得一阵唾液自口腔溢出,她吸了吸鼻子,喉咙却是一阵干涸,猛然的对着萧容隽点点头,答到,“那是自然。”
萧容隽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清歌一眼,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扫着膝盖上根本没有的灰,昂首离去。
阮清歌冲着萧容隽的背影拌了个鬼脸,这男人还怎敢说!她不过是烧迷糊了而已!竟是趁火打劫。
刘云徽起身将门关上,便桥见阮清歌抱住脑袋一阵狼嚎。
刘云徽侧目看去,坐在椅子上揶揄道:“你还知道不好意思?不过你那稀奇古怪的称呼是从何而来?”
花无邪手中把玩着一枚苹果,亦是好奇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从指缝中露出眼眸,一双眼睛通红,那是带着遮盖物加之发烧留下的后遗症。
阮清歌现在头晕脑胀,一点都不想解释,当见那两人好奇的模样,若是她不说出来,定然不会放过她,只好无奈答到:
“那是我与父亲之间的乐趣,你们不觉得爸爸这个词比父亲好听吗?”
那两人均是摇头,阮清歌弹出一口气,对着刘云徽招了招手,“来,把那东西给我看看。”她真的是很好奇,刘云徽会做出什么?而在她没有意思的时候,又要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 整个宫殿都是你的
刘云徽微微昂首,将桌上的茶盏拿了过来,坐在床榻上,将盖子打开。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那浓重的桃子味向着鼻尖流动,就连鼻子都通了气息。
她诧异,她知道以往生病的时候都会跟爸爸撒娇,要黄桃罐头吃,这,古代做出来的东西,能是一样吗?
阮清歌身子酸疼,并未做起身,刘云徽盛出一块,递到了她的嘴边,甚至是吹了吹,她感激的看去。
一口黄桃吃,下阮清歌口中的味蕾整个被炸开,那甜腻腻的味觉在舌尖卷动,再滑向喉咙,那滋味,简直如同人间美味,那味道,竟是让她想起了现代的母亲,神色顿时顿住。
刘云徽见阮清歌半晌都不曾咽下,便抬起眼眸看去,只见她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兮兮落下,他不免有些吃惊,“你是怎么了?不好吃吗?”
刘云徽神色有些慌乱,因为这个时候并不能叫小宫女,这黄桃糖水便算是他自己熬制。也不知佐料加的对不对?
阮清歌抬起水汪汪的眼眸,轻轻摇晃着脑袋,“好吃,这味道太好,让我想念起了母亲。”
阮清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闻者心酸,听者流泪。
刘云徽的神色一顿,将勺子放入茶盏中,叹出一口气,“你若是想尊夫人,那过些时日便会去瞧一瞧吧。”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什么,但却还是摇了摇头,一行清泪顺着眼眶流下,因为,此母亲,非彼母亲,再者,现在的母亲,也只剩下一堆骸骨。
她吸了吸鼻子,面相展现一抹笑容。“你做的太好吃了,好吃的我都想哭了。”
说着,他拿起茶盏,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那里面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就连糖水都喝了下去。
刘云徽看着甚感欣慰。半晌,阮清歌家那茶盏放在桌上,擦了擦嘴角,说道:“这一晚上真的是感谢你们了,你们也去休息吧,明日我便好了。”
“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叫我们。”刘云徽微微昂首道。
阮清歌点了点头,垂下眼眸,小手揪着被子,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刘云徽见状,不好多言,安慰的话语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况且花无邪也在身侧,根本不能深说。
便伸手将灯盏关闭,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拽着花无邪走了出去。
阮清歌的身子向下一缩,将自己小小的身躯埋在被褥中,脑海中不断的回响在现实的生活情况。
在军营中,几年不回家那都是常事。而在临死前,一直没有见到过父母,此时她的心中像针扎了一般的难受,却无处诉说。
半晌,抽泣声自被褥中传出,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的刺耳,而站在门口的刘云徽听闻那声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
翌日一早,果真阮清歌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身体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感染了风寒,只是那嗓音依旧有些沙哑。
她起来之时,见他两人正在吃着早饭,她蹦跳着跑了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兄弟们!早啊!”
刘云徽抬头扫了阮清歌一眼,上下打量着见他,见没有那些负面情绪,虽然只是憔悴,却也无事,这才放下心来,昂首点头道:“你可感觉还好?”
阮清歌微微一笑,蹦跳着坐在了一侧,拿起碗筷,“自然是好了许多,不用担心!我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见阮清歌的模样,刘云徽松出一口气,便答道,“明日便是仲秋节,你可是有什么准备?今日还要去皇后那里吗?”
阮清歌盛着饭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答道:“是啊,今天是给皇后诊治的最后一天,晚间回来的时候,我想做一些小物件,不知那厨房我可能用。”
这时,在一侧的花无邪,眯着眼眸,好奇的看了过来,“你要做小物件是什么?”
阮清歌调皮的笑了笑,“自然是你们没有见过的东西,等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