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刚打开门,瞧见了一边逗弄小鸟,一边走来的花无邪,她眉间一簇,坐在了饭桌的跟前,一天下来,她身子十分的疲惫。
因为感染了风寒,她食不知味的吃着,吃的也是极少,一侧的花无邪斜眸看了看,“不然,我去找找看?”
阮清歌摆手,吸了吸鼻子道:“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用担心。”
花无邪没有接话,垂眸吃着晚饭。
阮清歌忽而觉得面颊有些发烫,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一般,她站起身与花无邪道了一声去休息,便回了屋内,连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大厅内,只剩下花无邪一人,他眸间微眯,扫视了一眼阮清歌房间的位置,放下碗筷,整理着衣物,向着外面走去。
诺达的宫殿中,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在空中略过,足尖轻点树丛,所到之处,毫无惊扰,来时无声,去时亦是无声。
此时,乾宁宫的一处偏殿内,灯火通明,微微敞开的窗沿下,一丝雾气从中渗出,带着一丝兰花香气。
不时的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传出,那抹黑色的身影从空中降落,静静的伫立在一侧。
“说了这么多,云徽,你知晓我的意思。”
“姐姐,我明白的。”
“萧容隽那边,你一定要给我看住了!我可不想刚赶走一个疯子,又来个女人!”
“姐姐,强扭的瓜不甜。”男子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无奈。
“哼!我为了他,不惜这具身子,他怎能辜负于我?”女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恨,一掌拍在了桌上。
“姐...”
“你莫要劝我,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在这里呆了一天,回去吧!不要让父亲担心!”
“好。”
男人的话音落下,紧接着一道道低沉的脚步声传来。
门外的那抹黑影,一个旋身,隐于夜色。
当刘云徽出来之时,敏锐的察觉到一道陌生的气息,他眉间轻皱,向着树丛的方向走去,站定,眼神眯了眯,扫向周围,随之起身,如同一阵风一般的向着宫外飞去。
花无邪见那男子离去,从房檐上飞了下来,眼底满是沉思,他不过是出来寻找刘云徽,便瞧见了这一幕,只是,‘姐姐?’‘萧容隽?’萧容隽不就是梁王?这处宫殿,应该是皇上嫔妃所住之处。
啧啧,又是一出好戏,那男子是谁?莫不是镇南王之子,刘云徽?轻功排行榜上前三的高手?
花无邪摇着脑袋,向着远处飞去,又寻找了一阵,始终不见刘云徽的踪影,那家伙功夫应该不低,难道是出宫了?
他将整个宫殿都找了一遍,依旧不见踪影,便回了邵阳宫。
邵阳宫内,到处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簇,灯笼随着微风摆动,尤其是素云居的跟前,被装点的十分别致。
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那站在门口的黑色身影。
花无邪面色一顿,笑着向前走去,“你回来了?可把梦生急坏了,你这一天都去了哪里?”
虽说刘云徽对花无邪很是不看好,但自从那日共同从花海楼中杀出来,便产生了一些情谊。
却,只是花无邪单方面的。
此时,刘云徽转过色,目光阴恻恻看向花无邪,“你去了何处?”
“我去找寻你啊!”花无邪来到刘云徽的身边,伸出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随之眼神一眯,吸了吸鼻子,一股酒香自刘云徽的身上溢出,花无邪上下打量着,“你不回去是喝花酒了吧?”
刘云徽耸了耸肩膀,向后退了一步,“你去哪里找寻我?”
花无邪眨了眨眼眸,“我自是以为你在这宫中,都被我翻遍了!你定然是去喝花酒,也不说带着我和梦生,真是不够意思,啧啧。”
刘云徽瞳孔微闪,见花无邪眼底的神色毫无闪躲,半晌昂首道:“好。”
“切!你还真是喝花酒去了!这梦生若是知道了,定然饶不了你!”花无邪摇头揶揄道。
刘云徽微微侧目,看向屋内,他回来,匆忙的换了衣物和易容,便没瞧见花无邪,原本就怀疑刚刚出现的怕就是花无邪,现下明了,而他也不带一丝遮拦。
“梦生呢?”刘云徽转身回到屋内,见药房的方向毫无灯火,阮清歌的房间亦是,他抬眸问着花无邪。
“累了,去睡了!”花无邪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指了指阮清歌房内的方向。
“睡了?”刘云徽皱眉道,往日,这个时间正是阮清歌充满活力的时候,怎么可能这么早睡?
第一百一十三章 爸爸是什么
“今天一天她都做了什么?可是累到?”刘云徽垂眸问道。
“往日干嘛,今天就干嘛了,哦,对了 ,她沾染了一些风寒,睡一觉就无事了!”花无邪摆手道。
刘云徽微微皱眉,这好好的这么会沾染风寒,他向前走了两步,来道阮清歌的门前,想要推开,却忽而顿住,也不知道阮清歌脱没脱去衣物。
一想到此处,刘云徽的耳根子红了红,与坚毅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对比。
花无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云徽,见此情形,有些诧异,“哎!大兄弟,你不会也沾染风寒了吧?耳朵怎么这么红?”
这一问,刘云徽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垂眸,想要离去,却忽而听闻屋内传来响动。
刘云徽和花无邪均是一顿,向着门口凑了凑。
屋内的声响不断变大,其中夹杂着几声呢喃。
“梦生?梦生?”刘云徽拍打着门,呼唤,里头的声音不断,却没有一句是回刘云徽的。
花无邪啧了啧舌,不悦的瞪向刘云徽,“还等什么啊!进去看看啊!”说完,他就要推门而入。
刘云徽瞪圆了眼眸,将花无邪拦住,阮清歌要真是没穿衣物,被他瞧见,那还得了?
“哎?你拦着我干什么啊!”花无邪推着刘云徽不悦道。
刘云徽皱着眉头,将花无邪推到数米开外,眸尖闪烁道:“万一里面有贼人怎么办?你退下,我先进去看看!”
花无邪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刘云徽,这屋子里面除了他就是他,两人皆是会武功,若是有人,怎能听不出来?
却也知道刘云徽有他自己的打算,花无邪又向后退了一步,耸了耸肩,“你进去吧!若是有事,叫我。”
“嗯!”刘云徽点头,拿起灯盏,放缓脚步推门而入。
刚一推开门,一股风顺着窗沿吹来,刘云徽眯了眯眼眸,借着月光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阮清歌衣衫都没有脱去,头发微乱,脑袋不断的在枕头上嘶磨着。
刘云徽快步走向桌前,将灯盏点亮,向着床边走路,这一看,顿觉不好。
阮清歌一张小脸满是酡红,额头渗着汗水,将两鬓打湿,嘴唇干裂,不断的有呢喃声溢出。
刘云徽快速的向着窗边走去,将窗子关闭,回身,倒了一碗清水递向阮清歌的嘴边。
“妈妈!妈妈!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刘云徽一愣,妈妈?是什么东西?
他没来的级细想,便将水倒了进去,阮清歌咳了两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看便是沾染了风寒,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那种。
花无邪在门外等的有些烦躁,见刘云徽还不出来,屋内不断的传出声响,他站不住了,走了进去,便见刘云徽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踱步。
“怎么了啊?”花无邪漫不经心的说着。
“梦生发热。”刘云徽捂着额头道,满脸的焦急。
“那都叫太医啊!”花无邪扫了一眼阮清歌,也被吓到。
“不可!”刘云徽制止住花无邪,不管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最重要的便是,这宫中想要阮清歌性命的人太多。
尤其是皇后,虽然这些时日阮清歌和皇后走的极尽,但皇后为了萧凌,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况且,阮清歌还治好了惠太妃,这梁子本就结了下来。
“那我去民间抓来一个大夫?”花无邪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刘云徽低头道,伸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烫手的很。
民间的大夫,多是口舌之辈,而只要一摸脉搏,便能知道阮清歌是女子之身,若是带来宫中定然惹出一番乱子,那是万万不能的。
“妈妈!爸爸!不要走。”
这时,阮清歌发出一声呢喃,那两人均是疑惑的看去。
“妈妈?这是什么词语?你可听闻过?”花无邪皱着眉头看向刘云徽。
刘云徽亦是不解,将茶杯放到花无邪的手中,“去!别愣着了!打盆水来。”
“你怎么不去?”花无邪挑起眉头,看向刘云徽。
这指使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
刘云徽一瞪眼,一股威慑自他的周身溢出。
花无邪亦是如此,两人针锋相对。
‘咳咳!咳咳!’阮清歌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算是打破了两人的僵局,还是花无邪首先败下阵来,毕竟阮清歌救过他的性命,刚刚如此,也是看不过刘云徽指使的态度。
花无邪垂下眼眸,向着门口走去,刘云徽也没有搭理他的情绪,拿出手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