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啥?你说你忘记了?”阮清歌一记厉眼瞪去。
孙可言嘴角一抽,看着阮清歌便知道她是误会了!
他无奈叹息一声,干脆不理会,侧目看向身下,只见那些将士摔碗的摔碗,愤慨的愤慨,看着欧阳威远的目光均是崇敬。
欧阳威远的形象在众将士的眼底简直两米八。
阮清歌阴恻恻看去,在两人眼神交流之时,那欧阳威远跟将士说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什么箫容隽就是垃圾,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什么就算有梁王妃在,他们依旧可以抵抗,比如在敌军粮草下药,够梁王妃玩个十天半个月。
什么那十万炽烈军根本就是摆设,打起来不过就是纸老虎?
什么只要大家雄起,就能战胜一切?
OMG,这欧阳威远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时间太久了吧?他是怎么被箫容隽打得屁滚尿流心里没点一三数吗?
阮清歌在心中不断翻着白眼,她后悔了,对,实在是太后悔了!后悔没在菜里下能毒死他们的药!
孙可言倒是等的有些焦急,只见欧阳威远坐在主位上比比叨叨没完没了,没看见将士的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吗?
好在,约莫一炷香后,欧阳威远终是说完,大掌一挥,众将士开饭,那一双双筷子齐刷刷夹起阮清歌下药的菜肴,吃的那叫一个欢乐。
此时阮清歌脑海中想到一个画面,那便是…猪在槽子里抢食,哼哼又唧唧,不造大家见没见过。
那抢饭吃的那叫一个惨烈,转瞬间那三盆菜便被吃的一干二净,最后没抢到的将士将士举起米饭扣在盆中,端起来就这汤水吃了起来。
就这样依旧有人跟着哄抢。
欧阳威远倒是好些,因为知道那菜美味,厨子特意给他盛出一盘摆在一侧,现下也见了底。
如此‘盛况’孙可言看的目瞪口呆,那下面满是嘈杂的声响,他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咽了一口唾液,侧目看向阮清歌。
“王妃!我知道了,你…是想撑死他们!”
阮清歌抱起手臂撇了撇嘴角,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屑,“撑死?当真是便宜他们了!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等着瞧吧!”
孙可言眨了眨眼眸,这不是撑死?会是什么?
就在孙可言视线落下之时,忽而瞧见一将士举着盆子倒地不起,那周围将士顿时慌乱将之扶起,怎么掐人中都不行,就在要叫军医的时候,那小子忽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一脸痴傻笑意,一手翘着兰花指,怼向身侧之人的胸膛。
“讨厌!”
那一声娇滴滴,在整个场地听着格外突兀,顿时,以那男子为中心瞬间定格,渐渐向着外缘扩散。
一双双脑袋齐刷刷向着那男子看去。
那男子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含蓄,犹如窑姐一般扑倒将士的身上。
这边慌乱未平,另一侧又出现端倪,只见一男子不断脱着身上的衣物,任凭身侧之人怎么劝慰都不听。
只见眨眼间,那场地上的人均是出现不同状态。
有的扑倒在地装狗,不断吼叫,冲着身侧之人撕咬。
有的好似丧尸,身子僵硬,捏着一旁人的脖子欲咬不咬。
有的不断拿身旁东西敲打着胸口,口中不断呐喊:“看!林中小霸王!胸口碎大石!”
更有甚者…趴伏在地上搬弄马粪,简直将自己当成了屎壳郎。
那场地之上一片混乱,有的没抢上饭食的,瞧着军中异样,屁滚尿流冲向欧阳威远打算报告。
可…当他看见欧阳威远之时,顿时遁地翻滚向着军营之外冲去,那眼神圆瞪,简直如同见了鬼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阮清歌摇头叹息,此时应该给欧阳威远配个乐,“我是隔壁的沙雕,抓住爱情的藤蔓,听我说!~嗷嗷嗷啊~”
孙可言:“………”
阮清歌:“………”
“王妃,棒!真是太棒了!”孙可言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的将士,目瞪口呆,简直无话可说,心中对阮清歌的敬仰怎地一句‘佩服’了得。
阮清歌讪讪一笑,“多谢夸奖,坐下,一般操作。”
孙可言闻声嘴角一抽,瞧着那下面好的人也快被感染疯了。
“他们什么时候能好?”
“明天下午吧!”阮清歌想了想那时青怀的药效,应该是很久才能完好,因为这幻想可是要分好几场的。
孙可言闻声面色顿黑,但心中却是一片舒爽,就瞧着这些人疯癫的模样,待他们完好之时定然军心大乱,就算尚未,或是被欧阳威远拉回,那将士的自尊心也遭受挫败。
怕是一时半会难以成事了。
阮清歌抬眸看着月头,“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
“是!”
——
两人踏月而来,踏风而归。
就在阮清歌欲要回到别苑之时,忽而空中飞来一道暗影,与她迎面而来。
阮清歌十分警惕看去,那身影极为熟悉,还不待她在心中猜想,那人竟是直直向她飞来,抬起长臂,一把将她拦在怀中。
那熟悉的白莲香气飘荡在鼻息间,阮清歌才停止挣扎。
她仰头看去,瞧见的便是箫容隽一双锐利凤眸。
她在那眼神中瞧见了一丝不明意味,缠绵话语还未说出,她便担忧问道:“怎么了?”
箫容隽并未多言,俯身向下冲去,将阮清歌带到那院落之中。
刚一落地,阮清歌便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皆因那院子中原本就她一个人,多了也就是箫容隽和孙氏两兄妹,这屋内,现下却是多出许多气息。
然而,又是那般的熟悉。
阮清歌眼前一亮,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颔首,阮清歌连忙向着屋内走去。
第七百四十二章 老友归来不见无邪
果不其然,不大的空间内站满了熟悉的老朋友,阮清歌眼底满是惊喜,站在一侧默不作声的沐诉之,瞧着她眼底满是激动的小桃,以及刚一进屋就来到箫容隽身侧的青阳。
众人面上虽都展露着笑颜,但阮清歌依旧看出一丝僵硬,正当疑惑之时。
忽而一具小小的身躯抱住阮清歌的大腿,“姐姐!”
阮清歌垂眸看去,伸手将阮若白抱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阮若白垂下脑袋在阮清歌的肩窝上蹭了蹭,脸上满是深深的眷恋,奶声奶气道:
“刚刚。”
阮清歌颔首,看向众人,却是在那中间并未瞧见花无邪的身影。
阮清歌皱眉看去,对着沐诉之道:“花无邪呢?”
后者一脸阴郁,甚至带着一丝温怒,阮清歌不解,看向小桃。
小桃却是双眼闪烁,向着沐诉之的身后靠去。
这其中也并未有沙老头的身影,阮清歌眉心紧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阮清歌心中早有一丝猜想,箫容隽事前极有可能前去的便是希地国,而今日归来便带回这几人,他们可是也去了希地国?
阮清歌打量众人半天,他们均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最终阮清歌无奈,侧目看向身侧的箫容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箫容隽面上带着疲惫,他抬手轻浮,小桃抱起阮若白,青阳和青怀并肩向外走去,屋内只留下沐诉之箫容隽和阮清歌三人。
阮清歌支撑着后腰,缓步向着沐诉之走去,站在他身前,仰头看去。
一月有余未瞧见,沐诉之好似沧桑了些,但那眉眼中依旧带着锐利。
阮清歌想要伸手抚摸,身后却忽而传来一声轻咳,阮清歌眉心一皱,抬手拍了拍沐诉之的肩膀,“这些时日你们辛苦了!”
那身后之人的眼神才渐渐柔和了下来。
沐诉之瞥向箫容隽,眼底毫无波澜,一点与箫容隽一般见识的意思都没有。
沐诉之随手搬来一把椅子放置在阮清歌身侧,阮清歌落坐,抬眼看去,一双眼眸认真灼热凝视着沐诉之。
那后方之人瞧见那眼神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烦闷,亦是威胁向着沐诉之看去。
沐诉之眼底满是阴郁看向箫容隽,随之将目光瞥向阮清歌。
“花无邪被人劫走了。”
“什么?”阮清歌不可置信道,她眼底浮现一丝焦急,那可是弟弟一般的存在,怎能让他置于危险之地。
“是什么人绑走的?你快细细道来。”阮清歌一把抓住沐诉之的衣袖,眼底满是紧张,可那手臂干一收紧,阮清歌忽而意识到不对劲,若花无邪当真那般危险的话……
这几人还能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抬眼扫视着两侧之人,眼底划过暗色,“别装深沉了!有事便说!”
沐诉之额角一凸,面色渐暗,“我现下只能告知你花无邪无事,自可放心,过些时日你便能瞧见了。”
阮清歌闻声眼底满是质疑,她扫了箫容隽一眼,只见后者目不斜视与她对视,眼底满是坦然。
她随之看向沐诉之,后者面色却是极为不好,说的轻巧,但事情,好像并没有这般简单。
阮清歌瞧见这两人均没有告诉她的意思,阮清歌也不打算追问,毕竟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算你把人家嘴强行撬开,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