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箫容隽闻声眼底满是沉思,他将阮清歌揽在身侧,“若你担心他们,我便叫人在附近搜寻搜寻,想来他们耽误这些时日,定然是碰见什么棘手的事情。”
阮清歌瞳孔闪烁,花无邪和沐诉之她倒是不担心,只要是阮若白那小子,虽然他是劳什子天子的遗孤,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个出了那地方就没有法力的孩子。
箫容隽瞧着阮清歌许久未说话,道:“去歇歇吧,有消息我会告知与你。”
阮清歌缩在箫容隽怀中摇头,“不,我不打算走了,你这般不知道照顾自己,别等疆土还未到手,你倒是将自己累倒。”
箫容隽无奈,亦是对阮清歌无可奈何。
——
箫容隽最终还是派人前去寻找,却是一无所获,按照常理,若要到达箫容隽这处,必先要经过欧阳威远那处。
可箫容隽派出去的人,绕过欧阳威远驻扎的军营走出一百米都未瞧见一个人影。
阮清歌得知消息的时候眉头紧锁。
“梁王!有不少百姓正从横梁城向着大盛朝内部前去。”
那将士道来,眼底满是凝重与担忧。
阮清歌在一侧听闻,面上亦是染上寒霜,这百姓可是不相信箫容隽?亦或是只信任萧容堪一人?
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阮清歌抬眼之时,却是瞧见那将士身子不断扭动,好似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般,那面色也极为不自然。
阮清歌眼观鼻,鼻观心,待那两人说完正事,她才上前一步,将那将士叫住。
“等等!先别走?”
阮清歌缓声问道。
那将士听闻抬眼看来,调转身子,先是瞧了箫容隽一眼,瞧见前者并未在意,这才对着阮清歌抱拳道:“入秋,甚是干燥,这兄弟们的衣物薄了少许,风吹着不大舒服,有些瘙痒罢了。”
阮清歌眉心轻皱,“哪里瘙痒?给我看看。”
“这…”那将士显然不情愿,毕竟这是男女有别的社会,而且还是在人家夫婿跟前?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阮清歌侧目看向箫容隽,后者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脱。”
那单字脱出,比什么都有力度,那将士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身盔甲脱了个干净利落。
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中,阮清歌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只见那将士后背满是红色的小泡泡组成的癣状皮肤病。
那小水泡看似水痘,却不尽然,便是带状疱疹,主要是身体免疫下降造成,幸好现在还是初期,不是很严重。
但带状疱疹具有传染性,看他后背并未抓破,阮清歌却并未放松。
她对着那将士颔首,道:“穿上衣物吧,有几人与你一般?”
“老李和小四和我一样,其余的并没有了。”
“好!你一会带我去看看他们两个。”
那将士走后,箫容隽上前,搂住满脸沉思的阮清歌,“怎了?”
阮清歌抬眸看去,一手搂住箫容隽腰肢,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凝重道:“那皮肤病具有一定传染性,虽不致命,但疼痛依旧惹得将士士气低下。”
箫容隽闻声颔首,他抬眸看向门外,叹息一声,道:“不仅如此,也是时候给部队的将士换上衣物了。”
阮清歌自是注意到,刚刚那将士还穿着夏日纱质的衣物,现在已经入秋,若是白日还可,可到了早晚,一吹便透。
阮清歌眼底浮现一丝担忧,“现在叫京城的人手运送物资,能行吗?”
箫容隽叹息一声,道:“怕是晚了。”末了,他接着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希地国也是一条出路。”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在这处不远处,便是希地国的边界,希地国正处于大盛朝与迟烈国交汇的地方。
地方虽小,但是物资十分充裕,每年向大盛朝进贡的物资并不在少数,却也是唯一不反感的国家。
也倒是反感不起来,毕竟芝麻大的国家怎么与西瓜去抗衡?
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华光,“莫不是你在希地国也有人脉?”
箫容隽一双眼眸笑眯眯看来,却并未回答阮清歌的话音,就算如此,阮清歌亦是了然。
可刚结束这个话题,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犹豫,这箫容隽,可是有钱财?
“我那屋中有许多金银,你瞧见了,便用了吧!”
箫容隽闻声坚定摇头,眼底闪过暗色,“不,那是你赚取的,自是有你花销,我不能用。”
阮清歌眉心紧皱,“你我夫妻二人本为一体,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便是我的,分的那么清楚作何?现下你有难,我不帮算怎么回事?”
阮清歌说的十分慷慨激昂,箫容隽听闻心中一暖,道:“别激动!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第七百三十九章 敌若犯我
阮清歌气嘟嘟离开,末了箫容隽还是没有动用阮清歌的钱财。
阮清歌在那屋中等待数日,手中紧紧握着那些箱子的钥匙,等的便是箫容隽放软前来。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贬低了箫容隽,他当真是铁血硬汉,就算这般艰苦,也从未想到用阮清歌赚取的钱财。
其实阮清歌想说,这些金子,不都是倚靠他的出资才翻出这么多花的?理应有他一份。
可阮清歌就算再怎么想说,也没有等来箫容隽。
这几日阮清歌也不知箫容隽在军营中作何,除了派孙可言前来送膳食,便是叫孙可人陪伴在侧,除了生闷气,阮清歌一天倒是也不无聊。
在药方中研制治疗带状疱疹的药,以及一些消毒水,也算是惬意。
此时她看着空旷夜空,回想自己前来的目的,阮清歌心中一阵感慨,唯有陪伴,才能心安理得,算了吧。
阮清歌放下心中气闷,将制作好的药水与药膏全部放入箱中,与孙可人道来,“我去军营,你与我一同?”
孙可人自是颔首,两人一同前往军营,可刚进入范围,阮清歌便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她扫视一圈,将视线定格在之前那名将士身上。
她将之叫住,随之让她带领前去寻找老李和小四。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均是一副受宠若惊,噤若寒蝉的模样,阮清歌叫他们二人放松,将衣物解开,那两人却是扭捏不肯,还是被先前的将士一把拽去,阮清歌才看清皮肤。
老李年纪约莫三十,糙汉子一个,病情也要比那将士重上一些,小四倒是刚起来。
阮清歌扫视三人,道:“你们先将衣物穿上,告诉我,你们这身上的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的?”
“大河洗澡回来之后。”小四歪着脑袋道。
老李上去便是一巴掌,“什么洗澡!明明就是你上山偷抓蛇吃,造的报应。”
阮清歌闻声默不作声,那两人争论半天都没有个所以然,半晌,她道:“你们只要告诉我,一同的有多少人便可。”
“就我们三个!”这下到好,三人整齐划一道来。
阮清歌颔首,这下好办了,她从箱中拿出药膏,放置在桌上,道:“你们身上的不断什么病,但是疼起来还是很难受的,并且带有传染性,这药膏是治疗的,这药水,是阻断传染的。你们一同用下,果断时日便会好起来。”
那三人均是感激看来,刚要叩拜,却被阮清歌抬手阻止,“你们若是想谢我,便告诉我梁王去了何处?”
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对着阮清歌摇头,“我们是真不知道。”
阮清歌无奈,那孙可言又是个守口如瓶的,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她眼眸一转,道:“那你们知道刘副将在何处吧?”
“小屋知道!”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那两人指着的便是阮清歌最先看病的那个将士。
——
小屋将阮清歌带到一个帐篷跟前,便溜之大吉。
阮清歌眉宇紧皱,那孙可人更是踌躇不安,她已经有许久未瞧见刘云徽,小心扑通扑通乱跳。
孙可人小心翼翼跟在身后,阮清歌撩开门帘进入其中,末了,她转身露出一张脑袋,对着孙可人摇了摇,“我们算是白跑一趟了!”
只见那屋内一点人气都没有。
孙可人面上是难以掩饰的失落,阮清歌上前拍抚着她的肩膀,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箫容隽消失不见,孙可言闭口不言,那刘云徽,八成也是与箫容隽一同离开了。
阮清歌心中有一丝猜测,那箫容隽,可是去了希地国?
两人回到院中,不咸不淡的吃了晚膳,孙可言准时出现,面色却不甚太好。
阮清歌抬眸扫了一眼,放下筷子,示意孙可言坐下,孙可言这次并未推脱,撩起衣摆坐下,但并未动筷。
“怎了?”
阮清歌轻声道,语气中毫无起伏。
孙可言攥起双拳,额角青筋暴起,道:“刚刚有人来报,欧阳老贼竟是派人来偷粮草,好在被我们发现,不然…”
阮清歌闻言却是眉头紧皱,她并未松懈,上前,道:“你带我去看看。”
没偷到,和被人发现,完全是两码事。
那孙可言十分欣慰,带着阮清歌向着粮草之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