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你一会叫人带我去城中的别苑,我研制出来,顺便做一些加强型的药剂给将士们吃!”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她有一种预感,马上就要开始了!
刘云徽点头,“好!欧阳威远那老贼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我现在就把你送走。”
阮清歌站起身,收拾一番,便与孙可言走出。
“我叫可人陪你?”路上,孙可言不放心到,两个丫头在一起也好有照应,加之他是真的不想让孙可人再呆在军营中,哪还有丫头的模样?
阮清歌思索片刻,颔首道:“好!你去将可人叫来吧!”
初听之时,孙可人一脸兴奋,可想到不能近距离与刘云徽在一起,她便一脸痛心。
阮清歌上前拍抚她的肩膀,道:“也是时候给你心灵放个假,想想这段时间的付出是不是值得。”
阮清歌一席话,简直直冲孙可人的心尖,她鼻子一酸,下一刻,鼻尖就被阮清歌一把掐住。
“好了!不许哭!我们走了!”
话音落下,阮清歌与孙可人,加之孙可言三人骑马向着远处奔去。
军营驻扎在横梁城不远的地方,约莫半刻钟的时间便到达。
此时城门关闭,幸好门口又炽烈军驻扎,自家人就是好说话,孙可言将令牌掏出便走了进去。
横梁城极为落魄,城内没有什么高大上的建筑物,就连小路都是破石板路。
他们口中的别苑,也不过是一个三间房屋的小院子。
就连前庭后t都没有,三间屋子,一个是炊房,一个主卧,一个仓库,这看去,也已经是整个横梁城说得过去的房屋,毕竟青砖白瓦,新建造不久。
“我就送你们到这里,这是钥匙,都在这里,日后会有人送来新鲜蔬菜,明日我叫人来伺候你们。”
孙可言站在门口道。
阮清歌摇头,“过惯了城里的生活,在这自力更生也不错,对了,我那些东西可是在这里?”
“都在仓库中。”
阮清歌颔首,“你回去吧!夜色已深,小心路途。”
孙可言临走前意味深长瞥了孙可人一眼,后者眼中满是兴奋,压根就没注意到孙可言眼中的不舍,以及叫她远离阮清歌危险的信号。
待孙可言走后,阮清歌便先是走向主卧,打开大门,里面一片清香,看来是有人时长打扫的结果。
将烛火点燃,映目的便是放置在书桌跟前的一卷画轴。
“王妃!这是你耶!王爷画的吗?真传神。”
阮清歌缓步走去,果然是萧容隽画的那一副,她嘴角勾起柔色,手下意识的向着腰间探去,却是并未摸索到从不离身的玉笛。
她面上顿时升起一丝慌乱。
“怎么了?”孙可人不解看去。
“我的笛子不见了!”阮清歌跑出院落,顺着小路一阵寻找,阮清歌到门口的方向都没有寻到。
“在哪里没的?可是重要?!”孙可人亦是跟着焦急,左顾右盼。
“重要!比命还重要!”阮清歌闭眼沉声道。
那笛子跟了她一路,她也知道萧容隽从不离身!她怎能将之弄丢!?该死!真该死!
“那我们好好找找!”
孙可人道,随之在院落中一阵翻找。
“我去军营看看!”阮清歌话落,便飞身离去。
孙可人看着一阵呆愣,待出去之时,空中哪还有阮清歌的身影?
阮清歌在来时的路上一阵寻找,然而并没有,回到军营,她小心翼翼将刘云徽,以及欧阳威远那处皆是寻遍,差点被欧阳威远发现。
亦是惊动了刘云徽一同寻找,然而结果就是没有!
阮清歌面如死灰回到别苑,脑海中依旧徘徊着刘云徽的话语。
“我会帮你寻找,但是有些东西,丢了便是丢了!”
此时天际微亮,阮清歌却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门前。
孙可人一夜未眠,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立马起身冲去,便瞧见形如木偶,面无表情满脸煞白的阮清歌。
“王妃!你…啊!你身下流血了!”
阮清歌闻声呆愣看去,她亦是无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却是一颗药丸都没有了。
“扶我…进去……”
“王妃!王妃!”
那休息二字还没有说出,阮清歌便彻底晕倒在孙可人的怀中。
——
“呜呜呜!”
“别哭了!你姐姐已经有快五个月的身孕了,你怎么还能让她情绪起伏这么大?若不是将我叫来,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这胎儿本就脆弱,再不好好休息,怕是不能要了!”
大夫不断在一侧絮叨着。
孙可人闻声一脸呆愣。
大夫看去,瞪大眼眸,道:“怎么?你不知道?哼!怕是连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谁吧?看你们姐俩这么可怜!我就收半价好了!这是药方,记得给你姐姐抓!”
末了,孙可人连怎么送走大夫的都不知道,那银子从哪里出的也忘记了,脑海中只盘旋着一句话。
‘你姐姐已经有快五个月的身孕了!’
阮清歌怀孕了?!梁王妃怀孕了?!
天!孙可人抬手摆在空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阮清歌一张煞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桌上药房,她拔腿便向外跑去。
——
阳光穿透窗纱照入室内,阮清歌眼前一片红晕。
待适应光线,她觉得腹内疼痛如搅。
她扫视周围,正是那别苑之处,可周围并没有孙可人的身影。
她试探性的叫唤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她缓慢坐起身,把着脉搏,感受这腹内虚弱的脉搏,她心口微微抽痛。
第六百九十七章 知足者常乐
保胎药已经用完,她竟是不知。
她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意,她站起身,缓慢向着外面走去,她记得草药就在仓库。
可刚走出主房,便瞧见炊房的方向不仅是窗户,就连门口都在冒着黑烟,整个院落内更是黑的一塌糊涂。
“咳咳!”
“可人!”
“可人!”阮清歌大喊着,那丫头在做啥?烧房子!?
“来了!我在这呢!”孙可人从房中钻出,整个脑袋犹如鸡窝,那一身军服更是黑的看不出本色。
面颊犹如糊锅的锅底,只有一口大白牙,再看见阮清歌之时呲了出来。
“我的天!你在做什么!”阮清歌掏出手帕上前,擦拭着她的面颊。
孙可人亦是被呛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她胡乱擦拭着面颊,却是雪上加霜。
她焦急看着阮清歌,想要上前搀扶,又怕身上的污秽沾染阮清歌一身,她气的直跳脚,道:
“你还有身孕呢!赶紧回去!我自己来就好!我再给你熬药!马上就好了!”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却瞧着孙可人那焦急不断催促的模样,感从心来。
孙可人亦步亦趋跟在阮清歌身侧,瞧着阮清歌上床,这才急忙跑了出去。
待那身影出去之时,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仰头看向棚顶。
她何德何能,能让身侧之人这般对她贡献?
她感恩这个世界,让她知道人情冷暖。
不多时,一身乌黑的孙可人端着一碗浓稠不知何物的液体走了进来。
阮清歌垂眸看去,隔着老远她便闻到那药方中的成分,以及苦涩的味道。
孙可人咧嘴一笑,道:“王妃!可以喝了!快喝了吧!对你和孩子好!”
阮清歌勾唇暖心一笑,侧目看去,那托盘旁边还放置这一颗冰糖。
孙可人骚了骚后脑勺,“这处这有这种糖了!汤药太苦!”
阮清歌接过,一口气喝下,却是没将那糖吃下,拾起塞入孙可人口中,道:“是啊!世间皆苦,唯你独甜。”
孙可人诧异看去,口中冰糖翻滚,甜蜜蜜的触感冲击着喉咙,她吸了吸鼻子,哑声道:
“你别乱动了!大夫说你不能情绪起伏严重,孩子会落下的!这几日你什么都不要做!好好在床上待着!”
孙可人谴责道,那模样看去像极了家中的老母亲。
阮清歌无奈轻笑,道:“好!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孙可人说完转身便要向外走去,却被阮清歌叫住,“你去做什么?”
“你还没吃早饭,吃过药就要吃饭的!”
阮清歌瞧着那碗汤药,又顺着窗户看向外面的炊房,怕是用不得了吧!
现下还没到晌午,孙可言叫的人还没到,加之阮清歌也不想被外人打扰,培养信任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她道:“别了!我给你写个单子,你出去买回来就好!”
孙可人眨了眨眼眸,“买什么?”
“我写来你就知道了。”阮清歌道完,孙可人将笔墨纸砚递到了阮清歌跟前。孙可人顺便去洗漱,幸好这处萧容隽为阮清歌准备了不少女子的衣物。
她们二人身形差不多,孙可人穿着极为合适。
阮清歌写好后递给孙可人,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两。
孙可人这才向外走出。
归来之时,她一脸兴奋,道:“卖菜的老大爷真好!一两碎银给了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