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阮清歌闻声呼出一口气,道:“如此便好,现下我们商议一下萧容隽的事情吧!”
既然刚刚刘云徽已经说出萧容隽在坠落之时寒毒发作,那么现下定然危机重重,虽然他在失忆中绿了阮清歌,但阮清歌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若想得到原谅,只要付出便可!呵呵呵呵呵呵………
“已经确定了表哥安然无恙,便不着急,快到晚膳时间了,你休息片刻,咱们吃过再做商议。”
“也好。”
阮清歌缓慢站起身,回身道:“粮草在哪里?我去看看。”
刘云徽闻声眼底划过一丝华光,道:“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兽医。”
阮清歌颔首,“我自是知道,这人吃饭,马匹吃的也是饭,自是要从粮草那处看,我不过是去检查一番罢了!”
阮清歌说着,眼底划过狡诈,刘云徽看去心中一乐,道:“在东处,我叫人带你去。”
“就叫那个…恩…小科科吧!”
“你说的可是孙左领身侧的手下?”刘云徽皱眉道。
阮清歌颔首,看来这小子也不是全然没注意到。
“好!我派人将他带来。”刘云徽说着便要向着门外走去。
阮清歌却是摇头,道:“我自己去吧!”
话音落下,阮清歌撩起窗纱向着外面走去,阳光直射大地,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阮清歌抬手扶着额头向前走去。
不多时,在守卫的带领下,便来到了孙可言的营帐跟前。
“兽医,到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好心情全被这两个字打破了!
“叫我先生!”
“是!先生…报道!兽医…先生前来!”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踏入其中,瞧见的便是与孙可言交谈的孙可人。
“王妃!”孙可言瞧见阮清歌简直如同救星一般上前弯身叩拜。
“起来吧!”阮清歌冷清道,撩起衣摆坐在一侧。
“说说你与萧容隽的事!”阮清歌抬眼看去。
刚才她没问刘云徽,便觉得还不如直接问当事人,毕竟与萧容隽一同离去生还的只有孙可言一人。
孙可人瞧见瞥了两人一眼,自动自觉退了出去。
孙可言站在阮清歌面前,先是叩礼,随之道:“那日……”
随着孙可言娓娓道来,阮清歌得知那日清醒,在知晓是因为那山洞,以及发光的石头才致使萧容隽出现意外之时,阮清歌当真是够‘意外!’
“那石头现在在何处?你可是拿了回来?”
孙可言摇头道:“并未,那石头应该还在梁王手中。”
阮清歌皱眉沉思,现下萧容隽失忆,也不知能不能将那石头保护完好。
现在一切秘密能否解开,全凭萧容隽手中的那块石头了!
阮清歌吐出一口浊气,道:“我叫可人陪我去一趟欧阳威远那处。”
“我也陪你去!”孙可言当机立断到,他妹子什么心性他比谁都知道,跟在阮清歌身侧…可别学坏了!
阮清歌皱眉道:“不必,人多口杂,我一个兽医,要你左领陪伴,像什么话?”
怼完,阮清歌径自走出,孙可人正站在门口玩着飞来飞去的蜻蜓,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碰触,她下意识的跟在阮清歌身侧向着远处走去。
待孙可言走出之时,那两人已经走远了。
他也只能在心中祈祷,阮清歌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可他祈祷有用吗?没用啊!阮清歌一肚子火气正没地方发呢!欧阳威远是吗?!盘他!
敢叽叽哇哇头打断!
不多时,阮清歌与孙可人来到东侧营地,那处与刘云徽之地明显形成强烈对比,后者安静军纪严明,一点都不吵杂。
而这处离得远远便能听到赌博的声响。
“买大!买大!”
“买小!”
“开了啊!”
阮清歌心中一乐,萧容隽也当真是给欧阳威远找了一份好差事,这手下都敢明目张胆开局了?
“这……”
显然这一幕把身侧的孙可人看呆。
阮清歌挑眉,道:“瞧好了!小爷要一展身手了!”
话音落下,阮清歌提着腰带上前,从中拿出一个荷袋,其中满是碎银子。
阮清歌到达那处看去,只见小小的桌子旁聚集不少上身光裸的男子,皆是欧阳威远的精兵。
第六百九十四章 小赚一笔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阮清歌看去之时正是一局开端。
周围人数众多,庄家也没心思看阮清歌,只见其中一人执起骰盅开始摇了起来。
阮清歌耳际微动,眼眸微闭,脑海中便出现那骰子在盅中的情形。
忽而,她睁开眼眸,眼底满是笃定。
阮清歌扔出一把银子,道:“买小!”
“开了啊!”随着前方一道大喊,那骰盅打开,果真是三个一点。
“小!小!再开啊!”
阮清歌并未拿回,而是继续压了下去。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骰盅落地,阮清歌将银子以及赢来的那些均是推向大那处,打开果真是大。
几回合下来,阮清歌彻底吸引庄家的注意力,而阮清歌面前也堆积了不少银两。
而有些人瞧出阮清歌次次猜中,亦是跟风赚取了不少。
“哎!你哪来的啊!”那庄家抬眼看去,眼底满是不悦。
阮清歌抱起手臂,亦是十分不客气道:“你管我哪来的?开得了!买大!”
只见那男子瞪眼看来,随之掌风一转,那骰盅之内的骰子瞬间转换。
阮清歌冷哼出声,在庄家开启之时,快速伸手将银子放入小的那处。
“哎!你这人怎么能换呢?!”庄家瞧见满脸不悦,刚打开一半的骰盅再次落下。
阮清歌亦是瞪眼看去,道:“银子说话!你管我换不换?”
“我就是王道!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滚!”那庄家怒喊道,大有掀桌子之势。
阮清歌一把按住桌子,冷声道:“不玩可以,先把我这局落了再说!”
“我就不!”庄家脸红脖子粗道。
周围的将士亦是喊道:“你倒是开啊!我银子还在上面呢!”
“怎么?你不敢开啊!”
孙可人亦是上前拉扯着阮清歌的袖子,“别玩了!别打起来!”
打起来?阮清歌冷声一声,不打的他屁滚尿流就不错了!
阮清歌撩起衣摆,单腿踩在桌上,怒道:“今日你不开就别想走了!明目张胆放局,私自转动骰子大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啥!?”
“动手脚?!”
“没!没有啊!”那庄家顿时没了脾气,瞧着阮清歌的眼神却满是寒光。
“没有你倒是开啊!”阮清歌身侧有人大喊着。
那人眼眸顿时瞪得犹如铜铃一般,怒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跟我瞎嚷嚷啥!”
阮清歌冷笑出声,道:“管你是天王老子!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
咋地!?现在就开始拼爹了?!就算真是欧阳威远的儿子又能怎样?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只见阮清歌踩在桌子上那只脚微动,向着骰盅凑去,那庄家亦是个练家子,抬手极向阮清歌脚踝,两人无声在桌上对战数十回合。
那周围之人从最初的气愤,到现在的惊呼,再到看热闹的呐喊,简直将军营闹得乌烟瘴气。
阮清歌实在是受不了,抬脚快速闪身,空中一记翻滚,一个回旋踢踹在那人胸口,那人瞬间被踹飞,镶在远处土墙中。
随之她脚尖用力,骰盅倒地,里面骰子滚落在地,呈现小的形态。
阮清歌冷声道:“刚我压的就是小,刚刚无人与我一同,这银钱全部是我的了!你们可是有怨言?”
周围之人瞧着那庄家手下奋力将他从墙上扣下来的姿态,再瞧瞧地上的碎银子。
均是一同摇头,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当然是命啊!
阮清歌甩了甩衣摆上沾染的尘土,弯身将布一兜,那银钱尽数在其中,在众目睽睽下,接受周人视线洗礼,大摇大摆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冷哼一声,‘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唾液,‘孬种!’这一声也不知道是说庄家,还是欧阳威远整个精兵队伍!
待她走远,那身后的参与赌博的精兵才反应过来。
“啊?那小子谁啊?”
“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炽烈军那边的人?!”
——
“喏,给你!”阮清歌从布兜中捡出不少银钱递到孙可人的怀中。
孙可人瞧见向外推脱,道:“不是我的,我不要!”
阮清歌瞪眼看去,道:“给你拿着!废什么话!”说着,她直接将银两塞到了孙可人的怀中。
孙可人无奈,只好接下,便听到身侧阮清歌道:“赚的还真是不少,你收下我的银钱,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一会有事你可得给我兜着!不许告诉刘云徽哈!”
孙可人闻声,那银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可能了啊!
“你给我站住!站住!”
身后传来大喊声响,阮清歌瞪眼看去,只见那庄家一脸泥土,气势汹汹冲到阮清歌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