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那梁媚琴瞧着商怀锦多时,总是觉得眼熟,一步三回头,末了,那脑海中的一根弦终于搭上,她蹦窜到阮清歌身边,在耳际轻声道:“梦梦!我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以往要将若素吞并的混蛋!”
阮清歌眉心一簇,却是未发言,毕竟,当初之事她不知,这始作俑者在,一会询问便知来由。
——
茶室内,阮清歌坐在蒲团之上,指尖悬着茶壶,温热茶水渲染而下,晕染一室清香。
商怀锦吸了吸鼻子,微微闭上眼眸,“这上好的乌龙招待与我,当真客气!”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你去梁王府,找你十六爷招待,自是比这还要好。”
“怨妇!”商怀锦抬起摇扇敲击在桌上,嗤之以鼻道。
阮清歌抬眼瞪去,手掌微微抬起,那商怀锦却是嘿嘿一笑,道:“玩笑罢了!王妃何必当真!”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道:“你是何时知道我这张面皮便是苏梦?”
商怀锦侧目想了想,道:“其实我许久便留意你,这若素开的这般大,那守门女子自没有这份聪慧,而其中前来亦是无声,或匆匆离去便只有你一人,直到上次你我偶遇,我才敲定,你便是梁王妃。”
阮清歌闻言昂首,若不是有心之人,自不会如此这般,亦是不会被发现,她抬眼看去,眼底满是凝重,道:“你找我何事?”
虽如此问着,阮清歌却是猜出一二,毕竟这商怀锦表面与萧容隽从不往来,现下竟是堂而皇之找上门来,自是有要事。
商怀锦啄茶,摇起折扇,玩世不恭道:“咱十六爷把生意都交于你搭理,我自是来找你。”
阮清歌了然昂首,果然…
“说吧!什么事!”
“颍州以东可是块好地方,地契亦是从振国大将军之处拿到,那处临海,有盐矿。”
阮清歌闻言眼前一亮,挑眉示意继续道来。
商怀锦轻笑,瞧着阮清歌眼眸,道:“一看你这眼神便知道是老狐狸,多余我便不多说,你七我三,交由我打理,钱财走暗道,如何?”
“暗道?”阮清歌不解道。
商怀锦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阮清歌手中,“这便是独属令牌,相信容隽已经给你。”
阮清歌垂眸看去,这令牌瞧见十分眼熟,随之她想起,在那盒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过,便昂首。
商怀锦啧声道:“容隽当真把你宠在心尖尖,这牌子只有一块,亦是属于容隽,那商家钱行有一半是他的,说商家富可敌国,不如说是梁王,咱十六爷。”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脑海中千回百转,自是不用多说,便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她道:“我明白了,那令牌我会好好保管。”
商怀锦亦是昂首,眼底却满是沉思,道:“若是急需钱财,那令牌全国通用。”
阮清歌再次昂首,随之道:“还有何事?”
商怀锦瞧去,眼底带着坏笑,道:“听闻咱梁王妃貌美如仙,在下可是有幸瞧瞧?”
阮清歌闻言,冷笑一声,那商怀锦忽而想起先前肩膀痛处,道:“算了!算了!”随之他抬起眼眸扫视着茶室,道:“你这若素装饰当真极好,可是有兴趣在外地开启?”
阮清歌闻言,低头沉思,不多时,眯眼看去,道:“当真是老狐狸,说吧!怎么算?”
商怀锦摇着折扇,一脸正色道:“场地我出,亦是,三七。”
“好!”阮清歌轻声道,“什么时候实行?”
“便这几日吧!你这许诺,我便也好行动,明日启程,先前你们归来,风声很大,我便没出现。”
阮清歌亦是了然,随之皱眉,道:“不可!这几日你先别出动,我还有药材铺要开张,你先待我半月。”
“可够?”商怀锦不放心道。
“自是。”阮清歌笃定道。
一番彻谈后,阮清歌便将商怀锦送走。
那商怀锦上入马车之后,眼底满是怅然,这阮清歌竟是这么急于赚取钱财,自是要助萧容隽一臂之力。
由此娇妻,夫复何求?
“主子,您叹息什么?”
商怀锦抬眼幽幽看去,执起摇扇敲击在手下脑袋上,缓声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将心比心的娇妻?”
“去醉湘楼?属下听闻换了头牌,滋味不错。”
“滚!——”
——
“清歌,你叫我?”梁媚琴开门看去,便瞧见阮清歌一脸凝重坐在首位。
阮清歌昂首,示意梁媚琴上座。
梁媚琴施施然走去,笑道:“怎么了?一脸凝重?”
阮清歌浅笑道:“并未,我刚听司夜冥说起你的事,可是相中哪家郎君?”
梁媚琴不好意思垂下眼睑,面色微红,道:“并未…”随之她面带疑惑道:“刚我听那人提起十六爷,可是当朝梁王?”
阮清歌眼眸微眯昂首,“是!”
梁媚琴顿时眼底划过一丝华光,随之怯懦道:“没想到梦梦竟是认识梁王。”
阮清歌执起茶杯掩盖眼底情绪,道:“一面之缘罢了。”
梁媚琴双手揪着手帕,眼底满是闪烁看去,道:“梦梦,若你认识梁王…不知可否牵线搭桥,联系到安大夫?”
第五百四十章 送上门来的货
阮清歌闻言,那口中的茶水差点喷涌出来,她心中情绪翻涌,诧异向着梁媚琴看去,吃惊道:“你中意之人可是安梦生?”
梁媚琴垂眸,浑身散发着小女人的娇态,扭捏向着阮清歌看去,道:“梦梦,难道你也认识安大夫?”
说着,便闻她小声呢喃,“是啊…梦梦就是这般厉害,不仅认识梁王,连安大夫都认识。”
阮清歌满脸黑线,她能说吗?她可以说吗?她就是安梦生!
不能…不阔以!
阮清歌抬眸看去,道:“你什么时候中意安梦生?我记得你们二人没什么交集。”
梁媚琴抬眼看向门口,眼底情绪幽深,亦是绵长,那眼前好似陷入以往回忆一般,“那日,我被叫去宫中,是安大夫替我解围,可我曾约他去天下第一楼,却是未果,那便在我心中存下尖芽。”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当真难办,那日她亦是听闻梁媚琴要与之幽会,但那不可能的事情便是不可能,亦是不能任由发展,而且…她是女的啊!
可瞧见梁媚琴的眼神,阮清歌又带着一丝伤怀,这夺人清梦的事情,她不愿做出,还是让梁媚琴一直活在梦中?
正当阮清歌思索之时,便瞧见梁媚琴期期艾艾看来,眼底满是期盼,道:“梦梦,可以吗?”
阮清歌瞧去,却是怎么也硬不下心来决绝,便凝重昂首。
那梁媚琴瞧见极为兴奋,蹦窜上来一把将阮清歌搂住,“梦梦!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阮清歌伸手将梁媚琴微微推开,道:“你且等待,待我联系上安大夫,便叫人来告知与你。”
“好的!”
——
离开之时,阮清歌眼底满是凝色,那小桃和墨竹瞧见面面相觑。
不多时,到达梁王府,那对面亦是幽幽驶来一顶阔派马车。
阮清歌撩起窗帘走下车去,抬眼之时,便瞧见那一双阴桀凤眸。
阮清歌眉心一皱,上前走去,竟是察觉出男子身上散发的凌厉之气。
“你怎么了?”
她仰头看去,正是瞧见男子坚毅的下颚,上面泛着一丝青色胡茬。
萧容隽垂眸看来,冰冷摇头,随之拦住阮清歌肩头,向着府内走去。
如此这般,阮清歌自是明了,不多时,便被萧容隽带到书房之中。
阮清歌坐在一侧茶椅,侧目看去,道:“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萧容隽昂首,随之又摇头,眼神带着危险向着阮清歌看去,道:“为何擅自行动?”
阮清歌眉心一皱,不明所以看去,随之想起今日身后跟着的那几条狗,她满不在乎耸肩,道:“不过是几个蝼蚁罢了,无需担忧。”
萧容隽闻声眼底满是阴郁看来,道:“日后青怀不再你身侧,不许擅自行动。”
阮清歌原本心中带着怒火,可瞧见萧容隽那眼底的担忧之时,满是乖巧昂首,撩起裙摆上前,坐在萧容隽膝盖之上,伸出嫩白手臂搂住脖颈,柔声道:
“是!知道了!这次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莫要动气!”
语毕,她眼底满是疑惑看去,道:“这几日你在作何?为何黑夜白天瞧不见。”
萧容隽抬手搂住阮清歌腰肢,将眼睑埋伏在颈项之上,吸允着那上方一片药香,心中一片安宁,道:
“萧容戡让我寻找盗取皇陵字画贼人,我借机去往皇陵探查,这几日皆是在大臣之中周旋。”
阮清歌闻言心疼看去,捧起萧容隽面颊,道:“可是疲累?”
萧容隽勾唇一笑,在阮清歌薄唇上轻点,道:“不过耍着玩罢了,倒是那暗中之人,我查询已久,却是毫无线索。那黑无常便是在皇陵深处,却是藏匿极深。”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道:“可是要帮助?”
“哦?你有什么办法?”萧容隽挑眉看来,眼底满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