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那沐诉之面上尽显柔色。
阮若白闻言哼声,将眼帘瞥向一侧。
阮清歌额角一凸,怒喊道:“喂!什么凉,我明明是姐姐!还有那舅舅是什么鬼!?我答应做你妹妹了吗?”
沐诉之闻言顿时委屈看去,‘难道刚刚清歌那么温柔看他都是幻觉吗?好桑心!嘤嘤嘤。’
阮清歌瞧着沐诉之那恨不得立马哭给她看的模样,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
说完,她抱着阮若白向着床榻走去,轻点着阮若白鼻尖,道:“以后不要叫我凉,叫我姐姐,知道吗?”
阮若白垂眸,揪着两只洗白小手,模样好不可怜,亦是抬眼小心翼翼撇着阮清歌,道:“可是白白没有凉,姐姐就是白白的凉凉,姐姐要不是凉凉,凉凉就是居居。”
阮清歌闻声满脸黑线,“这绕口令真顺溜…”
那稚嫩话音,却是逗得屋内之人一室大笑。
阮清歌在屋内陪伴阮若白多时,在后者不舍的眼神下,走向屋外。
沐诉之亦是跟随在后。
阮清歌用眼神示意白凝烨和小桃,随之抬脚向着山巅走去。
这花海楼视野十分宽广,遥遥望去,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她听闻身后脚步,侧目看去,徐风将发丝吹扬,带着一丝落寞。
“你可怨我当初对你冷漠?”阮清歌轻声道。
沐诉之微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华光,那嘴皮子微动,却被阮清歌一口否定,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你妹妹我自是会帮你寻找,当初我那般…不过是看不了生死离别罢了。”
阮清歌说话间垂眸,脚尖踢踹着石子,面上亦是带着一丝不自然。
沐诉之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下,呼出一口气道:“我知。”
阮清歌诧异抬眼看来,这就完了?只见沐诉之面上带着笑容,却也只是笑容罢了,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不是我妹妹,我知道,可…算了!是与不是又如何?”
说着,沐诉之眼底带着落寞转身看向远处,那微凉晚风,却是吹不去那心头的烦闷。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沐诉之这般,却又是无能为力,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剥夺沐诉之真正妹妹的位置。
若是哪天他妹妹真的找来,要如何说起?
她微叹一口气,听闻身侧沐诉之道:“若白其实是我叫无邪叫来,研究当初尸龞之事,那尸龞是我派久远蛊术,自是药石无医,可若白却是能轻易化解,实在让我疑惑。”
阮清歌微微昂首,却是并未作答。
“你不生气?”
沐诉之诧异问道。
阮清歌摇头,轻笑一声,道:“我早就猜出,当初你没有找来若白,便是一直将疑惑憋在心中,那时我们关系极为僵硬,自是不便,现下你居住在此,自是有利。亦是可放心研究。”
话音落下,她抬起眼眸看去,道:“可是瞧出一二?”
沐诉之昂首,道:“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其生身爹娘亦不是常人。”
阮清歌闻声叹息,道:“我亦是这般认为,可若是找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当初之事,闹到整个大盛朝皆知,可并未瞧见有人来寻阮若白。
沐诉之侧目看去,道:“当初你们是如何寻找若白爹娘?”
“我舍不得若白, 便将之带回京城,容隽说那身上玉佩线索在北部,亦是回京在搜寻线索,可却是未有,你这般道来,我却是觉得,他的爹娘可能是他国之人。”
沐诉之闻言亦是昂首,道:“我自是这般认为,这孩子现下虽然十分乖巧,但秉性十分暴怒。”
阮清歌闻言昂首,“不久后可能离京,届时,我自会亲自带在身边。”
沐诉之昂首,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疑惑,细想之下,又是一片了然。
“届时…我与你们一同。”
阮清歌本想拒绝,可随之一想,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力量,况且,这人身后还有那么大的势力,便昂首应允。
两人迎风站立许久,亦是无话,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沐诉之眼底满是落寞。
她心中忽而生出一丝怅然,其实沐诉之很可怜,这般有故事的人,却是处处隐忍。
‘哥哥…’
她在心中轻声叫喊,却是…不能说出口。
第五百三十七章 若素招牌
阮清歌回到王府后便瞧见墨竹兴冲冲跑来。
阮清歌不解看去,便瞧见墨竹从怀中掏出纸张,道:“王妃!有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阮清歌面上蓄满黑线,道:“都是好消息,听哪个不是一样?”
墨竹那一脸兴冲冲落下,撅着小嘴道:“近日若素十分红火,听闻惜花胭脂出了事情,好多人都擦坏了面皮,而若素推出许多新奇玩意。另一则就是,我找到多家店铺正在出兑,清歌瞧瞧喜欢哪家?”
阮清歌面不改色接过,那司夜冥原本就是一个人精,自是想要使了手段,亦是借着这机会讨好她。
那纸张上面正写着地段和价格,而其中最引人注目便是,那偏僻之处,却是卖的极贵。
阮清歌不解看去,道:“这是为何?”
墨竹看来,面上满是俏皮笑意,道:“这处是通衢大街临近柏苏湖畔的一条转角,十分静谧。虽偏僻,但是地段好。”
“四千两?”阮清歌皱眉,这价格可是比当初若素还要贵,亦是天价!何况当初梁媚琴卖那么贵是因为爹爹,亦是因为院落宽敞地段好。
“这处可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不然怎么可能卖的这么贵?只要一听闻价格的人转头便走,连看都不会看的。
墨竹闻言眨了眨眼眸,面上很是疑惑,道:“不为人知之处?这我倒是不知道,这两天只要有空闲时间便出去查看场地,细节之处并未留意,不如明天我再去瞧瞧。”
阮清歌摇头道:“若是这样,不如明天咱们一起前去查看。”
况且,许久未前去若素,也该打理一番。
墨竹闻言面上带有一丝羞愧,阮清歌瞧见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必自责。”
说完,她抬眸向着小桃看去。“今日你也劳累,便下去休息吧。”
随之阮清歌询问王府一晚情况,这处十分安宁,没有异样,阮清歌心中冷笑,怕是那群人老实了。
墨竹离开以后,阮清歌向着素寒居走去,躺在那床上许久,也不见萧容隽归来。
这一天十分劳累,她昏昏欲睡,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然而萧容隽却是一夜未归。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阮清歌转醒,抬手摸了摸身侧冰凉的一侧,眉宇间一皱,这一夜萧容隽究竟去了哪里?
那暗处青怀亦是不在。
她起身洗漱好,吃了一些早膳,便与墨竹和小桃坐在马车中,向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
那隔着许远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道道呐喊声,十分热闹。
阮清歌抬起素手撩动车帘,侧目看去,那远处景象传入眼底,原本平静的面容顿时黑了一脸。
只见若素门口,正有一道娇俏矮小却又丰盈的身影,看去十分玲珑。
声音娇嫩,妆容浓重,长发飘逸,带有珠光宝饰,虽看着艳俗,却又带着一丝惊艳!让人眼前一亮。
那扭动的身姿十分妖艳,让周遭看客皆是红了眼,男人眼底带着幽光,女人眼里带着羡艳。
而阮清哥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花里胡哨!当真是太花里胡哨了。
按照阮清歌记忆中的身形思索,那便是司夜冥无疑。
只见阮清歌从一侧药箱中拿出易容道具,装扮成苏梦的模样,对着车夫大喊一声,“停!”随之便跳下马车,那小桃与墨竹两人跟在身侧不解看去。
阮清歌瞥了一眼眼前,道:“围观人实在太多,我可不想引人注目。”
说着,她便绕过人群,向着若素的后门走去。
而那司夜冥亦是瞧见远处豪华马车。
这京城之中如此阔派之人没有几个,这几日亦是将这京城之中名门贵族的底摸了个遍。
这马车还是头一遭瞧见,自是等待许久之人。
只见司夜冥娇美眸轻转,随之手中罗袖轻甩,冲着台下看客道:“今日我便表演到此,如是喜欢明日再来观看,若素的东西还要各位多多光顾,欢迎前来!”
那娇声娇语说出,自是带着一片酥麻。
话音落下,‘她’扭动着腰身便向着屋内快步走去,当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之时,那司夜冥丝毫不顾及形象,拔腿就跑。
那正在门口嗑着瓜子看戏的梁媚琴瞧见,亦是看去,连忙呼喊:“你今天还没到时间呢,怎地跑了?”
那司夜冥却是一把将头上的假头套拿去摔在地上,头也不回道:“你家主子来了,当然要去瞧瞧!”
梁媚琴闻言面上一刻呆愣,随之眼里带着惊喜,向一侧下人道:“他说什么主子?可是梦梦?!”
话音落下,还不待那下人回答,梁媚琴连忙向着后院跑去。
当阮清歌刚从后门踏入一脚,便听到远处山摇地晃的声响,她抬起眼眸看见,忽然伸出一双手臂在空中,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