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可若是一直使用,那毒素便会伤及内脏,阮清歌等的,便是这两个姐妹主动承认错误。
可这些时日事情太多,那两个姐妹态度亦是良好,想必是把那件事给忘了。
那文萱和文蓉错愕的看向阮清歌,心中均是想着…
谁说阮清歌是个傻子?!明明比猴还精!竟是不动声色的便能对她们二人下毒!却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想必阮月儿定然不是她的对手。
那文蓉瞧着手中的药瓶,眼底满是晦暗,“小姐…”
阮清歌闻言,昂首,道:“吃下吧!往事不再提,我让你们帮我明日去趟惜花。”
那两人闻言,面上尽是吃惊。
——
那两人走后,墨竹上前搀扶着阮清歌,轻声道:“小姐,为何让这两人前去?奴…我也可以去啊!”
阮清歌闻声,侧目道:“你时常出现在我身边,去了定然会被人知道。”
“那文萱和文蓉以往不也是跟在阮月儿…哦!我明白了!”
墨竹恍然大悟道:“小姐!你是想嫁祸给阮月儿,可…”
阮清歌自是明白墨竹的担忧,阮月儿定然会说这两人是阮清歌的婢女,定然是受了阮清歌的指使。
然而阮清歌却是露出一抹蜜汁笑容,道:“这你便无需多管了,这几日我会在药房中待着,若是有访客再叫我,无事便不要来寻了。”
那墨竹闻言面展微笑,道:“好嘞!”
那阮清歌时常便在药房中待着,那时间自是不定,墨竹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夜色正浓,阮清歌回到暗室,瞧见那青怀正坐在萧容隽身侧,细细看去。那铁铮铮的男儿,竟是红了眼眶,那青阳亦是躺在床铺上,昏迷不醒。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满是叹息,那青怀闻声看去,道:“王妃……”
阮清歌摆了摆手,叫青怀无需多礼,她缓步上前走去,从怀中拿出一个琉璃瓶,随之从头上拿下白莲玉簪,示意青怀抬起萧容隽的手掌。
她弯身,按动玉簪上的机关锋利玉刃弹出,她轻轻在萧容隽的指尖划动,那猩红粘稠的血迹向下流淌,落入瓶中。
“王妃…这…”
阮清歌将那瓶子收好,随之清理伤口,将诸灵涂抹之上,道:“这毒素虽然我不知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去研究,这几日亦是不能坐以待毙。”
青怀闻言,微微昂首,“王妃辛苦了!”
阮清歌闻言侧目向着面容安宁的萧容隽看去,道:“我是他妻,有何辛苦之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阮清歌眼底浮现出一丝落寞,那心口亦是疼痛,道:“该吃晚膳了,你去吧!这里我照看。”
“不!属下不饿!属下要守候王爷!”
阮清歌闻言,叹息出声,叫不醒装睡的人,亦是说不动执着之人,一晚上她也油米不沾牙,亦是吃不下去。
阮清歌侧目看了萧容隽许久,才这身,为萧容隽和青阳换药,不多时,走出,直奔药房。
——
一转眼,便是到了第二天,阮清歌正在药房中研究萧容隽的血液,可是多种草药均是对那毒素无果。
阮清歌却是越战越勇,一夜未眠,那眼神亦是带着一分凌厉。
天边灰暗,阮清歌听闻那门口不断徘徊的脚步声,她转身向窗边走去,便瞧见文萱和文蓉在那处,面上满是纠结。
阮清歌眉头微挑,那两人若是泼辣狠毒起来一丝不让人,可是失败了?
她将门打开,那两人瞧见快步向前走来。
“小姐!”
“如何?”
那文蓉上前一步,道:“小姐!我们按照你说的,去惜花做闹了一番,那账本也被我们撕毁,只是…”
“只是什么?”
“小姐!我们用惜花的胭脂弄坏了阮月儿的脸为借口,那些人若是找来可怎么办啊?”
当时两人闹得不亦乐乎,这回来才想起来害怕。那阮月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若是狠起来,自是将她们两个推出去。
阮清歌闻言,心下顿时一乐,这不是给她机会吗?
“你们等着!”
阮清歌说完,便向着屋内走去,在药材架上快速翻找,好在当初给皇后下毒的时候她还留了一些,现下还真派上用场了!
她将一枚瓷瓶递到文蓉手中,道:“当初你们二人是如何将那惜花的胭脂涂抹在我的脸上现下便涂抹在阮月儿的面上,想必之前阮月儿亦是用了惜花的东西,那时间差你们自行想借口便是。”
那文蓉捏着好似烫手的山芋一般,目光闪烁向着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挑眉道:“放心,我才没有阮月儿那般狠毒,这不过是让面颊排毒之物,排毒,便是先让脸上长出痘痘,随之面色更好。”
那文萱文蓉闻言眼前一亮。
阮清歌瞧着却是嘴角一抽,道:“你们若是想,这件事结束后,我便给你们更安全的东西。”
“好!多谢小姐!”
阮清歌摆了摆手,先将那二人退下,折身向着药房走去。
第四百九十六章 可信之人
转眼间三日过去,除了日常餐饮,看望萧容隽,阮清歌在那药房纹丝不动。
这几日以来,萧容隽情况反复不定,虽有寒冰玉床在下,但那毒素好似要冲破萧容隽身体防线蔓延,却是不得。
那青阳亦是陷入昏迷不醒,阮清歌询问青怀天山冰莲下落,亦是不知。
几番下来,阮清歌一愁不展,那日之后,阮月儿老实了不少,毕竟那面容上长满了痘痘,又有文萱文蓉再侧如神一般的演技(忽悠)自是认为那惜花便是罪魁祸首。
原本阮清歌想借司夜冥之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那惜花这么着急,便不要怪罪她先下手为强。
次日一早,还不等惜花的人前来讨要说法,那阮月儿便杀过去做闹(哭哭啼啼)一番,这阮月儿在京城中人气极高,自是受到关注,那惜花亦是成为众矢之的。
阮清歌书信一封,让墨竹交于梁媚琴,便一心一意在药房中研制解药,亦是等待白凝烨到来。
阮清歌忽而觉得时间过得太快,那三日她熬尽心血,却是没有一丝缓和余地,那萧容隽身上毒素不能再拖,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亦是不知,这让她着实懊恼。
她走入寒冰室,青怀焦急看来,“王妃,如何?”
那青怀几日未进食,面颊消瘦了不少。
阮清歌叹息一声摇头,她从未有这般无力。
“青阳可是有醒来?”
那青怀亦是摇头,一拳敲击在石桌上,“该死的!当初我就应该和他们一同前去。”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是我拖累了你们。”
那青怀闻言眼底展现挣扎,摇头道:“不!不关王妃的事,那日,我便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从未瞧见王爷这般凝重,可没想到回来便是这般。”
阮清歌闻言,面容一簇,道:“你可知是为了什么事?都现下了,便不要有所隐瞒!”
这几日一点头绪都没有,若是有一丝,也能顺藤摸瓜。
那青怀思索一番,眼底闪烁看去,似是在思量,而瞧见阮清歌那坚定的眼神之时,他呼出一口气,道:
“王妃,先皇对王爷极好,可当年正值壮年便驾崩,王爷这些年一直在着手调查此事。”
阮清歌闻言,身形一顿,侧目向着萧容隽看去,后者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眼底泛着乌青,整个人瞧着十分憔悴。
阮清歌心口一疼,神绪飞速运转,青阳在晕倒之前便说起‘小心皇上。’而萧容隽在调查当年之事,那当年之事可是与萧容堪有关系?
“有什么线索没有?”
那青怀闻言,神色亦是犹豫着。
阮清歌瞧见双眼一瞪,厉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来想去?!说!”
那青怀双拳紧握,道:“王妃!属下真的不知,那后来我便一直跟随在王妃身侧,王爷的行动从未告知过属下。”
阮清歌闻言身形轻颤,向后倒退一步,这萧容隽竟是为她能做出如此这般?
“倒是…在那之前的一个盒子,不知王妃可是知道?”
忽而,青怀轻声道,那声音中亦是带着一丝疑惑。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道:“知道…”
因为那好似俄罗斯套娃的盒子,阮清歌当时还生了不小的气,那萧容隽竟是对她有所隐瞒。
不过当初两人关系并未有这般亲昵,而之后事务繁多,阮清歌也将那盒子的事情给忘记。
也是那盒子,将萧容隽和花无邪捆绑在一起。
那青怀闻言,呼出一口气,侧目看来,道:“我在禀告王爷事项之时,曾瞧见王爷在那盒中拿出一块石头,那石头整体黑色,不知与那石头可是有关系?”
“石头?在何处?!”
阮清歌双眼微眯道,那石头,便是线索其一,那盒子是在皇宫中的地下暗室中得来,自是与这整个事件有脱不开的关系。
“属下不知…应该在王爷身侧。”
阮清歌闻言,转身,向外走去,“你在此处好生照看王爷,我去去就来。”
那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阻拦,阮清歌回头看去,只见青怀站起身,道:“王妃!我与你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