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先皇对惠太妃深爱有之,那长生不老亦是想与之相守千年,加之谁人不想长命百岁,福养千年?便动了心思。
花茂生便是被抓了去,在那暗室中研究秘术,可那秘术十分阴狠,怎是随随便便能得到?花茂生在暗室中数年,亦是没有成果,那祭司不断对先皇吹耳旁风。
可先皇心性爱民,自是不会对花茂生怎样,那祭司便是暗中怒骂先皇,不能成大事。
实则是那祭司想要秘术,而那其背后有人,那人究竟是谁,花茂生也不知,只道每当夜间,他被祭司用药迷晕后,能听到细细碎碎说话的声响。
而那人必然与前朝太子,亦是现下的皇上萧容堪有关系。
原来那人主要目的并非让花茂生做什么劳什子长生不老术,而是以此为幌子,将药得来,几人分享,借的便是先皇的势力。
最终再以慢性毒药换取长生不老药,将之毒死。
花茂生得知,密信告知先皇,可那信件被人截获,计谋被人拆穿,花茂生被彻底禁锢起来,亦是每日遭受非人待遇。
日子一常,花茂生身子日渐虚弱,将死之日,便刻下书信,信件上注有,若是花无邪得到此信,若现下皇帝乃萧容堪,定然要将之背后势力找出。
那长生不老药依旧在制作着,整个皇家都在一阴暗势力下笼罩,皇家不过是个傀儡,长生不老药均是借口,以此捆绑帝王,让之行事,若是不然,定然要走先皇之路。
天道有行,大路幽幽,若想百姓安康,国泰民安,定然要将之除尽。
而在信件中,花茂生多次提及萧容隽,亦是隐晦道明萧容隽乃是明君,亦是心怀大事之人,跟随在此人身侧,有朝一日,定能将那势力摧毁。
阮清歌感觉自己的脑袋简直是不够用了,她原本以为一切顺顺利利,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竟是还有如此事。
她道花无邪一个江湖势力,为何如此紧贴萧容隽,竟是一个为父报仇,一个为师报仇,亦是为这天下的安康。
“你们进展到何处?那势力可是找到?那宫中必然还有残余势力,可是谁人?”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眼底满是怒意。
“自南暑归来,容隽便一直为此事奔波,那盒子你可是还记得?”
阮清歌微微昂首,将青怀所说之事道出。
花无邪面展凝重,道:“青怀所言不假,那盒中便是一颗石头,那藏宝地我们已经找到,大门便是要用那石头打开,那石头便是钥匙。”
“你们找到?那萧容隽此次去哪里?为何受伤?”
花无邪闻言,面上满是懊恼,道:“那藏宝之地,其中刻有的便是假的长生不老药秘方,那方子其实并没有那般厉害,不过是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的药,身体机能一天一天渐缓,最终陷入长眠,便也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
话落,花无邪继续道来:“那方子是假,但是人是真,萧容隽此次前去,便是将那藏宝地摧毁,将背后势力引出,我感觉萧容隽已经知道埋伏在朝内之人是谁,但是他并未明说,这次前行,定然是与之相遇。”
第五百章 沐诉之没死!
阮清歌闻言,双眼微瞪,道:“为何才说!?我不是告诉你寻得藏宝地就要告诉我!?”
花无邪面展痛苦,叹出一口气,道:“我们也是前几日才寻到,还没来得及与你汇报。”
阮清歌站起身,十分烦躁的在原地踱步,道:“那现下如何?容隽身负重伤,这仇是必须要报的!可是那人是谁都不知道!”
花无邪闻言,亦是攥起双拳,道:“都怪我!信了萧容隽的鬼话!那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独自前去,我那十余个手下不是被他关起来了,就是已经死了!”
阮清歌闻言瞪去,“都现在了!你还抱怨!快想想该如何行事!”
花无邪烦躁的拨动着后脑勺,道:“你吼我也没用啊!要等容隽醒来才能得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不过现下你多关注一些朝廷,萧容堪定然有动作,你们院落周围,也可能被人盯上了。”
阮清歌闻言,微微摇头,道:“我出来之时,并未瞧见异样,这已经四日过去,那萧容堪亦是没有什么行动。”
花无邪闻言,眉心紧皱,“不应该啊!容隽伤的如此严重,难道是把对面的人全部斩杀了?”
阮清歌双眼微眯,道:“未必,萧容隽并不会做出这种毫无退路的事情,对面之人地牛肉干伤及严重,还没来得及将消息汇报给他的上头。”
花无邪闻言昂首,“好!这几日我多观察些!容隽在梁王府,那京城中满是萧容堪眼线,我并不好前去,便…”
阮清歌闻言昂首,“我知,但日后你不必欺瞒与我,现下便等待白凝烨前来与我一同救治。”
花无邪叹气,道:“若是容隽醒来,你装作不知可好?容隽不希望你参与进来。”
阮清歌眉头一挑,昂首,那心中却是对萧容隽痛骂不已,不让她知道?不让她参与?!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妻?!
做这般危险的事情,却是不告知与她,若说这萧容隽每日神神秘秘为何?竟是为了这事。
她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道:“时候不早,我便回去。”
“等等!”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花无邪在怀中一阵掏动,从怀中拿出一块梅花形令牌,向前递来。
阮清歌接过,疑惑看去。
“这是花海楼的令牌,见此牌如见到我,畅通无阻,调派手下。你以后可能用得到。”
说话间,花无邪不断叹息,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担忧。
皆是因为阮清歌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睚呲必报,萧容隽受如此重伤,有人可是要倒霉了!
可…阮清歌毕竟是一阶女流,虽然有内力,却也只是个初入门的新手,自是要有人保护的好。
阮清歌紧紧握住那令牌,心中划过一丝暖流,抬手扬了扬,展现一丝苦笑,道:“谢了!”
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王妃…”
青怀和小桃上前,簇拥住阮清歌,眼底满是凝重。
阮清歌微微摇头,道:“我们回去吧!”
话落却是再也没有言语,那是青怀欲言又止,想要阻拦,却是被一侧小桃拦下,眉心紧皱摇头。
那青怀叹息一声,只好跟在身后,向前走去。
那瞧着阮清歌的背影,却是隐约有一丝萧容隽的影子。
两人均是心怀大事,却是面不改色。
——
“如何?”
花无邪烦躁的揉搓着前额头发,抬眸看去,道:“刚你躲在暗处不全都听见了吗?”
“呵!那你为何不告知清歌,那背后之人便是阮振!?”
沐诉之愤恨看去。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道:“还不明,为何要说出?”
“不明?你以为当年阮振为何要娶高长平公主,那高长平公主又为何早年毙命?!”
花无邪幽幽看去,瞧着沐诉之激动的浑身颤抖,叹息一声,“兄弟,你激动什么?那是清歌的父亲,我能说啥?”
“那若是不是呢?!”
“不是?难道是沐振擎?你以为她真的是你妹妹?别想了!”花无邪烦躁看去,道:“现在别想那些没用的,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父亲可是找到?”
“并未…”沐诉之攥紧拳头看向一侧。
花无邪叹息,道:“你父亲消失多年,亦是与当年事情有关,你母亲到底因何而死,那毒药可是那背后势力给之?当真是…萧容堪所作所为?”
沐诉之冷哼一声,道:“中毒之人,行动缓慢,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反应亦是不灵关,记忆减退,你说…我娘亲病症与那卷轴上所言一般,你认为呢?”
花无邪叹息一声,十分无奈,“一会你与我一同去藏宝地查看,此次出行要七天,不知清歌可是会再次前来…”
沐诉之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弧度,道:“未必,自然会照顾萧容隽。”
刚刚那一幕他均是瞧在眼中,那阮清歌得知秘密之事,竟是那般震撼,那眼底满是对萧容隽的心疼,他怎会无从察觉?
花无邪站起身,走到沐诉之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多想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怎么想多没有用,不是吗?”
沐诉之仰头看向棚顶,呼出一口气,“什么时候谜团能解开?”
那声音十分轻缓,亦是绵长,幽幽自那房间展开。
“你…果然没死…”
这时,暗处忽而传来一道沙哑声响。
那两人均是瞪眼看去,这屋内两人武功高强,藏有一人竟是不知?!
阮清歌从暗处缓缓站起身,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攥起,泪眼婆娑向着沐诉之看去,那心中满是疼痛。
世上没有什么比欺骗,更让人心寒!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将眼底雾气逼散,愤恨看着眼前两人。
“清歌…”沐诉之动了动嘴皮子,身子满是僵硬,他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会折回,亦是不知她是如何发现?
只见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笑意,仰头扫视着上方,那“呵呵!”的轻嘲自她唇边亦是,是那般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