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连带着整张脸颊都红了起来。
阮清歌此时真的很想笑有没有?这眼眸比上次瞧见还要红肿可怖。
见那被孙氏攥住的手掌,亦是肿胀如馒头。
阮清歌面不改色,对着孙氏昂首,“请侯爷夫人移步,草民为小姐诊断。”
这一句夫人,阮清歌叫的真是心不甘情不愿,毕竟那位置是她母亲的。
孙氏闻言站起身,走到一侧,那眼神紧紧的盯着阮月儿,生怕阮清歌弄出个好歹似的。
阮清歌站立在床边,而她身边就是孙氏坐过的椅子,她...很嫌弃。
她伸出素手,拿出一块手帕折在阮月儿的腕间,随之把脉。
这一探,阮清歌不由得有些惊讶,这脉象竟是这般紊乱,之前还查不出任何,她闭上眼眸,向着脉搏深处探去。
五脏六腑皆是无事,那么,一到夜里就哭喊,那么只能是神经上的问题。
阮清歌移动着脉象,向着阮月儿的脑袋探去。
这一探,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阮月儿的脑神经异常活跃,兴奋到了极点,而又十分的紊乱。
这,不是神经病吗?!
阮清歌抽回手腕,一脸的错愕,一侧的孙氏立马上前询问。
“安大夫,怎么样?月儿可是有救?”
阮清歌昂首,一脸的严肃,“有救。”可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阮月儿为何会如此?
她转身看向孙氏,侧了侧头,“夫人,草民需要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草民才能对症下药。”
孙氏面上闪现出一丝不自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梦生,有何你直接问吧!”
阮清歌走到一角,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孙氏,询问道:“您家小姐这病症,是从何时起?”
孙氏闻言,歪头想了想,随之道:“自动中元节之后,回来便这般。”
中元节?阮月儿和萧凌野战的时候?
阮清歌忽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阮月儿这病,不会是因为她吧?
“那,起初的病症是如何?”此事阮清歌问出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孙氏闻言,竟是又抽噎了起来,“起初,只是迎风流泪,原本以为无事,谁知拖到现在,竟是每到夜里便哭喊,口中还说一些胡言乱语。”
“那白日呢?”阮清歌继续发问。
孙氏擦拭着眼角,继续道:“白日像往常一样,只是,近日因为哭的太过于严重,眼神有些不大好。还请安大夫救救我家月儿!呜呜...”
阮清歌一脸的黑线,别说在古代了,就连在现代,这病症亦是不好医治的。
这是典型的夜间神经紊乱症,怕是那日阮月儿瞧见萧凌的一柱擎天受到了刺激。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这也怨不得阮清歌,谁让这一对鸳鸯非要露水?做个旱鸭子不好吗?
阮清歌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叹气加摇头。
她无奈道:“这病症我是可以治疗,但是我要回去准备,现下就让您家小姐安睡好了,我开一副镇定精神的药剂。”
孙氏一听有戏,满脸的喜气,“梦生说的可是当真?”
一侧的丫鬟已经将笔墨纸砚拿了上来,阮清歌昂首,移步到书桌旁,“自是,小姐的病症在下能治,就是这银两吗...”
自是要说到正处,一提钱财,阮清歌的两眼都在放光。
那孙氏一听,不管是多少钱,只要能治好便可。
阮清歌闻言,自是不能下轻声,执笔看着阮月儿,一脸的犹豫,道:“夫人,你应该知道,这天下,除了圣医和在下,怕是无人能医治,光是这份手段...”
那孙氏本就是人精,自是听出阮清歌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好!您说,倾家荡产也要治好我们月儿!”
再者,在孙氏的心里,他们家月儿可是要做太子妃,日后一国之母的人,不治好,怎么出去见人?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一喜,面上却是皱紧了眉头,接着道:“日后在下使用的药材亦是十分珍贵,这...”
“安大夫,您自是说便可,倾尽全力我也要找来。”
阮清歌闻言,这就放心了,不用出力,光拿钱,还能捞一捞药材,自是美差。
“好!我与夫人很是投机,这出诊费就给您打个折扣,一千万两黄金便可。”
阮清歌轻描淡写的说着,然而话语却是敲击在孙氏的心头,“你...”
孙氏瞪圆了眼眸,双手颤抖,竟是没想到这‘安梦生’会狮子大开口,为惠太妃诊治也不过得到十万余两黄金,怎么到她这里就翻倍?
阮清歌一脸的委屈,“侯爷夫人,刚刚是您说的,不惜一切,倾尽所有,而我要价也不高,若是寻常人家,比这还要贵的,您家小姐什么病症您也知道,他人无计可施,难道小姐的命,还不值这区区千万黄金?”
‘区区?!’孙氏气的简直要吐血,她双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一百八十四章 治疗费一千万两
霎时间,周围空气凝结,一个女人,与一个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阮清歌目光坦然,毕竟治雨布治她都没有什么损失,无非就是坑不到钱而已。
就在阮清歌实在是不想与这个女人‘深情对望’之时,孙氏终于败下阵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切都在阮清歌的意料之中,这阮月儿简直就是孙氏的命。她都能感受到孙氏后牙槽咬得咯吱直响。
阮清歌粲然一笑,执笔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几行大字,随之将那纸张递给了孙氏。
孙氏见那上面的自己,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她抬眼看先阮清歌,又看了看那纸张上面的字迹,果然人如其人,一样的狡猾!
那字着实是不太好看,七扭八拐,这也不能怪阮清歌,毕竟一个用惯了钢笔的人去写毛笔字,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阮清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道:“这副药剂先吃三天,三日后我便会过来,我医治的效果到底有效没有,三日后自是见分晓。届时...”
说着,阮清歌一脸的坦然,而那拇指和食指却是撵捏在一起,那孙氏怎会不明白这动作,她昂首,应了下来。
阮清歌抱拳行了个礼,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却忽而察觉空中有丝不对劲,她侧目看向肩头,一边却是沾染着一丝灰尘?
她抬起眼眸看向棚顶,一片漆黑,什么异样都没有。
她撇了撇唇,并未在意,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时,正在屋顶的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小女人,治个病竟是敲诈了这么多,而且,还是因她而起的病症,还真是理所当然。
阮清歌从北靖侯府出来,门口便停着一辆马车,她掀开车窗,钻了进去,入目的便是单手支着下颚,闭目养神的萧容隽。
她动作一顿,眉间闪现一抹局促,她...还想去若素,这男人在这里...
“还不上来?”
那清冷的声音脱出,阮清歌愣了一下,随之钻了进来,坐到萧容隽的对面。
马车随之摇晃了起来,阮清歌垂眸看向脚尖,她想了想,呼出一口气,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
“王爷,民...臣妾有一事相求。”她一脸讨好的笑容,向着前方凑了凑。
萧容隽闻言,坐直身子,挑了挑眉头,随之将一条腿抬起,横于阮清歌的身侧。
见此情景,阮清歌抽了抽嘴角,颤抖着手抚摸上去,士可杀!现在...辱就辱了吧,不是还有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她深处素手,狠狠的掐了下去,却是把自己的手掌捏的生疼,这男人的腿是钢筋水泥吗!这么硬!
就算阮清歌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萧容隽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双手交叠在脑后,一副悠然的模样。
阮清歌笑的犹如狗腿子,那一张小脸挤如菊花。
“大爷,舒服吗?”
“嗯哼。”萧容隽哼声。
阮清歌在心底痛骂,面上却是嘿嘿一笑,“一会,我想去若素,能不能...”
回答阮清歌的,却是萧容隽将另一只腿直接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阮清歌欲哭无泪,却还是认命的按了起来。
直到她捏的手发麻,要暴走的时候,却听耳边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前方便是。”
阮清歌诧异,萧容隽神色冷然的看着阮清歌,将双腿收了回来,而他,亦是感受到了刚刚自阮清歌体内流转的内力。
这小女子,脾气还真是火爆,动不动就发火。
闻言,阮清歌兴奋到不行,她连忙从袖口掏出一堆东西,见萧容隽一动不动的坐着,她眉间一簇。
“王爷,您能不能...”
“为何?”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车背上,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阮清歌。
而阮清歌的手上正拿着易容面具,她去若素,自然是要用‘苏梦’的身份,可现下是‘安梦生’的装扮。
萧容隽在此,要她怎么换衣服?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瞥向阮清歌内里穿的衣物,那露出来的紫边不就是女装,这阮清歌已经准备好,为何还要驱赶于他?
难道是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