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好!梦生,快坐,快坐。”孙氏想要上前拽过阮清歌。
却被阮清歌不着痕迹的躲开,向着座椅走去。
那管家也站了起来,目光阴恻恻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坐下,便看向孙氏。
“在下听闻侯爷夫人一直在寻找,可是有什么病状?那病人在何处?”阮清歌开门见山道。
毕竟那些小道消息听得太多,还有,她现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她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姐姐。
看看...她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孙氏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那手臂还在空中僵硬着。
她转身走到一侧,坐下,对着那四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丫鬟下去,而那管家却依旧坐在那里。
阮清歌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管家的地位竟是如此重?可以与主人家同席?再者,现在可是再说重要的事情呢。
正当阮清歌猜测之时,那孙氏竟是抽噎了起来,一声声的低泣传入阮清歌的耳中,她嘴角一抽,她真想地上手帕,说一句,‘大娘,咱先说事,再哭好吗?’
那管家上前,走到孙氏的身侧,拿出手帕递了过去,站在孙氏的身边,垂下眼眸打量着阮清歌。
“你真的是安大夫,看你年纪不过二八,医术怎会如此了得?”
那管家说话间,眼神不住的微眯,在阮清歌的身上上下探寻。
阮清歌瞬间瞪圆了眼眸看去,这管家穿着一身灰色长袍,上边镶嵌着紫色昙花,外边披着黑色毛皮大衣,整个人看上去老奸巨猾。
那一张面容布满了皱纹,眼神却是有些浑浊,带着一丝狡猾,鼻梁高挺,浓眉大眼,可以看的出,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英俊的小伙。
阮清歌嘴角溢出一声讥讽,“呵!你们若是不信任在下,在下走便是了!”混蛋!可以质疑她的人品!但就是不能质疑她的医术!
说完,阮清歌就要站起身,却被那管家一把按住,孙氏也停止了哭噎,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清歌,抽噎道:“自然不是,柏澜也是看您年纪轻轻,我们相信您,只要您治好了我们家月儿...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这孙氏现在说的还算是人话!阮清歌哼了一声坐了回去,不过嘛,这‘柏澜?’一个管家会有如此清雅的名字?
她质疑的扫视着那管家,见那管家已经将眼帘瞥向别处,一双手却还按在孙氏的肩膀上,轻轻敲动,似乎在安慰。
这...是不是越界了?
然而还不待阮清歌多想,那管家叹息一声道:“我们今日来,也是探听虚实,还望安大夫莫要见怪,这些时日有不少人谎称安大夫之名前去北靖侯府,我们也是不得已为之。”
阮清歌闻言,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她将茶杯放下,眨了眨眼眸看去,这古代还有钻空子诈钱的?
真是骗子处处有,自古有流传!
阮清歌叹息一声,心中却是在偷着笑,她扫了一眼那管家,道:“若是如此...那么,你体寒,近日腰膝酸软,回去泡泡脚便可。”
“你呢...”阮清歌说着,扫向孙氏,“房事不宜太多,下腹酸疼,自是女性之处受了冲击,休息两日便可。”
阮清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那两人倒是造了个大红脸。刚孙氏走那两步路,阮清歌就注意到,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年轻貌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孙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不浪起来怎么能行,怎么拴住阮尚儒的心?
阮清歌在心中啧了啧舌,这孙氏不是不怕那什么柏澜听到吗?那就听着好了。
孙氏轻咳了一声,哀怨的等着阮清歌,随之道:“安大夫果然是神医,只需一眼便能瞧得出,月儿在府中,您现在可是有时间随我前去?”
阮清歌微微昂首,在青怀说出之时,她就意识到,北靖侯府一日游是在所难免了。
“现在就有时间,但不能久留,现下就前去吧!”这句话阮清歌可是一点都没有说谎,那萧容隽若是回来,自然会将她抓回梁王府,而她还想趁着空闲的时间去一趟若素,看看生意。
日子必须过,钱财自然也是要赚取的。
“那我们这就走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三言两语间,孙氏已经恢复了常色,率先走在前方,向着门口走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这两人有事
阮清歌起身,眼角的余光却是注意到一抹不寻常,那柏澜看着孙氏的眼神竟是有些暗色。
那是一种侵略性的眼神,她在萧容隽看她的眼神中看过。
而当阮清歌再次向着柏澜大叔看去之时,那柏澜却是对着阮清歌客气的笑了笑。
“安大夫,有请。”
阮清歌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怎么总觉得,这俩人好像有事啊?
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孙氏在她的记忆中一直都是眼高于顶,自恃清高,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小的管家发生什么?
她跟在身后摇了摇头,随之与那一行人走出楼内。
可刚一出去,阮清歌就意识到一丝不对劲,这不是天下第一楼吗?
这不是饭店吗?没吃饭怎么就下来了呢?!好亏哦!
她皱起眉头,瞥向身后的高楼。身侧传来低沉的声响,“怎么了?安大夫。”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哀怨的看向柏澜,“无事。”
不过,她也不能说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将人请来还不给饭吃!
那柏澜掀开车帘,想要让阮清歌上去,而阮清歌刚跨出一步,余光瞧见了远处驶来的马车,便道:
“不了,我家小厮开来了马车,我去做那辆。”
语罢,阮清歌走了过去,那两人也没有多做停留,当看着阮清歌上了马车,孙氏的车才行驶了起来,向着北靖侯府前去。
阮清歌气嘟嘟的坐在椅背上,抱起了手臂,她斜眸看着低垂着眼眸的青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没吃上饭占据了她主要的思想,她需要人来安慰。
她‘哼!’的一声抱起手臂,想要吸引青怀的注意力,而青怀始终低垂着脑袋,抱着双臂。
她心头十分的不爽,她换了个姿势哼声,那青怀依旧不搭理她,她向前凑了凑亦是如此。
“喂!你...”阮清歌抬起手臂,想要拍打向青怀的肩膀,而她丝毫忘记了青怀的危险性。
那手臂还未拍打到,先是被那一双冰冷的大掌抓住,她微楞,想起往日的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掏出袖口沉甸甸的银针。
阮清歌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眉间一皱,将那银针拿了出来,刚要刺向男人的脖颈,只见车内窗纱微动,一阵霸道的劲风自男人的周身溢出。
阮清歌的发尾随着那风吹动了起来,飘荡在空中,而她手中的银针随着那内力的宣泄震碎成粉末,飘荡在地面上。
阮清歌心头大惊,这青怀什么时候这般厉害?那她准备的银针不就成了负担?
而就在阮清歌诧异之时,‘青怀’抬起了脑袋,而那人,根本就不是青怀,阮清歌见那一张面容,瞪圆了眼眸。
那张脸她简直化成灰都记得!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人面容十分英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好似天上最璀璨的星光,五官如鬼斧神雕般,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随着男子坐直身子,整个车厢内升腾起一丝压迫感。
阮清歌又惊又喜,惊的是青怀怎么变成了萧容隽,喜的是,萧容隽会在这里。
虽然这个男人有的时候很不靠谱,但是阮清歌就是知道,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安全感,能保护她。
“谋杀亲夫?”
清冷不带温度的声音自萧容隽的口中脱出。
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揶揄的看着阮清歌手中化为白沫的银针,那双大掌,还紧紧的扣着阮清歌的手腕。
阮清歌闻言,神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挣脱手臂,嘟起嘴巴,抱怨道:“谁叫你这么吓人,说都不说一句。”
还有,那谋杀亲夫是什么鬼?怎么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呢?
“你心里若是没有鬼,怎会如此?”萧容隽抱起手臂,垂眸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阮清歌。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身子随着马车摇晃,她真的是不想和萧容隽说话!刚刚那一丝 好感都没了!
都没了!阮清歌哼的一声撇开眼帘,看向车窗外。
萧容隽在阮清歌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
半晌,萧容隽抬起手掌,攥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吸引着阮清歌的注意力。
而那小女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他心中有些不悦,枉费他还怕她受了欺负赶来,就是如此态度?
萧容隽眉间皱了皱,抬起一只大掌,紧箍住阮清歌的下颚,将她的眼眸转了过来,直到那一双漆黑圆亮的眼眸中只有他一人,萧容隽才满意的放开。
他挑起眉头问道:“刚刚是何事惹你不开心?”
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便是她在孙氏那里受到欺负。
阮清歌先是被萧容隽的动作弄得十分不悦,而当听到他的问话之时,本就无处抱怨的阮清歌,好似奔涌的洪水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