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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臻棠)



凌以绝顿时没了撒钱的兴致,将手中还剩半袋的银子直接丢了下去。

而后起身,带着闪闪发光的一身行头,朝往外走去。

凌以帆忍不住问道,“太子皇兄,你去哪里?”

“沐浴更衣。”

“那……那你还砍不砍我的手?”

“你笨不笨?竟然会有这种疑问?父皇最厌手足相残,我要砍了你的手,太子之位也就做到头了。”

凌以帆傻兮兮地抓了抓头,对哦。

凌以绝出了雅间,关上门,看了眼守卫在外的两个侍卫,本该绽放春意的眼中,却是冷血无情,“没看住十一皇子,让他跑进去碰了本太子的袍角,谁的错?”

“属下。”

“该如何罚。”

两名侍卫意会,抽出袖中匕首,一齐砍断了自己的左手,鲜血四溅,断掌落地。

他们却不吭不响,身躯稳如磐石,若非额间因隐忍冒出了汗,还以为他们砍的是别人的手。

凌以绝满意,自行走到他专属的浴池沐浴换衣,想起自己的袍子被别人碰了,心里难受地恶心。

在他走后,两名侍卫退下,隐入暗处,与此同时,又有两个服饰一样的侍卫现身,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凌以帆这时打开门出来,一眼看见地上的两只断掌,骇地险些晕过去,他极力稳下心神,目光去瞄门口的侍卫,见他们双手齐全,心中诧异,但下一刻发现他们已不是出门时跟随凌以绝的人了,恍然大悟。

他胆子小,害怕,捂着自己的胸口,飞奔下楼,“告诉你们主子,本皇子到下面等他!”

……

凌以帆走下楼梯,忽然看见从大门口走进来的禁军统领严正,脚下险些一滑!

与此同时,严正也看见了他,肃容行礼,“微臣见过十一皇子。”

凌以帆摆出仪态,颔首,问道,“严统领为何出现在此地?”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想明白了,严统领来此还能因为什么?外头街上因抢钱死人的事啊!他太子皇兄酷爱用撒钱方式扰乱京中治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就是惯犯!

严正开门见山,“陛下口谕,命太子殿下即刻进宫觐见,还请十一殿下将人请出来。”

凌以帆:“……”

他就猜到会是这样。

……

凌以帆上去请人,严正等了足有两刻钟,才见凌以绝从楼上下来,看他一身锦绣成堆,光辉熠熠,比宫中最娇奢的娘娘还要精细三分。

严正垂着眉眼,躬身行礼,“太子殿下。”

凌以绝神色慵懒,听得外头没有混乱的动静,心知由他挑起的事端已经平息了,笑道,“严统领尽忠职守,真乃全城百姓之福。”

“殿下言重,微臣受之有愧……陛下还在宫中等您,万望您莫要再耽搁。”

“自然。”

……

御书房。

凌以绝像一只镀了金光的孔雀,昂首挺胸走了进去,门关上。

凌以帆在外站着,很快,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叮铃咣啷的动静,犹如鸡飞狗跳,同时伴随着他父皇的怒吼,“你个混账东西,又乱撒钱害死了人,屡教不改!今日不把你屁股打开花,老子是你孙子!”

“啊啊啊……父皇,儿臣认错了!下次儿臣还敢,啊不,是再也不敢了!”

御书房内,辰砂皇的怒骂声以及凌以绝的求饶声交织重叠,声震天地。

凌以帆闭眼听着,小身板瑟瑟发抖,替他皇兄默哀。

就在此时,辰砂皇的贴身内侍孙淮从远处走了过来,步履匆匆,经过凌以帆身边时,甚至没顾上行礼问安,听御书房动静,就知自家陛下在教训太子殿下,于是也不进去,隔着门扬声喊道,“陛下,国师大人回府了!”

话落,御书房内的动静霎时消弭,没一会儿传来凌以绝兴奋的声音,“国师回来了?太好……啊!”

“好什么好!给老子乖乖挨揍!”

“啊呀!”

下一瞬,御书房内忽然寂静无声,少顷,辰砂皇从内走了出来,吩咐孙淮道,“沐浴更衣,孤要出宫。”

辰砂皇与孙淮走远。

凌以帆跑进御书房内,就见他那位有洁癖的太子皇兄,正背朝上趴在地上,而屁股上一片血迹,果然被打开了花。

凌以绝精神抖擞地抬起头,吆喝道,“小十一,快扶你皇兄起来,抢在父皇前头,去国师府!”

……

正文 530 国师府(二更)

当言一色站在国师府大门前时,忽地眉心一跳,有种她即将解锁某人另一个马甲的预感。

她缓缓扭头,盯着身边迟聿的脸庞,扯了扯唇角,拖长了语调问道,“别告诉我这座国师府是你的。”

迟聿筋骨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盈亮的眼睛,轻笑道,“确实不是孤的……”

言一色眉梢一扬,不怎么信,“不是你的,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寄人篱下吗?你当我傻哦!”

迟聿揉了下她的头顶,声音轻薄而坚定,“是我们的。”

言一色一愣,忍不住拿头撞他一下,“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不能,逗你比较有意思。”

“呵呵呵,最近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了。”

“还不是夫人宠的。”

迟聿说得一本正经,言一色不由笑了,彻底没了没脾气,“算你识相!甜言蜜语说得越来越溜了。”

“还不是夫人教得好。”

“我当你在拍马屁。”

“那你可受用?”

言一色拧了一把他的手臂,哼笑道,“少油嘴滑舌,走了走了,在这站着也不怕热化了。”

她当先走了几步,猛地转头又跟迟聿确认,“你真是辰砂国的国师?”

迟聿拎着一堆东西向她走近,揽过她的肩往府门走去,“如假包换。”

“你怎么混到如此高位的?”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回去再讲给你听。”

“哦……辰砂皇知道你当国师的同时,还兼任丛叶一国之君吗?”

“不知,他未曾见过我真容。”

“原来如此!那你可有打算告诉他真相?”

“嗯。”

“哈哈哈辰砂皇若知道怕是要惊掉下巴!他该不会因此忌惮你,以欺君之名罢你国师之位吧?”

“不会。”

“这么自信?”

“他跟他的太子一样,都有病……离不开孤就像离不开水。”

“……”

言一色沉默,迟聿见她许久不作声,锋薄的唇角斜勾,淡问,“怎么了。”

言一色颦着眉,煞有介事道,“莫非他们对你有瘾?你是不是给他们下毒了?”

迟聿闻言,屈指在她额前敲了一下,“胡说……他们只是被孤的魅力折服。”

言一色啧了一声,“姑且信你!对了,你日后在辰砂皇面前也要自称孤吗?他能忍的了?”

迟聿不答反问,“你可知辰砂皇何时开始尊崇国师?”

言一色当然不知道,她并没了解过辰砂的事,结合迟聿的人生经历,盲猜,“五年前。”

“九年前,孤十二三岁。”

言一色惊讶,“这么说,你与辰砂皇之间,也算渊源颇深了。”

迟聿凤眸暗红,犹如血月,诡谲而深寒,语气凉薄,“他以惜才的名义,三番五次请孤入朝为官,见孤拒意坚决,又提出国师之位……孤那时随口应下,并提条件——要以孤自称,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料他毫不犹豫,一口答应!自那以后,辰砂国便有了一位能自称孤的国师,这件事位列荆原大陆十大奇闻轶事之一……你只需稍加了解,就会知道。”

言一色听罢,整个人风中凌乱,琢磨片刻,非常认同迟聿的话,“你说的没错,这位辰砂国的皇帝,还真是有病!正常人做不出这种荒唐事!他对你,一定有所图谋!”

迟聿狭长的眼,深暗如渊,摩挲着掌中言一色的柔荑,不轻不重。

……

后院,锦韶院。

言一色沐浴一番,换上了新裙,走出来时,就见迟聿歪靠在躺椅上,双眸阖着,神色安宁,气息轻缓,好似睡着了。

迟聿是从别处洗浴后又过来的,等了没一会儿,便被困意淹没。

言一色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摸着下巴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将他抱到床上去,会睡的舒服一些。

言一色的手才碰到迟聿的手臂,便被他反握住了手腕,一双精致寒凉的眼睁开,映入言一色的身影时,泛起一丝柔波,抓过她的手亲了亲,“困不困?”

言一色诚实道,“嗯,有些累。”

迟聿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他没有走,而是陪她一起。

房中安静凉爽,一股倦意涌上来,言一色头沾到枕头,秒睡。

迟聿方才小睡了一会儿,此时神清气爽,并无困意,眉眼温柔地看着她,眸光缱绻痴缠,深处是浓烈如火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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