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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 (弗夏)


  稚嫩的刘莘耷拉着一张脸,惊恐的哽噎:“恪知,我怕是要死了……”
  王琪坐在合欢花树下的金竹藤椅上垂眸看书,闻言抬首望着她,阳光灼耀了他如水雾般的双眸,他微微眯眼,宠溺一笑:“你胡邹什么。”
  “你看,我受伤了,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刘莘呜咽着背过身去,让王琪看她嫩黄襦裙上漫开的斑驳血迹。
  “咳……”王琪自呛一口,酡红滟染了俊颜,缓了缓方才尴尬开口道:“阿莘,你这不是受伤,是成人了。”
  “成人?”刘莘不解。
  王琪起身,脱下自己的玉白薄绸外袍,披在刘莘身上,将刘莘拢入怀里,喜悦应道:“嗯,成人!我的阿莘再长长便可嫁我为妇了。”
  一载寒暑后……
  “恪知,都一年岁了,胸口还是涨涨的好疼。”十四岁的刘莘抚胸嗔道。
  十八岁的王琪红着张俊颜,小心略带期翼的问道:“那……我帮你揉揉?”
  “王琪,你流氓!”刘莘气羞,连名带姓呼喊出来。
  “……阿莘……像个蜜桃……”王琪修长大掌覆在刘莘衣裳上,气息微紊。
  “王琪,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的通房都是大馒头。”
  “……阿莘,自我悦你,决意娶你后,我便再无通房……我在等你长大,嫁我。”
  王琪那时如此脉脉含情,清亮莹润的双眸里只有刘莘小小的身影,诚意满满……
  然,这一切都在这一刻嘎然而止。
  当刘莘家破国亡,身陷囵圄,生死未卜的时候,琅琊王琪便声势浩大迎娶了陈郡谢家嫡女谢韵,比之自己今日出嫁盛况,远远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时的刘莘和刘梓在冯夔将军的庇护下,沿途辗转躲避着隋相的追捕,最为狼狈不堪间听闻琅琊世子王祺的恢宏婚事时,不是不无心伤,亦曾泪眼滂沱,备受打击,加速了刘莘真主的离世。
  这一切不幸,都源于大缙三百四十三年四月望日那一日……
  刘莘父君缙元帝刘焱昏庸无道,御德政殿被刺,薨,隋丞相扶持四岁庶皇子刘玉为帝,其代为摄政。
  十四岁的京阳公主刘莘及其十三岁胞弟嫡皇子刘梓被金吾将军冯夔所救,送往郢州武陵郡投奔刘莘四伯父郢州郡侯刘义。
  同年,雍州京兆郡魏郇魏君侯崛起,荡平河北(黄河以北),威慑八方诸侯。
  这点点滴滴或幸或殇的记忆,刘馨现今再忆起,不过是故事了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作者菌专栏,有两篇文求预收:
《王室贵女》
《红颜策》
感谢小天使收藏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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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贵女》文案:
坊间有言,杞国有女,其容姝色,昳丽姣姣。
众王孙趋之若鹜。
天子闻谚,心下动之。为妘太后所查,妘太后隧召其侄孙女杞女姒嫣入週……
姒嫣险些沦为权贵玩物。
王子姬玙的出现,让姒嫣看到了希望,姒嫣以为他会护住自己,护住自己的母国。
却未料自己一切全然被他毁得支离破碎……
灵魂飘渺在虚无间,看见他战胜归来,在乱坟岗里挖坟掘岗,将浑身腐烂恶臭的“自己”背至那春花烂漫之处,重新安葬,立碑云——爱妻姬氏姒嫣。
何必呢?生前虚以委蛇,故后又何必来惺惺作态。
重来一世,他不认得她,她也不认得他……
大週朝王子这一生,武能提刀上马,文能定国安·邦,所向披靡。
唯有她,是他难以攻下的一块玉。
前世,他爱她爱得明烈热情,却正因如此张扬,他失去了她。
此生,他爱得小心谨慎,佳人却再不回首……
王子姬玙此生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还是她。
#是所谓,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架空西周,设定奴隶时代背景,比较远古的文,诸朝乱炖,背景也许会从夏商杂糅到春秋战国,不考究】
双洁,1v1,HE
文案和文名会随着脑洞继开,有所更改,主线索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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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策》
文案:
他是一位骁勇善战,精明睿智的王者。
他一路披荆斩棘走来,逐步黑化,攻池略城,杀伐无数,血流遍野。
她是一国长公主,风华绝代,凭一己之力撑起赢弱母国一国之天,焉知她救了他,他却恩将仇报,狠狠反噬她,令她家国尽灭……
大煜国帝王,冷血狠戾,人言暴虐无道。
只有祁王知晓,大昱王也曾深爱过,只是这份爱在他不自知间,被他毁得灰飞烟灭……
大煜王少年天子,于黑暗中成长,识不清情爱,他爱她,却亲手错伤了她。
他悔恨成魔,坠入万丈深渊,暴虐不可自赎。
她重生了,换了颜,失了记忆……被人恶意送至他身边……
大煜皇帝如置身炼狱,原来不论你如何变化,我干涸停滞的心脏总会为你跳动,
“若你是回来向我索命,我愿用我的一切,换你笑靥重现……”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救赎#
这会是一个大甜也大虐的故事。HE,1v1

  第二章

  蔺骞带着迎亲仪仗白日疾行赶路,入夜进驿站稍作歇息,天擦亮便又匆匆出发,两日便达上庸郡,魏郇此时正在上庸郡巡防布守,成亲之地便在此处。
  刘莘端坐在榻上,聆听着室外的喧嚣。平妪、菊娘在旁静静站立陪守着。
  平妪、菊娘,自刘莘记事起她二人便一直侍奉她左右。
  平妪稍年长,四十出头,先是刘莘母后的陪嫁侍女,性格木讷沉稳,礼道周全,深得刘莘母后信任。廿出头时,曾得刘莘母后开恩,将她嫁给了太医院学徒章山全,放了出宫,后章山全患病早逝,平妪心伤,也无处可去,便又自请回宫服侍,被刘莘母后指派到了刘莘身边做掌事嬷嬷。一路看着刘莘长大,把刘莘当作自个儿闺女来疼爱着。
  菊娘稍年轻些,不到三十,性子活泼,好言语。
  刘莘视她二人为亲信,在武陵郡的时候,刘莘曾托四伯母给菊娘说亲。可菊娘却拒绝,道只愿跟随刘莘侍奉一世。
  前厅传来模糊的伶人吹打唢呐声,混着士兵的笑闹声,显得粗放而混杂。
  寝室内内饰简单,一榻,一案,一屏风,三两团凳,且并未因新婚做任何装饰,只有案上摆了合卺之物,及东墙旁的高脚条桌上燃着一对儿臂粗的双喜大红烛昭示着这是新婚青庐。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漫不经心。
  经历了白日典礼上的怠慢,或说羞辱,刘莘面对死寂一般的青庐早已不做任何奢想。
  整整一日魏郇并未露面,拜堂行礼时,刘莘是对着空荡荡飘飘渺的空气行的三礼,拜高堂乃是对着苍天跪拜。
  礼堂下稀稀疏疏随意坐着几十名低等士兵,一名像样点的将领也无。士兵们每人身旁都放着刀枪或长棍,一看就是临时被人随意拉来凑数的。
  “没想到我小二狗这辈子居然能见到位公主,这京阳公主果真如传说中那般貌美。”一名年幼小士兵努力瞪着双细眯小眼,痴迷的望着刘莘,有些羞涩的说。
  “不得君侯心,貌美有何用。”
  “就是,这副身板比起先夫人差远了,一看就弱不经风,君侯怎会喜。”
  旁边两位肌肉虬结的大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有所指接口。
  对君侯夫人品头论足,及是犯上,饶是刘莘在好的性子也不可饶恕。
  刘莘身型微动,欲玄身斥责其二人。
  军师祭酒司空逸见状,抢先呵斥道:“放肆,你三人自行下去褫衣廷杖十杖。”
  小士兵蓦地涨红了脸,似乎将将意识到自己的错,垂着头退了出去。另两位大汉对司空逸颇为敬重,抱拳弓腰也退了出堂。
  好一出下马威大戏。刘莘腹非心谤。
  一向传闻魏郇治军严苛,严以律己,恪以治军,此等士兵对上大不敬的举动,必是受了上司所示,至于是何上司,刘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幼稚!刘莘腹诽。若不是想着要抱大腿,她早撂挑子不干了。
  刘莘深呼吸一口气,自我安慰,不和无知古人一般见识。让她拜天地是吧?!行,那刘莘就当自己是在行登基大典,而非新婚典仪。
  自小王室培养出来的礼仪大气,刘莘具兼备。刘莘捺住气恼尴尬,行礼时,广袖轻舒,工洁整齐,一板一眼的完成了一人独角的新婚典礼。
  原本还有些哄笑嘈杂的礼堂,亦随着刘莘的一丝不苟、从容大气而渐渐凝住,望向她的讥讽眼神也渐渐失了戾气,平和下来。
  司空逸知晓自家主公这般恶意的安排,为人臣,忠于君,他不能插手,但他可以给京阳公主一份礼遇——军师祭酒亲担唱赞礼官,毫不敷衍,激情澎湃、抑扬顿挫的唱诵着陪着刘莘完成了这场闹剧。
  仪式完毕,刘莘便被引送到这间简朴青庐里,坐等置夜深,若不是窗外那隐约模糊的喧腾声昭示着这乃他们君侯新婚之夜,刘莘真觉与平常一般无二。
  刘莘睃视一番屋内,并无半点男子用具,刘莘知道这间屋室并非魏郇常居的屋室,恐也只是临时拾缀出来敷衍她的。
  刘莘侧目望了望燃去一半的红烛,自行下榻,退去沉重的头饰,平静地对平妪、菊娘说:“服侍我除去衣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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