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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 (向阳葵)


  元琛略带深意地看着她:“帮了阿浓这么一个忙,阿浓可有奖赏?”
  翁季浓不满地努努嘴:“这怎么能叫帮我的忙呢!哥哥原先也是要派章将军去鄯善的呀!这只能是凑巧而已!”
  怎么可以乘机勒索她呢!
  太过分了!
  元琛像是无所谓一样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屯兵之事也不一定只有章裕远办得。”
  她这话并非在骗翁季浓,章裕远的确并非是唯一的人选,只是他想借此机会提拔他,顺道帮翁季浓解解忧。
  翁季浓知道他在使坏,但又无计可施。
  元琛悠哉悠哉地捧着碗喝奶茶,吹吹根本不存在的热气。
  翁季浓犟着不松口,觉着自己不能让他处处都占便宜。
  再说阿奚那儿也不一定要自己帮忙,等明日她去章家问问她,若她想要暂时离开武威安安静静的好好养胎,她再……
  翁季浓瞥了一眼元琛,咧开嘴角,她才不上他的当。
  元琛对她的小九九了然于心,轻啧一声,寻思着小娘子现在果真是长进了。
  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让他骗得好处的了。
  --
  次日翁季浓用完早膳,便打算去章府找奚少君。
  因着离得不远,地上又结了厚厚的冰,她便坐着小轿去了。
  翁季浓是章府的常客,门房的婆子也不用通传直接带着她去了内院。
  此时奚少君正坐在院子做着针线活儿,章小郎君在一旁背书。
  见翁季浓过来了,小侍女忙积极地给她搬了杌凳。
  翁季浓坐到奚少君身旁,看她手里绣着的小肚兜:“真好看。”
  奚少君笑着说:“等以后你有孩子了,我也给你绣。”
  翁季浓连连点头,她最烦做针线活儿了。
  章 小郎君过来朝她行礼:“见过姨母。”
  章 小郎君刚刚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指着小肚兜给翁季浓讲着:“这是阿娘给弟弟绣的,上面绣的是莲花。”
  “哎呀!阿毓怎么知道的弟弟的呢!万一是个妹妹,你叫她弟弟,她要生气不理你的。”翁季浓学着他奶声奶气地说。
  章 小郎明显被她问住了,白嫩的面皮慢慢泛红,挠挠头,似乎有些着急。
  “阿浓你莫要逗他了。”奚少君嗔道。
  翁季浓吐了吐舌头,笑着搂过章小郎的小肩膀说道:“姨母同你说笑呢!阿毓这么乖,不管弟弟妹妹都会喜欢你,来告诉姨母,今日背到哪一篇啦?”
  章 小郎君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小声说:“阿毓背得慢,今日才背到《里仁》。”
  “不慢了呀,阿毓真棒!”翁季浓软声说道,她这么大的时候才会背论语的开篇,取下腰间的佩囊,解开系带从里头拿了一颗酥糖放到他小小的手心里。
  章 小郎君乖巧地道谢,然后跑到一旁,捏着酥糖慢慢地吃。
  翁季浓给了他一颗,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白嫩的面颊鼓起一个小包。
  奚少君瞧她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笑弯了眼睛。
  翁季浓知道她不喜欢吃甜的,把佩囊收好重新挂回腰间。
  看着院子里都是她的贴身侍女,小声和她谈了元琛昨日说起的事。
  奚少君听完心中十分感谢她:“若能去鄯善住一段日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她现在这个身子待在武威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万般防备也难免会视察的时候。
  不过翁季浓还有些担心,鄯善靠近沙漠,风沙更大,若她去了那儿不适应怎么办。
  奚少君捏着绢帕掩住唇畔牵起的笑意:“阿浓忘了我就是西北人了,我在这块土地上住了十多年了。怎么会不习惯?”
  翁季浓拍拍自己的额头:“我傻了。”
  奚少君笑过之后,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多谢你,阿浓。”
  有一个时常怀念着自己的朋友是她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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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元琛坐在软塌上歪靠着凭几,一本正经地看着邸报。
  不远处时不时刺来一道炙热的目光。
  翁季浓咬咬唇,挥手示意侍女们都下去,踮着脚慢慢挪到他身边。
  元琛听说她今日去了章府,心中有了数,装作疑惑地看着她。
  翁季浓讨好地笑了笑,脱了鞋,移到她身后,小手垂着他的肩膀:“哥哥处理了一整天的军务政事,累了吧?我帮哥哥垂一垂。”
  她的小拳头轻飘飘的,跟挠痒痒似的。
  元琛放下邸报,微抬了下颚:“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
  “哥哥,去鄯善的人选定了吗?是章将军吗?”翁季浓声音软糯。
  她其实也有些着急,万一他真派别人去了鄯善,那可怎么办?
  元琛蹙着眉头,似乎在考量事情:“章裕远内眷有孕,若将他调去鄯善似乎有些不仁道,要不然……”
  这下翁季浓可不干了,急道:“明明昨日哥哥说好是章将军的。”
  再说,他分明也知道章家内情的。
  “我没有说不是他!”元琛看她着急,没再冒坏水儿。
  翁季浓幽怨地看着他,慢慢冷静下来,眼睛灵巧地转了转,把自己挪到他腿上坐着。
  右臂勾着他的脖子,左手指调皮的拨弄着他的衣领,有意无意地勾到他的喉结,娇娇娆娆地看着他,卷翘浓密的睫毛半掩着水润漂亮的桃花眼,唇瓣丰润嫣红,微微嘟起:“哥哥,我腰后的字没了呢!”


第48章
  小娘子坐在他膝头,长长的裙摆洒在地衣上,鹅黄色的上襦衬得她气色极好,面带霞光,妩媚中藏着羞涩,是最勾人疼的娇态。
  元琛压不住心头的燥热,冷厉的眉峰渐渐拢起,大掌在她腰侧徘徊缠绵。
  翁季浓被他黝黑的眸子盯得面颊滚烫,垂目看向他的领口,圆领袍衫熨烫整平,仓黑色的锦袍上绣着猎鹰暗纹,脖颈修长,小麦色的肌肤与她白皙的手指颜色分明,喉结滚动,他的欲色显露无疑。
  翁季浓大着胆子偏头亲了上去。
  元琛手掌猛地收紧,深邃的眸子里情绪翻滚:“搂好。”
  翁季浓小脑袋埋到他肩窝,被他竖着抱起,走向卧榻。
  一刻钟后,元琛铁青着脸下了榻,赤着胸膛,站在塌前,手掌插着腰,下颚绷紧,眼睛静静地盯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舌尖舔了舔嘴角,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愕然中。
  翁季浓裹着被子,只露出了圆圆的脑袋,秀发乱糟糟蓬在头上,潮红的小脸上带着心虚,听他重重的呼吸声,支支吾吾的不敢瞧他。
  心里有些尴尬和愧疚,半响才悄悄抬头看向他黑沉的脸色,小声试探地开口:“要不然,哥哥你去一下净室?”
  元琛额角突突跳了跳,喘息微匀,瞪了她一眼。
  翁季浓抿唇噤声,作乖巧状,安静地裹着被子,老实了。
  小脸依旧是红扑扑的,谁能想到她的小日子竟然提前了几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呢!
  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元琛等着胸腔中的那口郁气散了些,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头,才抬步往衣柜走去。
  翁季浓望着他的背脊,急忙探身喊道:“哥哥让春芜进来就好了。”
  元琛板着脸,打开衣柜,寻到了小匣子,里头放着她这个小日子需要的用的物件。
  翁季浓看着他又宽又大的男性手掌里攥着月事带,又羞又急,忙扯了扯榻边挂着的摇铃。
  春芜听到声音,压下心头的疑惑,今晚怎么这么早就要水了?
  快步推门进了屋,从外室绕入内室:“夫人,阿郎。”
  瞧见内室的情状,春芜微楞。
  元琛冷沉着一张脸,把东西和翁季浓交给她,走出内室。
  春芜微张着嘴,看着翁季浓:“夫人,小日子提前了?”
  翁季浓透过隔开内外室的座屏看着元琛的身影。
  只见他坐在外室的坐榻上,猛灌了几口水。
  翁季浓收回目光,讪讪地点点头。
  那真是……
  难怪阿郎脸色如此难堪,春芜上前扶翁季浓起身去了净室。
  等着翁季浓收拾妥当回道内室,元琛已经上了榻。
  元琛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我很委屈”。
  那当头,让他生生忍住,也真是有些残忍,更何况这场火还是她点的,翁季浓着实有些愧疚,爬上榻,抬起他的手臂,挤到他怀里,挽着他的臂弯软声撒娇:“哥哥~”
  元琛牙都要咬碎了,转头见她娇怯怯地望着自己,深呼了一口气,真是上辈子求来的小祖宗。
  没好气地说道:“肚子疼不疼?”
  翁季浓连忙摇摇头,从草原回来后,在宛嬷嬷的调养下,已经不会腹痛了。
  见他理睬自己了,翁季浓放下心,小声说:“小日子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哥哥就不要气了嘛!”
  元琛淡淡地应了一声,不过却探手往她肩头扯了扯被子,把她冰凉的小脚夹在小腿中间帮她暖着。
  翁季浓弯弯眼睛,脸颊贴到他胸口。
  元琛带着茧的手指揉捏着她软乎乎的耳垂,忍不住低头咬上她的耳朵,牙齿轻轻磨了磨:“等它没了,阿浓给我补上来。”
  翁季浓听他语气里的狠意,眼一黑,额角冒着虚汗,勉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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