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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之后[重生] (枳仓)


  江琬槐实则是被关在了暗门里头,只能从外面打开触发机关打开屋子,不过方才搜查的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在房间里头搜了一通,没有发现人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去。
  陆昭谨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没有搭理井阳曜,重新命令道:“再搜,每个房间都寻寻有没有暗门。”
  话音刚落下,他也跟着一道进去搜寻。这家花楼的房间不少,方才找了一通已经费了不少的时间,现在还要重来一趟,待搜完说不定天都要亮了。
  井阳曜抓到江琬槐之后,便派人送信同瑞王说了,瑞王的消息还未送回来,也还没有派人来他这儿接人。
  见众人再次上楼搜寻之后,井阳曜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这可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了报旧人之恩,便答应了要帮他抓一个人。他本以为自己只要抓到了人之后,待瑞王的人来了,再将人交予他,这事便算结束了。
  谁能知道太子殿下大半夜的不睡觉,直接过来将他这花楼翻了个底朝天,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井阳曜一阵头疼,还没缓过劲来,便看了一旁多年不见的好友,怒气冲冲的一拳直接朝他揍了过来,怒声道:“井阳曜,你现在怎么还做起这种勾当来了。”
  “绑架,你行啊你。”
  井阳曜一个不慎,直愣愣地挨了这一拳,被揍得偏过了头。他舌尖抵了抵被揍的侧脸,他自知无理,开口道:“我说了,我只是帮故人一个忙罢了。”
  “故人,是瑞王吧?”纪焕本来以为他会躲过去的,没想到他竟然实实在在的挨了自己一拳,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很快地掩盖了过去,轻嗤一声道,“你可还真是什么人的忙都肯帮。”
  “那你呢,不一样是在天家人办事?”方才便一副淡淡然,任打任骂的井阳曜神色也有几分怒意来,扯住纪焕的领子,怒道,“是谁曾经嘲讽朝廷中人愚昧无知,是谁曾经对天家人厌恶的无以复加?”
  “纪焕,你可别忘了,你我的父母都是被谁杀害的。”
  整个大堂里只剩下纪焕和井阳曜两个人,其他人都听令上楼重新搜寻。井阳曜这句话只落入了在场两个人的耳中,话说出口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应声。
  井阳曜说完这话之后,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手一甩,将纪焕松了开来,颇有几分颓然的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叹道:“没想到你我二人这么些年不见,一再见便是这般的情形。”
  纪焕情绪也有几分低靡,轻叹了一口气,便要跟着上楼去找人。
  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开太远,便看见有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赫然便是瑞王收到了消息之后,派来接人的人。
  他显然没有想到陆昭谨的消息会比他更快,早就到了这边找人,于是也就派了两个人过来接人。
  纪焕心思一动,在那两人还在和井阳曜谈话的时候,从二楼的看台上面翻了下来,落在那两个人的身后,一掌一个直接将两个人都放倒了去。
  毫不在意的用脚尖踢了踢两个人,确认两个人都晕了过去之后,才拍了拍手上根本便不存在的灰尘,再次开口同井阳曜道:“井兄答应了替故人抓人,现在这接人的都来了,他们接人的途中看管不利,让人丢了去,这理应当不归井兄管了吧。”
  这话便是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去,也让井阳曜在瑞王那边有一个交代。
  井阳曜思忖了稍许,终是无奈的妥协了,开口说道:“同我来吧。”
  -
  外头的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隐隐的光亮透过了窗户照到了屋子里头,给漆黑无比的屋子勉强带来了一点可见度。
  江琬槐的眼皮方才早就沉得阖了上去,被屋子里透进来的光亮一照,又微微的半睁开了眼,嘴里轻轻喃了声陆昭谨的名字。
  这一次却似乎是为了回应她一般,沉重的屋门再次被人打了开来,有一道身影便就站在屋门的外头,不过江琬槐却没有力气再去瞧了,方才睁开一般的眸子沉沉又要闭了上。
  在她再次失去意识之间,身子被人一把拥在了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唤道:“槐儿,槐儿,别睡。”
  江琬槐下意识的便应声唤道:“殿下。”
  声音显得有几分沙哑无力,呢喃般的唤了一声之后,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陆昭谨眼中的心疼翻涌,他一眼便瞧见了江琬槐被咬出了血的下唇,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拭了拭,却见那血渍已经凝固了住,他这么擦拭根本擦不掉。
  陆昭谨在替江琬槐解开绳子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着的,瞧见她掌心的血渍之后,心中的慌张被放得莫大。
  他一解开绳子,便立马将江琬槐打横抱了起来,大开迈步地走出了屋子,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宅子。
  -
  天光大亮。
  陆昭谨一夜未睡,在回了府,寻了郎中查看之后,便一直守在江琬槐的床边等着她醒来,眼睛因疲惫泛上了血丝,模样瞧着甚是憔悴。
  他手臂被井阳曜划出伤口不深,便简单包扎了一下,去房间换了一套新的衣裳之后,便在没有离开过了。
  郎中说江琬槐只是被喂下了迷药,待到药效过去之后,自然便会醒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掌心被指甲攥出的伤口被也包扎好了,裹着厚厚的白布,瞧着有几分滑稽。
  陆昭谨手中拿着一小半截摔碎的玉镯子,是方才包扎的时候从江琬槐的掌心抽出来的,上头被握满了血迹,同样已经干涸了。他都能够想到她当时一个人被关在那里头是多么的绝望,明明已经意识不清醒了,却仍旧强撑着,靠痛觉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还努力地想着法子能让自己逃离出来。
  陆昭谨越想心里头的心疼便越难掩,望了眼床上纤弱苍白的少女,眼眶竟有几分泛酸了起来。他站起了身子,将酸涩感强行压了下去,走到一旁拿过白毛巾,浸湿了水之后,放轻了力道小心地替江琬槐擦拭着嘴上的伤口。
  擦拭干净之后,江琬槐唇上的牙印便更显眼清晰了几分,陆昭谨取过了一旁的药水,沾湿了签子,便要给江琬槐上药。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水接触到伤口之后,会有刺痛感,这回的江琬槐明显没有方才安分,偏了偏头,没能躲过陆昭谨给她上药的手。便又伸出了舌头,想要去舔下唇。
  这药可不能吃。
  陆昭谨为了不让她将药舔了去,连忙扯住了她的下唇往下开了点。江琬槐没能舔到,也跟陆昭谨较上了劲,红润的舌尖又多伸出了几分,去够自己的下唇。
  陆昭谨眸色一沉,眼底多了几分黯色来,又多拿了两根签子,凑近了几分,打算将她不安的舌.尖抵住后再上药。只是还没有成功碰上,江琬槐便因此时姿势的不舒服,悠悠转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对上了陆昭谨不断靠近的脸,江琬槐一下子便猜测到了他的意图,眸子蓦地的睁大,缩了缩脖子。
  陆昭谨竟然连她昏迷的时候都不放过,她都昏过去了,他还亲的下嘴。
  陆昭谨接收到江琬槐不可置信的目光之后,隐隐察觉到她应当是误会了什么,轻叹一声,耐心的解释了一声道:“孤在给你上药。”
  江琬槐才不信他的话,撇了撇嘴。嘴唇一抿上,下唇的伤口便被她压到了,她立马吃疼的松开了嘴唇,下意识伸舌头便要舔一舔下唇。
  陆昭谨还没来得及劝阻,江琬槐的舌尖便触到了刚上好的药的下唇,苦涩的药水滋味一下子便在口腔里散发了开来,苦得江琬槐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陆昭谨见她才刚醒过来便这般不安分,在她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转身去倒了水来递给她。
  江琬槐抬起手来,就要去接那水杯,这才看见了自己两只手上都被裹上了纱布。陆昭谨眼里转而带上了地几丝笑意,直接便端到了江琬槐的唇边,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将水喝了下去。
  见江琬槐已经安然无恙之后,陆昭谨这才想起来要找江琬槐算账来,他将空了的茶杯往桌子上面一拍,面色不佳地开口质问道:“你今日出府为什么不与孤说一声?”
  江琬槐没料到还有算账这一茬,被陆昭谨问的心虚地微微埋了头。
  让她怎么说,她在生他的气,便想着出去散散心,当然才不要和他说。若是今晚没有出事的话,她定然是要理直气壮地找陆昭谨算个帐的,但是一想到因自己今晚的一时任性,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来。江琬槐顿时便底气不足,昨天夜里朝陆昭谨生得闷气,现下也尽数化为了心虚来。
  她躲过了陆昭谨的视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道:“臣妾也没想过会被人绑架了去,就是想和采春出去逛逛。”
  “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往后臣妾出府一定告知殿下。”
  认错态度极其良好,江琬槐全程丧气地低垂着头,模样瞧着甚是可怜。陆昭谨再大的火气,在见了她这副模样之后,都尽数消失了去,他抬手揉了揉江琬槐的脑袋,缓声应道:“下次别再忘了便好,孤瞧不得你受伤。”
  明明是伤在她身上,却比他自己身上时,还要难受上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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