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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 (一喵九鹿)


  “哦?特地留下了姓?”理国公背着手沉吟道:“这又是什么说法,两个护卫,一个姓白,一个姓王?”
  忽然他走动的步子停住了,停顿了一瞬又大步走到常矛面前,紧盯着他问道:“你没听错,他可说了姓白和王?!”
  常矛被理国公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又不明就理,脑中回想了一遍确实没听错,便点头道:“是、是啊......”
  理国公心中惊疑不定,对那打人者的身份他隐隐有些猜想,可是想到被打的儿子,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他对常矛挥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管家给你们找大夫看看伤,这几日都老实待着,不许出门去!”
  “啊?”常矛有些傻眼,“我们回来时,那人还在望仙居,国公爷不派人过去?”他跟理国公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让理国公现在就派人过去望仙居,那一行人要是还没走的话,正好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瞧着理国公的脸色,不由得又多嘴一句:“那这事,那打人的,便就放过了?“”
  理国公还在心中思量,听见常矛略有质疑的意思,立刻便冷下脸道:“此事爷自有主张!”
  常矛还是很怵他的,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便下去了。
  理国公原想先去内院看一看儿子,转而想到哭闹不休的常姨娘,怕她又拎不清闹起来,便抬脚去了书房。
  他站在书案后,提笔写了两个字:白,王,一上一下,刚好是个“皇”字。
  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染黑了白纸。
  -
  那边厢,正乘着马车回皇宫的沈珺悦靠在盛临煊怀中,今晚虽因了理国公府那些人有小小的不愉快,但总归最后是圆满的。
  时辰已晚,沈珺悦有些困倦,但又舍不得就这样睡去,便与盛临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聊着方才街上的见闻、新奇的事物。
  她掩着口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盛临煊见状调整了下姿势,想让她靠得更舒适些,又劝道:“困便睡罢,别撑着了。”
  沈珺悦摇摇头,揽抱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肩颈处,“不如皇上给臣妾说说那理国公府的二公子是怎么回事吧?”
  “呵~”盛临煊无奈一笑,低头看她:“憋着想问很久了吧?”
  沈珺悦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个娇软的笑容:“臣妾就是好奇嘛~”
  盛临煊将她的头又按靠回自己肩膀,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朕的暗卫统领飞鹰,便是那理国公府的大公子。”
  “啊?那他......不对啊,刚刚那位二公子和他的跟班不都说了理国公府只一位公子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沈珺悦不解道。
  盛临煊眼看着飘飞的窗帘,将飞鹰的身世道来。
  飞鹰本名荣凌云,是现任理国公荣宇宪的嫡长子,前任理国公的嫡长孙。他凭着家世背景,又兼与盛临煊年纪相仿,便被选入宫中作为盛临煊的伴读。
  他与盛临煊从小一起读书习字,练武强身,从来形影不离。后来武师傅说他骨骼精奇,乃是练武奇才,飞鹰便走了学武的路子。
  再后来,盛临煊十二岁那年,悯王发动宫变,同年前任理国公与世长辞。飞鹰与盛临煊同病相怜、相互扶持,不想翻过年,飞鹰的生母,刚随着袭爵的荣宇宪升任国公夫人的荣夫人便病逝了。
  “没多久飞鹰便不辞而别。半年后,才有消息称他去了边关。而朕却是两年后才知,原来当时是父皇问过他的意愿之后,亲自做主将飞鹰送去了边关历练的。”想起父皇的用心良苦,盛临煊叹了口气。
  “显然那时候父皇已在为我铺路,打算让飞鹰执掌朕这一任暗卫营,以便暗卫营在我手中,能够如臂使指。”
  沈珺悦亦感叹:“先皇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盛临煊点点头,继续道:“只是苦了飞鹰。飞鹰比朕年长一岁,那年也不过才十四。他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去了边关却是吃尽了苦头。”
  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远离家族亲朋去到那等苦寒恶劣的环境中,没有坚定的意志与决心,怎么能待得住,沈珺悦发自内心地敬佩他:“统领大人是能担大任之人,心智非常人所能及。”
  “后来朕才知道,他为何有这样的决心。”说到这里他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原来理国公有一宠妾常姨娘,仗着是荣老太君的侄孙女,面甜心苦,在内宅中使尽手段,致使荣夫人因她而多受委屈,常年抑郁不乐。”
  “老国公爷在时,理国公府嫡庶还算分明,可是老国公爷一去,荣宇宪成了国公,那常姨娘便越发狂妄,荣夫人的早逝,与之大有关系。”他摇摇头,“荣宇宪纵容小妾危害正妻,实在昏聩糊涂。”
  “荣夫人之死大有内情,只是飞鹰既不说,朕便也不问。他对荣宇宪这位父亲多有怨言,去了边关便与理国公府断了联系,荣宇宪找了他几年未果,后来便对外说飞鹰失踪了,到如今,更是彻底放弃了。”
  沈珺悦听明白这其中关窍:“统领大人离家也十年有余了,所以如今外人都以为理国公府只有一位公子,那位二公子也才会那么嚣张,是将国公府的爵位视为囊中之物了罢?”
  “正是,”盛临煊轻拍了拍她的肩表示肯定,“荣宇宪近几年正四处活动,妄想将他那贵妾扶正,只是大盛朝约定俗成,妾不能扶正,公爵门第,更是难上加难。”
  他冷哼一声:“扶正这条路不通,朕猜测,他最后也许会将这常姨娘所生的荣凌志记在已逝的荣夫人名下,以庶充嫡,好为那荣凌志请封世子,将来继承理国公府。”
  只听这几句便知朕盛临煊对现任理国公荣宇宪很是不满,沈珺悦笑道:“有皇上在,这位理国公的算盘,定是打不响的罢?”
  果然便听盛临煊道:“朕早便想办了他,只是为飞鹰计,暂且还得留着他。待朝中事务走回正轨,他便及早退位让贤,那理国公的头衔便该戴到凌云的头上去了。”
  “凌云自化名飞鹰起,为了朕牺牲良多。”说完这句,他想起了什么,又凑到沈珺悦耳边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什么?!”沈珺悦惊叫出声。
  “嗯!”盛临煊闷哼一声。
  这个秘密实在太过荒唐刺激,沈珺悦差点惊跳起来,额头便磕到了盛临煊的下巴。
  她眼泪汪汪地摸着肿痛的额头,盛临煊也是哭笑不得,一手揽住她,一手摸着钝痛的下巴。
  拿开她的手,看她白净的额头有一块迅速发红肿胀起来,不免有些心疼,教训道:“你呀,下次不可如此毛躁了......”
  话说到一半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狠不下心再说她什么,“可是疼得厉害?”
  沈珺悦扁着嘴点点头。眼眶有泪珠在打转,只是自觉丢脸便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盛临煊更心疼了,只好凑过去,轻轻地吹了吹她额上红肿的那块,又亲了亲她的眼睛,吮掉她沁出的泪珠,柔声安慰道:“朕给悦儿吹一吹,马上就回到宫中了,一会擦些祛瘀膏,很快便不疼了。”
  沈珺悦抱紧他,低低地“嗯”了一声,额头如何疼已经可以忍受了,只因心里头是甜的。
  夜色中,马车又从东侧门进入宫中,盛临煊直接便抱着沈珺悦下了马车上御撵,到得乾泰宫,又是他亲自抱着人进去的寝殿。
  将人放在自己的龙床上,盛临煊接过李荣送进来的祛瘀膏药,便挥退了所有宫人,亲自给沈珺悦抹药。
  她斜倚在床头位置,娇娇柔柔地任他施为,于是抹药的手不一会儿便从额头摸到了脸颊,又往下探去。
  衣襟散了,腰带松了,床上忽然伸出一只修长强劲的大手一挥,床帐便落了下来。
  两人自从避暑山庄回宫后,除了第一夜盛临煊夜探云溪宫,已有数日未曾同塌而眠了。那一回又因旅途疲劳,两人也只是规规矩矩相拥而眠。
  如今小别胜新婚,这一夜成徽帝的寝殿叫了三次水。待帐中完全平静下来,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两人面对面,灼热的气息交换,沈珺悦全身骨酥筋软,已是昏昏地睡了过去。盛临煊一点点地亲着她芙蓉盛放的面容,平复着身体的阵阵余韵,才身心满足地闭眼睡去。
  中秋节次日照例没有朝会,盛临煊便也放任自己懒怠一回,与沈珺悦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两人一起用过了早膳,沈珺悦才乘着肩舆回了云溪宫。
  她前脚才踏进灵雨殿,李荣后脚便捧着成徽帝的圣旨并赏赐过来了。
  沈珺悦跪在厅堂前,听李荣洋洋洒洒地念了一长串,什么“淑慎柔嘉”、“蕙质兰心”的,尽是些溢美之词,好半天总算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字眼——“着即册封为正二品,九嫔昭仪,并赐封号‘纯’,钦此!”
  到这里,也宣诏完毕了。沈珺悦脑子还有些懵,还是李荣提醒了一句“纯昭仪娘娘谢恩接旨吧”,她才回过神来叩谢皇恩。
  她双手举过头顶接了圣旨,李荣便立刻将她扶起。瞧李荣脸上笑成了朵菊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云溪宫的人。
  李荣笑眯眯地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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