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嘴巴一张,正要问句话时,眼前一黑,全身一软,晕倒了。
她看到了小爱宠的脸,还听到了他好听的声音,她伸手好像还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嘤嘤......”两声,静淑疲惫地睁开了眼睛,侧头一瞅,卫均的小爱宠正站在床边,“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我师傅的住所.......你额头发烫,肯定发烧了,怎么生病了还到处乱跑?是傻么?”
静淑茫然地将眼眸子的焦距定在了卫均的脸上,唔,他侧脸怎么了?好像还有一道小划痕?这么激烈?她给的东西那么好用?以后得再找小夏子要些。
太医院里的小夏子背脊一阵发凉,嘀咕着:发寒了,得自个抓个药来吃吃。
“你......跟人打架了?”静淑委婉地点出来。
卫均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下自个的侧脸,摇头勾唇瞅着静淑,慢悠悠地说:“不,被一只小猫挠的。”
“哦。”哎呀,别遮遮掩掩了,这件事你懂我懂天懂地懂你师傅也懂,何必呢?小爱宠脸皮真薄。万万没有想到啊,卫均竟然喜欢脸皮薄的。
静淑发烧的脑袋都能脑补了好几场床/上/床/下的大戏了。
卫均见她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了,赶紧咳嗽了一声,道:“我给你唤了太医过来,本想送你回去,可是怕遇到其他人,就不好解释了。”
“哈哈哈,麻烦你了,请什么太医,不用,我壮得跟头牛一样,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你都晕倒了!”卫均指出了她虚弱的真相。
静淑猛摇头,差点把脑袋晃得更疼,挤了下眉眼,急急忙忙地说:“没有,你看错了。我就是.......我就是.......装的!装晕的!!”
“哦......”卫均冷清一笑,伸出手臂,曲指弹了一下,“那这些你的垂涎怎么解释?”
“啊!为了.......”静淑憋红了脸,挣扎着起身,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回去!”
“你怕什么?!”卫均挡住了他,低头凝视,眼眸中幽黑的目光好似能摄人魂魄。
静淑垂眸不语,来回抓着自己的双手,扯出了红印,一咬牙,扯住卫均的袖子,转而威胁道:“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我是看在你是卫均的小爱宠才巴结你的,你若是叫太医来了,被卫均知道了你跟女子不清不楚,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会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简单说,就是甩锅,毕竟保命要紧。
卫均唔了一声,拉长了音,“哦——这样啊,我刚才已经跟太医说了,这是个小宫女,是我同乡,我看她可怜,才求了他过来瞅瞅,还给了不少银子当封口费,也捏了太医的把柄,你瞅瞅那屏风上的衣裳,是小宫女的衣裳,等会想让你的宫女伺候你换上,既然你这么说,而且还意图陷害我,那这个太医,就不要请了,你的这个把柄嘛——”静淑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脑中突然一白光闪过。
“我,我发烧了,头晕目眩,脑子一点都不清楚,刚才是胡言乱语的,我可是对你一见倾心........不对,一见如故,哪里有什么不良企图,都是发寒闹的,我不承认!!哎吆哎吆——我头好疼——晕了——晕了——”静淑一下子躺床榻上,差点后脑勺磕到了床栏上,若不是卫均手疾眼快帮着挡住了。
卫均将唇拉成一条线,双眸却带着笑意,真有趣,没想到静淑公主长大了更有趣了。
他替她将被子压好,正好离开时,静淑伸手拉住卫均的手腕,“你——”你不会还记仇吧?她欲哭无泪。
卫均眯了下眼睛,“你说呢——”
静淑将被子盖上头,完了完了完了——双腿来回踢罗汉榻,砰砰响。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今天我发烧了,难得发烧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发烧,结果去看医生,38℃,试体温之前还跟医生夸下海口说绝对不可能发烧,立马啪啪打脸,嘤嘤嘤~~~所以——(突然心生了“后妈心”——),我都发烧了,静淑怎么可以不发烧!!!!!我不服!!!!!!所以——圆满了~~~~~
至于卫均为啥没发烧.......哈哈哈,你们猜~~~
求个收藏嘛~~~你们都不爱我了么?
开始要准备日更了呀!!!要准备上榜了呀!!!!!!(下一章,“锦鲤”静淑出现~)
求宠爱(收藏)!!!!!!
第8章 转运了
太医院里头一听是卫均来喊的人,赶紧收拾了医药箱子,就背着往宫里头赶了。
静淑换好衣裳就等来了太医,隔着幔帐,用一条丝帕盖在上头,切了一会脉象,询问了一番,才开了药。太医自是不敢多问。如今太监的地位自是比前朝更是高一些,有些小钱的小总管太监都能够花了银钱在外头买宅院,娶媳妇,过上普通百姓人家的日子,更别提卫均这样的大人物。
能够留在太医院里头当差的,都是人精,出了抄手游廊,拿着方子,再三对卫均交待:“不可再着凉,保暖为要,一切生、冷不可食用,那些个腥、寒之物,也暂且不可用,清口个一两天。”
卫均点头,吩咐了人去拿药,便进屋去看一眼静淑公主,只见静淑公主见他进来来哼哼 了两声,转过头,背对着卫均,撑着一口气,想要这个小太监给她赔礼道歉,竟然敢这么捉弄她。
不过撑着撑着,她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然天擦黑了,顺手一摸,熟悉的手感,不用静淑点灯便知晓,这是回到谨身殿的寝殿内了。
静淑翻了个身子,蒙着脑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卫均此时刚从小皇帝当差前头出来,今儿小皇帝跟刘太后闹上了变扭,死活都不肯给刘太后面子,去宴会,还以读书未由。
对于卫均和朝中大臣,见小皇帝与刘太后的关系恶化,无一不欣喜的。小皇帝即便自幼在先帝膝下教导,与卫均多有接触,可到底是从刘太后的肚皮里头出来的,都说血缘相近,卫均与朝中大臣都是经历过多少争斗的人,别说亲兄弟,便是亲父子,都能背对着捅你一刀,可到了捅别人的时候,再大嫌隙都能先放一边,他们不过是怕小皇帝跟他们做戏。
可卫均即便心里如此想,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得做出不偏不倚的样子来,这才难。
卫均将热水壶里头的热水倒进了铜盆中,往里头拧了帕子,准备擦了擦脸,就睡了。
刚坐在榻上,摸到了上头的雕花,想起了今儿他送静淑公主回去的情景。
静淑公主自个气呼呼地睡着了,卫均看着就觉得好笑,等了许久都没见她醒过来,见她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扰,可他前头还有差事,若是她一个人回去,他也不放心。他便走了一条小路,抱着静淑,用披风遮着,送了她回寝殿。
静淑倒是够轻。
到了静淑公主寝殿,抱了她往床榻上躺,替她盖好被子时才发现,她这个寝殿比他的还要冷清,就连罗汉榻上的雕花都未曾完整,一看那样式,已然是先帝在时的花样了。可他记得后宫中在小皇帝登基时曾经大换过一次床榻,想必是刘太后直接略过静淑了。
卫均本是不想干惹太多事的人,可最终还是拐弯抹角让人给内务府那边发了话了,让给静淑公主添置床榻,还放出风声来说要整顿。
吓得内务府的人赶紧连夜赶工。
卫均笑摇了摇头,算了,就当时还自己当年的命钱,他的命本也值钱。
静淑如此睡了两日,这天才刚睡醒,懒洋洋地站抄手游廊上伸懒腰,却听得前头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声,静淑愣住了,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一团火一般的人儿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是南安公主。
静淑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便是,为何南安公主总是仇视她呢?说实在话,南安公主的母族是周氏,也就是如今当朝宰相周家,周宰相是她隔房的大伯,母亲还是受宠的周太妃,先帝在时,差点就成了贵妃了。
而反观静淑自己,除了这一副臭皮囊,没有任何有权有势的母族,生母早亡,在宫中基本过得比只比那些个普通宫女强些,却还是落了南安公主的眼了。
只见南安公主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冲进了静淑的寝殿,一般子人,全都拦住了静淑公主和丝竹她们,不让她们进寝殿内。
南安公主叉着腰大骂:“静淑,既然你不想让我好过,本宫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好过!!”
“本宫让你连睡都睡不舒坦!!!”
“给本宫将静淑的床榻给全砍了当柴火烧去,只管动手,出了事,自有本宫担着。”
一通乱砸乱砍后,三三两两人又出来了,南安公主嗤笑地瞅着静淑,“静淑,怎么办?你寝殿里头可是连榻都没有,不过本宫还是给你留了余地的,看,你的两个狗奴才不是还有床睡么?不若你跟她们挤挤?”
“你说你如此大度、体贴下人,这样的名声传出去,真是好听极了。你放心,身为姐妹,定然是不会亏待于你。”
“走!”南安公主说完,斜睨了静淑一眼,带着一群人,又走了。
丝竹和静淑立马往寝殿里头跑去,罗汉榻被砍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丝竹一下子都要哭了,静淑公主的病才刚好全了,难不成真要打地铺或者睡她们睡的床,这简直就是在遭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