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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 (李从嘉)


  “公子言重了,本就是奴才多话,扰公子不开心了。”
  夏侯渊把一壶茶水都喝完了才觉渴感少了一些,很文雅的擦了擦嘴角的茶渍,文雅到夏宁都不忍心看。
  “我说小公公,怀拙是不是日常压榨你们让你们这般畏首畏尾的,我觉着也不像是啊?”
  小桂子摇摇头,“公子哪里话,殿下为人如何想必你再清楚不过了,只是殿下喜静,不太爱与我们这些奴才交谈,但是他对我们,是真的很好,单单东宫的奴仆们,例钱就比其他宫的多。”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
  夏侯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却忘记了这是实打实的大理石桌子,把自己手掌给震得生疼,但是为了在小桂子面前留住一点颜面,他愣是忍着没表现出半点疼的样子。
  “公子这就要起身了吗?”
  夏侯渊假意不在乎的挥挥手,“嗯嗯,走了走了,否则怀拙留我共用晚膳就糟了,我就成冤魂了,虽然是饱死鬼,但我也不想死。”
  小桂子一脸忧愁,心想,莫不是因为坊间传说,公子才惧殿下吧?流言蜚语,果然能毁了一个人。
  “奴才送公子出宫。”
  小桂子先让夏侯渊和夏宁在长廊上等了自己片刻,去东苑喊了一个小宫女过去,把季旆的书房里外清扫一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小宫女记住要换身衣裳,身上除了皂荚味不允许有任何味。
  小宫女原本不紧张,却被小桂子的嘱咐给搞紧张了,冷在原地半天,被小桂子推了一把才晃过神,急急忙忙跑回去换了一身衣裳。
  小桂子沿原路把两人送出了宫,夏侯渊就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嘱托小桂子照顾好季旆,夏宁一手拿剑一手拎着夏侯渊出了宫门,小桂子见两人走远,回了告诉季旆,已经将人送走。
  夏侯渊带着夏宁又进了一处酒楼,夏宁抱着剑,无奈的看着夏侯渊,“公子,你自己答应的殿下要找到蚀骨散和红妖蛊的线索,你要在这里找吗?”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就是因为是酒楼,才是找线索的最佳之选,小屁孩,多学着点。”
  “……”
  夏宁知道这人就是想偷懒喝酒,也懒得理会,跟着坐到了人最对的地方去,天气有些闷,闻着各处传来的汗臭味,夏侯渊自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
  天气一闷,脑子也爱跟着犯浑,夏侯渊一连点了一桌子都放不下的菜,还要了店里最贵的名酒,夏宁觉得他疯了。
  “公子,疯了吗?你吃得完这么多吗?”
  夏侯渊贼兮兮地抬头看他一眼,“家有千金,行止由心。”
  夏宁这回彻底不想和夏侯渊说话了。
  在乱哄哄的酒楼里待到夜幕降临之时,夏侯渊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是来了老乞儿,告诉他若是要打听消息,就该去淮水一带,那里经商的人多,来来往往的都是客,兴许会带点南唐没有的消息。
  夏侯渊拿了十两银子谢过老乞儿,拉起夏宁就往外走,夏宁无奈,只得跟着离开。
  两人去原先落脚的客栈里取走了寄放在那的马车,一路南下朝着淮水而去。
  夏宁日常嫌弃自己的主子,但也会日常佩服自己的主子。
  嘴上没个正形,但是做起事来的,那股认真劲儿,还是可取的,他的主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两人隐入夜色之中时,赵鄞呈刚好回到东宫,季旆正在抄清心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夏侯渊故意的,季旆在他离开时候,心中一直莫名烦躁,想起唐静的嘱托,便起来翻出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清心经,抄一抄,静静心。
  “殿下,属下进来了。”
  “嗯。”
  赵鄞呈轻推开门,见到季旆颀长削弱的身影伏在案几上,正在写着什么,得了唐静的警告,他也不敢随意的接近季旆,只是在门槛处停了下来。
  “殿下,栾青的尸身已经火化了,属下亲自点的火,刘辰洸也在旁边,许九年那边和王府那边也没有人来劫走尸体,不过许九年那边,属下觉得还是多派些人过去保险一些。”
  季旆听后放下手中的笔,在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名册,上面写着玄镜门三个大字。
  “玄镜门除去未入排行的门生以外,上下一共三十六个人,而其中六个,是玄镜门的镜之队,也是玄镜门最强的六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北月,可他现在在王府,表嫂那得有个人在着,若是换人,未免不合乎礼仪,这样吧,让童潇带两个人,去增援暗将,查清楚他接见的都是什么人。”
  赵鄞呈的自信心被季旆一顿暴击,玄镜门门生总的有百号门生,排行却只排三十六,他赵鄞呈还没尝过排行三十六是个什么滋味,更别提进镜之队了,简直痴心妄想。
  镜之队六人分别为唐静,童潇,童煜,归浊,祝吟,北月,其中北月为玄镜门门主,唐静为副门主,但这个副门主的用处,比门主大太多了。
  因为真正的门主,是季旆,北月不过是个虚衔,这让赵鄞呈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安慰。
  赵鄞呈退下之后,季旆出了书房,回了寝殿,小桂子已经在溯风殿的浴池里续好了热水,季旆屏退小桂子,试了试水温,褪去寝衣,沿着石阶而下,轻躺在了水中。
  这药浴是在自己体内的红妖第一次暴走之后,唐静要自己每日都泡上一次,来减轻蚀骨散的毒效,前日忙于秦似的事情,没来得及沐浴,幸而唐静没发现,若是发现了,按照唐静老妈子的性格,又会在自己面前唠叨半天,比夏侯渊还能说。
  因为药物的作用,季旆的头开始有些刺痛,随即开始有些难以忍受,蚀骨散,毒如其名,缓缓入骨,让人生不如死。
  每一次药浴时蚀骨散的毒性就会加重,但每一次药浴之后,疼痛就不会似平常那么明显,在秦似面前还能谈笑风生,也许,还能悠闲的看着秦似杀个人。
  季旆无声的笑笑,这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想起秦似来。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季旆深知毒药之苦,不希望秦似也会走上自己的路,虽只是迷迭散,但是他总觉得,以秦似那个娇小的身形,难以难受那么重剂量的迷迭散,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他着里衣回到床榻上,放下四方帷帐,沉沉睡去。
  ——
  安颜路又一次被北月拎着后襟直接拎进了栖悟苑,自己还在睡着,昨夜被唐静和老陶头灌了太多酒,虽然唐静很周到的给自己弄了一碗醒酒汤,但是自己醉到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怎么可能还记得喝醒酒汤?
  唐静这人真是,人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人送一半就跑没了!
  安颜路揉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将药箱往桌上一寥,坐下就不动了。
  半晌,他问道:“我说北月,照理说,我只是个江湖郎中,你是殿下身边的人,找大夫不应该去找唐静,或者是唐欣荣吗?”
  “我也不想,是小姐吩咐我让我去找你的。”
  北月抬眼看了看安颜路,深觉这人就是脑子有病。
  “哦!秦似叫你找的我啊!但是我堂堂一江湖郎中,你居然几次三番带我翻墙,我有那么不堪吗?居然不能从王府的正门进来?”
  “你若是想,我现在把你放墙外,你去正门,就说,你是来给王妃瞧病的,那些人或许会让你进来。”
  北月抱着双手靠在院中的一颗半大的樱花树上,斜眼看着安颜路,就好像安颜路一点头,他就伸手将人扔出墙外一般。
  安颜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自己又不是习武之人,会个屁的飞天遁地,要是北月这么一扔,自己还得腆着脸去找小师弟给自己接骨上药,太惨了!
  “罢了罢了,我就开个玩笑,是时鸢的伤吧?我记得似似没受伤,走吧,带我去时鸢姑娘房间!”
  安颜路拿起药箱就要往时鸢房间去,忽然转过身,对纹丝不动的北月说道:“你还是留下吧,男女授受不亲,你进去了对时鸢姑娘的名声不好,我就不一样了,医者,不分男女,不分雌雄!”
  “赶紧滚进去吧!”
  北月睨了安颜路一眼,“红妆在隔壁,有什么需要你就喊她,时鸢在调香屋,我去九门提督一转,赵狗蛋做事只有殿下放心,我得过去看一眼。”
  还没等安颜路回答,北月就已经消失在院中了,安颜路摸摸脑门子上的汗,心想,会武功就是了不起,飞檐走壁,没事还能翻个墙玩玩,早知道自己也弃医从武了,何必这般被人拎衣襟拎来拎去的。
  “时鸢姑娘,我来给你换药了,先回房间吧!”
  安颜路刚探了个头进调香屋,就看看时鸢晕倒在了地上,他惊呼一声,扔下药箱抱起时鸢赶紧到时鸢屋里将她平放好,再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烫得惊人,在将她翻过身来,发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开始流脓了。
  “这孩子肯定碰水了也不知道,这伤口化脓了!”
  安颜路挎着药箱端了盆锅里还剩着的热水慌忙回了时鸢房里,脱去她后背上的衣裳,往热水里撒了药粉,帮时鸢擦拭伤口里流出的脓水。
  这会他有点羡慕起唐静来,唐静哪次出诊身后不是跟着个小太监就是跟着个小太监,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很容易一下子手忙脚乱,等哪天有时间,进宫去找殿下讨要一个小太监玩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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