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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沙雕日常 (鱼咩咩)


  辛夷撇撇嘴,“我哪有那么脆弱,虽然有些伤心,但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辛夷拿起掉在地上的旗子,仔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瞥了一眼时恒,顿了顿,才说道:“对了,我刚刚忘了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问。”
  辛夷转过身来,狐疑地打量了一番时恒,说:“刚刚你与林千帆独处那么长时间,”辛夷举着旗子慢慢逼近,“你有没有趁我不在,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时恒一愣,“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啊。”
  辛夷一瘪嘴,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心中升起没由来的委屈,这人肯定是心虚了。
  也是,人家林千帆也是一名清秀的美人,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时恒就算心中犹豫了也正常。
  这么想着,辛夷眼眶都红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钻出了头,“你以后是不是要纳妾?”
  时恒:……怎么扯到这里来了?
  时恒没有说话,辛夷就以为自己说中了,这下子桃花眼里凝结了一汪水雾,犹如一朵桃花沾上清晨的露珠,摇曳朦胧。
  两人赐婚这么久,她一直在躲避一个事实,将它按在心底,可现在这份想法伴随着恐惧破土发芽,辛夷不得不面对。
  时恒是大晋皇子,还是嫡皇子,大晋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只有正妃一人的。
  就连太子哥哥那么喜欢太子妃,皇帝也给太子塞了四名侧妃,就这样,那些人还说太子钟爱太子妃,有情有义。
  她不想与别人分享哼哼,可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她爹,哥哥甚至是三伯都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哼哼是皇子,从小耳濡目染,他会不会也像那些男人理所当然地觉得妾只是个玩意儿,纳了也不影响夫妻感情。可妾不是玩意儿,那是个人啊。
  越想辛夷越委屈,抬头等着一脸疑惑的时恒,“你是不是想纳妾,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为何福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我都有你了,为何要纳妾。”
  时恒尚且年幼时就看见母后独自守着凤仪宫,从日落等到日出,等到红烛燃尽。
  他不愿意福妹经历母后所经历过的,也不想他们将来会和父皇母后一般,变得形同陌路。
  心疼地将福妹凝落在脸颊上的泪珠抹掉,“我怎么会纳妾呢,就算你没了,我跟你一起去了便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插足你我之间。”
  “……”
  辛夷抬眼,看着时恒无比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果然这人不会说话,什么叫做你去了,她还没死呢!
  不过不知为何,这人没脑子的话竟让她的心慢慢安定下来,还生出无限的甜蜜。
  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留下一抹鼻涕眼泪,辛夷一怔,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然后就看见时恒瞪大了双眼,仿佛便秘一般的表情。
  辛夷脸一红,“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时恒退后两步,脸都白了。
  辛夷:……就是把眼泪鼻涕蹭你衣服上,你洁癖这么严重的吗?
  时恒慢慢地弯下腰,脸渐渐地狰狞,扶着墙蹲下,紧紧咬着后槽牙,冷汗直冒。
  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时恒不对劲了,辛夷微微蹙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时恒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辛夷手上旗子,然后又垂下脑袋捂着自己的裆。
  辛夷顿了一顿,看着旗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棍子,懂了。
  难怪她刚刚感觉棍子怼到了什么地方,应该是棍子不小心碰到那地方了。
  致命打鸡。
  辛夷讪笑着走近,时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棍子,脸又白了一分。
  立马将旗子扔了,辛夷扶着捂裆的时恒,“哼哼,你还好吧,疼得厉害么?”
  时恒咬着牙,“还,还好。不碍事。”
  辛夷并不太相信,男人那个地方可是很脆弱的,如果哼哼因为她从此不振,她以后还该怎么办。
  为了以后夫妻和谐,辛夷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严肃地问冷汗直流的时恒,“要不要我帮你扎一针?”
  时恒眼睛从辛夷脸上转移到她手上的长针,长针恰到好处地闪过一道寒光,时恒身子一抖,猛烈摇头,“不了不了,不用了。”
  他边摇头边后退,半个身子紧贴着墙。
  辛夷右手夹着针站起来,“我能帮你治,现在那儿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如果真的被弄坏了怎么办,不能讳疾忌医啊。”
  “不,不用,我真的好了……别,别碰我。”
  “别害羞啊。”
  “不用了,真的不用!”
  ……
  林千帆收拾行李,济世堂的人虽疑惑,但也隐约地猜到林千帆犯了错,才被少堂主赶走。所以看到林千帆离开,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问问。
  而林千帆便觉得济世堂的人果真虚伪,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她要走了,竟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世态炎凉。
  “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济世堂外,秦蘅坐在石狮子前,看着林千帆,好像是特意在等她。
  林千帆讥讽地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秦蘅师叔,你在等我。”
  秦蘅跳下,“小师妹虽言明与你恩情断绝,但到底相处了这么些年,我来送送你。”
  林千帆拽了拽肩膀上的包袱,嗤笑道:“是来送我,还是来看看我的好戏,师叔你心里不清楚吗?”
  秦蘅一愣,随即又笑道:“呵,被你看出来了。”
  她靠近了林千帆一些,低声说:“我曾告诫过你,别妄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小师妹待你如同亲女,你不知感恩,这便是你痴心妄想的报应。”
  林千帆拽着包袱带子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看着秦蘅说:“痴心妄想,也比师叔你执迷不悟的好。”
  见秦蘅的脸白了一些,林千帆自觉掰回一成,笑了,“师叔今年二十又六,尚不成亲,真以为别人瞧不出来你的心思么?我是痴心妄想,那也比你枉顾人/伦的人强,不知道辛师祖知道自己的徒儿对自己有情,会不会恶心?”
  “……”秦蘅白着脸笑了笑,“是,我是心悦师父,情起不自控,我也无法。可我还有礼义廉耻,不像你背叛师父还死不悔改!”
  林千帆眼神一厉,清秀的面容狰狞,“你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二遍,”秦蘅让开一条路,“路途遥远,林姑娘还是快些走吧,现在去还有去城外的牛车,去晚了可没了。”
  林千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会无期。”
  秦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林千帆远去,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一看,见一个青年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
  “蘅儿,你没事吧?”
  秦蘅摇摇头,笑着走过去挽住青年的手,嗔道,“莫哥,今晚上这么冷,你身子一向不好,出来做什么。”
  青年微微一笑,“张妈说你今晚上还没用饭,我来瞧瞧。你我快要成亲的日子将近,小师妹曾与我说了一个病症,叫什么婚前恐惧症,我怕你真如小师妹所说得了那病不愿嫁我了呢。”
  “你就听小师妹胡说八道吧,”秦蘅将头靠着青年有些瘦削的肩膀,“我既已经应了你,自然不会后悔。”
  夕阳如幕,秦蘅抬眼看着青年有些平凡的脸,平静又甜蜜。
  曾经那段埋藏在心底不敢暴露在阳光下一份的感情,她终于能够放下,她将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幸福。
  都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因为同样的经历,让她对林千帆有些感同身受,这才有了多次的劝告。可那孩子听不进去,秦郡王是怎样的人物?什么女子没有见过?秦郡王但凡对她有一点意思,早就顺水推舟地纳了她,哪会等到这个时候。
  “怎么了?”青年见她眉头紧皱,担心地问。
  “没事啊。”秦蘅摇了摇头,“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无关紧要,以后都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那头,林千帆想要租一辆马车,可马夫嫌弃她的目的地太远,不租给她。于是她只能租一辆牛车。
  牛车上挂着一个大铃铛,叮叮当当的,就像辛夷常戴在手上的那串小叮当。
  林千帆猛地将牛角上的铃铛给拽下来,往草丛上一扔。
  终于安静了,林千帆舒心地闭上眼。空气中忽而飘来一阵寒风,林千帆蹙紧眉头,睁开眼一入目的便是蹲在她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动,月光打在大刀的刀面上,阴冷又诡异。
  “啊——”
  ……
  “王爷。”
  时恒坐在椅子上,烛光明明灭灭,闻言抬眸问:“事情都办妥了?”
  黑衣人半跪着低头答道:“属下依照主子的意思,将那女子的手筋挑断,喂了哑药。扔在了大道旁,不出意外,明早就会被人发现。”
  “嗯,”时恒淡淡地应了声,转着扳指神情淡漠,“你去暗处盯着点,别让她死得太容易了。还有,此事务必要隐秘,别让任何人知晓。”
  这种白眼狼,福妹仅仅是把她赶出去,他觉得处罚太轻。
  这种常年相处且对师父有敌意的徒弟,就是一条毒蛇,难保会反噬其主。应当永绝后患,断了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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