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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小香竹)


  对于她所谓的好意,承誉只有厌烦,并无感激,“宁疏乃是前任尚书文彬之女,家世清白的闺阁千金,不是你口中的风尘女子,我警告你说话放尊重些,若再让我听到一句诋毁之词,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红衣男子颇觉惊诧,“文尚书不是已经入狱了吗?他的女儿乃是罪臣之女,该在宫中做宫女吧?又怎会在此?”
  “皇上将她送至安王府,她便是我安王府的人,凌锐你若是还有什么疑惑,大可去找你皇帝舅舅问个清楚!”
  至此,文宁疏算是听明白了,皇帝舅舅,那么眼前这两兄妹应该是乾德帝的姐姐或是妹妹的孩子,也就是说,他们的母亲是某位长公主。
  这位姑娘姓岳,岳姓的驸马,那就应该是威远将军岳启!那么岳遥真就是承誉姑姑的女儿,他们是姑表兄妹?
  算来也是亲人,为何承誉对他们的态度如此冷淡呢?心下疑惑的文宁疏并未多问,只因承誉再次拉住她,带她向北走去。
  那岳遥真不愿就此罢休,眸光微转,再不计较,小跑两步跟上他们,特意立在文宁疏身畔,
  “原来是官家千金啊!我还以为你是风尘女子呢!多有得罪,还望文姑娘见谅。”
  人都主动道歉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文宁疏都不该给人摆脸子,于是笑面相待,
  “岳姑娘言重了,误会而已,不妨事。”
  若非为了承誉,她才不愿与人说好话,现在承誉不愿搭理她,她想接近他就必须扮作通情达理的无害模样,
  “哎---你们可是要去看诗文会?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一道儿呗?”
  “呃……”宁疏倒是无所谓的,却不知承誉是否愿意,她也不敢应声,而是望向承誉,等待他的答复。


第41章 承誉吃醋
  出乎宁疏意料的是, 承誉并未理会岳遥真,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只是望着她, 目光温柔, “才刚你不是说想看荷花吗?这玉镜湖里去年出过并蒂莲, 我带你去瞧瞧,看今年是否还有。”
  说着就拉她转了方向, 折向南边, 浑不把岳遥真当回事。
  明摆着表哥不愿理会她, 她若再跟上去岂不是很没脸?被嫌弃的岳遥真气得直跺脚, 小脸儿哭丧着,委屈至极,岳凌锐见状赶忙上前安抚,
  “承誉的性子就是这般冷清, 你别太放在心上。”
  “不!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岳遥真才不愿相信承誉对她没感情, “以往他对我很好的, 打从新帝登基后他才不愿理我,肯定是对我有偏见。他不是讨厌我, 只是在赌气而已。”
  这个傻丫头, 她偏要这么想, 岳凌锐这个当兄长的也无可奈何啊!罢了,若然说些难听话,打碎她的梦, 只怕她又要恨他,还是别多嘴的好。
  同样疑惑的还有文宁疏,待走远些,她才小声道:“岳姑娘并未跟过来,殿下无需再做戏牵手。”
  实则岳遥真尚未过来之际,他就想牵她的手,只不过中途被打岔了而已,以致于她这会子认为他是为了打击岳遥真才故意与她亲近,承誉倒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你以为我把你视作挡箭牌?”
  难道不是吗?虽说他这样做令宁疏心生悲哀,但她也明白,这似乎是她唯一的价值,“上回周总管来时,你就说在外人面前要我配合你做戏,我懂得,这也没什么,反正我欠你的恩情太多,权当是报答。”
  说话间,她努力的扯出一抹笑意,装作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模样。
  目睹她乖巧配合的样子,承誉这心里竟无半分欣慰,虽然当初他的确说过要她做戏的话,但此时此刻,他竟莫名的有些期待她抗议,得知她的温顺只是做戏,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悄然吞噬着他,最可悲的是,他连争竞的资格都没有,只因做戏的话是他先提出来的,此刻他又能说什么呢?
  无力辩解的承誉缓缓松开她的手,放她自由,一阵风掠过湖面袭来,透着清凉之意,风间夹杂着清雅荷香,周遭明明充斥着甜丝丝的气息,他心间却泛着苦涩,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文宁疏并未察觉到他的异常,随口问出心底的疑惑,
  “岳姑娘不是你的亲人吗?为何你待她如此冰冷?”
  皇家的亲情最是淡薄,尤其是此次宫变之后,更让承誉看清了周围人的嘴脸,“她的母亲宣平长公主乃是乾德帝一母同胞的妹妹,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个外人。”
  若是为这个他才疏远岳遥真,那宁疏倒觉得他有些不大理智,“可我看岳姑娘她待你诚心实意,即便皇帝是她亲舅舅,可她一个姑娘家,不涉及朝堂之争,你不该对她有偏见,你如此冷淡,她肯定会伤心的。”
  岳遥真是否伤心与他有什么关系?“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对她笑面以待,柔情似水?我若对旁人这般亲密,你瞧着不会难受吗?”
  被反问的宁疏怔怔的望向他,被戳中的心蓦地一紧,像是被窥探见心事一般,她立时垂眸,掩下慌乱,张口结舌,“我……我为何要难受?”
  一句话问得他哑口无言,是啊!为什么呢?一切都只是他的想当然罢了,也许她对他并无感情,只有感激罢了!若然她真对他动了心,又怎么可能劝他善待岳遥真?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嫉妒才对吗?看到对方与旁人稍稍多说几句话便觉心里不痛快,可她今日瞧见岳遥真,非但没有任何嫉妒,反而还劝他态度好一些,那一刻,承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兀自笑笑,他没有答话,只是望着湖面盛开的荷花,心里发堵。
  其实她心里多少有些期待,期待他能替她解惑,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吃醋的资格,可他什么也没说,大约不愿提感情之事吧?
  失落的宁疏也不敢再多问,两人之间只余沉默,气氛凝固到极致。
  只顾发呆的宁疏并未注意到远处正有人望向这边,那位白衣公子瞧见她的侧颜只觉十分眼熟,但又怕看错,望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近前打招呼,
  “文姑娘?”
  宁疏闻声回眸,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秀眉和目,眼尾带痣,正是乔顷澜无疑,“乔公子?你也是来参加诗文会的?”
  待看清她的面容后,乔顷澜这才松了口气,庆幸笑道: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呢!听人说你在宫里的浣衣局当差,怎会在此?”
  得!今儿个已是第二次被人询问,好在乔顷澜是熟人,她也无需隐瞒,如实道:“皇上指派我到安王府做婢女,我这才有机会出宫。”
  “婢女”二字在承誉听来着实刺耳,他面色不愈地立在后侧方看着这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被晾在一旁的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乔顷澜这才发现她身边之人居然是承誉,随即向其行礼,态度不卑不亢,
  “参见安王殿下。”
  乔顷澜此人,承誉认得,他乃是前任工部尚书之子,文彬入狱一个多月后,乔尚书也未能幸免,依照宁疏的性子,不熟的人她不会搭理,而今两人言笑晏晏,看样子该是老熟人才对。
  一想到这一点,他这心里就不自在,面对乔顷澜也并无客套和气之态,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眸光傲然疏离。
  对方虽是王爷,乔顷澜也没有巴结的意思,只关心文家人的境况,又问她之仪何在,
  “听说他被押送到矿场做苦力,这孩子娇生惯养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苦?”
  见他面露忧虑,文宁疏不意隐瞒,“我已找到之仪,他现在不在矿场,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休养。”
  “是吗?”想必是有特殊原因,不方便明言吧?会意的乔顷澜并未继续追问,只笑叹道:“那太好了,改日得空我得见见他,看看他的棋艺是否退步。”
  “上回我见他时他还与我说,很想念乔大哥,已许久无人与他下棋呢!”
  先前还乔公子,这会子竟成了乔大哥,越唤越亲热,承誉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打岔,
  “诗文会该开始了,乔公子不去做准备吗?”
  不善的语气太过明显,乔顷澜若是听不出来可就真成傻子了,识趣的乔顷澜就此告辞,文宁疏目送他离去后,转眸迎上承誉那苦大仇深的目光,宁疏甚为不解,小声问他,
  “殿下该不会是和乔公子有仇吧?他为人挺和善的啊!按理来说不应该与人结仇才对。”
  掠她一眼,承誉极为不满地冷哼一声,“看来你对你的乔大哥很了解啊!”
  没想到他会介意这个称呼,文宁疏甚感冤枉,“大哥那是之仪对他的称谓,我只是复述之仪的话而已,有何不妥?”
  “没什么不妥,”承誉有火没处发,故作大度,“你爱怎么唤他那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
  这就怪了,“那你何必冷嘲热讽?”
  “我……”他听着就是不顺耳,更见不得她对其他男子笑得如此温和!如此明显的酸意她竟感觉不到吗?
  偏偏他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允许他直白的讲出来,只冷着脸反问她,“为何跟他说你是我的婢女?”
  “不然呢?殿下认为我该如何回答?”反问出这句的同时,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的,期待着他能说出不一样的答案来,只可惜事与愿违,他沉默半晌,终是什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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