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灵曦公主听见水善中毒,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水善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一点毒而已,放心。”
“怎么能没事,您方才吃了那么多,万一,万一……”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难道还不相信母后吗?”
水善慈祥的一而再保证,灵曦公主这才半信不信的稍稍安定下来。
“太后早就知道菜里有毒?”杜书禹打量着水善,怪不得她方才会露出那副看好戏的表情,怪不得她那么无所谓就把她的饭菜赐给他。
原来她早知道菜里有毒,等着看一出好戏。
穗儿自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抢话阻止杜书禹吃下那些下毒的菜。
水善没有否认,反而洒脱的道,“是啊,穗儿这几日送的吃食都加了些特别佐料,很是用心,哀家全都一一记在心头,不会忘记。”
穗儿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汗水珠子般往下滚,发不出一点声音。
“既然早就知道,您为什么还要吃?”
杜书禹问这话时,努力压抑着胸腔中的关切和急躁,她难道就这么无所谓,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水善可爱的耸耸肩,“穗儿精心安排的,哀家若不吃,岂不辜负了穗儿的心意。况且,就为了里面那点毒,放弃这么多好吃的,多浪费。哀家可是珍惜粮食的人。“
水善依旧事不关己般的开着玩笑。
案前的饭菜都已端走,布上了新鲜茶水。
水善抿了一口,享受的嗞了一声,“味道不错,也是穗儿精心安排的。”
水善又要喝第二口,杜书禹猛地起身,将她手中的茶杯一下打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响。
“别喝了!”杜书禹低吼。
水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一点毒嘛,我又喝不死,着什么急。”
灵曦公主惊奇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水善,看她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惊讶道,“母后,您真的没事吗,你怎么没中毒?”
“毒而已,奈何不了我的。”
水善闲适看着跪在一边的穗儿,朝她招招手,让她近前来。
穗儿胆战心惊的跪膝靠近,下巴突然被人抓住,抬起头,眼前太后漂亮的脸庞猛然放大。
“穗儿,你可知道,哀家是谁?哀家是渊穆太后,从小在皇宫长大,在皇宫里生活了一辈子。哀家尝过的毒,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你又可知,哀家是如何平安顺遂的走到现在?”
穗儿害怕的一直发着抖,不敢看太后笑中带狠的眼神,眼中包着害怕的泪水不停躲闪着。
水善还在继续道,“因为哀家从不怕毒,进到哀家吃食的毒,哀家管都懒得管,查也懒得查,纯粹是浪费时间。哀家吃了那么多次你送的东西都没事,你怎么不见害怕呢?小姑娘胆子怎么这么大?”
水善说她胆子大时,配上穗儿吓得苍白的脸,很是讽刺。
“说说看,是谁让你给哀家下毒的?”
水善问这话时,眼睛看着杜书禹,引得杜书禹皱起了脸。
“没,没有人,是,是女婢,以下犯上,求您赐奴婢一个痛快。”
穗儿猛地磕下头,已经没了求生的欲望,只希望能死个痛快。
“真是忠心啊!这么忠心,哀家怎么下得了手,放心吧,哀家不会让你死的。”
水善笑着说这句话,冷冷的语气却让穗儿痛不欲生。
穗儿呆怔片刻,突然一下趁所有人不注意,朝着不远处的房柱便撞了过去。
她感受到了太后不会轻易放过她,与其活着受折磨,不如死的干净。
但穗儿没能如愿,她的头还未撞到房柱,身体突然被一条柔软的绳子缠住,绳子一使劲,整个人被拽了回去。
太后拽着手中的桌布,将穗儿扯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笑道,“放心,有哀家在,你死不了。”
灵曦公主惊叹的鼓起掌来,“母后真厉害!”
没想到母后武功竟然这么高,让她叹为观止。
“太后,是臣失职,没能发现穗儿的图谋不轨,不如将人交给臣处置。”
杜书禹请完罪,命令殿外的士兵,“穗儿下毒刺杀太后,罪不可恕,拖下去仗杀。”
士兵已经上来抓住穗儿,水善却抓着缠住穗儿的绳子,不放手。
“杜大人着什么急啊,这奴婢是要刺杀哀家,如何处置自然也是哀家说了算。杜大人不会连这也要阻拦吧,哀家在这流水行宫,莫非连处置一个奴婢的权利都没有?”
杜书禹咬着牙,没法反驳,“太后自然有权处置这个奴婢,但太后凤体尊贵,慈心纯善,臣怕污了您的耳目。”
“不怕!”水善笑着挥挥手,“哀家在那吃人的皇宫中活了一辈子,这种事早就见识习惯了。”
水善说着喊了华儿一声,“将穗儿给哀家绑起来,然后拖到雅林园外跪着,不给吃不给喝,更不许她自尽。你亲自看着,若是穗儿死了,你也别活了。”
华儿猛地被太后冰冷的视线盯住,心沉沉一顿,连忙应声去办。
穗儿呆若木鸡的被绑走,士兵们也全部退下。
殿中顿时只剩水善、灵曦公主、和杜书禹。
杜书禹面色铁青的不知想着什么,水善嗤笑着,喊了一声,“杜大人还有事?“
杜书禹回过神来,“无事。臣不打扰太后了,臣先行告退。”
此战,杜书禹完败,太后大获全胜。
水善吃了这么多天毒,忍了这么多天,就是等待这一刻。
她要杀鸡儆猴,让杜书禹无言以对。
水善夙夜前往丞相府,齐丞相面色红润,看着一脸喜色。
“此次宫宴之事,皆靠太后早有计策,才让杨家沉冤昭雪。”
齐丞相尊敬的朝水善深施一礼,水善哼哼两声,扬扬头,洋洋自夸,“哀家还是很厉害的嘛。”
当初宫宴上那出戏,皆是水善和齐丞相早就布置好的计划。
水善在杜府中听到了杜书禹和水竹漪的对话,亲眼见到杜书禹将杨康被污蔑的证据藏在了画房,等人走后,便将证据悄悄偷了出来。
水善没有将证据交给齐丞相,若是这些证据由齐丞相拿出,假皇上不知道会如何反咬一口,证据也可能被蒙尘,为杨家昭雪之事也就困难重重。
水善便想到了办法,将证据由水竹漪的手,众目睽睽之下呈现出来,让假皇上不查也得查。
朝堂之中众人皆知,皇上对永念郡主疼爱有加,永念郡主拿出的东西,自不会被忽略。
水善便早早将水竹漪盛放礼物的礼盒偷出来,连夜找人安了一个机关,触动机关便会让礼盒中的礼物变成那叠证据。
宫宴上打开礼盒、念出证据内容的小太监,便是齐丞相提前安排好的。
“皇上将调查之事交给了杜书禹,证据全部指向监军,杜书禹草草的便将监军抄家赐死,了结了此案。”
这个结果是他们意料到的。
此事背后有幕后主使,可那主使是皇上,杜书禹自然要立刻处决监军,让此事到此为止。
“杨家人现在如何了?”水善关切道。
齐丞相回答,“杨家人全都放出来了,皇上为了表示安抚,赏赐了些东西。柳三公子昨日还与老夫说,让老夫代他们夫妇二人,感谢太后救命大恩。柳三公子想要亲自向您谢恩,但又不知如何找您,只得让老夫传达一声。”
水善点点头,想到那两个躲起来的杨家兄弟,问道,“杨家那两兄弟可回来了?”
“柳三公子已经去找了,杨家之案沉冤得雪,那对兄弟也不再是逃犯,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水善安心的点点头,心中终究还是可惜。
天闵少了一个杨康那样忠心的武将,豫王世子也便少了帮手,前方战场能够信任的人,也就更少了。
其实豫王世子那封请旨回朝的信件,不过是为了迷惑人的幌子罢了。
豫王世子对前方战事,信心十足,对曦宁国亦是势在必得。
“昨日才传回的军报,豫王世子已经率军突破了东群运河,一路长驱直入,直捣曦宁皇城而去。曦宁国没了东群运河的拦截,不足为惧,若一切顺理,不出一月便能大胜而归了。”
齐丞相信心满满,心中赞叹不已。
豫王世子果然是少年天才,当世英杰,若他成为天闵之主,相信天闵王朝必将更加繁荣昌盛。
齐丞相心中喜悦,水善却沉默着不知沉思什么。
齐丞相见她神色凝重,也严肃了神情,询问道,“太后还有何担忧?”
神色沉吟着开口,“豫王世子此番如此顺利跨过东群运河,想来慕容余终究还是选择了站在我这一边。但是……接下来才是最危急、最重要的时刻。”
齐丞相不明,最艰难的东群运河已经跨过,之后的仗便好打了,还有何危急?
水善看见齐丞相脸上的求解表情,认真的开口讲来,“你莫不是忘了,此次大战,曦宁国还有哈单族那个帮手?哈单族虽未派兵力相助,但他们最可怕之处不在兵士,而是巫蛊,能力不可小觑。”
天闵军队本来早就突破了东群运河,但因为哈单族的出手相助,天闵大军吃了大亏,将当初的大好局面一下打破,被逼回了东群运河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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