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他在冯鄞县当官十来年,威胁、恐吓的事经历过不少,也有许多胆大的抓住他的把柄来威胁,但从来没人像现在面前的俊朗公子令他害怕到骨子里。
长得一幅英俊秀气的翩翩公子模样,气场却如阎王般阴森骇人,让人汗毛直竖。
“县令不必着急,明日我将仵作带去县衙让全冯鄞县的人都来旁观,烧尸的事定能水落石出。”
县令已经彻底从恶人先告状转为被动威胁,面前的人完全拿捏住了他,是在威胁他。
“你将人交给本官就行,本官定会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查清事情原委。”
“不着急,天色这么晚了还是等天亮吧。县令大人放心,人被我看的牢牢的,绝对跑不了。”
县令脸色越来越苍白,肥厚的手掌用力的捏在长袖中,面上全是思虑隐忍之色。
这是个聪明圆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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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反转
“原来是钱仵作想要放火,还好被你当场抓到,不然真要冤枉你了,幸好尸体也没事。说来也是,仵作这个行当每天和死人打交道,又脏又晦气,钱仵作到现在快四十了都没娶到媳妇,就是因为没人愿意嫁给个验尸的,对尸体累积怨气也是能理解的。”
毋泪微垂着头摆弄着棋局,勾勾唇蔑笑一下,“莫县令的意思是,仵作是因为厌恶尸体才会烧尸?”
“肯定是这样。”
莫县令一口的坚定,然后是满满的唏嘘和可怜,“钱仵作在县衙任劳任怨一辈子,最脏的活都是他在干,确实挺让人可怜的。既然尸体也没被毁,想必钱仵作也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毕竟一起同僚近十年……”
莫县令边说边打量毋泪的表情,毋泪不负他望的接了话,“莫县令想要将此事悄悄揭过?”
莫县令没有回答,却事默认了毋泪的说法。
毋泪沉默不语,就在莫县令以为他不会放过这件事时,毋泪突然开了口。
“冯鄞县是莫县令的管辖地,此乃县衙的公事,莫县令做主便好。”
莫县令难堪的脸上终于稍稍有了缓和,满意的暗暗点了点头。
算你识趣!
“司天的案子不知莫县令有什么其他发现没有,什么时候再次开堂审理?”
听见他提起司天的案子,莫县令端了架势,卖起关子,“这个嘛……”
毋泪看他为难连忙开口,“这案子可是有什么难处,莫县令不妨直说。”
莫县令看他这般着急,心中越发有了底气。
“此案人证物证齐全,而且人赃并获,怕是……难脱身。”
毋泪微微拧起了眸子,满是英气的眉头是化不开的忧愁。
“我不相信司天会杀人,他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他绝不是坏人。”
莫县令恢复公堂上高高在上的样子,沉声冷脸,开口却是道。
“公堂上讲求的是证据,不是个人的想法。我也相信司天不是有意为之,死者本就是村里人人喊打的强盗,扭打争抢发生意外也是有的,但毕竟死了人,总要有个说法。”
毋泪挑了挑眉毛,“莫县令可是有办法救他?”
莫县令故作为难的啧啧出声,“这个嘛……倒是有个法子。”
水善悄悄蹲在内室屏风后听着外面毋泪和莫县令的对话。
她实在好奇莫县令来找毋泪究竟是为何事,听见有人要烧尸顿时惊骇的捂住了嘴巴。
还真被毋泪说中了,县令可能会烧尸,而且还倒打一耙。
看来毋泪早就在敌方县令,没有让他得逞,否则尸体没了,证据没了,司天就真的说不清了。
水善蹲的太久腿都有些麻,支着膝盖动了动腿,干脆随手扯过一个软垫来盘坐在了地上。
屏风外,毋泪和莫县令提起了司天的案子,毋泪说的莫县令想要的东西,这会看来是要开口了。
莫县令刚刚因为毋泪抓着钱仵作威胁有些落于下风,但此时提起司天的案子,看毋泪这般着急大牢中那人的死活,便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强子虽做尽坏事却也是极为孝顺的,家中还有一个年过六十重病缠身的奶奶需要奉养,如今唯一的孙子死了,老人家将来还有何依靠。”
莫县令说的义愤填膺,充满正义何怜悯,像是死的是他孙子一样。
“不过司天也是无心之失,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本官也想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只是衙门中那么多衙役、捕快们盯着,就是有心偏私也是……”
莫县令为难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心打量着毋泪的神情,毋泪却从始至终淡淡的,眉毛都没动一下。
“莫县令有何意见,请直言。”
莫县令听这话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一脸大发慈悲,度化罪人的模样回答。
“若死者不状告不追究,本官也能将此案了化于无。你们只要出些银钱,让本官好好安置安置强子奶奶,再将衙门里的人打点一二让他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早些把死者下葬,此事也就了了。”
毋泪微垂着头,掩饰着脸上的轻蔑,声音低低的问道,“不知结案记录上您如何写?”
莫县令成竹在胸的哈哈一笑,“此事简单,随便抹掉两个线索,证据不足便可。”
毋泪一直盯着棋盘不曾转移视线,莫县令看不清他的神情,有些吃不准他的态度。
“本官也是看在死者是个做尽坏事的小偷才愿如此帮忙,你们不知,村子里的人个个恨不得他早些去死,虽方式不对,终究是为民除害,功劳一件。”
毋泪忍不住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莫县令脸色瞬间沉凝,瞪视而来。
毋泪不好意思摆了摆,“莫县令别介意,我……笑点低,你这个笑话实在好笑。”
莫县令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声音锐利的骇人,“你觉得我在说笑话?”
“不不不,我是觉得……你可笑。”
毋泪赫然抬起了脸,英俊的脸庞精致而贵气,不染一丝瑕疵,通神的气势比之京城的皇亲贵胄也毫不逊色,带着令人卑微的不可忽视的威严。
一双冷冽的眸子幽深的可怕,此时带着毫无遮掩的疯狂的嘲讽,直直盯着莫县令。
莫县令只觉自己的身体紧绷成一张弓,似乎下一刻就要断裂,冷汗从脊背上蜂拥冒出,脸色苍白的难看,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畏怯。
便是有州府上的官员到冯鄞县来视察,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畏惧过,那种威压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直逼的他无所遁形,所有难堪面目都显现出来。
“原来莫县令就是这样办案的,不知司马太守可知道自己手下如此的能干?”
毋泪的神情和之前关心着急的模样瞬间不同,满满的逼迫和威压,压得莫县令喘不过气来。
莫县令听着毋泪提起司马太守,亦是跟着身体一颤。
司马太守是他的顶头上司,亦是冯鄞县所属渠孚郡的郡守,掌握着他的任免生杀大权。
“你和司马太守有交情?”
莫县令几乎是哽着声音问出的这句话。
毋泪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和他没交情。”
莫县令正松了口气,只听毋泪接着道,“他只是娶了掌管我西南方生意的管事的女儿。”
莫县令脑袋一轰,许久回不过神来,脑子一瞬间只有一个想法。
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司马太守是莫县令的顶头上司,自然关于上司的事都了解了一些,如此才能投其所好。
司马太守的夫人确实是出自商贾之家,听闻娘家家财万贯,具体是哪户大商贾却隐瞒的很好,不得而知。
然而能嫁给一郡太守,自然不会是小门小户的女子,如此大商贾家的女儿都不过是面前男子的手下、甚至家奴,可想而知此人的身份背景。
“莫县令办案喜爱徇私,我却不爱做这见不得光的事。司天若真杀了人便让他以命抵命吧,但若没杀人我也不会不替他讨还公道。钱仵作除了烧尸还告诉我一些其他的事情,似乎是死者的尸体有异,开堂审理时定要让他好好讲讲,究竟有何异样。”
莫县令此时已是吓得两股战战,他算是知道了,从一开始面前的人就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甚至知道他会派人去烧尸,抓了钱仵作在手里。
他想从面前人身上捞钱是万万不可能的了,想到他与司马太守的关系,又想到他手中抓着的钱仵作,怕是头上的官帽都不知道戴不戴的住了。
“公子开恩,饶小的这一次吧。”
莫县令突然起身一下跪了下来,头低低的伏在毋泪面前,威仪的官袍垂在地面全没了傲气。
水善藏在屏风后模模糊糊能看到莫县令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不带同情的撇了撇嘴。
事情已经知道清楚,没了兴趣,便转身回床上睡觉去了。
怪不得县令早早就要给司天定罪,原来他早看出来这是江湖作案,不过是想要抓着司天捞上一笔罢了。
毋泪沉默着久久不开口,视线都没有落在莫县令身上,似乎多看他一眼都是脏了眼睛,甚至不自觉避开些,充满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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