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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水善紧张的朝两人凑近了些,昏黄的烛火摆在三人中间,气氛又是紧张又是刺激。
  水善完全一幅听鬼故事的好奇又害怕的模样,毋泪无奈的挨近她些,剑郎徐徐道来。
  “那两个衙役在说,最近冯鄞县周边发生了好几起莫名其妙的杀人案,找不到凶手也无迹可寻,就像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抹了脖子,也没个动机缘由。”
  毋泪和水善听到这一下明白了,这几起杀人案和司天这个不是一样的吗,不过这个案子不同的是有司天这个倒霉的替罪羊。
  “衙门怀疑是江湖人干的,因为周围都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而死者都是些不会武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水善拧着眉子双手托腮喃喃道,“江湖也是有规矩道义的,不管比武决斗也好,帮派纷争也好,都不殃及不相关的无辜者,这接二连三怎么死这么多可怜百姓。”
  盗亦有道,江湖规矩被打破肯定出了什么事。
  “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大事?”
  水善询问的看向毋泪,他是柳馆老板,消息这方面肯定很灵通啊。
  毋泪无奈的耸耸肩,“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最近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又没人来告诉我。”
  “那你问问你的手下,最近江湖上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在你好奇江湖大事前,要不先把司天救出来?你要救晚了,他怕是要整天在你耳边唠叨。”
  水善随意的摆摆手,“难得有机会蹲大牢救让他多受受罪,让他以后半夜三更在外面瞎混,这种倒霉催的事也能砸中。”
  剑郎可怜的替司天求情,“他已经挺惨的了,让他早点出来吧。”
  水善委屈的皱皱鼻子,“好像是我不想救他一样,那也得等县令开堂审理啊,我们总不能自己求上门让县令不审理就把他给放了吧。反正证据在那摆着,司天的命没危险,不着急。”
  “你知道该怎么办?”
  毋泪打趣的问了一声,他确实好奇水善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水善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小瞧人不是。尸体上的伤口明显和司天的刀不吻合,也就是说不是这把刀杀的死者,由此可得出证人说的司天拿着刀刺杀死者的证词是假的,不得采信,虽然不能找到真凶,但只要替司天洗脱嫌疑就可以了。”
  “证据都在尸体上,无从抵赖,那如果尸体没了呢?”
  水善突然眉头一抖,和剑郎齐齐不敢置信的直视向毋泪。
  “县令还敢不等结案毁灭尸体不成?”
  毋泪邪笑一下,嘴角微微上勾,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蔑。
  “如果是意外呢?”
  水善只觉背上一层冷汗,毋泪慈润的声音就在耳边,俊朗的面孔却带上一层阴翳,说不出的诡异。
  “你怎么这么笃定?难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啊,妮妮刚从停尸房看过尸体回来。”
  毋泪漆黑的双眸隐藏z在暗黄的烛光阴影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毋泪动作优雅不慌不忙的喝着客栈的粗糙茶水,不满的微微动动眉心,最后还是凑合的吞了下去。
  “县令大人有没有这么做,会不会这么做,等一会就知道了。”
  水善和剑郎对看一眼不解毋泪的意思。
  三人沉默的坐在一间屋子里,屋子亮堂堂的点着灯,却还是让人感觉阴冷。
  水善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缩了下肩膀,毋泪将一件薄毯披到她的肩上,瞬间驱赶了深夜的微微寒意。
  “去休息吧,别累着了。”
  水善摇了摇头,“你们不睡,我也不睡。”
  毋泪还想劝她却都被她固执的拒绝了。
  “那你告诉我你在等什么?”
  “一个人。”
  水善紧张又好奇的追问,“谁?”
  毋泪看着水善和剑郎满是疑惑和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提前揭晓了神秘。
  “莫奇。”
  “这人是谁?”水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是谁,从没听过的名字。
  剑郎倒是想出来了,解释道,“县令的名字叫莫奇。”
  “你在等县令?”
  水善兴致冲冲的从盘坐的姿势变成跪坐的姿势,身体不自觉凑近了些。
  “你怎么知道县令会来找你?他为什么来找你?”
  毋泪对水善不经意的亲近很是满意,宠溺的笑了笑,回答,“他来告诉我他想要什么,至于我要不要给,想不想给,就由不得他的心意。“
  正说着,房间外传来轻手轻脚的脚步声,声音在他们的房门口停下,接着响起小二哥的敲门、询问声,“几位客官,县令大人来了,在楼下要见几位。”
  水善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毋泪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当之无愧的神算子。
  毋泪坦然淡笑的抚了抚衣袖,对门外小二哥不咸不淡道,“我已经睡下了,县令大人有事让他上来吧。”
  毋泪这是让人家主动请见上门,而不是亲自去见他。
  架子端起来了,看来好戏也该来了。
  莫县令带着两个衙役等在房间外,房间内灯火通明,欢笑声连连,却故意忽略他一而再的敲门声将他晾在外面。
  身为堂堂冯鄞县县令,在冯鄞县便是无人不甘屈服的高官,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里面的聊天说笑声还在继续,莫县令彻底忍不住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间内两个男人对坐在一张棋案两侧对弈,一黑一白两色子密密麻麻布满棋坛。
  公堂上的那个女子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直起身子,前倾着仔细盯着棋盘,像是在思考究竟下一步该如何走。
  房间内的三个人被硕大的踢门声打断心情,纷纷放下了棋子端正坐好,丝毫没有起身迎接的准备。
  “听说你们睡了,这是在……”县令说的咬牙切齿,脸上却带着笑。
  “梦棋,梦中下棋。其实现在我们都是在梦游,不是清醒的。”
  水善看了县令一眼,而后很快转移视线,象模像样的学着梦游人的样子,视线迷茫模糊的从地上站起来,伸着双手像盲人摸路一样慢慢走回内室去。
  “梦游够了,该上床睡觉了。”
  毋泪毫不掩饰眼中的疼爱和宠溺,剑郎也笑开了脸颊,莫县令则是气的脸颊乱颤。
  这些人分明是在羞辱他。
  剑郎没打招呼的跟着离开了房间,水善在内室睡觉,只剩毋泪一人接待县令。
  “县令大人半夜来找我是有何事吗?我梦游刚醒,可以陪你说两句话。”
  毋泪又提梦游,县令走进房间的步子一顿,脸色又深沉了半分。
  “此时来自然是有急事。”
  县令不客气的到剑郎刚才的位置坐下,门外的衙役将房门关上,守着不准人靠近。
  “什么急事需要这个时辰说?难道是司天出了什么事?”
  毋泪完全没有好奇和着急的样子,悠闲的摆弄着面前的棋局,不时拈起一枚黑子落下,再从左手边拈起一枚白子。
  自己与自己对弈。
  “犯人在大牢里好好的,倒是停在停尸房的尸体,方才有人闯入,想要放火,被衙役们发现的早拦了下来。”
  毋泪不惊不慌,微微挑了挑眉头,“喔?怎会有人闯入衙门放火烧尸?”
  明明是他的人发现有人要烧尸体挡了下来,结果现在倒变成县令口中衙役拦了下来。
  县令恶人先告状的倒打一耙,“这就要问你了,为什么这么做?”
  毋泪终于从棋盘上抬起眼睛看向了县令,轻蔑的不解嗤笑,“县令这话是什么意思?”
  县令也不和他绕弯子,气势汹汹的指责道,“你为了救出司天竟然敢私闯县衙烧尸,毁灭证据,这可是要杀头的。”
  毋泪这回直接笑出了声来,声音慈润轻蔑,动静有些大吵到了内室里的水善,水善不满的大声抱怨一句。
  “快点把人打发走熄灯,我还困着呢。”
  水善无所顾忌的驱赶话语羞得县令脸颊大红,居然说把他打发走,他们真是不把他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
  县令紧握住双拳当即就要发作,恨不得把内室里的女子抓过来打上十大板,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官威。
  可还没等他发作,毋泪率先开了口,询问道,“不知县衙的仵作今晚可回去了?”
  县令听他提起仵作,心一紧,面上却保持镇定。
  “突然问起仵作干什么?”
  毋泪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不久前在街上遇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大半夜不回家在街上瞎逛,还把一个老人家撞伤了。我一时多管闲事就把人抓住了,问了才知道是县衙的仵作,正准备明天把他送到大堂上让县令大人好好审审。”
  县令额头不自觉冒出了冷汗,沉吟许久才开口道,“审什么?”
  毋泪似笑非笑的直直看着县令,县令只觉那双漆黑的眼眸似两个黑洞要将他吞进去。
  身体不自觉发起抖来,冷汗细密的湿透了背心,恐惧、畏怯一瞬间在心底疯狂滋长。
  “县令不是在调查烧尸的事吗,这个仵作好像知道很多,可有的审呢。”
  县令肥胖的身体瞬间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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