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剑尖离她胸口只有半指不到的距离,速度快如闪电根本不及看清,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剑主人的对手,她没有还手的机会。
“跪!”毋泪第二次逼迫的催促,神情已有浅浅不耐,“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剑郎的婉月剑直逼着她的胸口,只要她感有丝毫反抗的打算,剑尖就会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老娘明白自己的身手不会比眼前的剑更快,她已无路可选。
身体越发激烈的颤抖起来,双腿虚软的慢慢弯曲,带着她所有的颜面和自尊,屈辱的愤恨的不甘的低下了身体,指骨被捏的咔咔作响,牙齿咬出一嘴血腥。
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刻,老娘性感的身体剧烈一颤,不可一世的自尊被逼到了死角,嘶声宣告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毋泪看着她跪在地面的屈辱模样,满意的牵着水善不慌不忙的离开,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剑郎收了剑跟着毋泪两人离开,老娘凄厉大喊着猛然从屏风后奔袭而来,水善闻声回头去看,她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这个老娘究竟长什么样。
屏风还未完全被推到,只露出老娘钗环琳琅的头顶,毋泪突然发力推动赌桌摩擦着地板朝屏风撞去,将就要从屏风后露出面容的人连着屏风一起被死死撞击上背后坚硬的墙壁。
老娘凄惨的痛呼声听的房中人心惊胆战,流三爷已经抱着头缩到了柜子后面,几个小倌更是抱在一起害怕的尖叫呻吟着,声音锐利的像女人一样,胆小的模样亦是。
水善最后还是没有看见老娘的模样,被毋泪带回房间就严严实实关上了房门。
剑郎抱着婉月剑守在门口,不一会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要他们命的人来了。
“这可怎么办啊,还有两天才能靠岸,整个仙船都是老娘的人,我们几个怎么挡得住整个仙船的攻击。”
水善听着房门外的刀剑声有些担忧,剑郎武功高超没错,但体力总是有限的吧,以一敌众终究占了劣势,不是长久之计。
毋泪不慌不忙的倒着茶闲淡自若,“谁说整个仙船都是她的人?仙船上还有客人。”
水善一时没明白毋泪的意思,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突然恍然大悟。
老娘的人虽多,但船上的客人更加金贵,到仙船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身份贵重之人,若是在仙船上出了一丁半点的差错,任凭老娘权势大怕也难交代。
所以老娘根本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至少不敢太过肆无忌惮,有所顾忌。
“放心吧,等会我出去给她制造点乱子,他们自然会停手。”
房间外的打斗还未停歇,尖叫声、嘶喊声、呻吟声不绝于耳,鲜红的血溅在门扉上,歌舞升平的仙船已经乱了起来。
司天抱着脑袋大喊大叫着被剑郎扔进屋里然后很快关上门,短短一瞬间剑郎飘逸自若的身姿执着带血的长剑守在门口,脸上有浅浅一滴血,衬得整个人带上几分尖锐和戾气,让人安心。
“你们俩就在屋里,我出去一趟。”
水善没有多问,自然知道他是去制造乱子让老娘停手得。
剑郎守在门口让水善很安心,司天盘着两条腿望着房门上来回闪现得人影幽怨得叹了口气,“短暂得平静看来又没了,我可怜的姑娘怕是要等的望眼欲穿了。”
水善对司天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真的是修道者?真的不会被赶出师门吗?
“这意外来的也太突然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天寻求解释的望向水善,水善对他没什么隐瞒的,直接将方才和老娘赌局的事讲了个清楚,老娘和芙蕖山庄是一伙的要杀他们,甚至老娘身上的气息让她难受至极的事也说了。
司天先是有些惊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许是最近不停在被追杀已经麻木了,只是对水善敏锐的感知很是惊奇。
“所以你一向不习惯靠近人,容易感觉不适?”
水善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联系到她平日的举动猜到了她的习惯,却坦然承认了,“我不喜欢别人的亲近。”
“那毋泪呢,为什么不抗拒?”
司天一击击中抓住要点,水善茫然的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小了起来,说过了不久剑郎推门而入,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戾气。
婉月剑已经插回剑鞘,一炮上稍稍沾了点血迹,脸上的血滴被抹成一片小小的红色,像涂了胭脂一样。
水善湿了块帕子给他,问道,“人都撤了?”
剑郎呆呆的点了点头却没有接帕子,直到水善催了一声才将帕子接过捏在手里,都忘记了那是给他擦脸的。
“时间不晚了,你们休息吧,我会一直守着,不用担心。”
水善怎么睡得着,今天遇到老娘让她又惊又喜,身边随时可能冒出一批人来杀他们,可是真正处在狼窝里,便是连逃跑都没的地方跑。
“你先去休息吧,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来了,还有两天才能靠岸,上了岸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你要保持好体力。”
金童的人很可能已经守在了岸边就等着来个守株待兔,剑郎和毋泪是他们唯一的战斗力,作毫打持久战的准备非常重要。
“大家都去睡吧,这些小角色我还不放在眼里。”
水善惊奇的看着面前的毋泪,脑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是怎么进来的?”
房门一直关着,没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啊。
毋泪神秘的朝她眨下眼睛笑而不答,“有我呢,就算有人来也只是送死而已。”
水善被毋泪推到内室的床上躺下,将被子打开盖在她身上。
“我就在旁边,安心睡。”
水杉舔舔嘴唇红了脸颊,闭上眼翻过身子朝向里面,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
只要毋泪在身边,她好像从来都是安心的。
一夜好眠,水杉得天独厚的占领了舒服的床榻,毋泪守在床边,司天和剑郎则是随便在矮塌和躺椅上凑活的,一夜无人打扰。
水善慢悠悠的穿着衣裳起床,剑郎在内室外打招呼,“我去端些早膳来,你们想吃什么?”
“人家会不会不卖给我们,干脆把我们困在房间饿死。”
水善闭着眼睛嘻嘻笑着,“你不是山匪无赖吗,拿东西还要给钱的?人家不给就直接抢呗,反正现在都这样了,刚好还能省银票,几百两的早膳想想我就心疼。”
“好,我去抢来。”
水善分明听见剑郎两声轻快的笑声,紧接着就是司天啧啧的调笑,“水善,你把剑郎都教坏了,居然让他去抢。”
水善睁开眼朝盘坐在外面矮塌上的司天瞪了一眼,“我是在说你,剑郎怎么那么实在,这种坏事让你去干就好啦。”
“什么叫坏事让我干,我天生就干坏事的?”司天不满的又是哼哼又是抱怨。
水善俏皮的弹下舌头,“反正剑郎不是干坏事的人。”
------题外话------
哈哈哈,我们毋泪好霸气,原来他也是个赌局高手,逼得老娘下跪,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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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色诱(一更)
水善和司天斗嘴斗得开心,毋泪打探消息回来。
“仙船已经恢复了平常,房间外面到处有人守着,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不许单独出房间。”
水善胡乱点头,可她哪儿是呆的住的人,找着机会就偷偷溜出去了。
一离开房间水善才知道老娘怎么会轻易收手不再打上来,昨日剑郎对战的门口血迹尚存,门槛缝中、门扉窗牖上到处都还残存着擦不干净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水善随着人群从楼梯下去,一路都能看见昨日不曾出现的破烂景象,到处都有栏杆、桌椅、花盆碎裂,小厮们全在忙碌着收拾残局。
客人们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兴致勃发,无一不是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打斗。
水善尽可能遮着脸不被人认出来,逛了两圈突然想到追风,他们和老娘闹开了会不会发泄在追风身上?追风只是一匹马,在那狭窄的船舱里要有人杀它怎么可能逃得掉。
水善急急忙忙就想往船舱赶去看追风,突然迎面发现两个目光警惕犀利的男人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危险,不管不顾的一闪身钻进了旁白的房间。
水善也没注意这是哪儿,趴在门上等着那两人从门外路过然后离去,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抬起身时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妖艳,红红绿绿尽显俗气,也莫名带有一种色情的味道。
水善一下就猜到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房间,刚想出去正巧撞到房间主人回来,机敏的一下躲到一扇衣架后,衣架上搭着两件长袍,将她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水善悄悄掀着长袍的一角往外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小倌。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是小倌不是普通男人,经过两次见到小倌劲爆的场面,她有了一个总结,所有小倌都是纤瘦妖娆,面容纯净白皙,带着女人般的阴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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