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几位这边请。”流三爷在前领路。
六楼与下面几层楼相比格外隐蔽,连通上来的楼梯都在四楼一处偏僻视线死角。
六楼上只有一条较暗的甬道,两侧点着照亮的烛火,几个宽敞的房间左右林立,流三爷带着三人走向了最里面的一间。
水善对这个贵客越来越好奇了,能够在权贵富豪往来的仙船上拥有一个隐蔽的独立房间,可见对仙船来说是个如何重要的人物,可等到房门被打开,瞬间一股难耐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水善再记忆犹新不过,与黑衣人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完全相同。
水善瞬间捂住胸口倒退了脚步,忍不住胃里的不适干呕了一声,流三爷客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还好吗?”
剑郎跟在水善后面,被她后退时撞了一下,胸口微微有些发热,手指不自觉的颤了颤。
水善缓和许久才勉强收住嫌恶难受的表情,毋泪望向房间深处的眼眸深了深,晦暗不明,隐隐带着不屑和冷漠。
“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剑郎扶了水善一把劝她回去休息,水善抓着手边的房门喘了几口气,摇了摇头。
“还想玩吗?”
毋泪没有只是劝她回去,询问她的意见,他猜到水善此时肯定对这场赌局更加感兴趣了。
毋泪想的没有错,若是刚开始来水善只是无聊想和人赌两把,那么此刻感受到这股熟悉的气息,便彻底不准备离去。
她要探寻这股气息究竟出自谁人,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自从之前夜入毋泪的宅子后,黑衣人就再也没出现。
水善也不知自己是期盼他出现还是畏惧他出现,她既想搞清某些事情又有些犹豫不定。
那个黑衣人是可以杀死她的人。
“没什么,可能有点饿了一下脚软,流三爷帮我送些糕点吧。”
水善踏进了房间没有离去,流三爷见她没反悔也稍稍缓和了些冷硬的表情。
房间与四五楼的客房没什么区别,不过要稍稍大上一些,房间里摆放着床榻、赌桌、案几、花几、香炉,还有一扇精美的雕花屏风。
透过镂空的屏风,水善依稀可以看见屏风后摆着一张美人榻,榻上侧卧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妖娆女子,而在女子的身边或坐或匍或跪着四五个男人,替她揉捏着身体喂着水果,肆无忌惮的淫靡调笑着,啧啧的水声不时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激情而灼热。
水善一下就紧绷起了身体,闭上眼睛侧过脸去,她今天是怎么了,老遇到这种香艳场景。
若非不久之前才被一群男人的欢爱场景震惊一番,此刻她肯定要惊得大叫出声。
毋泪微微凝起了眼眸,朝水善面前微微迈了一步挡住她难堪得视线,水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流三爷显然对这样得情景见怪不怪了,上前两步站在屏风外施礼开口,“老娘,那位赌术精湛得小姐已经带来了。”
水善听见流三爷得称呼惊了一下,老娘?难道是隋老前辈说的琉璃城言城主想要认识拉拢的哈丹族女老板?
真是有意思,言城主百般想找的人居然让他们给偶遇了。
屏风后的激吻声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水善稍稍从毋泪宽阔的肩膀后伸出点脑袋想要看看那老娘究竟长什么样,但人侧躺在屏风后一动不动,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打算。
她到底是赌还是不赌啊?
随着水善满心的好奇,老娘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却是一声极为高傲且不屑的‘开始’,然后流三爷便依命开始摆设赌局。
水善三人完全被老娘忽视了,似乎根本当他们不存在,不过是陪她赌局玩乐的玩具罢了。
房间中放着一张不比赌坊里小的赌桌,流三爷执着色盅站在赌桌后充当庄家,水善三人则坐在赌桌前,老娘依旧没有从屏风后出来。
难道她准备就这么隔着屏风赌?
水善的猜测成真了,老娘果真隔着模糊的屏风开赌,赌桌和屏风挨得不远,但中间阻隔着视线完全看不清流三爷摇动筛盅的作用,老娘似乎也根本不想看他的动作。
只见流三爷摇动色盅的动作刚刚停下,色盅刚刚放在赌桌上,屏风后的老娘就立马给出了选择和赌注,没有丝毫犹豫,声音随意而自信。
“小,五千两。”
水善额上微微浸出了汗水,她从进入房间开始就被老娘的气息压迫着不太舒服,不知为何面对这人的冷冽自信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以前上赌桌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水善至今为止没有输过,稳赌稳赢,此刻却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水善刚要押上自己的赌注,流三爷抢先提醒道,“赌坊外的私赌每局不得少于一千两赌注。”
水善已经见怪不怪了,仙船赌坊的起价就是一百两,这里一千两起价也不奇怪。
水善押上一千两在‘大’,紧张的盯着流三爷面前的色盅准备开结果,这还是她自出次进赌场后第一次这么紧张没信心,而开出的结果也证实了她的不好预感。
二、二、三,小。
水善输了,她第一次在赌桌上赌输了。
水善咬着牙侧头望着那扇屏风后若隐若现的妖娆女子,身段玲珑有致,肌肤细腻外露,几个男人不停在她的身体上揉捏亲吻在着,淫靡色乱。
这人究竟是谁,水善真切感受到自己是受了这个人的影响,那难耐的气息把她的好运都阻碍了。
果然,好运这种东西不能全全依赖,也是有限的,她仗着自己爆棚的好运太过自以为是了。
剑郎以为水善是真的饿了才会输了一局,贴心的将糕点往她手边递了递,水善却一口也没吃。
“没事,有我呢,放心。”
毋泪慈润温柔的声音轻松便缓解了水善紧绷的神经。
“看来我今天真遇到了一个超级高手,万一把银票都输完了怎么办。”
毋泪安慰的捏捏她的手掌,笑容入三月春风般温煦清爽,“我说了,我会帮你赢回来。”
水善以为毋泪不过是包容她宽慰她,等到毋泪真的将银票翻倍的全部帮她赢回来时才知道他有多厉害。
第二局开局,同样是在流三爷摇出点数的下一刻老娘再次报出了选择,“小,一万两。”
还是押小,这一次老娘直接赌注翻倍,水善却不敢大手大脚,还是押上了起价一千两。
流三爷打开色盅大声报出里面的点数,“一、三、五,小,恭喜老娘。”
水善心又沉了一截,看来今儿她是要把之前所有的好运全部还回去了。
“老娘赌术果然精湛,不知可否请教您是如何判定的?”
水善客气的问话一出,屏风后传来不屑的张狂大笑,“我想要大便是大,我想要小便是小,就这么判定的。”
水善无视老娘的张狂满心惊喜,她稳赢不输靠的也是如此,心中祈求大便开出大,祈求小便开出小,完全与赌术之类的无关,不想老娘竟然和她有一样的本事。
毋泪看着水善丰富多彩的表情就知道她定然是误会了,老娘根本没有她的本事,不过是因为老娘的气息阻碍了她的灵力使得丧失了稳赌不输的好运,然后靠着耳朵听出的点数大小。
水善对赌术一窍不通,没有了逆天的好运自然不是老娘的对手。
但毋泪没有解释,若是解释怕是自己的身份也会遭到水善怀疑,再想隐瞒便瞒不住了。
水善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继续赌,和以前稳赌必赢相反此次是每局必输,输给老娘水善竟然没有多少不甘和懊悔,反而有得遇知己的愉悦。
不过,老娘与那黑衣人如出一辙的死亡气息还是让水善很难受,心中并且时时提醒自己,这个老娘或许是与那黑衣人一伙的,是对她有威胁的人。
水善成功的败光了身上所有的银票,抓着手里最后的一张一千两愧疚的不好意思抬眼看毋泪和剑郎,这是他们再仙船上的生存根本,结果一会功夫就全没了。
司天要是在这肯定要骂她败家娘们,想想接下来还有两天才靠岸,就这一千两也只够一顿饭的,看来他们要饿肚子了。
“我,我,我错了!我们走吧。”
水善耷拉着脑袋像只被斗败的公鸡,刚才光和老娘闷着脑袋赌了,都忘了他们身上拮据,没那么多银票可以让她大手大脚的挥霍,毋泪和剑郎又不提醒提醒她,等回过神来就剩最后一张了。
水善双手捏着最后一张一千两银票递过脑袋,乖乖上交的模样可爱极了,毋泪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却是将那银票一下放到了赌桌上。
“别担心,相信我,这一局你肯定赢。”
“毋泪。”水善惊呼一声连忙就想去把银票拿回来,一只手抢先横梗在了她面前,另一只手将她的动作拉了回来。
横梗在她面前的是流三爷,押下的赌没有收回的道理。
将水善拉回来的人是毋泪,坚定的朝她眨下眼睛,所有的犹豫和怀疑顷刻间消失祖宗,只一心信任他,遵从他。
“那女人有点玄乎,小心点。”
剑郎亦紧张的凑过头来小心提醒,毋泪不屑的冷笑了眼眸,“这种小货色,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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