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无雅闲士手臂前后剧烈浮动时,施以强大的内力快速运动着,缠绕的长鞭赫然像是收到命令的双龙,交相伸延着朝剑郎手臂方向收紧盘咬,眼见转瞬就要将整把剑包裹入鞭身,手腕也会被那尖锐的倒刺刺破。
危机转瞬而至。
“危险!”水善紧张的不自觉惊呼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居然直接用到了第十五式双龙夺主,等剑郎落剑,今天这场比试的胜负就确定了。”
“谁呀?你说剑郎会输?不一定吧!”
水善有些怀疑,目前看来剑郎最多只是被夺了武器而已,并不能代表他一定会输,万一会有反转呢?
“你可知双龙十五式的第十五式为何叫双龙夺主?那是因为最后一式最厉害的地方在于,用所夺之器弑主。夺器只是前奏而已,接下来就是用婉月剑刺入剑郎的身体,弑杀它的主人,这才是这一招式的可怕之处,无人能躲过最后一击,绝无幸免。”
水善惊奇的张大了下巴,恨不得立马大喊,提醒剑郎快躲开,小心你的剑杀你。
可嘴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毋泪从后面捂住了,小声道,“不用你提醒,剑郎死不了。”
水善还来不及理解毋泪这句话的意思,他刚才不说绝无幸免吗,这会怎么又说死不了了?
难道是因为这不过是一次替人出手的比试而已,决出输赢即可,无雅闲士定然不会下死手,真的要了剑郎的命?
毋泪像是能猜到她的想法般,在她耳边否定道,“这一招虽厉害,但对剑郎已经没用了。”
水善立马想问为什么,可不等她问,战台上已然明了的再次发生了反转。
剑郎的婉月剑脱离掌心,却没有如无雅闲士所愿,刺入剑郎的身体。
剑郎平心静气的站在原地,不闪亦不躲,手掌慢慢凝气。
只见他双手骤然凌空,直接用脸面对面迎上直刺而来的剑锋,正在众人好奇他要如何应对时,一切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断了。
剑郎浑身凝聚起的内力瞬间堵塞,双腿一下虚软瘫倒在地,婉月剑尖峰从头顶险险划过,削断一缕柔长黑发。
“啊——”
意外骤然改变台上的战况,水善眯了眯眼睛,脸上满满被打断兴趣的不悦。
看热闹的人群大多都是不懂武功的老百姓,看不出其中的门道,而广场远处的双方亲家和宾客,大多都是习武之人。
但他们所坐方向完全掩盖住石子那一击,没有人发现其中的猫腻,除了看热闹人群中懂武的毋泪和水善。
水善武艺低劣,但看总是看得懂的,方才剑郎明明有什么应对的反抗招式,却被突然袭来的一枚石子打乱了内力,让无雅闲士虚赢此局。
若非那石子,现在谁输谁赢很难判定,而毋泪却肯定的在水善身后耳语,“若非意外,剑郎必赢。”
“你还没说第十五式对剑郎为什么没用?”
毋泪邪魅的挑动一下眸中的血痣,“因为他已学会隔空运剑。”
水善虽不太懂隔空运剑是怎么回事,但听毋泪如此确信的态度,应该是很厉害的招式,顿时对那个耍阴招的人嗤之以鼻。
怕输的小人。
“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阴谋,未免太没脸面了些!”水善报不平的嘟囔两声。
战台上两人此时都已停下了动作,婉月剑划断剑郎的头发,脱离长鞭摔落在地。
精美的剑身凄凉的躺在地上,令人很是惋惜,且不平。
远处的亲家双方中传来了低微的笑声,新郎的父亲章显满意的不住颔首,朝无雅闲士投以肯定的赞赏眼神。
鲁铁娘却是脸色有些发青,充满英气的眸子担忧的皱起,侧身看向一旁遮着面容的女儿,心疼而愤怒。
剑郎缓和一下体内被冲撞的内力,捡起婉月剑,怜惜的抚摸着剑身,从地上站起来,呆呆的站在台上一言不发,不停的摸着剑。
无雅闲士并没有险胜的开心和惊喜,反倒一脸的茫然和错乱,愣了半天神,朝剑郎客气的拱拱手,似乎对刚才的情况也满是不解。
周围已经传来无雅闲士胜利的议论声,一个体面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高处台阶上,高声宣布,“剑郎及无雅闲士之比试,无雅闲士胜!”
“剑郎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辩解啊,明明有人使阴招。”
水善着急的直跺脚,她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使小动作。
这种事她在深宫里见得多了,但那些都是些心胸狭窄的女人争风吃醋,虽不喜也能稍稍理解,可不想江湖比试也有人耍这种心机,这就让人看不下去了。
既是比试,看的就是双方的实力,公平最重要,在保证公平的场合出现舞弊,觉对不可包容。
“喂,剑郎,解释啊,傻站着干什么,解释啊——”
水善边小声喊着,边挥着手吸引剑郎的注意力,可剑郎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手中的婉月剑上,像是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比赛输赢也与他毫无关系,被人耍了心机也就这么认了。
剑郎认了水善可不认,她对这个剑郎印象不错,还想看看毋泪说的隔空运剑是怎么回事呢,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输了。
“等一下,这个结果不算数。”
水善突然高举着手大喊一声,声音很大,几乎整个广场的人都听见了,齐齐朝她汇聚来好奇的神情。
毋泪无奈的摇摇头,只得跟着她的脚步踏上了战台。
战台上,剑郎的视线终于因为水善的喊声,从婉月剑上转移而来,随着她的莲移步伐慢慢移动,一眨不眨定格在她的身上,眼眸中的震惊难以掩饰。
水善路过剑郎身边,小小得意的扬了扬头,笑列了嘴唇,“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既善良又勇敢?放心,我帮你讨回公道。”
水善大步走向战台对面的人群前,那里全是亲家双方的主人、宾客。
水善咬了咬舌头,皱了皱小脸看眼毋泪,“自恋看来也会遗传,我都被司天带坏了。”
毋泪敛眸含笑的跟在她的身侧,“司天是自恋,你是说的大实话。”
水善深以为然的转溜下眼睛,狡黠的模样又可爱又灿烂。
“你们是何人,结果为何不算数?”
体面管家大步迎上前来质问,水善客气的朝前方几位主人浅施一礼。
“我们方才路过此处,参观两位高手对战,很是精彩,可最后紧要时刻,却有人袭来一枚石子,打乱剑郎周身内力,如此小人行径当众使阴招,此结果如何算的!”
水善一言惊讶四座,鲁铁娘赫然从位置上站起,眼神凌厉的直直射向章显。
体面管家征询意见的看了自家主人章显一眼,肃然威严起面容,“你们休要胡说,剑郎虚输半招是众人亲眼目睹的事实,岂容你们构陷!”
“构陷与否你们问问剑郎不就知道了,此人功力深厚,石子袭击的角度刁钻,故无人看见,可却隐瞒不了真相。”
水善缓步到剑郎身边,将地上那枚石子拾了起来。
拇指大小却能精准的击中剑郎的穴位要点,并且不被外人所查,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水善亲眼所见那枚石子袭来的方向,正是章显所坐的位置。
“章英雄,您不解释一下吗?”
水善将那石子扔到章显脚边,章显泰然自若的不屑冷笑,不慌不忙的抿着茶,缓缓开口。
“无稽之谈。”
“是否无稽之谈一问便知。”
鲁铁娘怒哼一声从高位上下来,走到水善前方几步,直直打量她半晌,未言片语也未有其他表情,又将视线转移向了剑郎。
“剑郎,当真有人袭击你?”
剑郎抱着剑浅淡而立,视线一直定在水善的身上一刻没有离开,口中却简短回答一个字。
“是!”
“若真有人袭击他为何自己不说,要这么个突然不知那儿冒出来的丫头多嘴?莫非你们本就是一伙的,串通好了抵赖!一个识都不识的丫头说的也可信?”
新郎章满默同样从位置上起身上前,新娘听见他的声音身体明显一震,遮面的却扇稍稍露出一双眼眸,满满的都是伤情,很快重新遮好。
“谁人不知剑郎少言寡语,不愿主动争辩引是非,如今却是有人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
鲁铁娘愤怒的眼眸中凝聚起深沉的冷峻,直直对上章显的眼眸,释放了气场。
“两家婚约早已定下,我的女儿是何模样你也早早见过,如今你却纵容令郎当众悔婚,令我儿蒙羞,还使这般阴招,你当真是不把我鲁铁娘放在眼里!”
水善此时才真正感受到鲁铁娘这个称号果真贴切,铁血女郎,用自己脆弱的身体为孩子撑起一片天。
章显稳稳坐在位置上,丝毫不为所动,侧头朝新娘子瞥了一眼,眼里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不过一个婢女,我儿既然喜欢,便同令嫒一起嫁入我章家就是。是你霸道专制将事情做绝害我儿伤心,如今输了比试又想赖账,女人啊,果然都是心胸狭窄,不可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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