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福履)
“你知道每次见你却不能亲近,让我多难受吗?身份的约束和你身上的力量,都让我望而却步。每次靠近你,对我都是吞心蚀骨之痛。但现在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我能重新控制自己不会再受到影响。”
“你是属于我的,你苦苦寻找的同类就是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毋泪兀自低喃,自说自话。
水善离开皇宫,他亦紧跟而来,重生后的他唯一的目标只有她。
冷宫中逃离皇宫的那夜,他并不曾想挽留她,那句水善没听见的话,是他在兀自喃喃,让她小心些,等着他,他一定会尽快寻上她。
属于他们的天地辽阔无边,不是只那小小一方皇宫。
那里本就是暂时的落脚点,此时才真正回到属于他们的自由世界。
……
水善三人在这处宅子里休息了四五天,才重新踏上了前往哈丹族的路。
水善多次问毋泪,究竟怎么帮她进到哈丹族地界?
毋泪总是打哑谜的装神秘,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可那到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水善等的又好奇又心急,但看毋泪信心满满的样子,也就没什么不放心。
她对毋泪总是不自觉的信任、安心,他既答应了肯定不成问题。
自从水善和司天互相保证约法三章后,不再逃跑追赶,终于安分了许多。
司天也还算老实的遵守约定,不用听他叫‘媳妇’的日子,实在太美妙了,耳朵感觉都享福了,不过啰嗦还是没多大变化。
水善已经对司天的啰嗦有了自己的领悟,想听的就听,不想听的自动过滤假装没听见。
反正说的嘴皮子发麻的又不是她。
“要不你先喝口水,我怕你背过气去。”
水善打断司天的话递上一杯水,司天龇着牙咬牙切齿,“我说了这半天你们到底去不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慧安高僧一般可是很难求见到的,他的讲法绝对能让你洗涤心灵,净化灵魂,重新做人!”
水善噗嗤一下,被司天郑重其事的表情逗笑了,软软的趴在美人榻上不想动弹。
一身春卷鸟喙石榴襦裙娇艳俏丽,微微露出踝间小巧的铃铛串,及金丝纤纹绣鞋。
如瀑布般丝滑的墨发披席而下,半掩慵懒朦胧的水雾双眸。脸颊软软的贴于蔻丹上,阳光从大敞的廊外照入,整个人罩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毋泪执着画笔在书案前细细勾勒描绘,生动精美的美人卧榻图跃于纸上,色彩明晰干净,举止神情栩栩如生。
美人双眸似睁未睁,好像下一刻便要悠悠转醒,撩人心弦。
“没看出来你竟然喜欢法会,我和善儿心地善良没做过亏心事,不必重新做人。不过你既崇尚佛法还去当山匪,岂不是犯了戒,确该好好向佛祖赎赎罪!”
司天顶着毋泪辩解,“我虽是山匪却从不作恶,未曾伤害一个无辜。我抢的都是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坏人,而且并非为一己私利,全都用去救济困苦的百姓了。”
水善乐悠悠的睁开眼睛换了个方向,将脸侧向司天咧嘴道,“劫富济贫亦是恶!”
水善一个姿势躺的有点累,抬头看向毋泪,眼神询问他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得到肯定扭了个身,手肘支起额头撑起了上身。
“非正途获得不义之财是他的恶,将来自有他的业报,偷盗则是你的恶。你用你的恶来惩治他的恶,只会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佛法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你嘴巴这么厉害,小心再犯了妄语戒。”
“不妄语乃不起虚言,不诓惑他人,我从来都是说的实话,不撒谎。”
司天回答的自信满满,他虽话痨喋喋不休,却从不虚言。
“不止不撒谎,亦要戒夸张浮词,就你整日夸夸而谈的样子,还说没犯戒?切!”
司天听得愣愣的,呆了半天呵呵傻笑起来,“你对佛法了解的还挺多,说的头头是道的,与僧人讲的有的一比,定是常听高僧讲法。”
“未曾,我是无师自通,聪慧。”水善自得的眯起眼睛,挑了下眉头。
水善从美人榻上起身,走到案前欣赏毋泪的画作。
毋泪执着笔呆呆出神,不知想着什么,眼眸晦暗幽深,妖媚的血痣凝结上暗淡的冷气,笔尖一滴墨汁不慎落于画中踝间的铃铛串,留下一点红色。
“哎呀,想什么呢,画脏了。”
水善一下将毋泪顿在半空的手拿开,细腻的肌肤相触,两只手一大一小,一柔软一修长,分外相配。
毋泪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看着青褶纹铃铛上那点红色,眼眸不自觉闪了闪,眉头微微蹙起。
“没关系,这一点点不仔细看不出来,而且我觉得配上这一红点也……挺特别。”
水善以为毋泪不小心脏了画感到可惜,出声安慰着,细细盯着那一红点,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在私邸给皇上画的那副丹青。
她也是一不小心在眼白处脏了一点,落下一颗眼中痣。
瑞儿说那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很是独特,便是水善为他所做之画的标志。
水善一仰头,直勾勾看向毋泪的双眸,他右眼中的血痣与丹青上的眼中痣如出一辙,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妖媚而邪气。
水善惊喜的踮起脚,凑近毋泪的脸,想要更近的观察那颗血痣,像是发现宝藏一般,乐得闭不上嘴。
“我曾做过一幅丹青,右眼处也是有着一颗眼中痣,如此看你和丹青上的人好像,虽然五官面貌都不一样,但气质却很是相似……”
水善说着说着自己停下了声音,视线认真的描绘着眼前人的眉宇、五官、神情,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可很快又将这不合情理的胡思乱想从脑海里挥去。
看来她真是离开皇宫太久了,都开始想念那里的人,竟然产生这个莫名其妙的错觉。
毋泪面对着水善的怀疑和打量,有些慌乱,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完美掩饰着。
扶着她的肩,将人推开些,努努嘴指了指气急败坏的司天,笑着打趣,“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卷起那副美人图收了起来。
慧安高僧的法会水善和毋泪还是去了,实在缠不过磨人的司天。
寺庙距离他们的住处并不近,需得坐上两个时辰的马车才能到。
水善坐在悠悠摇晃的马车里百无聊赖,想看看书,可马车摇的视线恍惚,头昏脑涨,根本看不进去。
睡觉却又无觉可睡,干脆拉着毋泪一起玩六博。
“你还敢和他玩六博,上次输的还嫌不够惨啊?”
司天坐在车辕上优哉游哉的嚼着草根,再讲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二流子的感觉,活脱脱一个不正经的小混混。
初见时,水善被他白面书生的模样迷惑,实在觉得不像个山匪。
可如今,却是再也无法把他看成儒雅娇弱的白面书生,反而越来越觉得山匪与他再合适不过,再美的眼睛也掩盖不了浑身的痞气。
水善摆弄着道具,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你还敢说,上次都是因为有你在耳边叽里呱啦乱叫,才会害我输的那般惨。今日你一句话也不许说,看都不许看,我独自与毋泪玩一局,就算输也绝对是智者的较量,不分上下。”
水善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毋泪正襟危坐,摆弄着自己面前的道具。
“我可不会让着你喔!”
“感激之至!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水善摆出高人姿势与毋泪相对而坐,摆好棋盘正准备开始,突然外面传来热闹的喝彩欢呼声,声势浩大非常,一下就把水善的注意力吸引跑了。
“外面干什么呢?”
水善转身掀开背后的车帘,只见马车正好经过一处热闹的广场,里面不知在举行着什么活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广场周围还挂着喜庆的红布,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停车停车停车,我们去看看。”
水善看见有好玩的热闹,立马丢弃了六博跳下车,不忘把毋泪也带上,垫着脚伸头往里看,不停往人群中心挤。
“喂,说好的去法会的,再不走就结束了。”
“等一会,等我看一会再说。”
司天气呼呼的追在后面喊他们,水善直接朝他摆了摆手,直往人群里挤。
水善牵着毋泪打头阵,拼命往前,小巧的个子被夹在不时鼓掌欢呼的人群间,很是可怜。
毋泪从背后抬起手臂,一用力,就替她挡开身边的人,把她护在胸口,轻松走到了热闹最里面。
“这是干什么呀?抢亲?”
水善站在热闹人群最前端,清晰将包围中心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不大的广场周围俨然布置成了婚事的场景,大喜红布四处飘扬,叩拜的高堂、媒婆、喜饼喜果、参加的宾客全部齐全,气氛却全无婚事的喜庆,反而充满刀兵相见的戾气。
最中间的广场上,两个男人一剑一鞭激烈交战着,双方武力不相上下,难分难舍。
旁观人群正看的津津有味,叫喊声四起,而广场中与婚礼有关之人,却没一个高兴的,全是满面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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