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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金推完结+番外 (容千丝)


  她正计划,动用财力物力将他捧回巅峰。
  此事以族亲名义即可办成,非要她搭上重拾的青春,以及得来不易的下半生?
  她承认偶有怀念温存时刻,可她在漫长岁月中剔除情和欲,大抵没法恢复至年轻时代的热烈。
  简而言之,她断定,老过一回的她满足不了他某些需求。
  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他瞎折腾?
  再说,儿孙绕膝,端肃日久,她不想被折腾。
  漫长沉默使得徐赫焦灼难耐,却又死活不肯松手。
  许久,他总算得到她勉为其难又具试探的问询。
  “你要是同意咱俩分开住,或……再、再找个人侍候你……”
  听她嘴里道出“分开住”,徐赫尚能压制感伤与失落,但“再找个人”?
  “阮时意,你、疯、了?”他猝然松开双手,整个人炸毛,“你是真疯了!我不管你要给我娶平妻、纳小妾抑或找通房!我告诉你,没门!统统没门!”
  阮时意因他鲜少的暴怒一惊,错愕惶恐之际无路可退,随手推了他一下。
  他怒上加怒,眼眶赤红,嗓音带颤:“我想不通!你为何非要推开我!真想灌醉你,让你好好瞧瞧自己究竟多热情!”
  “不、不许再提!”阮时意恨得牙痒痒的,“你居然……有此龌龊念头!看我出丑,你就高兴了?”
  徐赫怒极反笑:“你往时少趴我身上亲吗?夫妻间那点小情趣,你藏着掖着有何用?”
  阮时意周身似被火烧,粉唇哆嗦,憋不出半个字。
  徐赫并不希望与她争执,深深吸了口气,气焰略收,沉嗓凝重:“你心里早已没‘丈夫’的位置,我理解!我甚至想过,哪怕你今生今世不可能再爱慕我,只把我当作距离最近的靠垫,疲惫时靠一下,也行……”
  阮时意鼻翼泛酸,语调软柔诚恳:“三郎,我、我不愿你放下骄傲和尊严,活在憋屈当中。你骨子里明明刚强骄傲,何苦对心如死水的老太婆百般迁就?
  “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相伴、相守,不过五六年日子。人生很长,你多花个两三年,就能彻底忘记过去,未来你还有好几十年的路、几十年的乐子啊!
  “你方才也说,‘横竖要被捆绑在一起’,我、我一路坚拒你的原因,正正是为不再束缚你!你天赋异禀,短短数载已独创风格,假以时日沉淀,流芳百世绝非难事,为什么不……”
  “没有‘为什么’!”徐赫以粗暴口吻打断她,“你成天操持一颗老母亲的心!还翻来覆去搬出那套‘为你好’的说辞!我真是受够了!若真要问为何放弃所谓的好前程,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是我徐赫的妻!”
  他宣泄完恼火,微微喘气,哑嗓重新变得温柔。
  “阮阮,有句话,我最后再说一次,请你永远记住——我当初想要名和利,只为你;今时抛弃名和利,亦如是。”
  她久久不语,那双氤氲水雾的杏眸,如有爱怜,如有悲悯,如有感动……
  徐赫苦笑着,以食指勾挑她的下颌,稍稍侧头,寸寸逼近,堵上朝思暮想的两瓣唇。
  *****
  阮时意茫然无措,承受久违的温热濡湿,与陌生的烈酒辣味。
  他的吻一如既往虔诚,揉弄檀唇,侵占小舌。
  眼角似被睫毛柔柔扫过,脸和心麻酥酥的,僵硬身子愈发绵软。
  兴许是他的愤怒表白直击人心,或唇齿磕碰的缠绵教人迷醉,她放弃抵抗,双眼缓缓合上,樱唇因他的由浅入深逐渐有了回应。
  在她回吻的瞬间,徐赫喉咙发紧,心底堆叠无数时光的思念与野望如决堤般奔流倾泻。
  他略一倾身,将她压在画案上,忘情搅弄。
  鼻息无形中混杂浑浊,大手从她脖子逐寸下移,蛇行于娇躯各处。
  阮时意被动领受这份似曾相识的绮丽相缠。
  昔年,他有过失控时日。将军府画阁案头诸物全数被激烈横扫落地,连黄花梨画案亦硬生生被摇松了。
  时隔多年,阮时意再度无力仰躺于画桌,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年掉落的画笔、镇尺、笔架……更有浇洒一地的墨迹。
  往事如蒙了飘渺烟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待她从旧日片段回神,惊觉体内涌起的麻酥汇成热潮,随时将她淹没。
  而徐赫的唇,不知何时已转移阵地,嘶磨着沿她下巴、秀颈、锁骨……轻吮而下。
  皱巴巴的淡紫绸衣散开,玉色主腰也被卸下,她颤抖时,妙曼风光随之战栗。
  须根擦过细嫩柔滑雪肌,刺刺摩出燎原野火。
  她迷乱抬头,避过他的玉冠,喉间溢出细碎呜咽,如求饶,如抵触:“三郎……”
  徐赫埋首轻碾浅吮那片丰盈柔软,诱发她热流蔓延全身,激起断断续续轻哼。
  极目所见是画室灯影,却如像星河流光,熠熠生辉。
  无从辨识时间流逝,直至他舌如长蛇游回她耳根,薄唇贴着她嘶哑发声,她才从那句得意话语中,意识到自己纵容他到何种程度。
  “阮阮,你是喜欢的。”
  寥寥数语,点燃深埋羞恼,轰然炸开。
  恰恰此时,院落外传出野猫踏瓦,依稀还附带静影追逐的嬉笑。
  阮时意有一倾刻的僵直,而后急急挣开沉重碾压,手忙脚乱拢好衣襟,头也不回奔离画室。
  徐赫试图追出,但见自身衣袍半褪,腹下蓬勃难掩,只得目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灯火阑珊处,咬牙切齿之余,禁不住窃笑。
  夜色弥漫,庭院深深,春尽夏至,日趋炙烈。
  徐赫得逞蜜笑陡然凝固——他好像忘了……有要事相告?
  电光石火间,脑中仅剩一个念头。
  ……完了!


第74章
  初夏, 澜园内繁茂花树如云似雾。
  后花园经过修整, 呈现百花嫣然怒放的热闹景象, 假山一带也增添了大量绿植,可谓五步一景,分外妍丽。
  花木扶疏处, 三名素衣丽人漫步而行, 衣香鬓影精致雅洁, 正是阮时意、徐明初和秋澄。
  她们的容貌本就有七八分相似, 外加徐明初保养极佳,乍眼看去,三人宛若姐妹。
  秋澄未能看到传闻中引起围观的花车, 满脸失望走回拾涧亭, 双手托腮,盯着跟前的杏花水晶冻发呆。
  阮时意哄了两句, 见徐明初静坐身旁, 遂亲手挪来一盘酸梅糕:“王后请尝尝这个……”
  对上女儿微妙眼神, 她连忙解释:“于嬷嬷说,这是王后以前爱吃的, 不晓得您在异国他乡多年, 口味可有变化?”
  徐明初淡笑:“我们母女回大宣是为私事, 连赤月行馆也没回,你别把‘王后’、‘公主’等称呼挂嘴边为好。”
  她姿态娴雅地夹起一块糕点, 小咬细尝, 示意阮时意不必见外。
  默然相对半盏茶时分, 秋澄嘟嘴:“亏我对外宣称,姐姐是我未来大表嫂,而今你却跟先生跑了!还有,你怎会和夏纤络那种人凑一起?另外,蓝大公子、洪大公子他们……”
  阮时意被连串问题闹得哭笑不得,唯有解释,她和徐晟是亲人,与先生为合作,跟蓝豫立、洪轩乃朋友。
  至于皇族人,不过礼尚往来。
  她隐晦暗示秋澄——齐王接触徐家人,似乎另有所图。
  不料秋澄听她提及齐王,闷哼一声:“你最好别理他!他那人……”
  徐明初闻言,看似不经意看了她们一眼。
  秋澄顿时改口,问阮时意有否去城南书画院、当初相熟女学员的近况如何。
  阮时意知她历来与女学员们没共同话题,甚至还为黄瑾她们热爱打听而烦不胜烦。
  料想因徐明初在旁,秋澄既不乐意提齐王,又想装作曾勤奋苦画,迅速转移至诡异话题。
  见秋澄拿得起、放得下,未受齐王那八面玲珑的手段蒙蔽,阮时意那颗外祖母的心平添了几丝欣慰。
  祖孙边吃边闲聊,因周围景致宜人,茶水点心精美,气氛比起先前活跃了些。
  而徐明初维持事不关己的淡淡神色,仿佛并未听进去,明亮妙目时不时瞥向“阮姑娘”。
  暗觉女儿态度奇特,阮时意既想推诚相见,却未想好如何打破半生隔阂。
  茫无头绪之际,她决意先抹掉不愉快过往,以陌生人身份,与女儿重新熟悉,等待最适宜的时机。
  临近午时,一小丫鬟仓促入内:“姑娘,先生过来了。”
  阮时意脸色一沉。
  若这对母女不在场,她大概会直接把徐赫拒之门外。
  胸前的印子未消,怒气自然也未消。
  但平定心气后,与其说恼他放肆后的调侃,倒不如说,她厌恶反反复复的自己。
  ——嘴上拒绝过无数回,身体却不听话,由他胡来?这算什么?
  有时候,她身心一半是矜持稳重的太夫人,一半是胆大奔放的小姑娘;有时候反过来,一半成了霸道凶悍的老太婆,一半则是羞涩内敛的小丫头。
  缄默半晌,阮时意对小丫鬟淡声发话:“知道了,请于嬷嬷招待一下。”
  待小丫鬟退下,秋澄笑嘻嘻凑近:“装‘不熟’,给谁看呢?我去打个招呼便撤了!不打扰你们‘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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