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过去送酒呢,老爷糊涂了,连你也糊涂了不成?”夫人看到有人还在往那边送酒,不免一怔,那侍卫点点头“夫人,这……是老爷要的,奴才也知道,这深深更半夜的,喝酒不好,但……但这是老爷……是老爷的意思……”
“不会将你军法处置的,已经现在了,还喝酒,明日里可如何早朝呢?你且退下。”夫人一边说,一边挥挥手,这侍卫离开了。
夫人朝着她去了,看到丈夫这等模样,坐在他的对面,看向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呆愣愣的,看向远处,失神的厉害,连一丁点儿的聚焦都没有。
“真是岂有此理,现如今,要本将军却怎么办呢?”苏护的拳头落在桌上,桌子摇曳了一下。
“老爷,您回来就在喝酒,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还不知足呢?”她低眸看着酒坛子,十来个酒坛子都空空如也了,她一说这“喝酒”二字,却好像无意中提醒了苏护一般。
苏护伸手,一把捞起来酒坛子,咕噜咕噜,一个劲儿的喝起来,“贱妾知道您心情不好,但贱妾也没有什么办法啊,毕竟还需要您自己个儿去调整,究竟今日里2召见将军,聊了什么呢?您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变了。”
“他要我的女儿,我……”夫人看到,他的手握住了心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啊,要走他的女儿,可不是等同于拿走了他的心脏?
“我……不能答应,但早晚女儿还是他的。”
“女大不中留,夫君。”夫人看向了苏护,苏护近几年过来,和她在夫妻关系上,很不和睦,其真正导致他们关系恶化的,就是这个斜插一杠子的女儿了,尤其是近几年,因为病,妲己再也没有笑过。
苏护恨不能每天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妲己的面前,哪怕是她笑一笑都好,她知,老爷是糊涂了,错将这一份感情以为是爱情了,但是她呢,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老爷,喝了这一杯,就早早的去休息吧。”夫人一边说,一边叹息,老爷点点头,将那一杯酒举起来,“夫人,你我举案齐眉。”夫人也只能作陪一杯酒。
原是想要和他聊一聊的,但就目前的情况看,聊?聊什么呢?怎么聊呢?却如何去开口呢?两人不欢而散。
浅桑却和罗刹女在一起,他们两人是一拍即合,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人了。
现在的罗刹女,坐在浅桑的对面,笑的很是甜美。
“未来呢,要做什么呢?你总不能真正做人家的女孩一辈子?”浅桑看向罗刹女,她笑的眉眼弯弯。
“我难道就想要做这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猜想,大概是上天感觉我修炼的千辛万苦……”
“所以啊,在最好的时间里,整合整合,让我早早的修炼出来人的形态罢了。”她语笑嫣然的样子非常好看,我们两人互相看看对方,过了很久,浅桑却点点头,感觉她说的很有意思。
“或许是如此了。”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了,人生莫做百年计了。”他们闲聊了会儿,浅桑去休息了,在外面遇到了夫人,夫人看上去很悲痛的模样,明明在淌眼抹泪,浅桑是想要绕弯子离开她的,但此时此刻,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
“谁?”她的听觉倒也是灵敏的很,回头,锐利的视线在后面梭巡,浅桑只能站出来了?
“是我,浅桑。”
“是你啊。”她放心下来,目光平静的看着浅桑,浅桑却分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很多星星之火,今天,她的心情并不好。他们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浅桑指了指自己的屋子。
“我去休息了。”
“休息?”
“休息啊,不然明天起不来的。”浅桑刚刚拽开步子,她已经说道:“浅桑,莫要急着离开这里,我想要和你聊一聊。”
“聊什么?”
“我们借一步说话。”她说,指了指前面,颓然的很,浅桑想,浅桑现在焉能拒绝呢?只能硬着头皮朝着旁边去了,面前是一个八角亭,她一马当先到了八角亭中,然后毅然坐在旁边的位置了。
指了指面前的一个位置,浅桑落座,目光看向她。
“究竟聊什么呢?”
“浅桑,你是音莫对吗?”她看向浅桑,目光黝黑,深沉,浅桑点点头。“是,是,音莫其实也就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存在。”浅桑看向她。
“不,浅桑,你的名头还是响当当的。”她好像很钦佩我的样子,浅桑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她呢,看看左近没人,立即打开了话匣子。
“此事,我倒是想要和你聊一聊的,罗刹女已经不是自己了,我该怎么办呢?现如今,至于找老爷聊去了,意思是要让罗刹入宫,你的看法呢?”她看先浅桑。
“你说什么,老爷今天到帝京去聊这个了?”浅桑显得难以置信, 今天一天浅桑在为其余的事情忙碌,刚刚又是没有听妲己说,现在,这消息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
“怎么,你居然不知道?”
“我又不是百事通,再说了,我仅仅是过来找妲己聊聊天,至于今天在你们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得而知。”浅桑看向面前的女子,夫人沉重的点点头——“我这样说,你就明白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不少呢。”
“什么?”
“老爷今天到朝廷去,皇上的意思,要让罗刹女做未来帝王妻。”她说,我却噗哧一声笑了,“夫人荒谬了不成,您想一想,这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吗?”
“可是,现如今的妲己——”夫人看向浅桑,“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是如此的乖觉可爱,但现在的妲己呢,你也知道的。”
“不妨事,妖族未必有你想象的那样可怕。”我说,但是我却也是惴惴不安起来,好像事情不是那样简单。他们两人你看看我,浅桑看看你,都沉默了。
这一刻的沉默,是如此的金贵。
“她到帝京去,要是做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可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夫人说,目光炯亮,这一刻,那双眼睛显得熠熠生辉。
“你的意思是……”浅桑忽而也是想起来,罗刹女要到帝京去,子羽那样宠溺这个女子,一定是这女子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这还罢了。
羽皇之前无意中破坏了九山王的一家,那事情,羽皇没有悔过的意思,至于罗刹女呢,还耿耿于怀呢。
也就是说,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会不会对子羽手下留情呢?浅桑一时之间想起来很多,但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浅桑不能表达,只能默默的空想。
过了会儿,浅桑叹口气。
“或者,有的事情是历史,我们不能阻挠的,我明天会找罗刹女聊一聊,您也不用这样了,放宽心。”浅桑笑吟吟的看向了他,他点点头。
不到第二天,大概在后半夜的时间,子羽被一股冷风吹醒了,看到子羽在这里打盹,又是喝酒又是胡言乱语,他们原本是想要进来看看的,但奈何并不敢,毕竟子羽喝醉了,随便呵责一声,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现如今,几个太监连连观望,一霎时,却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子,这女子通体赤条条的,简直一丝不挂,现如今,场景已经一目了然,这女子是别人也就罢了,但这女子,却是女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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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酒可乱
女嫫那样丑陋的一个人,都让子羽给占有了,可见就可乱性。
他逐渐的苏醒过来,但女嫫却迟迟不能醒过来,她是困倦的很了,毕竟那件事情是非常消耗体能的。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悔不迭,他的手颤抖的离开,将女嫫的后脑勺轻轻的扳正了。
映入眼帘的果真是女嫫的一张脸。
他的脑子里,开始回溯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刚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他的脑海中一片乱七八糟的,现如今,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已经拼凑出来了一个真相。
他的目光呆滞的看着石凳上的一片艳红色,那红色是如此的醒目,空气中流着一种淡淡的石楠花的气味,不用问,事情已经确定了,他后悔的很,但已经发生了。
她呢,大概脱离老天温暖的怀抱,身体蜷缩起来,想要取暖,但因为躺倒在石凳上,所以浑身都瑟瑟发抖,颤栗起来,他轻轻的抱着面前的女子,但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
“抱歉……”
“皇上……”女嫫伸手,劳了一个空,这才失落起来,她也是醒过来了,看到这里的一切,她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心理咯噔一下,一个激灵,女嫫立即跪在地上。“难皇上,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是朕酒后乱性,和你有什么关系,起来吧,朕会负责的。”
“奴婢不需要要你负责。”女嫫说,丝毫不委屈的模样,帝辛立即帮助女嫫穿衣裳,女嫫也不怎么拒绝,一会儿,将女嫫的衣裳穿好了。
“你先去吧,朕一个人冷静冷静。”他说,“你放心就好,朕不会忘记这个晚上的。”分明,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伤感。她奉劝一句——“我倒是希望您能立即将今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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