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究竟苏护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太监知道他是不会想要吃东西的了,急匆匆的将东西都撤离了,屋子里面空旷了不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那呼吸声很是沉重。
他的心情变得郁愤起来,少刻,烦躁的站起身来,看着外面,怎么?
不过是闲聊了会儿罢了,现在,已经天黑了吗?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他看着外面,浮云蔓延在天边了,紫华城那犬牙交错的女墙,好像要将天幕撕咬开一样。
看到这里,他的心情伤感的很,一句话都没有说,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现在的羽皇,还需要什么呢?寻常人,到了适婚年龄,立即成家立业也就罢了,但羽皇呢,却完全不能。
他是帝王,肩膀上担负着百姓,担负着帝京的一切。现在那沉甸甸的责任感,让自己牺牲了不少的东西,他回想起来刚刚苏护的神情,好像苏护完全不赞成这一场婚姻似的。
罢了,暂且不去想这个,免得徒增烦恼。
他想要在外面走走,至于女嫫,在外面已经等了许久了,看到羽皇出来,她喜笑颜开的追赶过去,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没有跌倒。
“子羽,子羽。”
她向来是心直口快的,现如今,没大没小的叫起来,他感觉,没有到帝京之前,子受是极好的,但现如今呢,帝辛却和自己之间有了距离,且这距离越发拉开的宽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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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章 错爱荒凉
两人之前,见面的时间不多,但她觉得很是安心,现如今呢,见面的时间很频繁,但饶是如此,那种健在支持的安心感却早已经消失殆尽了,反之,尽管在一起,却发现,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非常遥不可及的距离。
他回头,其实,不用回头都知道,这帝京除了浅桑,只有一个女子干这样没大没小,他站在白月光里,等着她,不一会儿,女嫫到了,面上红扑扑的,好像很快乐一样,“你终于出来了,今天你在宣室殿一天,累吗?”
女嫫一边说,一边温柔的将锦帕拿出来,大胆的准备给他擦拭额颅上涌现出来的晶莹汗珠,但忽而感觉到了老大的不适合,立即将手抽回来了。
“抱歉,给你,你自己来。”
他将锦帕握住了,胡乱在头顶擦拭一下,将那锦帕就丢在了地上,帝京,天子使用的东西,是源源不断生产出来的,无论如何的铺张浪费都不会拮据,但是女嫫呢,将地上的锦帕已经小心翼翼的捡起来了。
“您和苏将军没有谈出来结果,对吗?按理说,我是不应该问的,但看到您心情不好,就……”她说。
但是他呢,狰狞的目光带着一抹寒星,迸射出来了,落在她的面上,分明是提醒女嫫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不要得寸进尺了,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了,现如今倒是蹬鼻子上脸问起来这样的问题。
“朕很好,已经夜了,你要没有什么事情,早早的休息。”他是准备册立这个女子为女官的,之前,浅桑早已经提醒过很多次了,但这女子,分明是自以为是。
连他帝王的事情,在她的眼中,好像都轻而易举一样,看到他气鼓鼓的朝着前面去了,女嫫追随了过来。
“我是女子,刚刚我分明感觉到你们之间的不和谐,这个苏护,很有可能喜欢上了自己的女儿,不过,这仅仅是我单方面的猜想。”她一边说,一边吐口气,他忽而回头,锐利的目光,落在女嫫的面上。
仅仅是那目光罢了,让女嫫却不寒而栗,她后退了小半步,但稳住了身体,“怎么?”
“什么怎么,不过是想要和你聊一聊其余的事情罢了。”他说:“你果真那样认为?”
“您想啊,她是向来都体弱多病的,久而久之呢,身体就不成样子了,再久而久之呢,家庭对她就娇生惯养起来,爹爹的呵护早晚会变成畸形的爱,最主要的是,罗姑娘简直和一只狐狸精没有什么两样嘛。”
“你!”他准备呵责一句她,她立即捂上嘴巴,一脸自悔失言的模样,“你也不要乱说了,毕竟这仅仅是单方面的猜测罢了。”
“皇上,娶妻求淑女。”女嫫说。
他点点头,“普天之下,想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院落,这里的月光好像比外面还要明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婆娑的月光看起来好像一层桐油,涂抹在了脚下的地面上似的,他顿住了脚步,回眸看着面前的人,她已经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了,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清甜的微笑。
“怎么,走不动了?”
“你感觉这里怎么样?”他问,好像一个艺术家在观看自己的作品一样,她立即看过去,这仅仅是一个萧条庭院罢了,这庭院中,有一抹点缀起来的苍翠,那绿色好像要低落下来似的。
“要是有美酒佳肴就更好了。”
“这还不简单。”羽皇一边说,一边朝旁边的屋子去了,这屋子里有很多坛坛罐罐,果真,找到了一坛酒。
“三年的梨花白。”他将酒坛子举起来看了看,酒坛子的封泥上,有年月日,看起来,曾几何时居住在这里的也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
这里,一般人想要进来是没有可能的,只有一种猜想,能在这里的,必然是一个妃嫔,现如今,这个妃嫔早已经死去了,留下来的也仅仅是这些东西把了,岁月的手指,抚摸在那酒坛子上。
让那酒坛子变得粗糙起来,光阴的皱纹攀爬上了外面的木桌,木桌所以东倒西歪,两人朝着外面去了,他砸碎了一个酒坛,将碎裂的瓷片拿出来,就是一个天然的酒杯。
握着酒杯,轻轻的啜饮起来,给女嫫一杯,女嫫喝起来,虽然梨花白的度数不是很高,但就女嫫的酒量来说,却不胜酒力的。
“皇上,适可而止,奴婢就不喝酒了,免得等会丑态百出。”她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但是他呢,却说道:“你莫要扫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聊天的地方,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能与寡人喝酒的人,你却打退堂鼓,这让寡人心情都不好了。”
“但是……”
“什么但是不但是的,有那样多的废话!”眼看帝辛不高兴了,她只能吐吐舌头,朝着前面去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好吧,我舍命陪君子就好了。”大概,子羽就在等这一句话,听到这里,不禁笑意莹然了。
“好,好。”
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牛饮,喝过了一会儿,女嫫已经七荤八素了,但之前答应过他,现如今焉能知难而退呢,尽管酒水刚刚到胃袋中,就感觉胃袋里面在翻江倒海。
好像一座活火山埋葬在胃袋中似的,但事已至此,她却不能退下来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饮酒,酒水好像击剑一样,刺入她的胃袋里,过了很久,才算是结束了。
她感觉头晕目眩,至于子受呢,早已经目迷五色,连眼前是何等样人都不能看明白了,居然错以为,面前的女子是日思夜想的妲己,“有苏,有苏,你过来,过来啊。”
“过来做什么呢?”她怅惘的看着他,他却伸手,将她一把就揽住了。“过来,和寡人聊一聊,寡人想着你啊。”
现在的醉意中,是最容易让人稀里糊涂的。
她明知道,过去接受她的爱,是个错误的事情,但现如今,却还是只能过去了,他呢,已经笑了,笑吟吟的目光晶莹剔透。“好,真好,真好啊。”他已经亲吻过来,她是想要拒绝的,但却没有力量。
算了,沉沦一把有何不可呢?她闭上眼睛,她也闭上眼睛。但是很快的,他就不满足于亲吻了,而是急切的想要占有点儿什么,她感觉,他的手指所岛国的地方都引燃了一片灿烂的火种。
现在,她知道,自己要沉沦了,自己想要离开都难以自拔了,现在不是泥足深陷是什么呢?她不能说一个字,只能辛酸的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人轻轻的叹口气,女嫫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
这疼,让女嫫想要推开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很享受那种刺痛,听到女嫫的叫喊声,他好像很满意似的,轻轻的邪魅的笑了,用力的拥抱住了女嫫,两人依偎在一起。
他将女嫫放在了一块光洁如玉的的凳子上,开始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现在,他早已经将女模当做了罗刹女。
至于罗嘻哈女,回家以后,也是在喝闷酒,浅桑今日正好是过来找他的,路过花园看到罗刹女这模样,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锣鼓牛按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伤感之色,不停的喝酒。
他知道,今天,子羽仅仅是旁敲侧击罢了,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他是帝王,一个帝王能做很多的事情,甚至于不经过他,帝王就能占有自己的女儿,现在,他的苦水,除了自己,其余人居然不能明白其中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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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册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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