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抬起腰腿,配合他除去自己亵裤的动作,顾昭华还没有准备好,凤行瑞便压着她想往里挤。
因为酒醉,凤行瑞失了平时的温柔细致,狠狠地顶了两下都没有得逞,顾昭华觉得有点疼,轻轻地呼出声来,凤行瑞到底还有几分清醒,松了松对她的压迫,可相贴的地方却更为滚烫,几乎像要着了火。
顾昭华感觉到了他的急迫,可她自己也不想受伤,强捺着心底羞意拉过他的手,探到自己的细致之处缓缓按揉,待得她觉得差不多了,才刚松开他的手,手便被他反握住,他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说:“你也摸摸,好滑。”
顾昭华的身上瞬时烧热,挣了两下都没有挣开他的手,被动地任他将自己的手指引到她刚刚指导过的地方,与他的手指纠缠地划过自己的滑腻之处,他缠着她的手指在入口处徘徊,强迫她的指尖浅浅地探入,双重的刺激激得顾昭华连连发颤,他却仍不罢休,一点点地让她的指尖探到更深的地方去,“昭华,昭华……”他一遍遍地叫她,“你摸摸,这里就是我的家。”
这句话臊得顾昭华双耳轰鸣,指尖探到的高热极窒,身体感觉到的情难自已,她再难自抑地低泣道:“别再……你、你快来……”
凤行瑞低笑着贴过来,极热的地方碰上她的手,“把我送进去。”
顾昭华觉得自己简直就要死了,以往凤行瑞也总喜欢欺负她,喜欢对她说一些粗鲁的话,可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摆布她,顾昭华迷乱地摇着头,可手却握上了他,像中了蛊一样,在他的诱惑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最终她将他引到自己极度空虚的地方,扭着腰,一点点地吞下他。
凤行瑞长长地喟叹一声,随即便如疯了一样,狂速地挺动起来。
“昭华,昭华……昭华……”
整整一夜,顾昭华在他低声的呼唤与律动中哭泣着攀越了无数次的高峰。
她再醒过来,身边的人还在,帐子里幽静得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一些光亮透进帐中,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顾昭华翻了个身,觉得身下隐隐有些刺痛,才皱了皱眉,一双温热的手已抚了过来,“怎么了?”
他双眼迷离,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中,却执拗地再问一次:“为什么皱眉?”问完这句话他才算彻底醒了,眼中渐见清明,伸手便探到她身下去。
顾昭华“咝”地吸了口冷气,他连忙起身掀了蜀锦的薄单,分开她的双腿细看。
顾昭华窘得连连挣扎,他一把按住,“乖,让我瞧瞧。我昨天喝多了些没有分寸,许是伤了你。”他说着轻柔地探进一根手指,看着她咬住泛白的下唇,心中极为懊恼。他抽出手指,见到指尖上染着淡淡的血色,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连忙翻开床头的暗格,取出几个玉质瓶罐。
里里外外地上过了药,他满面歉然地说:“今天不要动了,我在家陪你。”
顾昭华满脸通红,“哪那么严重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也只是有一点点刺痛而己。
“要不我给你吹吹?”他说着便要低头。
顾昭华连忙拢起双腿翻到一边去,“我歇着就是了,不用你陪我,你该忙就忙去。”
“我有什么好忙的?”凤行瑞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谁不知道极乐王最要紧的任务就是玩至极乐?”
这话本是解释“极乐”二字的来历,可顾昭华刚刚经历的恰与这两个字不谋而合,忍不住脸上红晕又加深一层,凤行瑞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极为温柔地笑了一下。
顾昭华的心里立时跑了百八十头小鹿,说起来她与凤行瑞已相好多时,可总也敌不过他这样温柔呵护的目光,感觉好像自己一下子成了这世上最要紧的人,无论千难万险,他都会好好地护她周全。
她投进他的怀里忍不住问:“你真的想好了吗?一辈子就是我了吗?如果……如果……”
“没有如果。”他不闪不避地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没有如果,就是你了。”
那一瞬间,什么恩怨、什么情仇全都化作过眼烟云,只有眼前的人清晰无比,他深深地印在她的眼中、印在她的心里,她也想对他说:我也没有如果,就是你了!
“到底怎么了?”他亲亲她,“你好像有心事似的。”
顾昭华摇摇头,什么邵云心、什么原主王妃,都变得很没意思。
凤行瑞这个人,虽然瘸了、虽然不再是太子了,可他就是有一种让人追随信服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依靠他、仰望他,他仍是那样的出色,并没有因为一些身体上的遗憾而变得默默无闻,相反他嘻笑怒骂,谈笑风声之间便可定人生死。这样的凤行瑞,除非旁人的眼睛都瞎了才会觉得他一蹶不振、才会觉得他将满腔怨怒全都投注在风花雪月的风流之地。
如此一个人,岂会是心志不坚之辈?她刚刚问的话是对他最大的怀疑。
“阿瑞……”她轻轻抚上他英挺的面容,从眉到唇,一点点地摸过去,“阿瑞,我爱你。”
凤行瑞的唇角一点点地扬了起来,他笑得温暖而欣喜,额头抵上她的额,“我也是。”
顾昭华内心一片烫贴,什么都不重要了,真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她已经牢牢把在手心了,她还需要担心什么?凤行瑞如此出色,不被人觊觎才是反常,邵云心只是这些人的其中一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看得过来?管得过来?难道她要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重生一次的机会全都耗费在对付那些不知所谓的人身上?太不值得!
就是不值得,是舍本逐末!
此时的顾昭华内心一片通透,她不该再在那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因为最重要的东西已经牢牢地握在她的手里了!
第190章 一劳永逸
凤行瑞将那些上好秘药为顾昭华涂了又涂,又起身下地,让门外守着的丫头备热水过来,他不用丫头服侍,自己绞了帕子,将顾昭华抱在怀里一点点地擦,黏腻的汗渍、暧昧的痕迹,在他手下一点点地被拭去,顾昭华软着身体倒在他怀里什么都不干,直到自己身上舒爽了,才让他给自己穿上丝薄的亵衣,又罩了一层天罗纱制成的宽大罩衣。
穿好后凤行瑞才叫了丫头进来,换过水自行梳洗,知春与知秋安排了饭食过来,顾昭华问了问时间,已经快午时了。
顾昭华起身就要下地,“我答应我娘今天要陪她回沈家探望外祖母的。”
凤行瑞一把按住她,“我派人去通知岳母,你们明天再去。”说完沉着脸问她,“你不疼了吗?”
屋里还有这么多人,顾昭华臊得满面飞红,低着头假装没听见,凤行瑞看见就笑了,挥手让人都出去,转身又挨到她身边腻着她,“我再给你检查检查?要是真好了就去。”说着双手就往下摸。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无耻?顾昭华翻身避过他的手,趴在蜀锦间抬着眼角看他,“你怎么了?昨天那么折腾还没吃饱?吃了什么补药了?”
凤行瑞又气又笑,伸手在她浑圆饱满的部位拍了一下,“你夫君年轻力壮,还用吃补药?”不想打了一下牵动她的伤处,看她微微一皱眉他立时心疼得要死。“我以后温柔点。”他趴在她耳边有点后悔。
顾昭华红着脸不看他,“偶尔这样……也不错……就是……别次数太多了么……”
凤行瑞趴在她后背上轻轻地笑,“嗯,以后我好好伺候你。”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腻死人的话,没有外人,顾昭华也放得开,翻过身揽住他的脖子,用膝盖顶了顶他已经很不安分的部位,“点火又灭不了,自己舒坦么?”
凤行瑞讪讪地,顾昭华昨天被他折腾得太过,现在他只能自己硬挺着。
看着他似翘非翘、有点笑意又有点尴尬的唇角,顾昭华的目光一点点地软化下去,她推开他,探上那处,缓缓地低头寻了上去。
凤行瑞急喘一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另一手急切地探进她的小衣揉搓。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全都猝不及防,顾昭华被呛得咳嗽不已,凤行瑞拉起她抱在怀里,拇指拭去她唇边的浊物,轻轻地压在她唇上讨了个吻。
整理好双方的衣物,凤行瑞才让外面的人进来,知秋有些迟疑地向顾昭华道:“邵姑娘来了……”
顾昭华懒懒地倚在床头,并没有感到意外,抬眼看向凤行瑞。
凤行瑞果然问道:“哪个邵姑娘?”
顾昭华懒得开口,便让知秋说,知秋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凤行瑞笑道:“我一直说你朋友太少,有人常过来陪陪你也好。”
顾昭华笑笑,“是啊,就怕假妹妹最后陪成了真妹妹。”
凤行瑞微一挑眉,顾昭华慢吞吞地道:“你以为她是为我来的?之前太后为你选妃,她也是候选人之一。”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凤行瑞想了想,与知秋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知秋答道:“在碧波厅。”那是王府最外围的一处厅堂,只做来客暂时歇脚之用。
“把人请到如意厅去,就说昭华身体不适,过会我去见她。”凤行瑞说着到桌旁看了看菜式,挟了一些顾昭华喜欢的到饭碗里,端过来让顾昭华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