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
安澜看了一眼元洛,低了眉眼细细思索了一下, 是说三言两语便说了周通房眼睛不好, 更加定了她以下犯上的意思?
安澜摇了摇头。
元洛望了这个安通房一眼,见她摇头,元洛的唇角微微扬了起来。那位同样不争不抢的宝姨娘,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可抢的,元洛撇撇嘴。那位不争不抢的宝姨娘, 当初可是于稍相院那位有过节的, 她都出了手。
元洛看着安通房, “想不想更加得宠?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捷径。”
安澜看了一眼元姨娘。
“侯爷膝下只有两子两女, 一子一女,是嫡子嫡女,可是我们那位主母的命根。”元洛望着面前的安通房,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但还有一个庶长子庶长女,你去接近他们,我向你保证,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为什么是我?”安澜问道。
“你想问为什么我自己不去?后院里其他女人不去?放心,这不是陷阱。我要害你,不必多此一举。这是你得天独厚的礼物,旁人肖想不得。”
“啊,我的地位已经很高了。起码作为一个妾的地位来说,妾这个束缚,是一个诅咒。想知道这个道理,是谁教我的吗?”
安澜看着元洛,元洛极美,笑靥生晕,眼里却是一种闪烁,闪烁着一种恶劣和一种不为人知的深意。
安澜摇了摇头。
“我告诉了你一条捷径,用不用随你。不过,你再不找点仰仗的东西,这后院,你可是会死的。”
元洛站了起来,最后道。
碎玉开了门,元洛望着明亮的外面,心里认真道,她可当真希望这个安通房去寻了那时哥儿依姐儿,搅扰嫡出一脉安宁不得。这种痛快,可是别的比不上的。
若是彩浣在此的话,肯定又要撇嘴,这个元姨娘,最爱说些吓人的话。
待元姨娘走后,欢喜进了屋子,发现姑娘还做在凳上。白皙生媚的小脸,有着沉默。
“姑娘,怎么了?”欢喜不禁有些担忧问道。
欢喜出了声,安澜抬头望了一眼欢喜,那沉默色彩尽皆没了,又恢复了以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又望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要她接近府里的庶长子庶长女,好歹也先把庶长子庶长女的事说明白给她。
这样迷迷糊糊的,让人怎么办事呢?
傍晚,温景苏来了。
安澜已经脱了衣裳了,温景苏却不为所动。混让安澜以为,自己只是一根木头在脱衣服。又穿上衣服,托着腮看着案桌旁拿着笔的温景苏。
眨了两下眼,安澜离了床,走至了案桌,看向了桌面。是一幅画,正是她刚刚衣裳半解的样子。
“如何?”
温景苏问道。
安澜看着那画,面上微微红。身体是她自己的身体,但在温景苏的笔下,又成了另外一种姿态。更加撩媚。用笔细腻。这样精湛的画技,用在这样不堪入目的画上,偏偏某人还自得其乐。
温景苏看着身旁人面上微红的样子,不禁眸光一动。将人搂住,吻下。这个吻,带着些许热烈。与一贯清冷细腻不同。安澜眸子里漾着水光,身子软了许多,面上酡红。呼吸不顺。
温景苏将人压在案桌上,显然,是想要在这里。衣裳微解之余,安澜趁着喘气之余,将头撇开,用撩媚的声音不服气道:“我也要画你。”
并且将双腿夹紧,一副不给画就不给的样子。
温景苏望着身下的人,眸色深邃带着些许与平日清冷不符的狂热,动作仍是慢条斯理的。“你要画我?”
“嗯。”安澜点了点头。
“脱衣服那种。”
在安澜的“强硬”下,温景苏妥协。美人衣裳半褪,侧卧于榻上。如玉面庞俊美如斯,肌肤白腻,眸光狭长带着清冷。
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侧卧图。
其实,温景苏应该更加冷凝些,应该配上利剑寒霜,铁骨铮铮,冷血霸骨。但安澜不愿意,偏生要他摆出这样。
面对着这样的场景,安澜也拿起了笔,却有些犯难,景是好景,人是美人,只是,自己画技不过关。反正是比不得温景苏的。
但安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人不怂胆不怂,拿起笔就画。
当温景苏看到画上东西时,整个人的脸都黑了。
“我看是没有惩罚你惩罚够。”温景苏强势搂住安澜,在安澜耳边道。
“我......”话还没有说,就被温景苏的吻堵住了。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声音。
安澜睁开了眼睛,温景苏也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深欲,又加深了吻。显然是不管,只想继续的意思。
“姑娘、姑娘不好了!”
这时,欢喜也在外面唤道。
安澜皱了一下眉,挣扎了起来。温景苏深深看了一眼安澜,终于将人放开了。
“他们最好真的有事。”
阴冷的不悦的声音,温景苏全身都冒着寒气。写满了生人勿进。
元姨娘中毒了
当温景苏和安澜来至元姨娘的院子时,整个院子灯火通明,老夫人、嘉锦还有其余的侍妾全部都已经至了。
大夫正在帮元姨娘过血
安澜一踏进屋子里时,感觉所有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了自己身上,微微皱了一下眉,跨过门槛,安静立在了一旁。
温颜氏看着那新来的安通房,神色一深,心中大惊。难怪景儿把她宠得那样无法无天,难怪福菱说长得当真相像。
嘉锦见人来了,先是起身行了一礼,“侯爷。”
温景苏向床上的元洛望了一眼,此刻元洛双唇发紫,面色惨白。显然是中毒。
“怎么回事?”温景苏冷声问道。
嘉锦看了一眼床上的元洛,道:“大夫说,元姨娘是中毒。查了元姨娘今日所食,与以往并无二样。我怕又疏漏,又命人仔仔细细查了一遍。而元姨娘,今日去了安通房的院子。”
说道安通房几个字时,嘉锦并未看向安澜,只是在最简单直白的陈述所查的结果。
安澜却是心中一紧。眸色深深,却是立在那没说话。
安通房这几个字,让温景苏看了嘉锦一眼。
“可是元姨娘的贴身丫鬟,却一口咬定,元姨娘在安澜的院子里,什么都没吃。”嘉锦又道。
这整件事都是扑朔迷离的。
元姨娘去了安通房的院子,中了毒。但元姨娘的贴身丫鬟,却一口咬定自己主子在安通房处什么都没吃。
温景苏坐在了大榻上,一旁便是老夫人。
地上跪的都是一一禀报的下人。
嘉锦也坐在了一旁。
在温景苏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一个主母应当做的,将整件事的大致调查了个清楚。其实,若不是温景苏当时在安通房的院子里,那安澜的院子,早就有人去搜查过了。
“侯爷,此时,只剩安姨娘的院子没有查了。”嘉锦道。
立在一旁的安澜,身侧的手微微一紧,这整件事安澜也不知道,她自然不可能下毒元姨娘。旁的不说,毒药她都没地方找。
但此刻,肯定是有人陷害。那么自己院子......到底安不安全都不知道。安澜眸色深了一深。如果不是元姨娘自身下毒,来一出栽赃陷害......不,不会是她。白日里,她从元姨娘的眼睛里,看出的,可不是这种小儿戏。
更何况.......
不对,元姨娘在她的屋子里,喝了茶。安澜想起来了,可是,又为什么元姨娘的丫鬟一口咬定,元姨娘在她的屋子里什么都没吃?而且,那茶,自己也喝了。
安澜立在那,脑中将整件事过了一遍。
而这边,嘉锦说就剩安通房的院子没有查。
温景苏望了一眼嘉锦,又望了一眼身旁的老夫人。
“去查吧。清白的假不得,不清白的......”温颜氏也看了一眼景儿,开了口。
温景苏没有说话,反倒是看了一眼下面的安澜。
老夫人的用意,温景苏懂。疑虑只剩安通房一处院子,不查,更让人可疑。更何况,现在属于非常时期。明单帝病重,元洛的姐姐元宜,是太子妃。若如今元洛被下毒,永安侯府连细查都不肯,那对以后肯定不利。
起码明面上,是一定要对外有个交代的。
只是,温景苏望了一眼安澜,没有说话。
而这一眼,被温颜氏看在了眼中。
第82章
屋子内, 烛火明明,全部是人。上座的有温景苏及老夫人, 还有主查这件事的嘉锦,音姨娘、宁姨娘、沈姨娘、宝姨娘、唐通房、周通房全部都来了。
而安澜也立在一旁。现在那些个家丁丫鬟正在查她的院子。
一切静静的, 不过在等查出来的结果。
床上, 元姨娘正昏迷着。大夫帮其过了血,碎玉则跪在温景苏以及温颜氏面前, 只一口咬定,自己小姐在安通房那,没有吃任何东西。
“这是不是太奇怪了?自己主子被下了毒, 情急之下,感觉一切都是害自己主子的都有可能。更何况如今这安通房嫌疑那么大, 她倒是口齿清晰的及时说元姨娘在安通房的院子里什么都没吃。”宁姨娘开了口,望着地上的碎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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