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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非黑非白)


  我说:“你要去?”
  白相与转转手中的茶盖,说:“不,白羽泉去。”
  “白羽泉?”我颇感意外,说:“皇子里面你的功夫是最高明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相与笑:“白冷,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这是军队作战又不是个人,靠的是有排兵布阵的谋略,与武功高低没多大关系,个人再厉害,也抵不过千军万马,万箭齐发。”
  我说:“你为何不去?”
  “我们三皇子要保家卫国当然要让他保个够,何况你的诸多皇兄个个都争着抢要去呢。”白相与骨节分明的手敲敲茶桌:“想想,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江湖来的好玩。”
  我说:“你是有什么感想吗?”
  白相与说:“父皇这是耍着我们玩呢。”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眼里露出厌恶之色。
  我想活跃一下气氛,说:“哥哥,你还好吧?”
  “妹妹。”他手指触摸我的脸,说:“谁也不能左右、摆弄得了我。”
  三天后,宫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白相与要随独一剑出宫,他的母妃舒贵妃亲身来劝他不要走,他也不听。
  我到清风宫时,他已经把包袱装好,我看见舒贵妃,于是向她请了安。
  她只“嗯”一声,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她对白相与长叹道:“从小到大,我就是太宠你,才由着你什么事都胡来。”说罢款款地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白相与已在他母妃面前透露了什么?我猜想这皇宫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我的身世,却还尊我公主的身份。舒贵妃应没料想到我会和她儿子纠缠在一起,这皇子和公主的“不、伦”,她竟也没阻止。
  只能说有妈的孩子真是好。
  我说:“你不过了生日再走?”
  白相与漫不经心地回:“我出世那日早过了,有什么好过的?”
  我说:“可你出宫干什么?”
  白相与说:“听说饮月教的教主邪功练成了,我去领教领教。”
  我脱口而出:“你要灭了饮月教?”
  白相与瞧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这话说过头了。当今江湖,正派以天门为首,歪门邪道则以饮月教马首是瞻。天门和饮月教对峙由来已久,谁也灭不了说,或者说,双方的对峙保持了江湖的平衡安稳。
  白相与说:“我和师父回天门一趟,你在宝鸣山等我,生日那天我去找你。”
  我点点头。
  就是这时候德公公来到清风宫,“奴才见过七皇子,七皇子,皇上让您去御书房一趟。”
  白相与冷淡说:“你告诉父皇,儿臣有事不能去了。”
  德子笑道:“七皇子,皇上一定要您过去,您不要为难奴才呀!”
  白相与置若罔闻,拿起包袱,对我说声“走了”,微风拂过,人影一闪,哪里还有白相与?
  白相与走了,师父也要回去天门,我一个人在皇宫里待着也没意思,而且还有蒙语晨的事没了结,一日我收到齐思他们的飞鸽传书。于是我去向父皇辞行,不出所料他只是让我在娘的忌日回来一趟。我把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了白倾,清晨人未醒时,城门刚打开,我驾着马离开云锦城,往北驶去。
  路上日出,金光万丈,朝露未晞。
  漠北古城。我到了跟齐思他们约定的金水镇,在一家好来客栈投宿,我问伙计:“这里有没有住着叫齐思,宋明远的人?”
  伙计马上说:“有!客官,两位少侠早交代了,您终于来了,楼上请,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人出去了,您到楼上等等。”
  我欲随伙计上楼。
  “白冷!”
  我转头看去,齐思他们走过来。
  我向他们握拳:“多日不见了。”
  宋明远笑说:“刚才我们还寻思着你什么时候到呢!”
  我说:“你们早来了?”
  齐思说:“来了七天。我们楼上谈。“’上了房间,齐思说:“我们已经打探到蒙语晨在哪里。”
  我说:“她在哪里?”
  齐思说:“离金水镇不远的长夏城,她正要和她表哥成亲。”
  齐芳说:“你要再不来,我们都要先动手把蒙语晨抓过来了。”
  王怜说:“看那蒙语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倒不像个歹毒的人。”
  齐芳说:“光看外表怎么能看得出人的内心?王怜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情都只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她握握拳头:“我最恨那些忘恩负义、笑里藏刀的人,待我抓到手,狠狠撕下她的假面具!”
  听他们言毕。
  我道:“多谢各位相助,接下来的事我一个人即可。”
  宋明远马上面露不悦:“我们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和蒙语晨的私人恩怨,其中的是非曲折,我不便和你们明说。你们也因我耽搁了不少时日,白冷感激在心。”
  齐思道:“蒙语晨那个表哥姓方,家里在长夏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你一个人前去,恐怕没那么容易,为何不同行?以免节外生枝。”
  我思忖片刻,笑道:“那有劳各位了,等完事,我请大家喝酒。”
  齐芳说:“你可千万不要再讲这种客气话!我最厌烦这一套!一听就头大,我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才帮你,咱们江湖儿女,讲的就是恩仇现报!”
  我握拳道:“好,白冷交你这个朋友!”
  我们要了一桌酒席,边吃边商量去那个表哥家的事。王怜对要杀准备当新娘子的蒙语晨显得十分不忍,她有一副慈悲心肠。
  第二天我们到方府时,方府已经十分热闹喧哗,人声鼎沸,宾客盈门。今天是蒙语晨成亲的日子,我们潜入一处偏僻柴房。
  齐芳说:“方府房间众多,人员又杂,我们怎么找?”
  宋明远说:“不如我们分头行动?”
  齐芳说:“我们对这里不熟,分开行动岂不是到处乱转?万一被发现惊动了人,那蒙语晨又溜了怎么办?。”
  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王怜道:“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齐芳一把搂住她,笑道:“现世菩萨,收收你的善心。这该杀的还是得杀,你想下,如果明天我们才动手,那新郎不就成一日新郎了?”
  王怜怒道:“你这个人,我跟你说真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齐芳无辜道:“我也是说真的啊,怜儿姐,你光想到蒙语晨好可怜,有没有想想被她杀死的那一家四口?”
  王怜不说话了。
  气氛有点凝固。
  齐思看看外面的情况,回头严肃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来了就要成事。”
  宋明远说:“那你看要怎么做?”
  齐思说:“等她自己出来吧。”
  齐芳歪歪头:“她会自己出来找死?”
  宋明远拍一下她的头:“笨啊!她怎么知道我们来寻仇?她是新娘子不出来拜堂?”
  齐芳推他:“知道啦!一时没有想到嘛!”
  宋明远笑:“你就是不承认你是个笨丫头!”
  齐芳凶道:“不准说我是丫头!”
  黄昏日落,蒙语晨终于出现在大厅,凤冠霞帔,盖着薄薄的红纱盖头,由喜娘扶着手走向新郎。那新郎看着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满堂宾客齐声喝彩,祝贺声四起。
  两个壮汉抬着一缸酒出来,酒香肆溢,光闻着就让人有几分醉意。
  我们伏在屋顶上观着。
  待时机一到,我和齐思对视一眼,各拾起一片瓦砾,凝神聚力,顷刻之间,两片瓦砾同时向那缸酒飞射而去!
  “啪!啪!”
  抬在空中的酒缸四分五裂,酒水泼溅!
  “哎呀!”
  一些妇人惊叫起来。
  我们手执长剑,跃下屋顶。
  宾客们看到不速之客,纷纷避让。一群家仆围上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喝道:“来者何人!”
  隔着人群,我对着站在大堂里正要拜堂的蒙语晨冷声道:“蒙语晨,你可否还记得我是谁?”
  人群另一头的新娘迟迟不转身,满场议论纷纷。
  管家喝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撵出去!”
  话音刚落,“霍”的一声,我的长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剑刃稍偏,便在管家脖子上割开一道血痕。
  管家顿时骇白了脸,双腿发抖:“女、女侠饶命……”
  人群尖声惊叫,一时谁不敢乱动。
  我说:“我和你们这位新娘有一笔账还没算清,今天怕是成不了亲。蒙语晨,你是跟我走,还是我动手?”
  蒙语晨终于转身,揭下盖头,满眼惊恐,花容失色,看见是我比白天看见鬼还恐怖。
  “你……”
  我架着管家,一步一步走过去,不成想还没走进大堂,那个肥胖臃肿的管家已吓昏过去。
  蒙语晨一步一步往后退,碰到桌腿,跌倒在地:“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我干什么?你一清二楚。”
  蒙语晨白着俏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从怀里掷出那块农夫死时紧攥着的布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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