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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非黑非白)


  我便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苏由信终于也看向我,一笑,问:“我有白相与、林越好看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内心毫无波澜,平静说:“你的问题毫无意义。”
  “哦?”
  我说:“你得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难道你们男人也像我们女人一样,在意自己的容貌吗?”
  苏由信微微笑了笑:“我最近才确定我得到了她。”
  “最近?”我也笑了:“难道不是很早以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你还最后才知道?”
  苏由信目光回到火炉子上,语气淡淡说:“她是我带下山的,她对山下的世界一无所知,所以充满好奇,包括我。”
  我说:“哦。”
  苏由信眉头忽然拧了拧,表情变得有些苦恼烦忧:“有时候我也不清楚,我把她带到山下的世界中来,究竟是对是错。”
  我说:“嗯?”
  “她在雪山之巅上,独自过了多少年月,不管那些岁月有多孤独寂寞,但她总是一个人过去了那么多年,还活得好好的。我带她下山,让她认识到了人世间种种。她还能过以前的生活吗?”
  她不是有了你吗?难道你不陪伴她一辈子?却又随即了悟,我们的一辈子,未必就是吴净的一辈子,我不由叹道:“我挺好奇想知道的,吴净她到底可以活多久呀?难道她已得到了皇帝都得不到的长生不老?苏由信,你也好奇是吧?”
  苏由信和我相视一笑。我没捕捉到他的笑容里,一闪而过的落寞。
  苏大夫的药煎好了,三碗水煎成了一碗,浓如墨汁。
  他把药碗递向我。
  我却望着江面上的雪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出神的样子。
  苏由信又笑了笑,自己端药进去给林越了。
  苏由信进了林越的屋很久没有出来,我也一个人站外面注视着江面良久。终转身慢慢走到白相与门前。
  我轻轻敲了敲木门板,低低叫了声:“白相与。”
  我稍等片刻,白相与在里面打开了门。
  我走进屋。
  床上的被褥叠放整齐。他一晚上没睡。
  我和他在床边坐下。
  我问:“你怎么样了?”
  “没事了,冷冷。”白相与说。
  “嗯。”听他声音看他神色是还恢复得挺好的。
  我说:“要不要苏由信也给你煎副药喝喝?”
  白相与笑笑:“药太苦,冷冷。”
  我说:“你也怕苦?”
  “尝惯了太过于甜美的滋味,人难免不愿吃苦了。”
  “嗯?”
  白相与吻了我。
  这次他的吻浅尝辄止。
  他揽抱我的肩头,我轻靠他的身体。默了默,我说:“昨晚林越发高烧,我照看了他一夜,今天早上他醒了,烧也退了,你去看看他么?”
  “有苏由信看着他。”
  “嗯。”我说:“那你好好睡一觉吧,你也累了。”
  “冷冷你昨晚睡了吗?”
  “睡了下。”
  我的身体忽地被推倒床上,是白相与压在了我身上。
  “你……”
  眼前一黑,白相与已拉过一番被子,覆盖住了我们的身体。
  我短短呆愣的时间,他的手指已在黑暗中准确又快速的解下我的外衣,然后是他的,统统扔出了被窝外。
  “你!”我瞪视他,倒是很惊奇。
  他抱着我的腰翻了个身,我便和他枕在了一个枕头上。
  白相与划划我脸,笑说:“现下我确实没有那个精力,冷冷,陪我睡觉。”
  我唯有闭上眼睛。
  等到白相与睡着了,我却还没有睡意。
  我睁开眼睛,侧身静静地看着他。
  白相与突然也侧过身,手搭在了我身上,成拥抱着我的姿势。
  我和他面对面,眨了眨睫毛。他呼吸清浅,身上的香味依然那么清雅悠远,永远闻着也不会厌倦。
  我脸只移了移,嘴唇就浅浅地亲了下他优美的唇角。他不作任何反应,一夜运功为自己疗伤,他真的累了。
  我重新闭上眼睛,最终安睡在他怀里。
  因为我已很确定、坚定自己的心意。
  下午我们就回去了山庄。
  这次白相与和林越闭关修炼,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白相与虽说不想喝药,但苏由信也煎了几副药给他喝下了,他自己在房中运功修养身体,只晚上的时候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顿晚饭,不过动动筷子吃几口便搁下了,我也不再开口问他了,因为他即使身体再怎么不适,我一询问他,往往就会变成他反过来柔情款款地抚慰我。
  而林越更甚,他暂时运作不了内功,全是吴净帮助他调养内息。一天早中晚三碗药,苏由信还让他泡一种药浴。
  从深山里回来六天了,林越日日夜夜待在自己房间中,没跨出房门过一步。
  羽花说,送去给林教主的饭菜,一天三餐,他几乎没动过,他仿佛靠喝药就能够活下去。羽花还说,林教主看起来情绪很阴郁,除了睡,还是睡,谁也不清楚他是真的想睡觉,还是在想其他别的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敢去打扰他,但他的情况真叫人担忧。
  这些都是听羽花说的。我并不清楚他的精神状况。
  回来六天,我一次也没去看望过他。
  

  ☆、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又一天临近傍晚, 又一天安详无恙地过去了。  
  羽花去给林越送饭回来, 经过我楼下时, 一串腕香珠从楼上坠落,打在了她脑袋上, 羽花“哎呦”一声, 反应很快, 把那串腕香珠接住了。  
  羽花抬起头看,是我站在楼上掉下来的。 
  羽花笑着叫道:“小姐。”   
  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 手里玩着玩着一不留神, 掉下去打你脑袋上了, 疼吗?”  
  “不疼。”羽花咚咚上楼, 把腕香珠还了我。  
  羽花说:“小姐一个人在楼上该无聊吧,唉, 最近公子和教主身体都出了状况。”  
  我说:“无妨。白相与过些时日便无碍了。林越也是吧?”  
  “嗯……”羽花表现出踌躇。  
  我说:“怎么了?”  
  羽花抬头看我一眼, 突然像做错事一般,悻悻然说:“小姐, 你别生我气哦。”  
  我笑:“我生你什么气?”  
  羽花低头小声说:“最近教主不思饮食,形容颓废,意志消沉,可能是因为这次修炼《浮逍》又失败的缘故吧。我们当属下的也不敢去劝慰几句。”  
  我听着。
  羽花声音更低了:“大概教主只听得进公子的话, 可公子最近也在专心修复内功, 羽花担心公子若分了心神反而对自身健康不好,所以并没有告诉公子这几日林教主不太正常的举动。”  
  我一言不发。 
  羽花瞪大眼睛,说:“小姐,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又笑笑,平静说:“没有,等会儿我去看看他。但愿教主他已经把饭吃了。”
  羽花眼睛亮了亮:“嗯!好。”  
  穿过花径,绕过几道院门我就走到了。原来我和林越的住处隔得不远。  
  他的房门虚掩,里面幽暗。  
  我曲起两指敲了敲半掩半开的房门,说:“林越,我是白冷,你在睡觉吗?”  
  我等了等,无人应声。我慢慢握紧手,突然一下就推开房间,走入进去。  
  外面暮色已苍茫,屋里没燃烛火,屋子里摆设影影绰绰,药香漂浮。  
  一个颀长的人影侧躺床上,背对我。 
  我把烛台上的蜡烛点了,房间一下明亮,屋子里躺着站着两个人,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雪洞中,没有一丝人气。房中多余的精贵摆设一概皆无,除了必要的桌椅、茶具,案上一个定瓶插了数枝淡黄的山茶花而已,床上吊着青纱幔帐,衾褥也非常素净。我大概知道他和白相与的生活作风迥然不同,他是喜欢大道至简的活法吗?  
  桌上的饭菜已凉透,显然原封未动过。  
  我定定看向床上的林越,过了一会儿,说:“你起来吃饭吧,别睡了。”  
  他肩膀微微动了动。我知道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我说:“你是因为此次闭关失败所以闷闷不乐么?其实、这算不得什么失败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缘。你……”  
  我顿住口,安慰人的话我一向口拙。  
  起码还是有点效果,林越起身坐在床边。
  我看看冰冷的饭菜,说:“我再叫人重新给你做份热的送来吧,这些味道恐怕不好了。”  
  我手将过去端那个盛着饭菜的盘子。  
  林越突然抬起头,语声阴郁地问:“你现在终于肯过来,是已经原谅我那天的行为了?”  
  林越的语气态度看来真是很理智清醒。我僵了僵,手缩回去,垂下,衣袖里手指指甲掐进掌心里,说:“你一时犯糊涂,算了,别再提了。”  
  林越微微一笑:“对,绝口不提,时日一长,白姑娘又可以忘得一干二净,依然将在下当做普通朋友看待,是吗?”  
  我冷冷说:“你吃饭吧,我走了。”做了混蛋事的混蛋竟还不知悔改,连冷饭都不该给他吃,混蛋应该吃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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