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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 (妖童素足)


  那男人的话,容宛不懂。身体上剧烈的疼痛本就是强撑,如今那男子一靠拢,身上一股淡淡幽冷的龙涎香让她精神一晃。
  

  第2章 怪异

  容宛识时务的伸手解开自己身上衣裳的扣子,纤细修长的脖颈因病痛更沾上一层病态的粉色,看得那男人眸色暗沉,瞳孔划过一抹猩红。
  长臂一捞,将容宛捞起,扔至了床上。
  那冰凉如死人一般的手,在容宛身上游走着,容宛睫毛微微轻颤着,迷蒙水雾的眼睛染上了一丝惧怕,她还不从与男人如此这般接近过。眼角余光中,她只能瞥见那男人冰凉的、毫无表情的脸,以及那薄薄的极艳丽的唇。
  容宛的眼中闪过惊惶,这男人好大的力气。全身皆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面前这个男人的眼底下,霎时羞得她满脸臊红,连全身都染上楚楚可怜,娇滴滴的粉色。美目含泪,娇软羞怯,玲珑有致的少女身形让人即刻就有欺身而上的欲念。
  那男人冷眼看着面前一副香甜景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他眸底不禁浸染出一缕最深沉的墨色。
  容宛看着上方衣冠整齐的男人,那男人却连衣襟都不曾凌乱,深红里衣外罩黑绸云袍,仅仅是下摆处开了。心里暗自想到,这就是接客吧。守了一世清白,就要毁了。长睫微颤,如打湿了的蝴蝶羽翼,双目微红,一双清纯却显柔媚的眸子里蒙上了水汽。
  没有......壁障。这幅身体,究竟接了多少客?
  一夜颠鸾倒凤,容宛支撑不住,早早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骨头犹如散了架,天旋地转止不住的头晕恶心。那男人早已不见踪影,容宛心中松了一口气。勉强将那破烂不成样的衣服套在身上,望着自己腰间的伤口,细眉微蹙,清澈眸光闪过一丝决绝,伸手便要将那沾染了污秽血迹的纱布扯下,她倒是要看看,究竟受了什么伤。
  已经成了褐色硬块的纱布,在扯下时不免粘连了皮肉,疼得容宛当即浑身冷汗,面色更是白得和一张纸一样。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留,终于在“哗”一下全部撕扯下来后,容宛见了那伤口,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清淤红肿的皮肉上,满是针眼,密密麻麻粗细深浅不一。
  好狠心的老鸨,脑中回想着昨日那老鸨说的话,想必这是她这幅身体的前主人不肯接客才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这幅身体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原主人究竟在犟个什么劲儿?容宛不解,看着那伤口,不知有没有伤到肾脏。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容宛惊惶将被褥遮掩在身上,顺着望去,发现正是那老鸨。眉头紧皱,难道这是通知她来接下一个客的?
  “哎呦,姑娘,瞧你那冷飕飕的眼神,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老鸨嗤笑一声,跨进门,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粗壮女人,还有一个背着药箱的稍斯文些的长袍女人。
  容宛警惕地望着来的几人,被褥下的一双手捏得指骨泛白。殊不知,如此这幅景象,却更让老鸨眼中闪过轻蔑之色。寻了一长椅坐下,用眼神示意那背着药箱的女人上去帮容宛瞧身上的伤。
  “也不知你走了什么运儿,侍郎大人吩咐,要好生照顾照顾着你。”老鸨坐在一边儿风凉道。而容宛却皱眉,昨晚那是侍郎?面前的女医揭了她身上的被褥,瞧了瞧她腰间的伤,遂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瓷瓶,随意撒了些药粉,草草了事。
  容宛在那女医不耐烦的神色下,又向她讨了一块纱布,覆在伤口上。望着那略有些黑瘦,对她眼含鄙夷的女医,容宛欲张的口也闭上了。只疑惑道,难道原主人之前与这女医之前有过仇?为何这么厌恶她。
  老鸨也没心思花在容宛这等暂时不能接客的人身上,见女医给她医治了伤,便就带着人出去了。那跟随着的两个粗壮灰衣婢女“砰”一下粗鲁关上门,好大声响。
  容宛定定望着那关上的门,又环视了四周古香古色的家居摆件,一架古琴被置在房间一隅,凤尾焦桐,是架好琴。可惜,容宛却是不会。她只会钢琴。颤了颤睫毛,扑闪的眼里,是难以捉摸的沉静。虽说昨晚的侍郎大人,保得她暂时可以不接客,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这是什么朝代,这是哪,她这幅身体又姓甚名谁。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身上的伤。而是要找到一碗避子汤。昨夜那一晚,虽说说不准,但难保有个万一。只是刚刚那女医,一副瞧不起人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实在开不了口。
  容宛深深吸了一口气,便缓慢的挪着身体,扶着床要下地。谁知柔软细嫩的玉足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跌在地上。皱了皱眉,浑身又一阵冷汗冒出,头晕无力,肚中饥饿,整个人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嘶......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这么弱的吗?容宛缓了一缓,便慢慢向着铜镜方向爬去。一点一点挪着身体,两三步便要停下歇息,终于在容宛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她好不容易抚上方凳,挣扎着够着铜镜,一个不小心,铜镜摔落地上,连带着一些脂粉钗环,都摔了。
  捡起铜镜,容宛望向镜中的人儿,瞪大了眼睛。难怪她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占了别人的身子。这,这张脸根本就是她自己的!
  “喂,里面干嘛呢!”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招得了外面守门的粗粝婢女的注意,猛一拍房门,警告道。
  容宛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向门的方向望去,强撑着一股气大声道:“奴家饿了!”
  谁知,本以为如此说绝不会错的容宛,却引得门外婢女的一阵鄙夷嘲笑:“果然是贱到了骨子里。”
  容宛眨了眨眼,又低下头目光沉静思索着,这是说“奴家”贱,还是“饿了”贱?一般古代青楼的打手不都是粗壮男人吗?怎么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穿着也不见钗粉纱裙,反倒是利落的麻布衣。原先以为那女医,是为了照顾青楼女子的羞耻之心,现在想来也是颇怪异。
  于是容宛深吸一口气,复又重新喊道:“老娘饿了!”
  此一声果然有用,只听那房外婢女啐了一口,急推开门,将两个馍馍朝她身上掷去,还手脚生风甩了她一巴掌,赫然一张白皙柔美的巴掌脸上出现了个手掌印,嘴角流出了血。
  “就凭你还敢自称老娘?!告诉你,自从你入了这宜春院,你就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前丞相孙女,你只是个妓!最下作之人!”
  婢女一番作威作福的恶言恶语,容宛没听进去。她只听得“前丞相之女”。这幅身体究竟经历了什么?正待容宛意欲张口,多套两句话,那婢女却仿佛自知说漏了嘴,眼中闪过懊恼之色,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此刻正值白日,宜春院之人大多作息颠倒,正是无人。便又踹了容宛一脚,骂骂咧咧出去了。
  房内又只剩下容宛一人,她看着复又关起的房门,又扭头看向地上的馍馍,颤了颤睫毛,捡起来便狼吞虎咽,噎着了,小脸涨红,猛地捶自己的胸口。
  吃饱了,又爬回床上,强迫着自己休息。宜春院的人,晚上才出来活动,她要打听消息,还是要等。不知是不是这幅身体真的太弱,沾着了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外面人影绰绰。
  翻遍了整个屋子,容宛也没有找到轻纱罗裙。只翻得一两件质地尚可的素净袍子,套在身上,玲珑有致的纤弱身形便显了出来。还以为要穿那些不正经的裙子,却是没了这担心,但心中又多了一抹疑惑。那些脂粉尽被她打碎,只得寻了一根白丝带松松拢住头发,一张秀美柔媚的脸,虽苍白无血色,但更显楚楚可怜娇柔之态。容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长高了。
  腰上、手上、甚至嘴角都尽是伤口。容宛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尽量忽视腰间疼痛,或者说身体早已适应,已近乎麻木。虽行走站立仍需略弯着身体,但容宛现在最主要的,一是出了这房门套消息,还有最要紧的,片刻也等不了的,就是尽量弄到避孕的药物。
  凑在房门口,容宛悄悄透着窗纸向外瞧去,却没发现白日那粗壮婢女,心中暗自松下一口气,便拉开了房门。
  

  第3章 恨意

  原以为青楼那种腌臜之地,必是绮靡秀媚、莺莺燕燕之景象。但容宛却看见的,是一处极雅致、清净之所。里面的妓不是身穿暴露艳丽薄纱,却全部身穿长袍,或坐或立,没有拉客、嗑瓜子,无聊消遣。却是或抚琴、作画、品诗,一个个面色或沉郁或麻木冷漠。
  容宛心中震惊,这是青楼?怎么倒像是文人墨客赶考?又发现那些妓大多身形健壮,偶尔有一两个瘦弱的,长得也是特别阳刚。眨了眨眼,这是专收丑女然后卖弄特色的青楼?古人也这么有生意头脑?
  微弯着身子,扶着走廊上的雕花栏木,缓步挪移。及腰长发散落在后,随着身体摇晃,几缕落到了前面。没有想象中的大腹便便、醉酒恶臭的男人到处揩油,容宛心中实在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她发现,这里的客人,大多身形瘦弱,长相也是偏儒雅清秀的。反正比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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