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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 (沐清公子)


“扎到可就不好了。这东西,据说是专门给不守妇道的女人上刑。你嘛…”
他打量逢春,吧唧嘴:
“还是个雏吧?只怕你连我们哥俩都受不了,如何享受木驴的刺激?”
逢春直发颤,牙齿打架:
“你杀了我吧。”
牙签男嚯嚯笑起来:
“我们是吏,又不是土匪。你不认罪,我们如何杀你?岂不是有违《大楚律》?”
逢春自然知道那木驴是什么东西!
她紧蹙着眉头,挣扎两下,喉头发出低吼:
“杀了我!”
牙签男看着她,唇角一勾。枯瘦的脸显得更加诡异。
他拍拍逢春的脸蛋:
“那我可舍不得。”
大金牙等得不耐烦,抹一把汗:
“你跟她废什么话?速战速决!”
他白牙签男一眼:
“你要觉得你比木驴厉害,你自己上!”
牙签男朝逢春笑笑:
“听到没?你浑身上下都在流血,也不在乎多一处流血。你要再犟,我们哥俩就和木驴轮番上了。”
逢春咬着牙,浑身绷得僵直,不住瑟瑟发抖。
牙签男挂着阴沉的笑,手指渐渐滑向逢春腰腹:
“是画押,还是脱裤子…姑娘自己选。”
…………
大理寺外,梁家兄妹的马车缓缓停下。
只见一老妇迎上来,笑眯眯的,就要扶梁宜贞下车。
梁南渚防备瞪一眼,推了老妇一把,亲自抱妹妹下车。
老妇一梗,尴尬缩回手,赔笑道:
“哟,梁世孙真是心疼妹妹啊。”
梁宜贞审视两眼,这个妇人,她是认得的。不正是覃松松入学那日,送她来鉴鸿司的嬷嬷么?
“嬷嬷是覃家人?”梁宜贞道,“来此作甚?想见松松?”
那妇人忙摆手,笑得和蔼可亲,与覃欢脸上是一样的笑容。果真是覃欢的下人,假笑都一样!
妇人道:
“国有国法,关入大理寺的人岂是随便见的?老妇来此是覃相爷吩咐,说世孙与小姐不必顾及我们小姐的身份,该查就查,该抓就抓。
我们相爷是从不徇私的,小姐若真犯了错,他绝不姑息!”
梁宜贞上下打量妇人,冷笑一声:
“覃相爷还真是个大义灭亲的主啊。”
话音未落,梁南渚拉住她,道:
“嬷嬷放心,本世孙一定秉公办案,必不使一人含冤。”
那妇人连连应声,又说了些好话,便笑着告辞了。
梁宜贞望着她的背影,呸了声:
“刁奴!听她语气,似乎认定了松松害人,很希望她坐牢似的!”
“覃欢当然希望覃松松坐牢。”梁南渚道,语气也带着不屑。
梁宜贞一愣,不解望着他。
“别忘了,她是抚顺王妃。”梁南渚摇头,“覃欢要搞抚顺王和太后,他自己的女儿首当其冲。他早料到这一日,嫁过去,本就是送死。”
梁宜贞蓦地睁大眼,倒吸一口气:
“世间怎会有如此父亲?简直不配为人父!”
“无奇不有。”梁南渚道,牵起她往鉴鸿司去,“先去看看你师妹和逢春吧,再听听她们的证词。”


第三百一十八章 消失的狱卒

梁宜贞颔首。二人刚举步,便见苏敬亭风风火火迎出来。
“怎么样?”他围着二人上下打量,折扇戳戳梁南渚的胸,又戳戳他的背。
梁南渚拧眉,一把拂开:
“老子好得很!”
苏敬亭折扇一顿,收手舒了口气:
“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你打了抚顺王,皇上和太后找你算账来。”
梁南渚白他一眼,牵着梁宜贞朝里走。苏敬亭忙跟上。
梁宜贞笑了笑,遂回首朝苏敬亭道:
“的确算了账。不过,是我们替皇上算了一笔账。他不怪我们,还要大哥帮忙查案呢!”
苏敬亭追上,折扇拍拍心口:
“总之没事就好。上意难测,阿渚…要尤其小心。”
梁南渚面色一滞,转头凝他半晌。
罢了又继续前行,只道:
“老苏,是你请苏大人进宫的吧?”
苏敬亭嘿嘿两声:
“这不是怕你们有麻烦么?自然要搬救兵。兄弟,我的配合打得不错吧?”
梁南渚下颌一扬,轩轩眉:
“还行。”
“什么叫还行?!”苏敬亭跳脚,“明明十分默契好吧!”
梁宜贞看着二人的样子,摇了摇头:
“敬亭兄,大哥就是嘴硬心软的性子,你跟他较真是不是傻?”
苏敬亭一愣,强忍着不笑出声。
梁宜贞挑眼看梁南渚,接道:
“你就看他对我,口口声声说我是祸害,不还是把这个妹妹捧在手心里么?你们昨夜若不来,只怕我小命都没了!”
“那是——”苏敬亭故意拖长尾音,依旧憋着笑,玩味地朝梁南渚挤眉弄眼。
“你长针眼了?!”梁南渚绷着脸斥道,耳根子绯红。
苏敬亭一梗,切了声,又转向梁宜贞:
“宜贞啊,你哥对你真是没话说。你要不是他亲妹妹,还不得以身…”
“相许”二字还未出口,梁南渚一把揽过他脖子:
“今日话很多啊老苏!”
苏敬亭被他圈得喘不过气,打他手膀子:
“咳…咳咳…老子是假设!假设!”
“以身相许…也不错啊。”
梁宜贞漫不经心道。
两个男孩子蓦地愣住。
半晌,梁南渚一把推开苏敬亭,凝着她,气息上下起伏:
“你…你再说一遍…”
梁宜贞望着他眨眨眼:
“以身相许不就是养我一辈子么?你总说我嫁不出去,我日后的婚事若被你说黄了,你就养着呗。
我又不花钱不吃亏的,的确不错啊。”
苏敬亭缓了好一阵,才凑上来:
“宜贞啊,说话得过过脑子。不一定不吃亏啊…你哥就盼着你嫁不出去呢!”
“啊?”梁宜贞一懵。
梁南渚朝苏敬亭砍一眼刀,又道:
“你别听他胡说!老子养你一辈子,你吃锤子亏!”
梁宜贞耸耸肩,只得拉着他继续走。
苏敬亭在后面咂嘴摇头,看着二人暗笑。
自从他知晓了梁南渚的心思,又知晓二人非亲生兄妹,每每看二人相处,便越发觉得有意思,忍不住打趣。
他看着着急,只盼着二人早日捅破窗户纸。实在为难,他这做兄弟的就帮人捅了呗!
正想着,三人已来到大牢门口。
牢头笑嘻嘻迎上来:
“少爷,梁世孙,这是要提审犯人?”
苏敬亭嗯了声:
“今日牢里谁当值?”
“原本是老邢。”老头笑道,“不过昨日走在路上不知被谁家孩子绊了一跤,脚伤得挺厉害,大金牙与小牙签便来替他。”
“大金牙?小牙签?”苏敬亭凝眉,“从前不曾听过。新来的?”
牢头应声:
“前阵子从别部调来的,倒也勤勉。”
苏敬亭点点头。大理寺人多,职位调换也是常事,他遂不再过问。
又道:
“昨日关进来的覃松松与逢春收押何处?带我们去看看。”
“好嘞!”牢头十分积极,麻溜地开了门,领着三人入内。
靠近那片牢房时,他蓦地顿步,心脏一瞬提起。
当值的大金牙与牙签男不见人影,周围却充斥着一股酒气。好香的酒,挺贵吧,他喝都没喝过呢!
梁南渚扫了一眼案头。
只闻酒气不见酒盏酒坛,行事之人还有一二分谨慎。
他深吸一口气,道:
“上品竹叶青酒。老苏,你们大理寺的待遇不错啊。”
苏敬亭拧眉。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
他目光落向牢头:
“不是说,他们很勤勉么?”
牢头周身一紧。
这大金牙小牙签,平日没出过半点差错,审犯人也自有一套,看着是两个机灵的。
偏偏少爷一来就不见了踪影,还偷着吃酒!这不是自己往火药桶上撞么?!
“少爷,等他们回来我定严惩。”
牢头不敢看苏敬亭,抬袖抹一把冷汗。
“呜呜…呜呜…别过来…呜呜…”
牢房尽头隐约传来呜咽之声。又微弱又可怜。
“是松松!”
梁宜贞一怔,拔腿循声而去。
松松怎么哭了?在黑牢房里关了一夜,吓坏了吧。还是说这些狱卒吓她的?
梁南渚与苏敬亭相视一眼,忙跟上。
只见覃松松蜷缩在牢房角落,像一只受惊的猫,身子抖的厉害。
地上有零星的血迹,新鲜的血腥气在潮湿的空气中飘。
怎么有血?
牢头亦惊愕。不是吩咐了不许动刑,好生照料的么?
梁宜贞轻拍铁笼:
“松松,松松别怕。是我,宜贞姐姐。”
覃松松的小脸埋在臂弯,听见声响就怕,哪还知道说什么?
苏敬亭瞪向牢头:
“愣着作甚?开门啊!”
牢头一个激灵,这才回神,忙应声开门。
谁知,覃松松一听见开锁,疯了似的挥舞四肢:
“别抓我!别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梁宜贞一怔。
如此疯狂,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不敢冲过去,只慢悠悠地靠近,一面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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